泛谈对《资本论》的根本性误读.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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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泛谈对资本论的根本性误读摘要任何一门科学都是由它的研究目的、研究对象、研究方法决定的。因此,对它们的误读,属于对这门科学的根本性误读。马克思虽然在资本论的“序言,和“跋,中明确规定了它的研究目的、对象和方法,但由于受拜物教和传统科学的影响,人们未能准备把握它们,导致对资本论的诸多误读。其中包括两个对资本论研究目的的误读,四个对资本论的研究对象的误读,三个对资本论的研究方法的误读。厘清这九个根本性误读,可以为准确把握资本论提供参考。关键词日常生活传统科学批判科学研究目的研究对象研究方法研究资本论的人在增多,相信资本论的人在减少。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人们虽然知道资本论的重要性,但无法把握资本论的研
2、究目的和研究对象、研究方法。正是研究目的确定了一门科学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而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则确定了这门科学本身。资本论的“序言”和“跋”指明了它的研究目的和研究对象、研究方法。只要读过资本论的“序言”和“跋”,对这一点就不可能有什么疑问。然而,日常生活对人们的影响如此强大,传统科学对人们的影响如此巨大,以至于连专门研究资本论、从而熟知资本论的研究目的和研究对象、研究方法的人,也常常不自觉地背离它们,导致对资本论的种种根本性误读。Ol对资本论的研究目的的误读马克思在资本论德文“第一版序言”中明确指出:”本书的最终目的就是揭示现代社会的经济运动规律”(1)。表面上看,这同其他经济科学没有什么
3、区别,因为很多经济学家都声称他们是在研究“经济规律,然而,很多人并未注意到,在马克思的著作中,“经济运动规律”、现代社会等概念都具有与日常生活、与传统科学不同的含义,从而导致对马克思的研究目的的误读。1 .误读之一:对“经济运动规律的误读。早在1844年,当马克思刚刚开始对国民经济学进行批判的时候,他就意识到,国民经济学不是从整个经济现实出发,而是“从私有财产的事实出发的,它把私有财产在现实中所经历的物质过程,放进一般的、抽象的公式,然后把这些公式当做规律”(2)。具有马克思主义哲学常识的人都知道,事实与现实的区别在于:现实是处于联系和发展中的相关事实的总和,事实不过是现实的感觉碎片。马克思和
4、恩格斯主张“从现实的前提出发”,反对“抽象的经验主义者”把“历史”理解成“僵死的事实的汇集”(3),要求“按照事物的真实面目及其产生情况来理解事物”(1)。由此可以理解,马克思为什么指责国民经济学,说它不理解自己的规律:因为“它没有指明这些规律是怎样从私有财产的本质中产生出来的“;国民经济学没有向我们说明劳动和资本分离以及资本和土地分离的原因”(2)。马克思对国民经济学的这一看法,同他在资本论中对庸俗经济学的批判是完全一致的:“庸俗经济学所做的事情,实际上不过是对于局限在资产阶级生产关系中的生产当事人的观念,当做教义来加以解释、系统化和辩护。因此,我们并不感到奇怪的是,庸俗经济学恰好对于各种经
5、济关系的异化的表现形式.感到很自在,而且各种经济关系的内部联系越是隐蔽,这些关系对普通人的观念来说越是习以为常,它们对庸俗经济学来说就越显得是不言自明的”(3)。这说明,马克思认为当资产阶级经济学家自以为掌握规律时,他们实际上掌握的只是异化现象的规律,也就是说,他们只不过是把现象概括为一些可以量化的公式,以便更精确地测量现象,而不是试图去把握本质,更不要说把握真正的规律了。在马克思看来,规律表现的是事物之间的“内部联系”以及事物在这种联系中的发展。因此,它涉及的只能是本质层面的现实,而不是现象层面的事实。“如果事物的表现形式和事物的本质会直接合而为一,一切科学就都成为多余的了“(4)。现象固然
6、可能与本质一致,但也可能与本质不同,甚至以歪曲的、颠倒的形式表现本质。资本主义经济规律是以拜物教的方式表现出来的,因此必须把资本主义条件下的经济事实当做“经济关系的异化的表现形式:可是,庸俗经济学家却“只是在表面的联系内兜圈子,它为了对可以说是最粗浅的现象作出似是而非的解释,为了适应资产阶级的日常需要,一再反复地咀嚼科学的经济学早就提供的材料”(5),他们“丝毫没有想到,被它当做出发点的这个三位一体:土地一地租,资本一利息,劳动一工资或劳动价格,是三个显然不可能组合在一起的部分”(6),因为从现象形态上看,它们具有异质的特点。要在本质层面上把握它们,就必须看到:地租、利息(利润)和工资,采取的
7、都不是使用价值的形式,而是货币这种交换价值形式,必须找到交换价值背后的“价值”本质,然后再进一步探索决定价值和剩余价值生产、交换、分配、消费的规律,也就是“经济运动规律工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恰恰相反,把价值的决定混同于价格的决定,有的甚至完全舍弃价值概念,仅仅从价格层面考虑问题。这表明,资产阶级经济学不仅满足于把握经济现象,而且不是从经济运动中,而是从单一经济环节(通常是从分配或者流通)出发研究经济现象。有些懂哲学的经济学家(如雷蒙阿隆),还从反本质主义的立场对此进行了哲学论证(7)。2 .误读之二:对“现代社会的误读。资产阶级经济学家附和人们的感觉,把“现代社会”即资产阶级社会当做唯一正常形态的
8、社会,极端自由主义经济学家甚至形成“自由市场的乌托邦”,把市场社会描绘成现代社会的唯一理想形态。在他们看来,经济学的研究目的、甚至人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发财致富。因此,他们研究的只是发财致富的规律。至于市场的本质,以及以市场为基础形成的社会的本质,则被视为天然合理和不容置疑的。与此相反,马克思研究“现代社会的经济运动规律”,恰恰是为了解剖现代社会的本质,即狭义的“市民社会”资产阶级社会,论证市场对社会的塑造导致人本身的割裂和人的整体存在的异化,以及扬弃这种异化的必然性和途径。马克思在谈到自己研究政治经济学的缘由时说,他在担任莱茵报编辑时,第一次遇到“要对所谓物质利益发表意见的难事”,这是促使他去
9、研究经济问题的最初动因;同时他看到,对“法国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认识也需要以经济学研究为基础。为了解决使他苦恼的疑问,马克思首先对黑格尔的法哲学进行了批判性的分析,他的结论是:无论是法的关系,还是国家的形式,都既不能从它们本身来理解,也不能从所谓人类精神的一般发展来理解,相反,它们根源于市民社会,“而对市民社会的解剖应该到政治经济学中去寻求”(8)。可见,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研究,目的非常明确:解剖市民社会。而解剖市民社会的动因,不仅是为了“对所谓物质利益发表意见”,更重要的是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奠定经济学的基础。这就同发财致富的经济学彻底区别开来了。马克思的研究缘起,决定了他研究政治经济学的
10、指导原则根本不同于资产阶级经济学。他是把“现代社会”作为众多“经济的社会形态”之一,在它们的发展变化中进行研究的。马克思区分了生活的经济、社会、政治、文化层面,认为“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他指出:“大体说来,亚细亚的、古希腊罗马的、封建的和现代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可以看做是经济的社会形态演进的几个时代。”马克思认为,对“经济的社会形态”的研究,只有当它处于接近完成形态的时候才有可能进行,现代社会也是这样。在马克思看来,现代社会已经走到了它的尽头:“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是社会生产过程的最后一个对抗形式在资产阶级社会的胎胞里发展的生产力,同时又创造着解决这种
11、对抗的物质条件。因此,人类社会的史前时期就以这种社会形态而告终。”(1)既然如此,如何发财致富,就完全不在马克思的视野里。因为要在“现代社会”发财致富,就必须把“现代社会”当做固定不变的社会形态、而不是行将走向灭亡的社会形态进行研究。这同马克思的研究目的根本对立。由对“现代社会的这种误读出发,只能导致对资本论的误读,而不可能真正理解资本论。在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中,马克思不仅对现代社会同它之前的社会做了区分(2),而且设想了一个“自由人联合体”,认为在那里,现代社会的经济运动规律根本不可能存在。在资本论中,马克思指出,拜物教的形式“恰好形成资产阶级经济学的各种范畴”;“对于这个历史上
12、一定的社会生产方式即商品生产的生产关系来说,这些范畴是有社会效力的、因而是客观的思维形式”,但是,“一旦我们逃到其他的生产形式中去,商品世界的全部神秘性,在商品生产的基础上笼罩着劳动产品的一切魔法妖术,就立刻消失了(3)。马克思不仅设想了脱离现代社会、但以现代人方式思考问题的鲁滨逊在孤岛上计算劳动时间,以及“中世纪人们在相互关系中所扮演的角色”和他们“在劳动中的社会关系始终表现为他们本身之间的个人的关系”(4);而且设想了自然经济条件下和自由人联合体中的个人关系与社会关系如何以其本来面目直接表现出来,而不是以物的形式表现出来。由此可以理解,所谓“揭示现代社会的经济运动规律”,意味着马克思必须像
13、哥白尼以日心说代替更为“合乎常识”的地心说一样,把现代社会放在特定的历史情境中,超越经济运动的现象对本质的颠倒关系。资本论的研究目的,决定了它同资产阶级经济学具有不同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02对资本论的研究对象的误读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的书名既表明了它的研究对象,也表明了它的研究方法它的研究对象是“资本”,它的研究方法是“政治经济学批判”。马克思试图通过对“政治经济学”的“批判”来研究“资本,马克思在资本论德文“第一版序言中明确指出:“我要在本书研究的,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及和它相适应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5)。很多人并未注意到,马克思所说的“交换关系”,不仅是指商品与商品的交换关系,而且指
14、“商品化”的交换关系,即那些不是商品的对象也被当做商品进行交换;相应地,人们从纯抽象的“经济人”的视角看待资本家和工人,没有看到他们都是特定生产关系中的人,因而不过是生产关系的人格化;最终人们往往忽略马克思讲的是建立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基础上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从而导致对资本论的误读。1 .误读之三:对“交换关系的误读。一谈到“交换”,人们就会想到那两个著名的渔夫和猎人。人们习惯于脱离渔夫和猎人所处的社会环境,从微观经济学角度去考察他们的交换。马克思指出:甚至李嘉图也离不开他的鲁滨逊故事,”他让原始的渔夫和原始的猎人一下子就以商品占有者的身份,按照对象化在鱼和野味的交换价值中的劳动时间的比
15、例交换鱼和野味。在这里他陷入了时代错乱之中,他竟让原始的渔夫和原始的猎人在计算他们的劳动工具时去参看1817年伦敦交易所通用的年息表。看来,除了资产阶级社会形式以外,欧文先生的平行四边形,是他所知道的唯一的社会形式(1)。至于庸俗经济学家,则连李嘉图的抽象水平都达不到;甚至资本论的许多当代阅读者,竟然也只是用渔夫和猎人的自由意志和“边际效用原理来理解他们的鱼和野味的价值,对于与“价值实体相关的一切茫然无知,更不用说“劳动力的价值”了。早在哲学的贫困中,马克思就分析过交换发展的历史:”曾经有这样一个时期,例如在中世纪,当时交换的只是剩余品,即生产超过消费的过剩品”。”也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时期,当时
16、不仅剩余品,而且一切产品,整个工业活动都处在商业范围之内,当时一切生产完全取决于交换”。“最后到了这样一个时期,人们一向认为不能出让的一切东西,这时都成了交换和买卖的对象,都能出让了。这个时期,甚至像德行、爱情、信仰、知识和良心等最后也成了买卖的对象,而在以前,这些东西是只传授不交换、只赠送不出卖、只取得不收买的。这是一个普遍贿赂、普遍买卖的时期,或者用政治经济学的术语来说,是一切精神的或物质的东西都变成交换价值并到市场上去寻找最符合它的真正价值的评价的时期”(2)。在资本论中,马克思又从逻辑上专门研究了价值形式或交换价值从个别的价值形式(偶然的物物交换)到特殊的价值形式(总和的或扩大的价值形
17、式),再到一般价值形式,最后到货币形式的发展过程。马克思指出:“劳动产品分裂为有用物和价值物,实际上只是发生在交换已经十分广泛和十分重要的时候,那时有用物是为了交换而生产的,因而物的价值性质还在物本身的生产中就被注意到了。”(3)如果不理解这一点,也就不可能把握抽象劳动即“一般人类劳动”的概念。所谓抽象劳动,不仅是指生产商品的劳动,而且是指作为私人劳动的总和,全部社会劳动在被视为一个单一的人类劳动力的活动结果时才能够存在的那种现实劳动。否则它就真的只是一个“抽象例如,有学者居然认为在自然经济条件下,劳动也可以被抽象为人类体力和脑力的耗费,因此也是抽象劳动;这说明他们根本没有注意“普遍交换”这一
18、历史条件,因而也没有注意到马克思所说的抽象劳动并非指经济学家的主观“抽象”,而是私人劳动在通过市场转化为社会劳动的过程中所导致的客观抽象。这怎么可能不误读资本论呢?只有在这一基础上,我们才能进一步理解“劳动力的价值这一概念:马克思所说的交换不仅是作为劳动产品的商品与商品之间的交换,而且是商品化的交换,即不管是不是劳动产品,通通被视为商品后所进行的交换,比如劳动力就被视为商品,可以与可变资本相交换。随着劳动力市场的出现,交换关系不仅与生产关系紧密联系在一起,而且由生产关系所决定。世界体系论者往往缺乏对资本主义交换关系的真正理解,不是从形式平等,而是从实质平等方面要求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从而得出所谓
19、“不平等交换”的结论。从资本论的立场看,虽然商品是天生的平等派,但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下,平等本来就是形式平等,指责这种形式平等违背了实质平等的原则,实际上是误解了资本主义交换关系的本质。2 .误读之四:对“生产关系”的误读。众所周知,斯密既写作了国富论,又写作了道德情操论,这虽然比那些仅把人抽象为“经济人”的经济学家要高明得多,但在马克思看来,人的本质的这种分裂,本身表明的是人的异化的存在状态:”每一个领域都用不同的和相反的尺度来衡量我:道德用一种尺度,而国民经济学又用另一种尺度。这是以异化的本质为根据的,因为每一个领域都是人的一种特定的异化,每一个领域都把异化的本质活动的特殊范围固定下来,并
20、且每一个领域都同另一种异化保持着异化的关系国民经济学和道德之间的对立也只是一种表象,它既是对立,又不是对立。国民经济学不过是以自己的方式表现道德规律”(4)。至于资产阶级的道德,就像它的法律一样,正是在特定生产关系制约下形成的人与人之间客观联系的主观表现。马克思早年的这种观点在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中延续了下来,他明确地对斯密和李嘉图的“经济人”进行了批评:“在社会中进行生产的个人,因而,这些个人的一定社会性质的生产,当然是出发点。被斯密和李嘉图当做出发点的单个的孤立的猎人和渔夫,属于18世纪的缺乏想象力的虚构(1)。生产关系总是历史地形成的:“产生这种孤立个人的观点的时代,正是具有迄
21、今为止最发达的社会关系(从这种观点看来是一般关系)的时代”(2)。既然如此,对价值和剩余价值的研究就决不能从孤立个人的角度入手。实际上,马克思在考察单个商品价值量的决定时,正如他考察单个工人的必要劳动时间与剩余劳动时间时,他是把单个工人当作所有工人的样本一样。在资本论的序言中,马克思进一步说明了他所研究的“经济人同古典经济学的“经济人”的区别。马克思指出:“我决不用玫瑰色描绘资本家和地主的面貌。不过这里涉及的人,只是经济范畴的人格化,是一定的阶级关系和利益的承担者。我的观点是把经济的社会形态的发展理解为一种自然史的过程。不管个人在主观上怎样超脱各种关系,他在社会意义上总是这些关系的产物。同其他
22、任何观点比起来,我的观点是更不能要个人对这些关系负责的。”(3)在马克思看来,只有通过从抽象到具体的过程再现整个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之后,才能在理解资本家和工人的关系基础上,进一步理解包括地主和食利者等其他剥削者作为“经济人”的面貌,而不是像分析的马克思主义者所认为的那样,把个人的“理性选择”作为理解整个经济现象的基础。3 .误读之五:对“生产方式的误读。作为资本论研究对象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是与特定的生产方式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相适应的。因此,对“生产方式”的误读是比对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的误读更根本的误读。马克思所说的生产方式,是指“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因此不仅包括生存资料的生产或人与自然关系
23、的再生产,而且包括人与人的关系的再生产。从“再生产的角度看,生产方式是一个包括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各环节在内的有机整体。有些资本论的读者把生产方式只是理解为生存资料的生产方式,由此对这些环节的把握必然落入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正规的三段论法”,即生产是一般,分配和交换是特殊,消费是个别,全体由此结合在一起”(4)。马克思认为,仅仅从生存资料生产角度出发,把四个环节割裂开来和并列起来的方法是肤浅的。他从作为有机整体的生产方式的各环节的角度,分析了生产与消费、生产与分配、生产与交换的关系。在马克思看来,无论是生产,还是消费、分配和交换(流通),都应既从人与自然的关系,又从人与人的关系进行研究。首先,
24、从人与自然的关系着眼,马克思认为不仅应当从生存资料的再生产,而且应当从生产资料和劳动力的再生产角度,研究生产与消费、生产与分配、生产与交换的关系,并通过这些关系考察体现在使用价值生产中的生产效率的提高;其次,从人与人的关系着眼,马克思认为不仅应当从交换价值生产角度,而且应当从价值生产和剩余价值生产角度,研究生产与消费、生产与流通、生产与分配的关系。这样做,就是把整个生产方式当做一个有机体,既从整体上研究它的同化和异化作用,更要着眼于整体的各个部分,研究整个生产方式的细胞、组织和器官,以及它们在形成整个有机体过程中的结构和功能。资本论第一卷研究“资本的生产过程”,第二卷研究“资本的流通过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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