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写湘西”与沈从文40年代的文学困境-——以《芸庐纪事》为中心的讨论.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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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重写湘西”与沈从文40年代的文学困境以芸庐纪事为中心的讨论“RewritingWesternHunanandShenCongwen,sLiteraryPredicamentin1940s作者:姜涛作者简介:姜涛,北京大学中文系。原文出处:文学评论(京)2018年第20184期第87-96页内容提要:抗战爆发后,沈从文曾重返湘西,在沅陵小住了一段时间,对湘西社会的过去与当下,有了更为切近的了解。南下昆明之后,他开始着手一个庞大的“重写湘西”计划,试图在抗战前后特定的情境中,检讨湘西地方的历史困局与可能的出路。为了表现情感与社会之复杂多方,对小说、游记、报告、政论、地方史志等多种文体的综合,也是
2、“重写”过程中的自觉追求。其中,芸庐纪事是相当有代表性的一篇,不仅记录了战争初期在张治中“新政”下沅陵地方的社会新风,也集中体现了文体“综合”的困境和张力。扩展来看,“综合而不能”的困境与沈从文在40年代“动”与“思”的位置、状态大有关联,如何在主体内部克服个我与历史的矛盾,也构成了一个不断延宕又颇具症候性的“问题结构。”期刊名称: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复印期号:2018年10期关键词:沈从文/沅陵/芸庐纪事/新文学重造/文体综合抗战爆发后,沈从文随北大、清华友人一路南下,在最终迁往昆明的途中,曾旅转回到湘西沅陵,在大哥沈云麓的新居“芸庐中,住了三个月左右。期间,他多次接待经沅陵向后方转移的文
3、教单位及友人,还在大哥的安排下,与陈渠珍等同乡文武大老会商于芸庐.沅陵小住的经验,对于战时沈从文社会感知、文学方式的转变,产生了相当内在的影响。由于对湘西地方的变化、内部错综的矛盾以及在战争中的位置,有了更为切近的了解,他也产生了向外界介绍真实湘西,以增进内外团结、沟通的愿望。1938年4月,在动身离开沅陵之前,在给张坏口的信中,他透露了“重写湘西的计划:我预备写一本大书,到昆明必可着手。”事实上,沈从文到昆明之后着手尝试的,是一个相当庞大的系列,包括散文集湘西,以及小说长河、芸庐纪事、小碧等构成的“十城记。所谓“重写,出自笔者的概括,是指在延续“牧歌抒情”笔法的同时,这一时期的沈从文有意转换
4、书写框架,不再刻意营造乌托邦式的乡土社会,将其作为挽歌性的生命源泉,而试图将湘西变动的人事放回历史的长河中,在抗战前后特定的情境中,检讨它的历史困局与可能的出路。如果延伸视野,他在40年代中后期写下的小说雪晴系列、散文一个传奇的本事,乃至50年代初赴川南参加土改时想把雪晴等未完成的作品续完的动念,都发生这一“重写的延长线上。其中,写于1942年的芸庐纪事相对于长河湘西等作品,似乎较少被读韶口研究者关注,但在沈从文“重写湘西”的系列中,却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它是为数不多的一篇,直接书写了战时湘西地方(沅陵)的新气象,且以“芸庐主人大哥沈云麓为原型,塑造了一个传奇性的大先生形象,在这位大先生的身上
5、,沈从文寄托了某种新湘西精神的想象。考虑到湘西长河的写作在前,芸庐纪事在后,某种意义上,这部小说似乎代表了经历了一个阶段的“为抽象而疯狂之后,沈从文自我整理、重写湘西的第二波努力。由于发表时的删改、禁止,以及个人创作的内在困境,包括芸庐纪事在内,“重写湘西的大部分作品都未完成,但在沈从文的文学生涯中,这又是包蕴了诸多可能性的一个阶段,与他在40年代不断提出的“经典重造新文学重造国家重造”等命题也有着极为内在的呼应关系。如何重写?其中包含怎样的社会感知和政治视野?重写在小说文体内部留下怎样的张力?作为一个返乡过客,沈从文与地方社会取得怎样的联系,又怎样确立一个书写者的主体位置?在40-50年代中
6、国社会的历史巨变中,怎样理解这一重写的困境和意义?沅陵,古称辰州,是沅水流域的一个大码头,控湘西要冲,入川入黔,此为必经之道。少年时代,随军漫游的沈从文,曾多次驻留此地,留下了许多魂牵梦绕的记忆。抗战初期,沅陵的战略位置也十分关键:它是当时湘西行署的所在地,又是新修通的湘黔公路上重要的一站,水路与公路交汇,战时大量人口、物资、行政文教机关向西南内地疏散,都要途经此地。因此,这座小小的山城与西南不少的城镇一样,也被战争发动”了起来、繁荣了起来。不少途径湘西的游记作者,都记录过沅陵战时的热闹市容:战后交通建设,首推公路,而山城气象亦因公路而蓬勃,进城须渡沅水,惟车站一隅亦极热闹,大小旅社满坑满谷,
7、皆候车西上之过客。芸庐纪事的第一章“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一开头也以几名过境沅陵的学生的视角,描述了沅陵街市上的人群杂沓、货物流通的场面:各种各式的商店都有主顾陆续进出,各种货物都堆积如山,从河下帆船运载新来的货物,还不断的在起卸。事事都表示这个地方因受战事刺激,人口向内迁徙,物资流动,需要增加后,货物的吸收和分散,都完全在一种不可形容匆忙中进行,市面既因之而繁荣,乡村也将为这种繁荣,在急剧中发生变化从时间算来,去首都南京陷落:已XX天了。有意味的是,这几名中央政治学校的学生,此前都读过“一本近于导游性质的小书,对于这个地方充满了一种奇异的感情。因而,踏上湘西的土地,凡事无不用另外眼光相看,处
8、处以小书为参照,指指点点当地的人物、风俗。那本近于导游性质的小书,正是沈从文自己的湘行散记。为了表现外来学生与地方的隔膜,小说特意安排了一场冲突:因为语言不通,几个学生与一名小商贩起了纠纷,还差点攻击了前来排难解纷的“大先生,使用的“武器不是别的,仍是那本湘行散记。所谓砖头打砖窑,这个细节具有高度的象征性,似乎暗示自己以往的湘西书写,某种程度上构成了外来者与湘西地方的阻隔。而“重写湘西”包含了湘西的祛魅,是与自己过往书写的对话。与此相关的是,在30年代边城等作品中,沈从文构造的湘西世界,往往具有偏远、封闭的特征,但在湘西长河芸庐纪事等“重写之作中,以水路、公路、码头、口岸为线索,以货物、人口、
9、资讯、观念的流动为媒介,将湘西置于一个更为开放、内外联动的关系网络中,成为他重写湘西的一个相当重要的策略。另外,相较于以往作品中的时间的相对虚化,芸庐纪事对时间的标记也格外明确:一处就在上面引述的段落中,即去首都南京陷落:已XX天了”,这一方面强化了战局不断深化的紧迫感,另一方面也暗示湘西的“未来,在于怎样校正地方性的时间,参与到这种战争的总体进程中;另一处时间标记,出现在小说的开头:就在这个地方,一九三七年十二月某一天,下午两点钟左右。”起笔的这一句,交代了地点、时间,几个身穿大学生制服的青年,随即出现在画框中。实际上,1937年12月,也正是沈从文自己准备动身重返沅陵的时刻,也是湘西地方在
10、一系列动荡之后迎来历史转机的时刻。在文本的内外,小说作者与小说中人物的迁徙,似乎在时间上构成了一种同步,而更大的同步发生在个人与历史之间。有关抗战前后湘西的社会政治变动,相关的沈从文研究与湘西地方史志都会述及,这里不妨再做一下简要的勾勒:1934-1935年,借追剿贺龙红军的名义,湖南省主席何键派重兵进入湘西,逼迫沈从文的老上司“湘西王陈渠珍下野,并改编了他的部队。湘西作为一个独立王国的局面,就此终结,但地方的乱局也由此被开启。1936年,由于不合理的“屯田制度,湘西各地爆发了轰轰烈烈的革屯武装起义,并打出了抗日倒何(何键)的旗号。最终,由于控制不了局面,何键于1937年被迫下台,张治中出任湖
11、南省主席。1938年初,沈从文回到湘西,恰逢张治中主政湖南不久。为了安抚地方,他实施了一系列新政,包括任用湘西人管理湘西(请陈渠珍复出,担任沅陵行署主任),与“革屯”武装达成了废屯升科与收编抗日的协议,结束了一百多年来沉重压在湘西苗民身上的屯田制度。苗族领袖龙云飞领导的革屯武装在接受改编之后,也走上了抗日的战场。由此说来,沈从文重返沅陵的时刻,既是湘西历史的一个新起点,也是返乡之我乡土认知的新起点,即如他后来所言:我恰恰于这个时期到了湘西。离乡本已太久,许多问题当然不免隔膜,惟大处却看得清清楚楚。重写湘西”的尝试,也是意在从大处”着眼,检讨巨变之中家乡的出路和家乡人复杂的心绪。尤其是长河,原本
12、计划从“新生活”到来的消息写起,至中央军进入湘西,数万湘西健儿被送上抗日前线为止,正是要完整表现30年代中期湘西社会的变局,在小说中构造的“家边人与“外来者”的对立、相左,也隐含了国家与地方的二元框架。后来,无论强调沈从文的地方主义立场、分析“家边人政治的合理性,还是关注其地方性关切与更为宏阔的家国、民族意识的联动,相关讨论大多在此框架内展开。然而,上述话题还有进一步深化的必要,因为地方与国家的关系,在沈从文这里,并非抽象存在于观念、想象、情怀的层面,而是生成于特定的社会历史进程中。所谓地方与国家、家边人与外来者,也都不是固化的概念,内外张力实际存在于从基层乡村、地方、湖南省,再到中央这一动态
13、的关系序列中。比如,1935年何键的省军”进入湘西,结束了湘西的自治状态,但从蒋介石中央政府的角度看,何键并非嫡系,经营的湖南一省,也具有“独立王国”的性质。沈从文在小说中也透露,湘西人当时似乎反何不反蒋,对于那个远不可及的老总,牢骚之余,还是颇有几分信任。另外,“抗日革屯的起义,直接导致了何键独立王国的瓦解。起义爆发的根源在于百年来不合理的屯田制度,导火索却是永绥的地方豪强与当时兼任屯务处长的陈渠珍之间的冲突。简言之,起因于大小家边人之争,只不过陈渠珍、龙云飞等地方实力派,与国民党CC系暗中密谋,后来将矛头引向了省主席何键。1937年底,张治中代替何键主湘,可以看作是中央政府对湖南、对湘西控
14、制的最终完成,这一过程恰恰利用了湖南省与湘西地方的矛盾,以陈渠珍为代表的湘西势力的主动迎合,是不能忽略的一面(11)。这一系列错综复杂、欲拒还迎的关系,在地方与国家、家边人与“外来者的二元框架中,是无法有效说明的。谈及湘西及湖南30年代中期政局的变动,另一个可能的思路是,将这一系列的冲突与共谋,看作国民党政府与地方军阀之间复杂的权力斗争。这样的判断自然成立,但也会遮蔽权力斗争背后的结构性问题。对于一个现代国家而言,政权如何有效下沉基层社会,完整资源的汲取和社会整合,是一个所谓的根本性议程”。当国家汲取需求,超过了基层社会的承受能力,如何避免社会内卷化的发生,又成为这一根本性议程的另一面向。苗汉
15、杂居的湘西,属于边地中国,但历史与现实、内部与外部一系列关系的“怨尤丛集(12),都不外在于上述结构性的问题。正如沈从文湘西苗民问题等篇章中检讨的:一方面,外来当政者对于湘西茫然无知,又苛索无度,导致地方几乎整个糜烂;另一方面,家边人经营的地方自治,难免陷入负气与自弃”的循环,阻碍国家行政的实施,以及湘西社会的发展(13)。陈渠珍主掌湘西的时期,十分重视地方实业和教育的发展,强调“子弟之兵,驻桑梓之地如园林之艺,深根固蒂,不同于他军如盆花,可随地移置,要与地方人民休戚与共Q4)。这都吻合于沈从文对家变人”的政治期待,但可以指出的是,这样的“家边人”政治,也包含了内在封闭性,造成外地流官不能下乡
16、、基层行政被架空Q5),以及地方建设无法顺利展开的问题。比如,为了避免外部势力能长驱直入,陈渠珍宁愿在凤凰修飞机场,也不愿在湘西修筑铁路和公路(16)。在这个意义上,30年代中期,国民党中央政府通过追剿红军、利用军阀之间的矛盾,削藩统一西南各省,不仅符合一般政治现代化的逻辑,即国家政权下沉地方,完成社会治理与整合,也吻合于民族危难之际,希望结束内乱、重建国家权威的社会期望。抗战爆发之后,西南地区成为战争的大后方,汲取资源、社会动员的要求也骤然上升,这无形中也加剧了问题的迫切性,提供了革除积弊、社会重造的可能性。从这个角度看,中央政权对地方的控制,也不单是军事力量、行政权力的介入这么简单,在理想
17、的状况下,还包括了一系列社会的组织、教育、改造,以及内外、上下关系的协调,即如沈从文所称战争中一个地方的进步的过程,必然包含若干人情的冲突与人和人关系的重造(17)。在张治中主政湖南的短暂时期,据说因估计敌人绝不进攻湘西,也曾考虑“省府西移.他不仅亲自视察了湘西各县,对开放湘西建设湘西,是抱有远大的计划的(18)。在他实施的新政中,除了废止屯田、任用湘西人管理湘西的怀柔政策之外,一大亮点就是发动民训召集四千高中以上曾受集训的男女学生,派往各县开展“民训”工作,而这四千人只是先锋,接着的还有后援大队,预计训练五万青年下乡”,参与乡村社会的改造与培训,该计划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和争议Q9)。对于这一系
18、列的战时新政,沈从文持相当的欢迎态度,不止一次表露过对新接手省政的张文伯主席的好感(20)。芸庐纪事及动静两篇都着力刻写“过境或下乡的青年学生,这与当时“民训政策的推进显然大有关联,而芸庐第一章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从外来者的视角所试图记录的,正是“新政之下生活改进与适应,比过去二十年还迅速”的地方新气象。比如,写到应和战争需要,市民普通训练已逐一施行时,他不忘使用谐趣的笔法,渲染社会全体的参与:不仅和尚、尼姑、道士以及普通人家的妇女,都已遵照省中功令,起始试行集训,连土娼”们也被组织起来,作救护集训,在北门外师管区大操坪检阅后第一次游街。这一场面庄严又谐谑,让来自南京、武汉的外省人大开眼界:
19、尤其是若把这个省份和接近战区的安徽、湖北情形比较,在人事运用上便见出这种湖南精神,一定可以给战争不少便利。也会对于当前负责主持一省政事的,保留一个良好印象。(21)对湖南精神的褒扬,是在与周边省份的比较中展开的,沈从文特意提到的主持一省政事的,说的当然就是张治中。或许可以说,对于1938年初沅陵小住的沈从文来说,战时湘西地方的人事变动、社会组织,构成了他闻见、思考的一种背景。这一背景也不完全是外在,也内在构成了“重写湘西所要处理的问题情境,也只有把握了战争初期湘西的社会状况,才能进一步体会重写湘西”的针对性和面临的思想、文体方面的挑战。具体而言,小说长河意在表现30年代中期湘西社会“常与变”的
20、错综,类似于一部战时湘西的前史;散文集湘西则在过去与当前的参照中,介绍地方风俗、状况的同时,也内在检讨地方社会怨尤丛集的原因;芸庐纪事书写的则是战争初期开放的、焕发活力的湘西,着力于“人情的冲突”的调节、内外关系的重建。小说开头设计的外来学生与当地人的冲突,也不只是一种叙述上的起兴”,为了在文本内部形成自我对话,更是为了表达大量人口、机关过境湘西时,对情绪隔离状态发生”的关切。如何在本地的自尊自信与外来者的理解同情之间作成一种新的调和或混合,这是沈从文念兹在兹的问题,在他看来,在当时,实比任何事情还重要(22)。包括湘西、长河在内,“重写湘西理想的读者,也正是那些过境地方却“凡事无不用另外眼光
21、相看(23)的学生们。在文学形式的层面,上文提到长河芸庐纪事等作品中时空的敞开,人口、资讯、物资的流动与交换,凸显了将湘西地方纳入战时国家一体化进程中的愿望。为了表现湘西历史与现实、内部与外部、积弊与可能之间的多层次的思考,对应于情感与社会复杂多方之状态,对小说、游记、报告、政论、地方史志等多种资源的调动、综合,也是40年代沈从文在文体上的一大创制,重写的过程必然涉及文学形式的重造。对于“国家重造与新文学重造”之间的关系,沈从文有过明确的阐发:记录这个国家重造过程中各方面的贡献,足供十年后国人参考的,应当是有历史家感兴的文学作者的事情。这工作既伟大,也艰难,因为它涉及的范围太广,问题太大,原因
22、太复杂。(24)沈从文自己正是这样一个“有历史家感兴的文学者,他如何开拓文学表现的能力,以完成这一艰巨的使命?能否在重写中完成有效的“综合”?要讨论这些问题,芸庐纪事又是一个很有代表性的个案。在芸庐纪事中,如果说第一章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通过描写人员、物资的流动与社会组织、训练的勃兴,来凸显湘西战时的新气象,那么开放的、与国家联动的新湘西精神,就集中体现在小说主人公大先生的身上。这位瘦弱肮脏小流氓神气”的闲汉子,本来为了“排难解纷,才卷入学生与商贩的纠纷,结果反倒成了学生攻击的对象。借一位本地商人之口,沈从文也向读者介绍了其貌不扬的大先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是个了不起的人,南北口外那
23、里不到过,看见太阳可多咧。家住城里灵官巷,一所大房子里,你们一下车,在对河岸码头上抬头就可见到那房子。两个大院子中好多花木!他有两个兄弟,一个在北方大学教书,一个在前线带兵打仗。(25)那所“大房子就是芸庐,两位有出息的兄弟,北方大学教书的那个是沈从文,另一个是沈家老三沈荃,他担任湘西子弟兵“一二八师”的团长,刚刚在浙江嘉善经历过一场血战。小说第二章大先生,你一天忙到头,究竟干吗?,可以读作一篇“大先生”的小传:他满街走动,与沅陵城里的各色人等,都有应酬交接,热衷“排难解纷;又时不时远游至北京、上海、青岛,对于不同类型的知识、资讯,有很强的吸收能力。在沈从文笔下,“大先生或可归入一个特定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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