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文学”视域下的黄瀛诗歌与宫泽贤治诗歌-MinorLiteratureThePoemsofKouEi(HuangYing)andMiyazawaKenji.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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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少数文学”视域下的黄瀛诗歌与宫泽贤治诗歌MinorLiterature:ThePoemsofKouEi(HuangYing)andMiyazawaKenji作者:杨伟作者简介:杨伟(1963-),男,四川外国语大学文学硕士,四川外国语大学日语系教授,研究方向为日本近现代文学;近期发表的论文有北柬糜史二K卜L:日本毛夕二犬A诗占中国(载国除日本学2013年10号)、昭和历史语境中的草野心平与中国(载国外文学2013年第4期)等原文出处:外国文学评论(京)2015年第20151期第161T78页内容提要:李维英雄等外国人创作的“日语文学”和水村美苗等有着深刻异文化体验的日本人创作的“日语文学”的
2、兴起是1990年代后日本文学的新趋势。这些充满了“脱臼”的文学侵犯了日语本身的固有体系和日常规范,具有德勒兹所谓的“少数文学”的特征,而活跃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日本诗坛的诗人黄瀛和宫泽贤治是这种“少数文学”的先驱。他们一个从外部、一个从内部对日语以及被日语所表征的各种编码体制进行了解域化,不仅带来一场诗歌语言的革命,而且以多元、生成、流变的精神孕育了新的视界和可能性。期刊名称:外国文学研究复印期号:2015年06期关键词:少数文学/解域化/黄瀛/宫泽贤治标题注释: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项目“铜锣同人草野心平、黄瀛与宫泽贤治研究(12BWWOI3)和四川外国语大学重点社科项目“黄瀛与日本现代主义诗歌”
3、(SISU201202)的阶段性成果。日本旅德作家多和田叶子说过:如果有人问,代表90年代的文学是什么样的文学,我想我会回答:就是作者以母语以外的语言所写成的作品.”日本学者土屋胜彦也认为,进入90年代后,日本文学中出现的一个崭新趋势就是李维英雄、德维特索裴逖等外国人创作的日语文学的登场与多和田叶子、水村美苗等拥有深刻异文化体验的日本人所创作的日语文学的兴起吧。对于日本文学而言,前者是来自外部的冲击,后者则是促使其从内部产生质变的事件。李维英雄和水村美苗等人之所以成了这种文学新潮的代表性人物,无疑是因为他们的人生经历和文学创作具有非常典型的越境性质。前者作为来自美国的流入者,后者作为从日本的流
4、出者,都属于在自我形成的过程中因地理上的移动而具备了复数文化的边界儿。李维英雄用非母语的日语,水村美苗则用不属于自己的语言”一日语来创作文学作品,作为异端活跃在“日本文学”的中央地带。他们那到处充满了脱臼的文章不仅侵犯了日语的固有体系和日常规范,也导致了我们精神的解体”。显然,他们的文学创作破除了日本文学的所谓“纯血统主义”和岛国式的封闭性,恰好符合德勒兹所谓的“少数文学”的特征。根据德勒兹的定义,少数文学(minorIiteratUre)并非产生于少数族裔的语言。它是少数族裔在多数(major)的语言内部建构的东西。在德勒兹看来,少数文学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最好地实现了解域化”的趋势。它一边
5、使用多数人所使用的主流语言,一边将其从国家或民族等固定的辖域中剥离开来,借助口吃创造出自己在语言上的少数用法。换言之,语言的解域化正是通过少数人对多数人的秩序化语言的口吃”来实现的。通过口吃,语言从那种辖域化的秩序中脱离出来,最终飞离和逃出辖域化趋势的限定,将真正的多元性敞开在我们面前,并成为一种风格。通观1990年代到今天的日本文学,除了李维英雄、水村美苗、多和田叶子、德维特索裴逖等人,我们还可以在这种“少数文学”的名单上列举出一长串名字,而一旦我们把目光转向包括大正文学和昭和文学在内的更广范畴,活跃在1920-1930年代的诗人黄瀛和宫泽贤治等人便无疑可视为日本“少数文学”的知区性存在。黄
6、瀛(1906-2005)作为中日混血诗人,曾与草野心平等人创办同人诗刊铜锣。他身为中国国籍,却一直用非母语的日语创作诗歌,像彗星般划过1920-1930年代的日本诗坛,从某种意义上说,属于与李维英雄同一谱系上的“少数文学”诗人。而同为铜锣同人的宫泽贤治(1896-1933)出生在日本的匕地区的岩手县,一直对以东京话为基础的“标准日语”抱着疏离和抵触感,曾用夹杂着东北方言等元素的非标准日语写下了大量诗歌和童话,可视为与水村美苗等属于同一谱系的少数文学诗人或作家。黄瀛1906年出生在重庆,父亲是留学日本的中国人,母亲是日本千叶县人。1914年父亲去世,八岁的他不得不跟随母亲移居日本千叶县,进入八日
7、市场寻常高等小学校开始学习日语,后进入东京正则中学。1923年关东大地震时他恰好回国在天津探亲,遂留在中国进入青岛的日本人中学读书。1925年他再度赴日留学,先后就读于日本文化学院和陆军士官学校,1931年回国从戎。黄瀛16岁时即开始用日语创作诗歌,1925年因清晨的展望一诗在一千多名应征者中脱颖而出,荣登日本诗人第二新诗人号榜首,一时成为日本诗坛的宠儿。但在外国人总是被排斥的日本诗坛上,其混血儿的身份和中国国籍注定了他只能是一个孤独的“少数派。18岁时黄瀛曾写下一首名为七月的热情的诗歌:从白色的遮阳伞下我看到了神户美丽的混血姑娘她一副清纯的楚楚模样恍如被露珠濡湿的百合花我看见了这个令人落泪的
8、少女父亲一母亲这个诞生于他们之间的混血丽人那种混血儿的美丽却让人悲戚据称,这是黄瀛1925年离开青岛、踏上神户港时看到一个混血姑娘而引发的抒情。显然,其中投射着他自身作为混血U的经历及其自我意识:有着“百合花”一般的“楚楚模样,但却又令人落泪;虽然美丽却让人悲戚”。几组充满矛盾的修饰语统一在混血儿身上,凸显出混血在血缘、国籍、语言、文化上的双重性以及由此带来的身份认同的困窘。从小学升入中学时,黄瀛因中国国籍和混血JlJ身份,不被认同是日本人,未能如愿进入县立成东中学,由此深深意识到作为混血儿的尴尬与悲哀,但正如冈村民夫指出的那样,他并不是把文化上的混交当作不希望发生的混乱和侵略来进行揭露的。对
9、他来说,混血儿是美好的,足以撩拨起七月的热情。从文化的混交中感受到官能性的诗意这便是黄瀛的能耐(11)。正是混血儿的双重性带来的矛盾冲突酝酿了黄瀛内心的风暴,并借助文化和语言的催化,升华为黄瀛式的浓烈诗情,为他赢得了诗人的荣光,以此抵消现实生活中遭受的歧视,成功地实现了从悲哀到美丽的逆转。所以,黄瀛甘愿把自己的出身作为历史宿命加以接受,并把它作为值得自豪的身份展示在诗歌中。致妹妹的信(2)一诗中便有这样的诗句:妹妹啊,没有比国境线更让我痴迷的尤物.(12)从中可见,黄瀛并不打算通过迁移到国境线的某一侧来解消自己的两难困境,而是固守在国境线上,不断确认着自己作为“边界儿”的特殊身份,并将此转化为
10、自己诗歌的特质。因此诗人草野心平说道:”说到底,他既非日本人,亦非中国人,更非西班牙人。他就是黄瀛本身。也不是被割裂后的黄瀛。他悠闲而自由。通过读他的诗来想象他,是最合适不过的了。(13)正因为如此,黄瀛诗歌的场景大都集中在青岛、天津、上海、大连、横滨、神户、澳门等地,这些港口城市通过向外部开放,将异国引入内部,成为汇集多种人种、多种建筑、多种语言文化的边界地带和国际空间。它们给不得不四处辗转的黄瀛带来一种归属感,并刺激着诗人的灵感和想象力,构成了与作为边界儿的主人公最为吻合的诗歌舞台。换句话说,诗歌场景的边界性与诗人身份的边界性形成了有效的共振,在诗歌中衍射出大量富有异国情调的风景和词汇。比
11、如在清晨的展望中,黄瀛把青岛形容为宛如意大利一般的街头景观,出现了教会学校、洋槐林、朝鲜乌鸦、总督府”等颇具异国情调的风物(详见瑞:184-185);而有教堂的山丘青岛回想诗则描绘了“南蛮风尚的教堂、长崎那种荷兰风情的绿色屋瓦、绿树掩映的西式建筑,还回旋着就像耶路撒冷的神圣音乐般的风琴声(详见瑞:176-177),以创造出多国或异国的情趣。怪不得同时代诗人堀寿子赞叹道:“生长于东方诗风带的黄君以那种令人惬意的异国情调和世界主义,让我们羡慕不已。(14)与黄瀛诗歌中这种场所的边界性一脉相承的,还有其语言应用上的边界性,亦即多种语言的混合性。木下主太郎在给黄瀛诗集瑞枝所题的序诗中写道:其中有方言,
12、有乡土的泛音/还有转瞬即逝的影子、再也想不起来的气息/它们被语言和韵律的细网所捕捉/比本国人更加敏锐/更加柔和、深邃,并带着酥痒和些许的酸涩。(15)的确如此,多种语言的混合性构成了黄瀛诗歌的最大特色,如夹竹桃花:=I碓力仁私(Z)Favorite(中略)n(D顷力?多分力d*力e出舌太直彳麦侬程(上每月一回、asapuncture仁tC(16)这一小节诗中穿插着英语词汇Favorite和英语词组asaPUnCtUre,还将通常应该写为平假名的二tb和通常应该写成汉字的狱故意标记成片假名=l和力=T夕,以谋求词语书写上的陌生化。而在代表作之一的金水咖啡馆中,除了使用mT7一Z冰淇淋)、,一夕水
13、(苏打水),、一口”绑腿)等诸多外来语(片假名词汇)之外,还夹杂了租界、富贵胡同、花园、电影等中文词汇(详见瑞:175-176)在使用日语和中文时,黄瀛会原封不动地沿用各种方言和俚语,在形式上则混搭了汉字、片假名、注音假名、英语字母等,俨然就是各种语言和字符的嘉年华。比如,在冰雨之夜中直接用字母引用英语流行歌LovesoldsweetSong”,在南方来客的诗中直接用日语汉字引用中国民歌十送郎,在Nocturne中把蒙古语民歌直接转换成片假名注音等等。或许可以说,在黄瀛的诗歌中,经久回荡着以日语为基调、由多种语言所组成的混声合唱。诗人小野十三郎在谈到黄瀛诗歌的特点时总结道:”黄君诗歌的魅力就在
14、于那种同时代其他诗人作品中所没有的、新鲜的语言运用方式。黄君写诗时那种语言的佶屈是我们所无法模仿的,我特别被他这一点所吸引。(17)显然,作为一个日语非母语的诗人,黄瀛诗歌的不少诗句都在词汇和语法上渗透着一种特异性,镌刻上了黄瀛独特的标记,如我们的Souvenirs的其中一个诗节:久L人L(、言集仁接lzr才U上青集GJa景(Z)中仁立3在马口在勤力LzT9一言、二言、人玄信】信今彳要何回t马力知三我口力7(18)(r瑞:12-13)诗名我们的Souvenirs使用了表达“回忆或纪念品之意的法语单词Souvenir的复数形式,据称此诗是诗人献给日本恋人吉田雅子的恋歌,也是对两人逝去恋情的感怀之
15、作。其中很多诗句,比如久L人言集仁接L玄1.才(与人的语言早已久违的我)、人在信I:、信C)t盲二今彳爰何回(hr(.(不知道,今后还会多少次相信别人和被别人相信)等,在语法上没有错误,却不被一般日本人所使用,有违传统的惯常用法,显得生硬或带着翻译腔;再加上整首诗歌中反复使用的“Souvenirs等非日语文字,出现了日语传统语法和表记上的断裂之处,亦即德勒兹所谓的口吃现象,因而被小野十三郎视为佶屈的表现。换言之,这是一种非规范化的、从标准日语游离开来的、被解域化了的日语。但这种语言表达上的涩滞或裂隙,恰恰准确地摹写出失恋所导致的自我怀疑和情感上的断裂,从而让语言形式和情感内容达成了高度的一致性
16、。借助自己的少数用法一即对秩序化语言的口吃黄瀛对大多数人的日语实行了解域化,突破了语言在长期使用过程中所约定俗成的禁忌和束缚,将生命的血液和个人的烙印注入语言中,让语言获得了一种仅限于此时此地的唯一性感觉。这种在当下境况中独一无二的使用语言的感觉正是德勒兹意义上的口吃,借助于口吃,我们不再将语言的传统语法当作理所当然,而是可以发生新的联系,从而生产出新的意义。(19)所以,黄瀛诗歌中估屈的表现方式可视为其口吃的结果,并构成了其他日本诗人难以仿效的独特魅力。其实,不少同时代诗人都注意到了黄瀛在日常生活中的“口吃现象。高村光太郎就说道:他那稍显口吃的口吻也颇具魅力,无论是他的诗,还是他的朗读,总觉
17、得某个地方有着一种与日本人不同的趣旨。(20)木山捷平也认为,他说话有些口吃,但这少许口吃的余音却给我以异常美妙的印象”(21)。如前所述,黄瀛是在A岁时因父亲病故而非自主性地移居到日本的,中文才是他出生后接触到的第一母语旦他又是在日本接受的日语教育,并不时往返于中日之间,生活在中文和日语混合杂糅的语言环境里,再加上轻微的口吃,可以想见,他讲述的日语乃是被解域化了的日语,与日语有一种不稳定的紧张关系。黄瀛并不是想通过诗歌创作来把这种不稳定的关系修正规范化,而是尽力将这种关系转化为一种特殊的个人风格。他对日语的热爱与他对规范化日语的抵抗形成了表里一体的关系,衍生出一种语言上的革命性力量。对黄瀛而
18、言,创作诗歌乃是他把自己不得不置身于两种不同语言文化的夹壁中这一不利因素逆转为特权的唯一途径。作为背负着双重血统、双重语言、双重文化的“边界儿,黄瀛主动接纳了被两个祖国撕裂的自我,借助将日语置换成友爱的语言,一边砥砺着作为诗人的感受性,一边去触摸诗歌的本质。惟其如此,日常话语中的生理性口吃才会在黄瀛的诗歌世界里被上升到了德勒兹意义上的文体高度,演变为对日语的超强度使用。在黄瀛的诗歌中,各种异质的语言和文化的断片之所以能够和谐共存,也正是因为他那种在语言的国境上遭到异化的、虽然孤独但却属于他自身的日语,成为了能够善待和包容各种异语言的“友爰的语言。换言之,他那些以边界风景为舞台的诗歌,将语言的混
19、合性作为一种隐喻,为我们展示了在充斥着歧视、压迫和阴谋的殖民地都市里所潜藏着的某种乌托邦式的和谐景象。显然,黄瀛是知道尽管他或许不愿意知道这种和谐景象的虚幻性的,因为在黄瀛那种所谓令人惬意的异国情调和世界主义”的诗歌中,也不时会出现另一些场景,比如:在那据说有很多朝鲜靓女的富贵胡同旁/美国无赖大兵的独行背影令人颇费思量/车夫们叽里呱啦地招揽着客人/他们的话J版却听不懂,一脸迷茫。(瑞:176)显然,在富贵胡同这个天津当年有名的花柳巷里,朝鲜靓女与美国无赖大兵”之间不可能产生真正美好的男女关系,甚至都可视为西方践踏东方的另一种隐喻,而那些叽里呱啦招揽客人的人力车夫则是挣手L三底层社会的民众代表。
20、眼前的这一切都表征了殖民地都市司空见惯的不平等关系和歧视现象,所以,少年的我才会一脸迷茫。因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这首金水咖啡馆为什么会加上天津回想诗”这样一个副标题,因为只有通过记忆的过滤,那些实则并不和谐的画面才可能会变成美好的回忆。另一首以青岛德租界为背景的天津路的夜景,也显然是出于同样的理由,被加上了青岛回想诗”的副标题。天津作为诗人的母亲和妹妹居住的城市,青岛作为诗人度过少年时代的城市,总是能触动诗人内心深处最美好而又最柔弱的部分,成为他关于都市的记忆?口想象力的原点。在青岛的天津路上,诗人听到了中国钱庄那阴郁得可怕的铜钱声,目睹了面无表情的官少爷和背着大被褥,从乡下来打工的苦力们,更
21、是闻到了青岛街道上到处散发着的德国式的奶酪臭。这些在脑海中镌刻下的视觉、听觉和嗅觉的记忆,与其说是在抒发令人惬意的世界主义情怀,毋宁说展示了一幅殖民地都市的阴郁画面,揭露了西洋的奶酪臭”对青岛这个中国城市的侵翊口霸占。或许是为了逃避这些阴郁的场景,更有可能是为了抵抗那种奶酪臭,少年诗人宁愿钻进小小的饭庄,品味起中国“兰茶”的清香。无疑,正是在这有着多种“气味相互碰撞的天津路上,诗人一边憧憬着克服了种种歧视和不公的世界主义幻象,一边又不能不察觉到这种幻象的虚无空洞,并进而意识到自己的中国人身份:我品味着一杯兰茶/把充满东洋风情的天津路夕景/一口气啜饮进心中/我为自己是一个中国人感到无上的光荣.(
22、瑞:192)既然诗人对中国人的身份认同发生在充满东洋风情的天津路上,那就不妨认为,对于诗人而言,天津路乃是意义重大的特别场域,但在一首日语诗歌中,诗人面临着一种近于悖论式的难题:他不是用中文,而是以日语为媒介,来宣告自己在天津路夜景的触发下与日本人身份的诀别,并确认自己的中国人身份。为此,诗人把原本应该是天津路G夜景的诗名直接写成天津路的夜景,依靠用中文的的代替日语的(D1这一违反日语规范的策略,拆除了天津路与诗人之间因置换成日语表达所带来的疏离和隔膜,打开了一条秘密的甬道,便于诗人穿过这条甬道去找回自己与天津路之间最原始的亲密感,并借助与天津路的一体感走向对中国人的身份认知。不用说,诗名的的
23、字具有鲜明的个性,是这首诗的点睛之笔,而黄瀛正是通过这种对日语的非规范化使用以及对日语与其他异语言的混合,在对日语加以解域化的同时,扩大了现代日语口语的可能性,刷新了现代日语口语诗歌。或许可以说,对于日语和日本文学而言,黄瀛的诗歌不啻来自于异国诗人的外部冲击,带来日语和日本文学的内部解蟋口富有生产性的重构,堪称混血文学对所谓纯血统文学的成功逆袭。但正如德勒兹指出的那样,少数文学”的特点除了表现为对语言的解域化,还表现为个体与政治的直观性关联,其中内嵌着对个人和对政治的阐释(详见游:111)。通读黄瀛的所有诗歌,会发现它们总是歌咏着日常的景物和个人的生活体验,可以说是纯粹的抒情诗、写景诗,而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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