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业资格考试]孔子称“师”考.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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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孔子称“师”考李纪祥2013-2-28 9:06:10来源: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年4期内容提要:在论语中,孔子未被弟子称为“师”,“师”字在论语中出现14次,但都不是指孔子。这是个颇有深意的现象。从时代背景上初步推断,孔子之所以不称“师”,乃相对于当时官方“授学体制”而言的。直到孔子的时代,“师”还是“四代学制”中的官名。孔子并非官方体制中担任“师”者,他在鲁国所任诸职,都与“师”无关。他所从事的教学活动属于私人性质;四方来学者,也只以“子”和“夫子”尊称孔子。论语中只有“子”、“夫子”、“孔子”、甚至“仲尼”这样的称呼。而孔子学生的称谓,则有“及门”、“门弟子”、“门人”等。
2、这与孔子在鲁城外授学、聚徒、共同居住处所的门、堂、室的结构有关。这说明孔门师徒的关系具有“非血缘体”仿用“血缘体”的特点。至于孔子之被尊称为“师”,实乃“孔后历史”发展的结果。战国中期,“师”字开始用来指代从事私人教学者。到了汉代,国家设立学官,官名“博士”,而不叫“师”。这样,孔子称师就在意义和制度两方面得到了发展和完善。至此,由孔子称“子/夫子”而至于称“师”之间的历史脉络便渐渐清晰地显现出来。关 键 词:孔子/论语 师/私人讲学 非血缘体作者简介:李纪祥,佛光大学史学研究所。一、前言因论语中未称孔子为“师”而起提问吾人自幼学以来,进于小学、中学、乃至于大学,皆闻孔子为我华夏史中第一位“有
3、教无类”之私家教师,信矣,夫子为万世之“至圣先师”也!然则何以在论语中,孔子诸弟子皆未称孔子为“师”?若吾人未为此印象所左右,愿重拾论语捧诵与阅读,将亦同于笔者此一惊觉!于是复检阅之,乃又致疑:何以论语中无称孔子为“师”之文?复返身自疑,曰:此必吾人学习过程中印象有误,岂有论语中孔子不为“师”之理!盖论语在吾人之印象中,实为华夏文化中第一部记录“师弟”间对话之“孔门语录”,由孔子弟子、再传弟子录而传之;则孔子显然为论语中诸对话纪录之核心角色。然以今所传世之诸本检之,论语中诸弟子确实无称孔子为“师”之文。于是,疑问又起,何以论语中弟子不称“孔子”为“师”?论语中凡出现“孔子”之文处,多称“子”,
4、或称“夫子”,又称“孔子”、称“仲尼”。然孔子所为,又确实可以今日词语视为“师”之分内事,亦即属“师弟”间“学”之“授受”事,那么论语中何以“诸弟子不称孔子为师”,或者何以“孔子未称己为师”呢?笔者寻思其故,自其时代背景作初步之推断,以为:不称“师”乃相对于当时官方“授学体制”而言。曰“相对”,则因孔子在当时所为“授徒”事,实为“非学官非学职”而“授学”之举,此为“私家兴学”之义,所仿者仍在官方,即后世所谓“王官崩解”之“王官”,就中主“授学”事者其官职为“师”;孔子所以“私人授学”,当缘于周世兴衰之蔽已显,有其救世之志,并以其学授徒,此在当时鲁地诚是“惊世”之举,盖以此前未有人以仿“师”、仿
5、“授徒传学”为志业己任,且以为可以救世也。此孔子故曰“知我者”、曰“丘窃取之矣”,岂仅止于“修春秋”一事!论语微子篇记孔子、门人与当时隐者长沮、桀溺相遇之事: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耰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由子路与长沮、桀溺两人之对话,可知“鲁
6、孔丘之徒”在当时实已成为一受人闻知之对象,此盖源于孔子之所为,在当时虽非“骇俗”,然而却的确“惊世”,故知者亦不尠。论语宪问篇中更有一条载鲁城司门者“晨门”之言,曰: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可见此一“主晨夜开闭城门”的“晨门”守者,亦知子路所答之“孔氏”,即是那位“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孔氏”!在上引诸对话中,“是鲁孔丘之徒与?”一句充分显示了孔子所为与其弟子们所引致的认知效应,其一,“鲁孔丘之徒”乃是对“孔丘”之人的特殊行为及其授学有追随之徒的认知闻知命称;其二,“孔丘”的特殊之举,在于其有志于救此无道之世,故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
7、“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此世既无道,故曰“天下滔滔”,可见不惟孔子,如长沮、桀溺、晨门者亦同然有此一认知,此是彼等同处;亦如此方有对话可言。所异者,在两造面对此种滔滔之世所持的态度。所谓的“知其不可”与“天下滔滔”之世,用司马迁在史记中的语言,则是“周室既衰,诸侯恣行。孔子悼礼废乐崩,追修经术,以达王道。匡乱世,反之于正。”孔子显然以“有为”的“吾非斯人之徒与”的态度面对之,在鲁地仿官“师”司“教”,以“兴学授徒”之姿态出现于世;且夫求道之心更切,曰“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不如丘之好学也”;与弟子聚,则言学言志,曰“盍各言尔志”;欲复古圣求仁自视
8、之位阶则甚高,曰“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则可谓云尔已矣!”因其仿“师”之举独特,是故为人所特称之,曰“鲁孔丘之徒与”;亦因来学者不少,故能名闻于世,以“鲁孔丘之徒”称之;复因“鲁孔丘之徒”的事件颇为持久,是故不惟鲁地,于鲁外之地亦有知之者,笔者故曰“惊动于世”;凡此,皆可于“鲁孔丘之徒与”的问句中察见此一讯息。孔子所为,既是“私家”所从事,聚徒而“学”,授受相与,故孔门皆未以“师”名孔子,盖“师”者,于周时系职官名也。此则论语本文中斑斑可考见者。有关孔子何以称“子”?何晏论语集解学而篇“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下引汉儒马融之言曰:马曰:“子者,男子之通称,谓孔子也。”近
9、人蒋伯潜遂谓:按:春秋时称卿大夫皆曰“子”,曰:“夫子”,故马氏以为男子之通称。孔子曾为鲁大夫,故其弟子亦称曰“子”,曰“夫子”。私人聚弟子讲学,以孔子为最早;故此后相沿,遂称师曰夫子。祥按:蒋氏所言有二端大者:其一,为“子”为孔子之时代男子之通称;或又以为“子”为当时“卿大夫”之称。其二,孔子为中国历史上“私人聚徒之始”,故“此后相沿遂称师为夫子”。此二端大体已反映了对于孔子称“师”的一般性说法。可予注意者,尤在第二大端,蒋氏谓“遂称师曰夫子”,恐与事实相违,亦非论语中书写本文之真。又按:蒋氏之说实出于梁皇侃论语集解义疏所疏“古者称师曰子”是也;邢昺论语注疏所引论语正义之文亦袭之,邢疏引曰:
10、正义曰:“子者,男子之通称”者,经、传凡敌者相谓,皆言吾子,或直言子,称师亦曰子;是子者,男子有德之通称也。“称师”固可以曰“子”,然此“师”当系在特指之际,如与“师冕”言时,可称对方为“子”。然未闻论语中有称孔子为“师”之记载,盖孔子在鲁任官经历中实无任“师”之职者。敝意以为,孔子受称“子”、“夫子”,较诸以“师”称“孔子”为早,故由孔子称“子/夫子”而至于称“师”,其间正有一历史过程可以勾勒补白,而前人尚未为之;亦知蒋氏所谓:“遂称师曰夫子”,此种语法中所反映的思维,乃是一“由师至于夫子”的历史发展过程,与笔者所理解者正相反。清汪中述学有释夫子篇,其言曰:古者孤卿大夫皆称子。子者,五等之爵
11、也。又云:春秋传:列国之卿,当小国之君,小国之君,则子、男也。子、男同等,不可以并称,故着子去男。称子而不成词,则曰夫子,夫者人所指名也。以夫配子,所谓取足以成词尔。凡为大夫,自适以下,皆称之曰夫子。故知为大夫者,例称夫子,不以亲别也。孔子为鲁司寇,其门人称之曰子、曰夫子,后人沿袭,以为师长之通称,而莫有原其始者。汪中所言,是也。又,由何晏集解,知马融已以“男子美称”解论语中之“子”。可见马融以“子”之爵本系贵族所专用,或“卿大夫”者之有官职,遂亦可以以“子”称言对方;而后,春秋之时周家封建体制渐松动,社会阶层上下流动,职官向下则散于四方,民间亦上仿之;于是民间转以本是行于贵族间之“子”以互称
12、,遂有“子为男子通称”之用法出现。马融此一解释,固然能得方面之实,对于“孔子始为私人聚徒讲学”之事,则完全未能在此一解释中触及之!何以在“老师学生”的授受之“学”的活动体中,“受学”的一方既可笔录“授学”的孔子为“子”、为“夫子”?又可“称其名”曰“仲尼”呢?“子”、“夫子”、“孔子”、“仲尼”之称,在论语文本所营造出的“授受讲学”历史活动中,究竟与后世称“孔子”为“百世师”的定位之称名,有何关系?何以论语中书写文皆称孔子为“子/夫子”,何以后世发展中终必以“师”之“概念/词”对孔子作出定位?这个“由子至师”的历史历程能否在有限史料中被初步勾勒,是为笔者在本文中所欲尝试的撰文宗旨。二、礼记所记
13、主于“学”的“先师”周代官方体制,述及“师”者,见之于周礼天官太宰述曰:以九两系邦国之名。一曰牧,以地得民。二曰长,以贵得民。三曰师,以贤得民。四曰儒,以道得民。五曰宗,以族得民。六曰主,以利得民。七曰吏,以治得民。八曰友,以任得民。九曰薮,以富得民。郑玄注云:“师,诸侯师氏,有德行以教民者。”贾公彦疏释“师”云:三曰师以贤得民者,谓诸侯已下,立教学之官,为师氏。以有三德三行,使学子归之,故云以贤得民。民则学子是也。言及“立学”者,见于礼记文王世子篇、王制篇等文献之追述,此二篇中皆提及“先师”及“释奠”、“释菜”之礼,有设为常制之“学”的“释奠先师”、有“始立学”之“释奠先圣、先师”、有“天子
14、视学”之命有司行“释奠先圣先师”;然则“师”是周代时之“学官”也。礼记文王世子篇中载云:凡学,春官释奠于其先师;秋冬亦如之。凡始立学者,必释奠于先圣、先师。及行事,必以币(11)。始立学者,既兴(衅)器用币,然后释菜。不舞不授器(12)。天子视学,大昕鼓征所以警众也。众至,然天子至,乃命有司行事,兴秩节,祭先师、先圣焉(13)。此意当以常制之“学”,春与秋冬三时皆须祭“先师”成秩礼,“秩”者,“常也”;对于文王世子篇中的“春官、秋冬亦如之”句,郑玄以为是“四时”,故注云“不言夏,夏从春可知也。”(14)郑意盖以“四时”为“学”之期制,礼记正义中孔疏从之,释云:“于春夏之时,所教之官各释奠于其先
15、师;秋冬之时,所教之官亦各释奠于其先师;故云秋冬亦如之。”(15)孔疏之意,盖从郑注,以为设为常制之“学”,一岁中应有四学期;礼记王制篇曰:乐正,崇四术,立四教。顺先王诗、书、礼、乐以造士。春秋教以礼乐,冬夏教以诗书(16)。郑玄注云:乐正,乐官之长,掌国子之教(17)。所云之教学内容以“诗书礼乐”为主,故曰“崇四术立四教”,此种学制,以“四时”为主而有四个学期,文王世子又载云:“春诵、夏弦,大师诏之瞽宗;秋学礼,执礼者诏之;冬读书,典书者诏之。礼在瞽宗,书在上庠。”(18)此亦是对于授学内容与掌学之官、典书与典礼器之官的追述,盖亦是从“四时”之“春夏秋冬”以言学制。“学”须祭“先师”以释奠之
16、礼;“始立学”时则必须并祭“先圣、先师”以释奠之礼;若为“天子视学”,则天子不亲祭,命有司祭之,亦是并祭“先圣、先师”。郑玄以为“不亲祭之者,观礼也。”(19)就文王世子的篇名释义,显然主在言“世子”之“学”及如何“教世子”,故又云:凡三王教世子,必以礼乐。乐,所以修内也;礼,所以修外也。礼乐交错于中,发形于外,故其成也怿,恭敬而温文(20)。故知礼、乐为世子所“学”与“受教”之道的核心。是故礼记学记篇云“君子如欲化民成俗,必由学乎!”(21)既“学”则须有“教”,教者为“师”,故学记又曰“君子既知教之所由兴,又知教之所由废,然后可以为人师也。”(22)“始立学”所举行的祭礼,显然在“学制”上
17、是较为隆重的,“始立学”系指天子始立学校或命诸侯兴立学校,“始立学”所行的“释奠”礼,必须并祭先圣、先师;而兴立学校之后,则每个学期皆应举行“释奠”,但只祭先师而已。虽则吾人对于当时受祭于释奠、释菜礼的“先师”为谁,已多不能知晓,但由释菜与释奠之礼的“主于学”,则可知“先师”必是与“学”有关者;“学”,不仅是一种“传承”的行为,也指向此种行为的空间场域,而为其统称。故礼记王制篇述云:“天子命之教,然后为学。”(23)“教”与“学”正相对言,故礼记学记篇亦云:”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是故古之王者,建国君民,教学为先。”(24)“教”与“学”皆须有场所,王制篇复追记云:“小学在公宫南之左,大
18、学在郊。”“天子曰辟廱,诸侯曰頖宫。”(25)学记则曰“古之教者,家有塾,党有庠,术有序,国有学。”(26)至于其礼,则“释奠”为重,“释菜”礼轻,故郑玄注云“释菜礼轻也,释奠则舞,舞则授器。”(27)孟子梁惠王上篇记曰: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赵岐注,云:“庠序者,教化之宫也。殷曰序,周曰庠,谨修教化,申重孝悌之义。”(28)孟子滕文公上篇又记:设为庠、序、学、校,以教之。庠者,养也。校者,教也;序者,射也。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学则三代共之,皆所以明人伦也。赵岐注,曰:“养者,养耆老;教者,教以礼义;射者,三耦四矢,以达物导气也;学则三代同名,皆谓之学。”(29)而礼记王制篇则记云:
19、有虞氏养国老于上庠,养庶老于下庠;夏后氏养国老于东序,养庶老于西序;殷人养国老于右学,养庶老于左学;周人养国老于东胶,养庶老于虞庠。虞庠在国之西郊(30)。所谓“上庠、下庠”、“东序、西序”、“右学、左学”、“东胶、虞庠”,皆是指向于“学”的空间场域之称。郑玄注云“皆学名也”,“异者,四代相变耳。”(31)又曰“上庠、右学,大学也,在西郊;下庠、左学,小学也,在国中王宫之东。”(32)再云“胶之言纠也,庠之言养也。”(33)故郑玄以为此乃“四代学制”。“四代之学”虽有名称、典制之变,然其精神皆是“先王之业教化天下”,此则一贯无异焉,故可以“四代”统其称,“四代”者:“虞”、”夏”、”殷”、”周
20、”也。然此为汉时人对先秦以前之历史回顾,当孔子之时,则多言“尧、舜、禹”,言“三代:夏、殷、周”,即论语所谓“殷因于夏礼,其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其损益可知也。”汉儒立基于孔子,以其所言之古而言汉时之古,其差异则在于汉时已视孔子为“师”,故汉时“孔门”此词已蕴“师弟子”之相对关系,且已在汉人之用词中。又汉时的“师”之一词,亦与汉代“官名”无关,汉时授学者于“官名”则称为“博士”!汉书成帝纪引述成帝之诏文即曰:“古之立太学,将以传先王之业,流化于天下也。儒林之官,四海渊源,宜皆明于古今,温故知新,通达国体,故谓之博士,否则学者无述焉!”此义颇以“博士”为古之“师”义,所传所述则在“传先王之业”
21、,则“先圣垂统”之义又明矣;“太学”则居于朝廷之中,向于四方所治之天下“流布教化”。吾人于此处亦可以理解何以郑玄对于文王世子篇中的“先师”,在注中以汉初传经之诸儒作比义之故,郑玄注盖以为文王世子篇中的“先师”,即是“若汉礼有高堂生、乐有制氏、诗有毛公、书有伏生”(34)之属,郑玄以宗法封建崩后之两汉背景来推论文王世子中的周代“先师”,虽其意义无差,或恐与事实有违,盖平民在周代初年或更早之时必不能为天子兴学之“先师”,凡可以参与于周王室中央学校成为“释奠”、“释菜”礼中的“先师”者,即令不与天子同宗,亦必为百官贵族也。是故,若孔子之时代,则“师”乃是“四代学制”中之“官名”,孔子非官方体制中之任
22、职“师”者,于鲁国所任诸职,亦与“师”无关;故其教四方来学者,只可以视为系私人性质。四方来学孔子者,亦以“子”、“夫子”敬称、尊称孔子。故孔门弟子绝无称孔子为“师”之名号焉,论语中所见,只有“子曰”之称“子”、称“夫子”、称“孔子”、称“仲尼”,即便是在孔子死时,众弟子之议立讨论如何为孔子居丧、服丧,在此一重要的历史事件中,也未见彼等称孔子“师”的文献记载,其皆仍以“夫子”为称,此何故哉?三、论语中的“师”以现今传世之论语刻本检索,可以得出“师”字共14笔。兹制表示之如下:在上表14条中,“师”字义所指凡职官之属者共6笔:第2条八佾篇之“太师乐”、第4条泰伯篇之“师冕”、第8条卫灵公篇之“师冕
23、”。八佾篇之“太师乐”,何晏集解解云:“太师,乐官名。”(35)第9条与第8条同出卫灵公篇,故“师”字在同一段落文中有二指:一为职官特指之人,即“师冕”,何晏论语集解引孔安国之言曰:“孔曰:师,乐人盲者,名冕。”(36);一则为对话当中的“相师之道”,何晏集解引马融之解曰:“马曰:相,导也。”(37)依马融之解,则“相师之道”即是“导师之道”,“师”字之义在此仍是指“师冕”;由“师冕”为“盲者”,故孔子导之及阶、及席,坐后且曰“某在斯,某在斯”,欲声以导师冕知所席者坐向也;故知前句子张所问之“与师言之,道与?”之“道”,即是“导”字之义。则本句中孔子答子张之辞,或以为亦可以有二解:其一,即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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