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意象看审美范畴的规范使用 附对意象概念的再认识.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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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为文艺批评的重要术语,新时期以来的文艺评论、文学史及美学研究,对于意象的运 用更为泛化,很多论者甚至言必称“意象从以往用得最多的“形象”,到近些年来处处可见 的“意象”,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学术及文艺批评领域的时移世易。这也是新时期以来文论界、 美学界发生重大变革的标志之一。“意象”这个概念的泛化使用,是文学观念“向内转的趋向 所致,也是美学从认识论到价值论偏移的表现,必须引起注意。不加区别的混用泛用依笔者看,在很多当代论著中,“意象”取代“形象”成为处处可见的“主角”,有时并非必 要。因为“意象”取代“形象”虽有强烈的时代色彩,但大多数论者也许并未深究其义。其实, “意象”和“形象”这两个概
2、念尽管多有交叉重叠,却又有内在区别。不加甄别地混用、泛用, 对文艺批评或学术研究来说,未必是好事。概念术语的趋同化使用使批评话语在模糊的含义 上重复,也使批评显得无的放矢。尽管“意象”的内涵和用法在其长期的历史进程中有所变化 和漂移,尽管不同的学者和批评家也从不同角度来使用这个范畴,但其本原性的内涵并未失 去活力,而且仍然担负着与“形象”不同的功能。从中国古代美学研究的角度看,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从创作论的意义上讲,“意 象,又常常与“物象,混用。这种不加区别的混用也许对当下的文艺批评影响不大,却使中国 的审美心理研究流于粗放,以致很难深入下去。在古代文论和美学研究中,对“意象”的研究 颇
3、具木体意义,但是对“意象”和“物象”的混同则缺少进一步的分析,这会在很大程度上阻滞 文艺创作及审美心理研究的向前推进。因此,从本体的意义上对“意象”概念正本清源,对“意 象形象及“物象之间的区别进行深入分析,具有重要意义。作家创作的艺术运思“意象”的本义是什么?它在何种意义上可以与“形象”混用?这个问题本来并不复杂。 “意象”是“意”中之“象”,这个基本含义虽有些古老,但至今仍未“失效”。真正将“意象”作为 一个完整的、纯粹的文学理论范畴加以使用的,是中国南北朝时期的著名文论家刘勰。他在 文心雕龙神思中提出的命题是:“独照之匠,窥意象而运斤。无论如何引申理解,刘 勰此语都是对作家的内在艺术思维
4、的描述和概括,这一点确定无疑。整篇神思都是在讲 作家的创作思维运行规律和过程。关于“神思”,或以之为“灵感”,或以之为“想象”,或以之为“构思”,无论何种说法,论 者都是在艺术创作思维方式的层面上分析这一概念的。而笔者通过研究认为:,“神思,是中 国古典美学中关于艺术创作思维的核心范畴,其内涵包括了文学创作的准备阶段、创作冲动 的发生机制、艺术构思的基本性质、创作灵感的发生状态、审美意象的产生过程以及作品的 艺术传达阶段等。神思具有自由性、超越性、直觉性和创造性等特点,是一个动态的运思 过程及思维方式,而非静态的概念。”(张晶神思:艺术的精灵)“独照之匠”,意谓作家 独到的观照能力。“窥意象而
5、运斤”,指作家根据自己内心生成的形象进行“郢人运斤”般的艺 术表现。意象是在作家的内心生成和运化的。这对文学创作而言是至关重要的。在神思 篇的赞语中,刘勰又有高度的概括:“神用象通,情变所孕。就是说,文学创作的运思是以 “意象”作为基本元素而进行连通和运行的,是由情感的变化所孕育的。“意象”这个范畴无论是在刘勰之前的初始阶段,还是在其后的发展阶段,都是作为内在 思维的范畴出现。如汉代思想家王充在论衡乱龙中已将“意象”合为一个概念,其中说: “天子射熊,诸侯射麋,卿大夫射虎豹,士射鹿豕,示猛服也。名布为侯,示射无道诸侯也。 夫画布为熊麋之象,名布为侯,礼贵意象,示义取名也。”这也成为“意象”的直
6、接源头。而 后来在传为唐代诗人王昌龄所作之诗格中也谈到:“诗有三思。一日生思,二日感思, 三日取思。生思一,久用精思,未契意象,力疲智竭,放安神思,心偶照境,率然而生。感 思二,寻味前言,吟讽古制,感而生思。取思三,搜求于象,心入于境,神会于物,因心而 得。“(张伯伟全唐五代诗格汇考)这里无法展开对“三思的讨论,但其中所说的“未契 意象”,很显然是诗人内心之象,而后面的“搜求于象,心入于境”也很明确地是指在内心中 的“搜求这类例子尚有许多。作品文本中的艺术形象“形象”是指体现在作品文本中的艺术形象。如果说“意象”是生成于创作的内在运思阶 段,那么“形象”则主要存在于文本之中。传统的文学理论教材
7、大多将“形象”作为文学理论体 系的基本出发点,认为文学的基本特征就是“用形象反映社会生活”,这是以往的文学理论最 重要、最根本的命题。”作为一种反映现实的特殊形式,文学、艺术与哲学、社会科学又各 有不同的特点。哲学、社会科学以抽象的概念的形式反映客观世界;文学、艺术则以具体的、 生动感人的形象的形式反映客观世界。”(以群文学的基本原理)而“文学形象”是专指作 品文本所呈现出的形象,这恰恰是“形象”与“意象”的区别。“文学作品中的形象包括人物、景物、场面、环境和一切有形的物体。这就是说,文学 艺术作品中的每个人物(包括抒情作品中的抒情主体)是一个形象,每个自然景物是一个形 象,每一个场面环境也可
8、以是一个形象;而把这三者综合地进行描写,使人物、景物、场面 相互联系,共同构成完整的生活画面,也是一个形象。还有,抒情性作品中所创造的意境, 虽然主观因素更浓,但往往是寓情于景,情景交融,因此,意境实质上也是一种艺术形象。” (十四院校本文学理论基础)这已经把“形象”的性质说得很清楚了。“形象”寓于作品文 本之中,需待读者的审美阅读,可以呈现在读者的审美经验中。西游记中的孙悟空是形 象,阿Q正传中的吴妈是形象,龚自珍病梅馆记中的“病梅”是形象,茅盾白杨礼 赞中的白杨是形象,李白将进酒中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阿是形 象,辛弃疾青玉案元夕中“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也是形象
9、。这些形象都 蕴含在作品的文字中,读者通过阅读而得之,它们并非在作家头脑中运思着的人物、场景及 意境。陈伯海从“意象”的多方面运用中概括出,“意象”可以有“意中之象和“艺术文本之象两 种含义,”两者应能统一,就统一在,表意之象,的定位上”(陈伯海意象艺术与唐诗)。其 说甚有见地。但笔者认为,体现在文本中的形象还是由“形象这个概念承担它的主要功能, 它的特定含义是“意象无法全部承担的;而“意象”作为艺术创作思维的核心范畴的含义,也 是“形象所无力负荷的。尚未加工的外物形象还有一个问题,同样是在艺术思维的范围内,“意象”也不宜同“物象”泛化地混用。“物 象”和“意象”都是在作家、诗人脑海中呈现的形
10、象,但它们却标示艺术创作思维的不同阶段。 虽然它们可以相互衔接,难以区分,但对其进行区分却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古人认为,“触物以起情谓之兴,物动情者也“(李仲蒙语,见胡寅斐然集卷十八致 李叔易书)。笔者认为,这是对“感兴”最准确的界定。触物就是作家、诗人受到外界事物 (包括自然物和社会事物)的触发,而激活内在的创作冲动。进入作家诗人眼帘中、心目中 的这个“物”就是“物象”,或者如刘勰所称的“物色”。陆机文赋中说,“情瞳咙而弥鲜, 物昭晰而互进“,这里所说的“物”正是“物象”。“物象是指作家在与外物相触遇时进入眼帘 与内心的外物形象,它是生动的、活跃的,是作家进行创作的意象来源,但它也是源初性的
11、, 尚未经过作家的审美加工。刘勰在文心雕龙物色中所说的“是以诗人感物,联类不穷, 流连万象之际,沉吟视听之区”,这里的“万象”也正是“物象”,还不是“意象神思、篇中 所说的“神与物游”“物沿耳目”之“物”,也处在物象阶段。对于诗人而言,“物象”绝非可有可 无,也不是外在于诗人的,而是因了诗人特定的“胸襟”与审美发现,通过诗人与外物相接而 进入他们的眼帘与心灵。意象”则是诗人在心中对物象进行改造、升华并以内在媒介加以构 形而形成的内在形象,它以物象为材料,却超越了物象的不确定性,而成为艺术创作最直接 的胚胎。物象与意象是有着逻辑上的先后的,物象在先,意象在后。而在杰出的诗人那里, 从物象到意象则
12、很可能是瞬间而成的。郑板桥最有名的象喻就是“眼中之竹一胸中之竹一手 中之竹”,物象大致是“眼中之竹”,意象大致是“胸中之竹至于“手中之竹”,则是艺术家 的作品文本了。“意象”形象和物象具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它们在很多时候是彼此交叉重叠的,因此 在理论表述和批评实践中被泛化也在情理之中。但在学理层面上对其进行分析区别,指出它 们的差异,既有益于推进美学文艺学研究的不断深化,且对于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 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有所裨益。对意象概念的再认识关键词意象美而上学汉语语境情景感性直观意象是中国传统美学的核心范畴之一,20世纪30年代,朱光潜、宗白华将意象概念引 入现代美学理论中,
13、把意象和美关联在一起,使意象成为一个描述艺术本体和审美本体的现 代美学概念。之后,一大批学者追随朱光潜、宗白华的理论探索,对意象概念及其美学意蕴 进行了多方面多层次的进一步拓展和深入的研究,在此基础上逐步形成了具有鲜明中国特色 的美学理论,我将其称为“意象论美学”。意象论美学的建构,是自梁启超、王国维以降的中 国近现代美学的一种自觉追求,即尝试着把中国传统美学思想和西方美学思想融合起来,走 出一条中国学人的美学理论探索之路。意象论美学的建构,包含着一种文化意识和理论意识 的双重自觉。叶朗的美在意象可以被看作中国美学界这一理论追求的百年成果结晶的集 大成者和系统化表述。然而一种理论的建构,从来就
14、不是一蹴而就的,尤其是要在两种异质文化之间进行沟通、 嫁接和融合的建构,更为艰难。尽管历经中国当代美学百年的酝酿和努力,意象论美学已初 具规模,但其中仍有诸多问题需要进一步的斟酌探讨。近年来,学术界又展开了关于意象的讨论和争辩。这也从一个角度说明意象论美学尚存 在一些没有解决的理论问题。本文拟就关于意象概念的一些说法作相应的辨析,为意象论美 学的建构添砖加瓦。一、美不等同于意象把美等同于意象,是对意象理解的一种流行观点。但这种观点其实是有待商榷的。严格说来,意象在传统美学中仅仅是一个标识艺术本体的概念。刘勰云:“独照之匠, 窥意象而运斤(文心雕龙神思)。这里意象指称的是艺术构思中想象运思的对象
15、,也是 艺术传达的对象;而落实到艺术作品中便是作品本身所要表达或呈现的对象。刘勰对意象概 念的这种使用,此后一直为人们延续。如唐张怀辞云:“探彼意象,如此规模”(文字论), 司空图谓:“意象欲出,造化已奇”(二十四诗品);宋胡应麟说:“古诗之妙,专求意象” (诗薮),等等。而在明代王廷相的表述中,意象作为描述艺术本体的概念表达得最为清 晰,所谓“言征实则寡余味也,情直致而难动物也,故示以意象”(与郭阶夫学士论诗书)。 但由于中国传统文化中没有“美学”一说,故意象概念的使用一直居留于艺术领域,而没有使 用意象概念来描述艺术领域之外的审美活动,也没有用意象概念来解释美的内涵的使用。因 为美这一概念
16、在中国传统美学中并不是核心概念范畴,就文献来看,除了早期如季札观乐时 用“美来评价所观赏的乐舞之外(左传襄公二十九年),后来人们甚少或者可以说几乎不 使用美来描述或评判艺术作品。明确把“意象”和“美直接关联在一起使用,似乎始于朱光潜。所谓美感的世界纯粹是 意象世界”,后来在20世纪50年代美学大讨论中进一步明确说:“美感的对象不是自然物 而是作为物的形象的社会的物。物本身的模样是自然形态的东西,物的形象是美这一属 性的本体,是艺术形态的东西。“这里,“物的形象”也就是意象,是朱光潜在特定语境下 对意象概念的替代性表述。之后朱光潜在西方美学史中借助对康德的翻译和阐释,进一 步提出“审美意象的概念
17、。叶朗把朱光潜的观点概括为“美在意象说。至此可以说, 意象概念从原本的中国传统美学概念己初步完成了向现代美学概念审美意象的转换,从作为 表示艺术本体的概念进一步拓展为表示审美本体的概念。并且以意象概念为中介和桥梁, 把中国传统美学思想和西方美学思想融合起来,从而也为当代意象论美学的建构奠定了基础 和基调。在上面所引朱光潜文字中包含两个重要的基本观点:其一,美的本体是意象;其二,美 与意象均属于艺术领域。在笔者看来,这两个观点均有需进一步斟酌商榷的空间。限于篇幅, 本文在此只讨论第一个观点。美的本质问题是西方传统美学的核心问题,自柏拉图提出美本身和美的事物的区分后, 对美的本质问题的探讨一直贯穿
18、于西方美学史之中。我国20世纪50年代的美学大讨论一定 程度上可以看作是西方美学的这一核心问题在当代中国美学的延续和呈现。然而,随着西方哲学在20世祭已发生的语言论转向及其对传统形而上学的批判,美的本 质问题被西方当代美学当作形而上学的伪命题或是“说不清的问题而放弃或“悬置作为西 方形而上学高峰的产物,美学本身蕴含着深刻的形而上学烙印,以致于海德格尔认为不能使 用“美学,这个概念,一旦使用使落入形而上学的泥沼中挣脱不出。关于美的本质问题的讨论, 便是西方美学中形而上学观的一种集中体现。西方当代美学的反思极具启示意义。但其弊端也正如恩格斯在批判某些全面否定黑格尔 的观点时的比喻,在倒洗澡水时把澡
19、盆里的孩子一起倒掉了。美的本质问题蕴含着诸多西方 传统美学的智慧结晶,这也是当代美学理论建构所无法回避的问题。但显然我们不能再延 续西方形而上学的老路,而必须进行理论运思的转换。这方面,西方当代语言分析哲学极有 启发意义。美的本质问题,首先来自语言层面的迷雾。对此,克罗齐就曾说过:小美不但用来指成 功的表现,而且也用来形容科学的真理,成功的行动,例如说,理智的美,美的行动,道德 的美。要想适应这些变化无穷的习惯用法,就会闯进字面主义的迷途,许多哲学家和美学家 都曾这样迷过路。本人曾借用语言分析方法,对“美”的使用进行了简略的分析,指出在 美学理论中常见的10种“美”的含义。而美学史上诸多关于美
20、的定义或论断,不过是把“美” 的某种使用方式极端化,而忽视了“美在历史文化中获得的丰富蕴含。而且对“美”不同的使 用,所指涉的其实只是审美活动中的某一方面或某一层面,因而其对美内涵的把握都是片面 的。因此,我们不应再简单地追问“美是什么”,而首先需要追问:在不同的语境下我们使用 美这个概念描述的是什么? “美”在审美活动中的不同层面意指的是什么?就此而言,不 能把“美”和“意象”直接等同起来。一方面,意象是一个标识审美对象的概念,而美并不能简单等同于审美对象。把美与审 美对象直接等同,是西方美学史上诸多关于美的定义的内在逻辑。例如,柏拉图的“美本身” 就是一个典型案例。“美本身”作为一种理念(
21、理式)是与审美主体无关的一种客观存在,成 为审美活动要去“认识”的一种客体。因此,在西方美学史上,审美活动长期被当作一种认识 活动来对待。而就中国学术界而言,把美与审美对象相混淆等同,除了受到西方美学的影响 之外,“审美”这一概念的表面的构词语法也是产生这一混淆的原因之一。从汉语的构词来看, “审美”极其自然地或是不自觉地就被理解为一个动宾结构的词语“审一美:审是主体的一 种活动,“美”是“审”的宾词,因而被看成先于“审者”而存在的等待着被“审”的一种客体。或 许最初用审美”这一词语翻译,就已经受到美即审美对象这一西方美学思想中观点的影响。另一方面,用“意象”来界定审美对象,强调的是不存在一种
22、先于审美活动的发生而存在 的审美对象或者说“美”。它既不在物也不在心,而是心物一体化的审美意向的建构呈现之物。 用意象取代“客体”“形式”作为审美对象的这种界定,恰恰是来自中国传统美学的独特启示。 而意象包含的由中国传统美学铸造的丰富和深刻的内涵,则是西方美学史的相关概念所不具 备的。美不等于审美对象,所以美也就不能等同于意象(审美意象)。美不仅与审美对象相关, 也与审美体验相关,正如高尔泰曾说的:“美与美感虽然体现在人物双方,但是不可能把它 们割裂开来。“就此而言,“美在意象”这种说法,在某种并不很严谨的逻辑中尚可以成立, 即这一表达可以理解为强调美与意象有紧密的关联,没有意象的诞生就没有美
23、的诞生。但如 果对这一表达作强化的理解,这一表达立即逻辑地滑向“美是意象这一表达。而后一表达则 有过犹不及之嫌。美关涉乎意象,但美又不能简单地等同于意象。如果就本体论层面的讨论其“本质”的含 义来说,美更应该是一个对于审美体验整体的某种特质的描述,而不仅仅是对作为审美对象 的意象的描述。二、意象不等同于“意中之象”意象即“意中之象”,这也是关于意象的一种较流行的观点。这一说法有值得商榷之处。对意象的这种理解,源于古人。由于汉语灵活的构词法,古人对“意象概念的使用,有 时将其看作一个整体,一个概念和范畴。也时常将其看作“意”与“象”两个独立范畴的结合: 例如“取义曰兴,义即象下之意”(皎然诗式)
24、、“意象俱足,始为难得“(李东阳怀麓堂 诗话)等说法,“意象”便是被分拆为“意”与“象”而言的;诸如“意与象合”“意象会通”等之类 的表述,都是如此。对意象概念的这种分拆的把握,便会逻辑地引申出意象即意中之象的结 论。而且这一理解在“意象”尚未成为一个概念时便有其渊源,如韩非子解老中云:“意 想者皆谓之象”。然而意象分拆为“意与象”的理解不能等同于对“意象”的理解。对此如果我们将其翻译成 英语则更是一目了然:如意象翻译成“image”,“意与象”则可能翻译成“senseandimage(这 里姑且译之)。而古人对意象的分拆理解源自汉语独特的构词语法及其使用历史。就汉语的演变历史来看,早期只有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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