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社会” 起源之社会思想寻踪论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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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单位社会”起源之社会思想寻踪田毅鹏 刘杰(吉林大学 哲学社会学院,吉林 长春,130012)本文发表于社会科学战线2010年第6期20世纪50年代初,中国在结束了百年的危机和动荡之后,在摧毁旧社会的基础上建立了以“国家单位个人”为纵向主轴的单位社会。关于建国后中国走向“单位社会”的原因,中外学术界已经进行了颇具深度的探讨。有的学者将单位制度的建立归因于民主革命时期“根据地建设经验”路风:中国单位体制的起源和形成,中国社会科学季刊,1993年,第4卷。 的移植;有的观点认为单位社会建立最为直接的背景是“社会资源总量不足与社会调控体系的重建”刘建军:单位中国社会调控体系重构中的个人、组织与国家,
2、天津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59页。有的观点则将单位组织与中国传统的宗法家族文化联系起来;还有的观点强调苏联模式的外在影响。其观点可谓是纵说纷纭,莫衷一是。毫无疑问,上述观点对于单位制研究的深化和理解具有重要意义。在总结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笔者认为,在单位制研究的问题上,我们不能局限于简单地描述其外部特征及其变化,而要打破框框,开阔视野,注意揭示其得以建立的具体的历史条件,并着重研究在每一历史阶段上,人们对所处历史条件的认识水平。这里所说的历史条件,既包括社会物质条件、国际国内形势,也包括社会传统的精神、心理、观念和文化因素。尤其应从长时段角度对单位社会的建立做出具有说服力的解释。检视以往
3、的研究成果,我们发现此前的研究多强调“单位社会”起源和形成的“被动性”和对外部经验的借鉴,而很少注意到此过程中中国知识精英和政治精英的理性思辨和选择。在这一意义上,探讨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社会思想的特征及其走向便具有了特殊重要的意义。本文试图从社会思想的研究视角,对“单位社会”起源和形成的机制展开深入的研究探讨。一、近代中国社会的总体性危机与社会思潮走向激进在中国历史上,自秦汉“郡县社会”建立以来,传统社会结构的总体格局即已基本形成,在这期间虽然也常发生周期性的震荡和危机,但从总体上看,直到西方列强打开中国大门之前,中国传统社会并未面临根本性的危机和挑战。19世纪中叶,当英国东方远征军凭借其
4、“坚船利炮”迫使清王朝签订丧权辱国的“城下之盟”后,中华帝国开始面临“数千年未有之变局”,中国历史上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也由此揭开序幕。面对西方列强的冲击,中国社会几千年来的传统运行方式开始面临根本性的挑战。很多研究者在概括19世纪中叶以来中国所面临的这种“数千年未有之变局”时,都意识到危机的严重性和复杂性。以皇帝为中心的王朝统治虽然握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但在乡土社会松散性和自足性的背景下却无法整合全社会的力量以回应来自西方的挑战。遂导致这种危机带有社会总体性特点,这是“一种涉及中国社会的各个层面的总体性危机;危机的各个方面存在着内在的联系,即它们植根于中国的历史或过去,从而对中国来说,摆脱危
5、机的唯一道路就是与自己的过去实行最为彻底的决裂。”汪晖: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上卷,第1部,三联书店2004年版,第11页。 即中国社会要想摆脱严重的统治危机,就必须实现根本性的社会变革。以中国传统社会空前危机为背景,从20世纪初开始,中国思想界便开始迅速走向激进,到20年代前后,这种激进主义取向达到了高潮。主要表现在:对中国传统社会的激烈否定、乌托邦思想空前发达、全民主义取向等方面。从历史上看,这几股思潮的发生、发展及演化直接为“单位社会”的建立提供了思想准备。1激进主义:对中国传统社会的激烈否定。历史上,当一个社会处于危机状态时,往往会产生两种反应:一种情形是社会内部凝聚力的增强,即通过高扬
6、传统,增强自我认同的途径,唤起民族内部团结认同的力量,以度过危机;另一种情况则是以外部先进的文明社会为参照系,试图通过激烈的自我否定和批判,以获得新生。在后一种情况下,社会发展及其转换往往是通过激烈的思想革命和社会革命而实现的。在这一意义上,“单位社会”这一新社会的蓝图实际上就是建立在对传统社会激烈否定基础上的“新社会”的图景。19世纪末20世纪初,以中国传统社会的空前危机为背景,思想界出现了一股强劲的反传统倾向。此后,随着民族危机的日益严重,思想界对中国传统社会的批判也变得愈加激烈。现代中国社会思潮的这一变化倾向,给很多中外研究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认为:“20世纪中国思想史的最显着特征之
7、一,是对中国传统文化遗产坚决地全盘否定的态度的出现与持续。”这一思潮的一个重要预设在于“如果要进行意义深远的政治和社会变革,基本前提是先要使人们的价值和精神整体地改变。如果实现这样的革命,就必须激进地拒斥中国过去的传统主流。”林毓生:中国意识的危机五四时期激烈的反传统主义,贵州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3页。而反传统取向的最激进的发展,当属五四时期,“五四人的意识深处,并非近代西方意义to be free求自由,而是to be liberated求解放。这二者虽有关联,但究竟不是一回事。他们所急的,是从传统解放,从旧制度解放,从旧思想解放,从旧的风俗习惯解放,从旧的文学解放。于是,大家一股子劲
8、反权威,反传统、反偶像、反旧道德。”王元化主编:殷海光林毓生书信录,上海远东出版社1996年版,第156157页。这股激烈的反传统思潮愈演愈烈,成为20世纪二三十年代社会思想演化的主潮。从社会思想发展的角度看,上述思潮之所以对中国传统社会持一种激烈的否定态度,主要是因为面对中国传统社会的总体性危机,中国传统社会的一盘散沙和“涣散无力”,难以凝聚成现代国家而立足于世界。在20世纪初期思想家和政治家的著述中,我们会发现关于中国传统社会涣散性的诸多激烈的批判,其观点主要包括:(1)中国社会“一盘散沙论”。如梁启超曾批评中国国民之劣根性在于“知家族而不知国家”。康有为认为“中国长于自殖其种,自亲其亲,
9、然于行仁狭矣,不如欧美之广大矣。仁道既因族制而狭,至于家制则亦然。” 康有为:大同书,古籍出版社1956年版,第173页。李树青则将“自我主义”、“家族主义”、“乡土主义”视为是中国传统社会的三大病症,试图将这三者结合起来进行批判,断言:“自我主义的社会,不但没有秩序,同时也没有办法建立健全的组织”李树青:蜕变中的中国社会,商务印书馆1946年版,第42-43页。费孝通在20世纪40年代概括出的差序格局命题,其深层意蕴亦是对中国传统社会散漫性的批判。社会学家潘光旦稍早的表述更加激进,他说:“人们常说中国是一盘散沙,我要否认这一点。我比它作一团面粉,由于滴水及虫蛀混成一个个发霉的或虫蛀的小团,连
10、沙子都不如,不能再有一点用处。” 潘光旦文集,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61页。此语反映出当时知识界对中国传统社会的激进态度。(2)从社会结构角度分析,中国社会涣散之原因在于公私关系的严重错位。从社会构成论的角度来审视“公私”问题,自秦以来封建帝王以“一己之私”充为天下之“公”,致使传统社会的“公私关系”发生了严重的错位。三代以前的“古之君”,以天下为主,君为客。是君为天下,大公无私的时代。在秦以后的漫长历史岁月里,皇帝视天下为一己之私产,以己之“大私”为“天下”大公,遂导致公私关系的严重错位。秦以后数千年来帝王以“国家为彼一家一姓之私产,于是,凡百经营,凡百措置,皆为保护己之私产而设。”
11、梁启超:中国积弱溯源论,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五。但在名义上,历代帝王却一直对外宣称自己的王朝是“公”的代表,将王朝称为“公门”、“公家”,这实际上是以一己之私来冒天下之公。“今我中国国土云者,一家之私产也。国际云者,一家之私事也;国难云者,一家之私祸也;国耻云者,一家之私辱也”梁启超:论中国人种之将来,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三。而在此基础上遴选出来的官僚不是“公仆”,而是帝王的“奴仆”。在专制王权体制下,“其间稍有公论者,则犯颜死谏之臣时或表彰之是已。虽然,然所谓敢谏者,亦大率为一姓私事十之九,而为国民公义者十之一。”因为以皇帝为中心的专制政权“所最欲者,则臣妾之为之死节也。”梁启超:新大陆游记节录,饮
12、冰室合集专集之二十二。公私关系的严重错位,还使一般百姓知“家族”而不知“社会”,知有“私忠”而不知有“公忠”。“吾国齐民,公共观念至薄弱,曾不知团体之利害即己身之利害。故于欧人所谓自治之条理,未尝梦睹。不必其对于国家有然也,及对于乡市亦有然。自始未尝解要求正当之权利而确保之也。”梁启超:欧洲政治革进之原因,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三十。可见,中国社会的散漫而无凝聚力,与社会内部公私关系的错位有着密切的联系。在晚清民国的思想精英看来,一般国民知家族而不知国家,有私而无公,涣散至极,根本无法抗拒业已组成现代民族国家的西方列强。如不尽速更改上述恶习,必被文明进化之通例所淘汰。(3)批判旧社会,建立新社会的解
13、放精神。在对传统社会涣散性特征激烈批判的基础之上,批判旧社会,建构新社会的“解放精神”得到空前的释放。当时对传统社会的批判意识亦可表述为一种“解放精神”。在激烈的批判意识和激进的解放精神背后,潜藏着一股建设“新社会”的渴望。在他们看来“现在的时代是解放的时代,现代的文明是解放的文明。人民对于政府要求解放,地方对于中央要求解放,殖民地对于本国要求解放,弱小民族对于强大民族要求解放,农夫对于地主要求解放,工人对于资本家要求解放,女人对于男子要求解放,子弟对于亲长要求解放。这些解放的运动,都是平民主义的运动。”但应该指出的是,“这解放的精神,断断不是单为求一个分裂就算了事,乃是为完成一切个性脱离旧绊
14、锁,重新改造一个普遍广大的新组织。”李大钊:平民主义,李大钊文集下,第569页。这种对中国传统社会激烈的否定思潮和“解放精神”最终转换为一股强劲的改造社会的呼声。如曙光杂志在1919年的创刊宣言中即云:“我们处在中国现在的社会里头,觉着四周的种种环境、层层空气,没有一样不是黑暗、恶浊、悲观、厌烦,如同掉在九幽十八地狱里似的。若果常常如此,不加改革,那么还成一种人类的社会吗?所以我们不安于现在的生活,想着另创一种新生活,不满于现在的社会,想着另创一种新社会。”曙光第一卷第1号,1919年11月1日。可见,这些政治精英的政治批判意识是双重的:在他们看来,无论是“治乱循环”的中国传统社会,还是西方的
15、资本主义社会,都不是理想的社会,我们应该建立一种理想的制度。这种新制度不仅仅是作为城市社会的整合方案提出的,同时也是作为一种改造旧社会建立新社会的总体方案而提出的。在中国革命推进的过程中,共产党人提出的“组织起来”,建立“单位社会”的设想,便与上述思想有着密切的联系。可见,单位社会的建立,实际上就是这种否定传统社会,建立新社会思潮演化的必然产物。2乌托邦思想与非资本主义倾向。与对中国传统社会展开激烈批判和否定的同时,各种带有乌托邦色彩的理想社会论也空前发达。所谓乌托邦,是拉丁文Utopia的音译,源出希腊文ou(无)和topos(处所),意即“乌有之乡”。在人类文明史上,“乌托邦是人类所希望的
16、完美的前景,而历史则是人们正在创造的不完美的前景,它们两者并不是一致的。正是由于这种不一致性的意识才赋予乌托邦思想以道德感伤的意义及其历史的含糊性。在道德上,乌托邦或许是福地乐土,而在历史上,它却可能是乌有之乡。” 美莫里斯迈斯纳:马克思主义、毛泽东主义与乌托邦主义,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页。中国传统社会思想中蕴藏着丰富的乌托邦思想,“在理想社会的观念,其核心并不是个人理想的追求,而是整个社会的幸福、财富的平均分配和集体的和谐与平衡,那么,毫无疑问,中国文化传统正是在政治理论和社会生活实践中有许多具有乌托邦特点的因素。”张隆溪:乌托邦:世俗理念与中国传统,二十一世纪1999年2月
17、。纵观20世纪前期的社会思想发展,如果说通过对中国传统社会的全盘否定将中国传统思想堡垒炸开了一个缺口,那么乌托邦思潮则使得建立新社会的构想力得到空前的释放。近代中国是一个需要乌托邦和能够产生乌托邦的时代,其思潮特点主要表现在:第一,“非资本主义倾向”。近代以来,一些思想家和革命家将中国古代大同思想与西方社会乌托邦思想结合起来,构建了中西合璧式的乌托邦方案。其中最具有代表性意义的是太平天国的天朝田亩制度、康有为的大同书和孙中山的民生主义。太平天国构建其理想社会蓝图的原则是“四有二无”。在康有为设计的“大同世界”的理想社会组织中,所有的社会福利事业都由社会公共机构来承担,主要包括“公养”、“公教”
18、、“公恤”康有为:大同书,古籍出版社1956年版,第280页。 三个方面。孙中山则致力于以“平均地权”为核心内容的“社会革命”,他试图建立一个“家给人足,四海之内,无一夫不获其所”的理想福利保障社会。孙中山全集,第1卷,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329页。 “这三种空想社会主义在近代中国的陆续出现和交替,是一种具有深刻社会意义的历史现象。它们在不同性质、不同方面、不同程度上,各自以独特的面貌强烈地反映了中国人民对剥削制度的憎恨和对幸福生活的渴望,反映了中国社会面临的客观时代课题和经济发展的现实趋向。” 李泽厚:中国近代思想史论,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7页。 第二,“世界主义”倾向。在民族
19、空前危机、民族主义极盛的情势下,我们在20世纪上半叶思想家的墨迹里,不仅能找到国家观念和种族意识,同时也能发现强烈的“世界主义”取向。如“世界意识”即是谭嗣同仁学中三个最重要的观念之一,其基本思想是“超越种族、阶级以及信仰所造成的各种隔阂而视全人类为一共同社会。” 张灏:烈士精神与批判意识谭嗣同思想的分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89页。这种民族主义与世界主义相激相荡,遂使19世纪末20世纪初中国改造社会的思潮呈现出两个普遍的目标,即“中国的富强和世界的大同。中国富强只是达到进化低水平的标准,其目标是中国进入世界强国之林;而世界大同才代表了人类社会无冲突、无战争、无剥削、无差别的最终
20、理想境界。” 金观涛、刘青峰:中国现代思想的起源超稳定结构与中国政治文化的演变(第1卷),中文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305页。第三,乌托邦思潮的革命化。20世纪30年代,以世界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和苏联第一个五年计划完成为背景,这种建立在对中国传统社会激烈否定基础上的乌托邦思潮不仅与非资本主义化空前密切地结合起来,而且与对社会主义革命的向往发生了密切的关联,在知识界产生了很大影响。如30年代的某报刊曾就“未来中国之梦想”为题,进行征文,很多知识分子撰写文章,其中一些文章既具有极强的乌托邦情结,同时表现出对中国社会主义前景的畅想:“我梦想未来的中国是这样的:在经济方面:经过详细慎密的调查计算之后
21、,实行计划经济。把中国工业化、电气化,把农业集体化、机器化。把私有资本的成分渐渐减少,到最后是经济组织完全社会主义化。在社会设施方面:根据地方人口的多寡,到处建设设备完善的医院,以解除人民疾病的痛苦;到处建设完善的大众食堂、洗衣所,使操家业的妇人从厨房里、家庭里解放出来。”刘仰东编:梦想的中国:30年代知识分子对未来的展望,西苑出版社1998年版,第7172页。 将乌托邦思潮与前述的对中国传统社会的激烈否定思想和非资本主义化思潮结合起来加以分析研究,会发现二者之间的密切联系以及由此衍生出的中国“革命乌托邦”的特性。“在马克思主义出现前,西方乌托邦和革命很少有联系。而在中国,乌托邦一开始就同革命
22、互为表里,革命以乌托邦社会为目的,乌托邦以革命为表达方式。”金观涛、刘青峰:中国现代思想的起源超稳定结构与中国政治文化的演变(第1卷),中文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322页。这两股思潮相激相荡,为20世纪下半叶中国迈向“单位社会”这一新形态准备了相当充分的思想材料。3群学思潮:全民主义取向英国学者约翰豪曾对古代专制帝国的集权悖论做出如下描述:“那些描述传统帝国的著作或者倾向于它们的强大,或者强调它们的软弱。但是,这两者都是现实的存在。帝国的悖论(而不是自相矛盾)是它们的强大,掩盖了它们的社会软弱性,这种强大恰恰建立在并反映了其社会软弱性,这些帝国无力深入渗透、改变并动员社会秩序。”张静主编:
23、国家与社会,浙江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8-19页。与之相比,那些走向现代的民族国家则往往具有超强的社会动员能力。在历史上“全民主义”取向与现代民族国家的建立结成一体,构成了非西方国家走向现代化进程中一道独特的图景。晚清以降,伴随着社会学的传入中国,“群”这一概念开始成为中国思想界所使用的核心概念。戊戌时期,康有为、梁启超、严复等人都大力提倡“群学”,并以此来探讨国家强弱盛衰之理,在他们看来,只有“群力”强的民族才是强大的。“一人独学,不如群人共学;群人共学,不如合什百亿兆人共学。学则强,群则强,累万亿兆皆智人,则强莫与京。”康有为政论集,上册,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472页。“道莫善于
24、群,莫不善于独。独故塞,塞故愚,愚故弱;群故通,通故智,智故强。星地相吸而成世界,质点相切而成人体,数人群而成家,千百人群而成族,亿万人群而成国,无群焉,曰鳏寡孤独,是谓无告之民。” 梁启超:变法通义论学会,饮冰室合集文集之一。试图以“群术”代替“独术”,合众人而成“大群”,以“群”的共同力量来摆脱民族危机,走向富强。五四时期,受近代以来西方舶来的“群学”思想的影响,毛泽东在民众的大联合一文中即提出:民众的大联合是拯救黑暗至极的中国社会的最为根本的方法。“较大的运动,必有较大的联合。最大的运动,必有最大的联合。凡这种联合,于有一种改革或种反抗的时候,最为显着。” 毛泽东早期文稿,湖南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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