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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九章儒学的另一发展路向荀子,一、荀子其人其书,荀子,名况,字卿,一名孙卿,赵国人。先后游学于齐国、秦国、赵国。后至楚国,时春申君当国,任荀子为兰陵令,春申君死后,荀子定居兰陵著书,后终于此。荀子虽然主性恶,但在重人事、事功一面,与儒家是一脉相承的。有说荀子之学说承自孔子弟子仲弓,此不可考。据汉书艺文志载,荀子著作(荀子)有三十二篇,另有赋十篇。,二、解蔽、劝学与正名,1、解蔽。荀子看到了人在认识上有“蔽于一曲,而暗于大理”之患,万物各有其理,执其一端而非其余,遂致“诸侯异政,百家异说”的局面,物相为蔽,是谓“心术之公患”。,荀子指出成为蔽的因素有许多,甚则普遍存在,如谓:“故为蔽,欲为蔽,恶
2、为蔽,始为蔽,终为蔽,远为蔽,近为蔽,博为蔽,浅为蔽,古为蔽,今为蔽。凡万物异则莫不相为蔽,此心术之公患也。”“万物异”源于人对思惟分别,既有别、异,则执此非彼,彼此相蔽,而失正理。以蔽为研究方法,荀子对诸家思想做出检讨、批判,如谓:“墨子蔽于用而不知文,宋子蔽于欲而不知得,慎子蔽于法而不知贤,申子蔽于执而不知知,惠子蔽于辞而不知实,庄子蔽于天而不知人。故由用谓之,道尽利矣;由欲谓之,道尽慊矣;由法谓之,道尽数矣;由执谓之,道尽便矣;由辞谓之,道尽论矣;由天谓之,道尽因矣,此数具者,皆道之一隅也。夫道者,体常而尽变,一隅不足以举之。”认为诸家皆仅得“道之一隅”,而不能得道之全体,欲得道之全体,
3、要全方位的来体认道,故需“解蔽”。,荀子认为,解蔽的方法即“中悬衡”,从而提出“虚一而静”的“知道”之方法。,圣人知心术之患,见蔽塞之祸,故无欲无恶,无始无终,无近无远,无博无浅,无古无今,兼陈万物,而中悬衡焉,是故众异不得相蔽以乱其伦也。何谓衡?曰:道。故心不可以不知道。心不知道,则不可道而可非道。夫何以知?曰:心知道然后可道。可道,然后能守道以禁非道,以其可道之心取人,则合于道人而不合于不道之人矣。以其可道之心与道人论非道,治之要也。故治之要在于知道。人何以知道?曰:心。心何以知?曰:虚壹而静。,心未尝不臧也,然而有所谓虚。心未尝不满也,然而有所谓一。心未尝不动也,然而有所谓静。人生而有知
4、,知而有志。志也者,臧也。然而有所谓虚,不以所已臧害所将受,谓之虚。心生而有知,知而有异。异也者,同时兼知之,同时兼知之,两也。然而有所谓一,不以夫一害此一,谓之壹。心卧则梦,偷则自行,使之则谋,故心未尝不动也。然而有所谓静,不以梦剧乱知,谓之静。未得道而求道者,谓之虚壹而静。作之,则将须道者之虚则入,将事道之壹则尽,尽将思道者静则察。知道,察知道,行体道者也。虚壹而静,谓之大清明,万物莫形而不见,莫见而不论,莫论而失位。,第一,正确的认识须“兼陈万物而中悬衡焉”,所谓悬衡,即以道之全体为标准。第二,心是言行思虑的调控机制,“心也者,道之工宰也”(正名),“心者,形之君也,而神明之主也,出令而
5、无所受令”(解蔽),所以当去除心之蔽患,令心达到对道之全体的体认,心知道的前提是要“虚一而静”:“人生有知,知而有志”,有所趋向则有所藏,不以所藏而害所将受,此谓虚;知而有异,此为心之“兼知”的情形,不以彼一害此一,此谓壹;心有所动,不以“梦剧乱知”,此谓静。总之,“虚壹而静,谓之大清明,万物莫形而不见,莫见而不论,莫论而失位。”由虚一而静(大清明)而知道,由知道而中悬衡,由中悬衡而去除蔽塞之祸、心术之患,从而解决“诸侯异政,百家异说,则必或是或非,或治或乱”之问题,达到“天下无二道,圣人无两心”的思想统一、政治统一之理想。,2、劝学,荀子讲人性恶,待学而后善,故特讲为学之重要。(1)荀子所讲
6、之学,亦是儒家所讲圣人之学或成德之学,如谓:“学恶乎始,恶乎终。曰:其数则始乎诵经,终乎读礼。其义则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真积力久则入,学至乎没而后止也,故学数有终,若其义则不可须臾舍也。为之人也,舍之禽兽也。”,(2)为学的目的在于改造自我,所谓“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学可增长人的能力,“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3)“学至乎礼而止”,以礼为学的对象。(4)为学的方法很多,如“居必择乡,游必就士”,应“锲而不舍”等,要诵数以
7、贯、思索以通,“君子知夫不全不粹之不足以为美也,故诵数以贯之,思索以通之,为其人以处之,除其害者以持养之”(诵数,指诵习礼乐诗书之数)。,3、正名。,(1)荀子对“名”做了分析。指出后王制名,必有所本,“后王之成名(素王成就之名),刑名从商,爵名从周,文名从礼,散名加之于万物者,则从诸夏之成俗曲期(成俗指旧俗方言也期会也,曲期指委曲期会物之名者也),远方异俗之乡,则因之而为通”。对于散名,荀子对性、情、虑、伪、事、知、智、能、病、命等诸概念做出规定:,散名之在人者,生之所以然者,谓之性。性之和所生,精合感应,不事而自然,谓之性。性之好恶喜怒哀乐谓之情。情然而心为之择,谓之虑,心虑而能为之动,谓
8、之伪。虑积焉能习焉而后成,谓之伪。正利而为,谓之事,所以知之在人者,谓之知。知有所合,谓之智。智所以能在人者,谓之能。能有所合,谓之能。性伤谓之病,节遇(节即时,节遇即时遇)谓之命,是散名之在人者也,是后之王成名也。,荀子指出,王者制名在于辨实,令天下循名责实,不可以名乱实:“故王者之制名,名定而实辨,道行而志通,则慎率民而一焉。故析辞檀作名以乱正名,使民疑惑,人多辨讼,则谓之大奸,其罪犹为符节度量之罪也,故其民莫敢托为奇辞以乱正名。”认为名之统一是天一统一由乱至治的根本。奇辞乱名,故王者必须制名以指实,“今圣王没,名守慢,奇辞起,名实乱,是非之形不明,则虽守法之吏,诵数之儒,亦皆乱也。若有王
9、者起,必将将有循于旧名,有作于新名。故知者为之分别制名以指实,上以明贵贱,下以辨同异。贵贱明,同异别,如是则志无不喻之患,事无困废之祸,此所为有名也。”,制名的方法有:第一,为何有名,“异形离心,交喻异物,名实互纽。贵贱不明,同异不别,如是则志必有不喻之患,而事必有固废之祸”,此乃无名之害,所以需要“制名以指实”,以明贵贱,别同异。第二,制名的枢要在于“同则同之,异则异之”。,(2)荀子认为,名之所由来在于约定俗成:“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俗成,谓之宜,异于约则谓之不宜。名无固实,约之以命实,约定俗成,谓之实名”。另外,荀子区分了“共名”与“别名”。“故万物虽众,有时而欲遍举之,故谓之物,物
10、也者,大共名也。推而共之,共则有共,至于无共然后止。有时而欲偏举之,故谓之鸟兽,鸟兽也者,大别名也,推而别之,别则有别,至于无别然后止。”,(3),荀子批判了用名以乱名、用实以乱名、用名以乱实等名实相乱之情况。第一、“见侮不辱,圣人不爱己,杀盗非杀人也。此惑于用名以乱名者也。验之所以为有名,而观其孰行,则能禁之矣。”盗、人为二名,但盗有盗之规定性,人有人之规定性,不可相混。第二、“山渊平,情欲寡,刍豢不加甘,大钟不加乐。此惑于用实以乱名者也。验之所缘以同异,而观其孰调,则能禁之矣。”此是以实乱名的情况,均就事物差异之相对性而言。从认识者的状态而言,此论诡辞即可得以解决。第三、“非而谒,楹有牛。
11、马非马也。此惑于用名以乱实者也。验之名约,以其所受,悖其所辞,则能禁之矣。”对此类用名以乱实的诡辞,可以“名约”、即严格分清概念之外延即可得到解决。,(4)认识问题上,荀子认为,事物之同异即在于“天官”,由事物呈现于意识之性质而定,如谓:“何缘以同异?曰缘天官”。“形体色理,以目异。声音清浊,调竽奇声,以耳异。甘苦咸谈,辛酸奇味,以口异。香臭芬郁,腥臊洒酸奇臭,以鼻异。疾养沧热,滑铍轻重,以形体异。说故喜怒哀乐爱恶欲,以心异。心有征知。征知则缘耳而知声可也,缘目而知形可也。然而征知必将待天官之当簿其类,然后可也。五官簿之而不知,心征之而无说,则人莫不然谓之不知,此所缘而以同异也。”天官即耳目等
12、感官,心有征知能力,征知但以感官为缘。,三、性恶论,荀子的人性论是针对孟子而言,孟子道性善,荀子则道性恶,他说:“孟子曰:人之学者其性善。曰:是不然。”(性恶篇)但是,荀子所讲的性与孟子不同,他说:“生之所以然者,谓之性。性之和所生,精合感应,不事而自然,谓之性。”(正名篇),1、性伪之分,荀子对自然与社会做出区分,认为性乃自然,善恶是属于社会性的,谓之伪。因此,荀子认为,孟子讲性善,是不知性伪之分。他说:“孟子曰:人之学者其性善。曰:是不然。是不及知人之性,而不察乎人之性伪之分者也。凡性者,天之就也,不可学,不可事。礼义者,圣人之所生也,人之所学而能,所事而成者也。不可学不可事而在人者,谓之
13、性;可学而能、可事而成之在人者,谓之伪,是性伪之分也。”(性恶篇),在正名篇中,也对伪名做出规定:“心虑而能为之动,谓之伪。虑积焉,能习焉,而后成,谓之伪。”荀子所谓性,是就生之自然而言,性由情来表现,虑则是对情的自控,在虑、习的基础上所成之礼义制度等则是人为之“伪”。在性伪之分的基础上,荀子提出“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的判断。,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顺是,故争夺生而辞让亡焉;生而有疾恶焉,顺是,故残贼生而忠信亡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声色焉,顺是,故淫乱生而礼义文理亡焉。然则从人之性,顺人之情,必出于争夺,合于犯分乱理而归于暴。故必将有师法之化,礼义之道,然后出于辞让
14、,合于文理,而归于治。用此观之,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故枸木必将待櫽(音隐)栝丞矫然后直,钝金必将待砻厉然后利,今人之性恶,必将待师法然后正,得礼义然后治。今人无师法,则偏险而不正;无礼义,则悖乱而不治。古者圣王以人之性恶,以为偏险而不正,悖乱而不治,是以为之起礼义,制法度,以矫饰人之情性而正之,以扰化人之情性而导之也。始皆出于治合于道者也。今人之化师法,积文学,道礼义者为君子;纵性情,安恣睢,而违礼义者为小人。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性恶篇),孟子认为,“今人之性善,将皆失丧其性故也”,失丧其性故有恶。荀之则认为,人性恶,故需师法礼义而导之为善:今人之性,饥而欲饱,寒
15、而欲暖,劳而欲休,此人之情性也。今人饥见长而不敢先食者,将有所让也;劳而不敢求息者,将有所代也。夫子之让乎父,弟之让乎兄,子之代乎父,弟之代乎兄,此二行者,皆反于性而悖于情也。然而孝之道,礼义之文理也,故顺情性,则不辞让矣,辞让,则悖于情性矣,用此观之,然则人之性恶明矣,其善者伪也。(性恶篇),2、化性起伪,荀子认为主性善,则礼义不彰,主性恶方能兴礼义。如谓:“性善则去圣王息礼义矣。性恶则兴圣王贵礼义矣。故櫽栝之生,为枸木也,绳墨之起,为不直也;立君上,明礼义,为性恶也。”(性恶篇)强调了圣人化性起伪,制礼义而施以教化,则人可为善矣。人性本恶,若顺人之性情,则必为恶,所以必须礼义法度,“以矫饰
16、人之情性而正之,以扰化人之情性而导之”(性恶篇),人才可以为善。人性虽无法改变,但可以“化”。如谓:“性也者,吾所不能为也,然而可化也。情也者,非吾所有也,然而可为也。注错习俗、所以化性也;并一而不二,所以成积也。习俗移志,安久移质。”(儒效篇),问者曰:人之性恶,则礼义恶生?应之曰:凡礼义者,是生于圣人之伪,非故生于人之性也。故陶人埏填而为器,然则器生于工人之伪,非故生于人之性也。故工人断木而成器,然则器生于工人之伪,非故生人之性也。圣人积思虑,习伪故,以生礼义而起法度,然则礼义法度者,是生于圣人之伪,非故生于人之性也。若夫目好色耳好声,口好味,心好利,骨体肤理好愉佚,是皆生于人之情性者也。
17、感而自然,不待事而后生之者也。夫感而不能然,必且等事而后然者,谓之生于伪,是性伪之所生,其不同之征也,故圣人化性而起伪。伪起而生礼义,礼义生而制法度,然则礼义法度者,是圣人之所生。故圣人之所以同于众其异于众者性也,所以异而过众者伪也。,孟子曰:人之性善。曰:是不然。凡古今天之所谓善者,正理平治也;所谓恶者,偏险悖乱也。是善恶之分也已。今诚以人之性固正理平治邪,则有恶用圣王,恶用礼义矣哉?虽有圣王礼义,将曷加于正理平治也哉?今不然,人之性恶,故古者圣人以人之性恶,以为偏险而不正,悖乱而不治,故为之立君上之执以临之,明礼义以化之,起法正以治,重刑罚以禁之,使天下皆出于治,合于善也。是圣王之治而礼义
18、之化也。“礼者法之大分,类之纲纪也”(劝学篇),人须学礼义而成善,故荀子提出人当发挥自身的主动性,通过“积善”、“为学”来改变自身,从而成圣成贤。所谓:“涂之人百姓积善而全尽谓之圣人。彼求之而后得,为之而后成,积之而后高,尽之而后圣。故圣人也者,人之所积也。人积耨耕而为农夫,积断削而为工匠,积反货而为商贾,积礼义而为君子。”(儒效篇),涂之人可以为禹,曷谓也?曰:凡禹之所以为禹者,以其为仁义法正也,然则仁义法正,有可知可能之理,然而涂之人也,皆有可以知仁义法正之质,皆有可以能仁义法正之具,然则其可以为禹明矣。今以仁义法正为固无可知可能之理邪,然则唯禹不知仁义法正不能仁义法正也。将使涂之人固无可
19、以知仁义法正之质,而固无可以能仁义法正之具邪?然则涂之人也,且内不可以知父子之义,外不可以知君臣之正,不然,涂之人者,皆内可以知父子之义,外可以知君臣之正,然则其可以知之质,可以能之具,其在涂之人明矣。今使涂之人者,以其可以知之质可以能之具,本夫仁义之可知之理可能之具,然则其可以为禹明矣。今使涂之人伏术为学,专心一志,思索孰察,加日悬久,积善而不息,则通于神明,参于天地矣。(性恶篇),四、制天命与隆礼重法,荀子论性,则不重性而重伪,论天,不重天而重人。如天论谓:“惟圣人为不求知天”。“故君子敬其在己者,而不慕其在天者。小人错其在己者,而慕其在天者。君子敬其在己者而不慕其在天者,是以日进也。小人
20、错其在己者而慕其在天者是以日退也。”荀子之论天凡有三:1、天地人参,人不与天地争职,此谓明于天人之分。2、天为自然之天,顺应天时而强本节用,则天不能为灾祸。3、重人事,制天命而用之。,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强本而节用,则天不能贫;养备而动时,则天不能病;修道而不贰,则天不能祸。故水旱不能使之饥渴,寒暑不能使之疾,妖怪不能使之凶。本荒而用侈,则天不能之富;养略而动罕,则天不能使之全;倍道而妄行,则天不能使之吉。故水旱未至而饥,寒暑未薄而疾,妖怪未至而凶。受时与治世同,而殃祸与治世异,不可以怨天,其道然也。故明于天人之分,则可谓至人矣。不为而成,不求而得,夫是之
21、谓天职。如是者,虽深其人不加虑焉,虽大不加能焉,虽精不加罕焉,夫是之谓不与争职。天有其时,地有其财,人有其治,夫是之谓参。舍其以参而愿其所参,则惑矣。(天论篇),荀子讲化性起伪,化恶为善,必以礼法教化之,所以有性恶之说,必有隆礼重法之论。在天者莫明于日月,在地者莫明水火,在物者莫于珠玉,在人者莫于礼义。故日月不高,则光晖不赫;水火不积,则晖润不博;珠玉不睹乎外,则王公不以为宝;礼义不加于国家,则功名不白。故人之命在天,国之命在礼。君人者,隆礼尊贤而王,重法爱民而霸,好利多诈而危,权谋倾覆幽险而尽亡矣。大天而思之,孰与物畜而制之?从天而颂之,孰与制天命而用之?望时而待之,孰与应时而使之?因物而多
22、之,孰与骋能而化之?思物而物之,孰与理物而勿失之也?于物之所以生,孰与有物之所以成?故错人而思天,则失万物之情。(天论篇),化性起伪、导恶就善,虽以礼法为标准,但礼法则出于圣人,表达了圣人制礼法以教化天下的观点,学者称之为“权威主义”。他说,“圣人者,道之极也。故学者,固学为圣人也,非特学为无方之民也。”(记论篇),指出礼有三本,“礼有三本:天地者,生之本也;先祖者,类之本也,君师者,治之本也。”(礼论篇)。同时,荀子所谓道即指君道,认为“君者,民之原也。原清则流清,原浊则流浊”,“君者,仪也,仪正而景正”。荀子认为,“法者,治之端也。君子者,法之原也。”(君道篇)在君子与法之间,仍重道德君子
23、,而将法看作出于君子的治理。,五、总结,荀子以心为道之工宰,“道也者,治之经理也”(正名篇),由此观之,做为治之经理的道是本之于心,突出了心之能动的一面,同样,在性伪之分、天人之辨上,也突出伪与人的意义。首先,荀子所论者亦为圣人之道,以礼义为尚,但他所讲的礼义之根源与孟子不同,孟子将礼义建立在性善(四心四端)的基础上,荀子则将礼义归之于圣人的作为,强调圣人制礼义以教化天下的意义。蕴含了一种强烈的正名即统一天下的思想取向。其次,荀子思想虽近于儒,却为儒家之异端(韩愈、宋儒亦将荀子做为异端而辟之),思想内核与孔孟有根本不同,其隆礼重法思想倒为韩非子所继承,对法家思想产生重要影响。,思考题,1、结合相关史料及研究成果,理清荀子的生卒年代。2、阅读荀子一书,总结该书的主要内容。3、总结荀子关于解蔽、为学、正名之思想的内容。4、分析荀子对性恶的论证及性恶与文明的关系。5、总结荀子关于性伪之分、天人之分的思想。6、讨论荀子思想与孔子儒学、法家思想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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