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学毕业论文资料堆中的田野工作—历史人类学的方法与资料来源.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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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X X 大学毕业论文资料堆中的田野工作历史人类学的方法与资料来源姓 名:_2014年6月25日资料堆中的田野工作历史人类学的方法与资料来源 【内容提要】本文论述了历史人类学的研究方法及资料来源,认为历史人类学主要是对过去和现在影响 了人类行为的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过程做出跨文化和比较性理解,它与历史的区别之一 就是把过去与现在相连结。文章阐述了人类学家怎样使用资料来研究家族史、人口统计史和 政治经济史,以及历史人类学研究中对生活史、口头历史、物质文化与影像的运用问题。 【关 键 词】历史人类学/研究方法/资料来源 【 正 文】 引论 1899年,福莱德利克梅特兰写下了经常被后人引用的宣言:”
2、不远的将来,人类学将选 择 要不然成为历史,要不然什么也不是”(1978:295)。尽管人们不同意他的观点,梅特兰的 断言给十九世纪的进化派学者提供了一种可选择的方法。进化派学者认为,跨文化结构变迁 的阶段是广泛的和一致的,形成了普同的历史。梅特兰曾在人类学家中间引起了一场争论并 延续至今,每当学科范式更换的时候,它就表现为一种新的形式。二十世纪早期,博厄斯的 历史特殊论(强调社会是由历史环境造成的)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对梅特兰挑战直接的回应。 与之相对照的是,在四十年代和五十年代占统治地位的功能主义范式是与历史无关的。譬 如,拉德克利夫布朗争辩说,”无文字记载历史”的社会通常是人类学调查和历史研
3、究的 对 象,在这种社会里只有猜测和怀疑。功能主义立场的含义是很清楚的。正如博克(1992:13) 所说,”很难说是田野工作的扩展导致了功能主义的兴起还是相反。人们要是滑向功能 主义的习惯用语,他们会说新的解释和新的研究方法相互很合适。不幸的是,他们支持社会 理论家把过去忘记。”其结果是产生了一种常把”无历史民族”置于固定的、静态的分析框 架中的实在论。 E.E.伊文思普利查德在一篇关于人类学和历史的论述中评论了结构功能主义的非历史主 义,他的这篇评论或许至今与梅特兰的宣言同样有名。伊文思普利查德争辩说,人类学是 “一种特别的编史工作”,只此”才是经验主义的,真实地讲,才是科学的”(1962:
4、26)。 他问到人类学家习惯于研究的小型社会隔离性的问题:”尽管这些社区的结构依然相当简单 ,但它们组成了大的历史社会之一部分人类学家不能再忽视历史要么明确地拒绝它 ,要么承认它的关联”(P21)。 尽管有些英国社会人类学撰写了历史框架的民族志(塞泊罗Schapera1962,刘易斯lewis196 8),但是,本学科作为一个整体从功能主义范式中解放出来还是花费了时日。甚至那些在世 界上有丰富文字历史记载的地方开始工作的人类学家倾向于在表面上处理这些文字记载,或 者根本不予理睬。威廉道格拉斯(William Douglass1984:xiii)描述了他到西班牙那瓦赫( Navarra)省伊卡拉
5、(Echalar)市立档案馆时引起的震惊。”馆长办公室的墙边堆满了乱七八 糟的纸张,有些是十五、十六世纪的遗物。我做出了一个任意的决定,即使用最早的人口调 查资料(19世纪中期),在此基础线上,我可以忽略所有更早的文件。”当人类学家考虑历史 资料的时候,他们主要把这些资料当作当前民族志的背景,而不是当作人类学分析不可或缺 的部分”(西尔维曼Silver-man1979:413)。 当然,那些自称为民族志史学家的人类学家是例外,他们主要研究土著美洲人的过去。对 于很多人来说,民族志史是重建一个地区和一个无文字记载历史的民族之历史。对于另一些 人来说,它是局内人眼中的历史(格沃兹Gewertz、西
6、夫林Schieffelin1985)。最近,有人定 义民族志史为历史意识的研究(戴宁Denning1991)。仍然有人强调应用人类学理论和方法于 历史,可以使民族志史接近历史人类学。勿容置疑,民族志史学家富有成效的工作向历时过 程分析模式的转化提供了基础。奥特纳(1984)曾在六十年代以来的人类学理论(Theoryin Anthropololgy Since the 1960s)一书中描述了这种模式。在证明上述转换的人类学主 要著作中,有无历史的欧洲和民族(Europe and the People Withour History)(沃尔夫 1982),历史的岛屿(lslands of His
7、tory)(萨林斯1985),甜蜜与权利(Sweetnessand Power)(珉兹Mintz 1985),瑟琵柯河的社会:阐伯里人和邻居们的历史民族志(Sep ik River Societies:A Historical Ethnography of the Chambri and the Neighbors)(格 沃兹1983),大宗教:社帕佛教的文化与政治史(High Religion:A Cultural and Polit icaal History of Sherpa Buddhism)(奥特纳1989),西西里西部的文化与政治经济(Cu lture and Political
8、 Economy in Western Sicily)(史奈德和史奈德1976),移民一个意 大利南方城市:一段人类学历史(Emigration in aa South Italian Town:An Anthropolo gical History(道格拉斯 198),和权利的实体,反抗的精神:一个南非民族的文化与历 史(Body of Power,Spirit of Resistance:The Culture and History of a South Afri c an People)(康莫罗夫Comaroff 1985)。五十年前,我们不能要求我们今天所能要求的- 历史在民族志的视
9、野里,在人类学的方法中找到了一个新的、严肃的,最有可能的是永久的 位 置。 在历史人类学中,是什么促进了与历史的友好关系呢?对于奥努基铁内(Ohnuki-Tieney)( 1990a:1)来说,原因有二:(1)人们认识到”从没有无历史的文化”;(2)越来越多的人类学 家从事于具有悠久历史传统的所谓更复杂社会的研究。强思(Chance)(1996:392)有意回避了 如下事实,即古人实际上对某种实践和信仰起了更大的作用,这种认识在我们的分析中发生 了变化而没有持续下来。我们还应对文化概念的局限性提出挑战,这要求我们探索和理解个 人、家庭和社区的生活在历史上是怎样产生的,并且怎样不但被地方势力而且
10、被全球势力所 改变的。 有人说道,历史通过增加研究的案例-在时间上而不是空间上-给人类学家提供了扩 展比较研究的机会。西尔维曼(1986:125)表明,在布满灰尘的意大利省级资料馆中与历史 学家一道工作的人类学家可能在研究相同的文件,但是他或她却与”新几内亚的民族志学家 ,研究玛亚征服之前的考古学家,观察黑猩猩社会行为的研究家,以及在当代曼哈顿研究韩 国人杂货店的都市人类学家”有着类似的目的和问题。历史人类学家趋向于在地方性区域提 出大问题,并在跨文化比较的框架下研究该问题。因此,珍和皮特史奈德(1996:3)在西 西里开始研究出生率下降和阶级意识形态问题,他们如是说:”十九世纪中叶以来世界人
11、口 历史上出现的戏剧性事件和灾难,以及后人如何评说,乃本研究最广义之旨趣。西西里一社 区于1860至1980年间人口之消长,乃本研究最狭义之关注。” 虽然,关于人类学与历史的密切关系已有众多著述(孔Cohn 1962,1980,1981;戴维斯Davis1981;亚当斯Aderns 1982;萨林斯1983;克兹奈特Kertznet 1986;麦笛克Medick 1987; 彼尔思科Biersack 1989,1991;罗瑟柏雷Rokseberry 1989;凯劳格Kellogg 1991;考码罗 夫和考码罗夫Comaroff 1992;西尔维曼和格利夫Gulliver 1992;德克斯Dir
12、ks 1996),但 历 史人类学的方法很少谈及。有一种含糊其词的说法想当然地认为,历史人类学就是通过文字 资料重建一个社会的过去。但这些资料是些什么?怎样评估和使用它们?那些自称历史人类学 家的人做的事与历史学家有所不同吗?或者与那些自称为民族志学家的人也有所不同吗?如何 在资料馆里做田野工作呢? 当然,历史田野的方法是由询问特殊问题来塑造的。雷那多罗塞尔多(1980)主要依靠口 头历史,来探索菲律宾卢桑北部伊隆哥特猎头们战争文化的建构。布莱特(Brettell)(1986) 和奈廷(Netting)(1981)使用了残缺不全的记载,分别调查了一个葡萄牙村庄和一个瑞士山 区社区两、三个世纪的
13、人口统计模式和亲属关系。科兹(Kertzer)(1984)使用了同样的方法 研究了过去整整三十年间意大利中部的家庭结构。萨林斯(1981,1985)把神话的分析和历史 资料的分析相并置,探讨对库克船长之死(于1779年被夏威夷土人杀害)所做的主客位解释之 区别。孔博纳(Bernard Cohn,1987,1996)在资料馆里做了毕生的田野工作,接触了大量的资 料来源(各种法规法典,统计明细表格,官方调查,其他已发表的报告,游记,报纸,管理 档案,以及博物馆展览细目等),这些文本可被解构以反映印度殖民社会的本质。最后,马 勒帕沃斯(Marla Powers,1986)使用了传记的方法和生活史来记
14、载奥格拉拉萧克思(Ogla la Sioux)女人的生活变迁。 在本章的最后,我将进一步讨论这些不同的历史方法。我开始讲资料来源,以及人类学家 怎 样使用资料来研究家族史,人口统计史和政治经济史。我特别注重应用定量和定性的方法, 注重宏观和微观的历史方法之区别。随后,我讨论生活史和口头史。然后,我将简要谈及可 被用于历史人类学的其他来源和方法,特别是物质文化和影视表现。结尾时我将考虑民族志 田野工作与资料研究之间的关系-就是说,把过去与现在联系在一起。这次讨论有两件事 十分明确:(1)来源,方法,分析模式,理论最终是不可分的;(2)只有通过考察历史人类学 家的作品才得以学习其研究策略与方法。查
15、尔斯笛利(Charles Tilly,1981)和泰德斯高 泊(Theda Skocpol,1984:361)对于历史社会学所做的宣言也同样适用于历史人类学:世上没 有一成不变的方法。 资料性证据:评估的来源 在民族志史研究的早期,像布鲁思特利格(Bruce Trigger)一样的人类学家严厉地批评了 在 使用资料性证据时缺乏严谨的态度。”他们孤立地看待资料,全然不顾当时的场景,也不去 判断记录者的偏见和能力。其结果导致了资料使用过程中的傲慢与无知,职业历史学家对此 不屑一顾(1976:12) 那么,怎样才能具有批评眼光地评估资料来源呢?皮特(Pitt)写过人类学和社会学中对于 历史资料来源的
16、使用(1972)一书,内容简明扼要,对于使用资料的介绍十分有用,尽管有 点陈旧。他猎涉了大量的资料-来自公众和官方的、宗教的、社会机构的,商业和公司的 来源,私人信件和数据银行-也猎涉了批评分析的方法。当人类学家涉险进入资料时,他 们必须了解和应用历史学家应用的同一评估标准来确认资料性证据的可靠性。该标准包括评 估观察者的社会地位、智力和语言能力;可能影响观察的态度;所有列入的和省略的内容; 针 对的读者、撰写的动机以及叙述的风格。 然而,历史人类学家对于使用资料还有额外的问题。存在这些问题通常是因为他们了解当 代民族志、民族中心主义、殖民境遇中的权利政治、以及局外人理解他文化之困难。大多数
17、历史人类学家在他们为之撰写历史的民族中间做过田野工作,他们的认识是来自于这种民族 志的知识,并以此来评价观察者(留下文字记载者)获得的某种文化理解。斯德特温特(Sturt evant)(1968:158)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例子。一位历史学家在1944年写了关于森密诺尔(Semin ole)领导人寇库齐(Coacoochee)(野猫)于1837年穿过狭小的监狱窗户从奥古斯丁堡逃跑的事 件,他怀疑野猫用”药草根”减轻他的重量才从缝隙中挤出去的说法。斯德特温特认为,巫 术的知识和现代森密诺尔人的信仰使得人类学家会”接受这个细节为可靠的说法。”这里的 问 题不是关于药草根是否有上述的效力,而是关于一个特
18、别的主位解释,对森密诺尔人来说是 正当的,因而亦是一种清楚的历史事实,可以作出不同的学术判断。 民族志知识也可有助于评估可列举的资料来源。舒麦克(Shoemaker)(1992)提到了家庭历史 学 家面临的方法论问题,他们用人口普查的数据分析美洲土著的家庭结构。她还特别试图把土 著美洲人放入欧洲美洲人的模式,使用可列举的数据检验政府关于再安置和再组织政策是否 成功。翻译问题也是具有意义的,尤其是在处理关系的问题上。她争辩说,人口普查的数据 对于切诺基(Cherokee)可能比对于那瓦尤(Navajo)具有更高的质量,因为他们的英语程度更 好,更容易与欧洲式美洲文化相融合。 对于文化模式的广泛理
19、解亦能有助于资料来源的评估。这样,一个传教士讲述的关于南佛 罗里达卡鲁萨印第安人一个高级头领娶了他亲妹妹为妻的事情就是合理的,这对于全世界其 他分阶层的社会中的乱伦禁忌是个例外(斯德特温特,1968:458)。同样地,有关美洲土著 人(譬如伊罗各瓦斯)更丰富的民族志史的资料可以谨慎地用来贯穿另一个族群(譬如虎琅)不 太充分的数据(特利格1976)。 最后,对于文化接触、文化征服和殖民主义作为历史过程之影响的充分理解才能够阻止误 解 释。奥贝塞克(1992:9)把斯里兰卡国康提市一个名叫沃尔夫的英国公务员的待遇(1907年英 国人充当地方首脑的角色之后)与英国1796年驻康提独立王国大使罗伯特安
20、朱的待遇相比 较,并通过比较做了一番描述。在第一个例子中,斯里兰卡人拜倒在沃尔夫的脚下;在第二 个例子中,安朱被要求下跪,他的随从人员都必须拜倒在国王的脚下。这种区别反映了历史 条件和权利关系的变化,这种变化影响了仪式生活和外来者的待遇。 奥贝塞克从该问题转向分析如下问题:他认为人们不加鉴别地阅读了有关1779年夏威夷岛 上吉姆斯库克船长之死的文本,那就是土著人思想的误解释。他从马歇尔萨林斯的书 历史隐喻中摘了几个例子。荫林斯(1995)提供了一种令人信服的严谨的回应。在他的土 著人如何思考一书的几篇附录中,他特别提到了他曾被指责忽视或误读了的特定来源。因 此,他就使用历史证据的问题提出了令人
21、感兴趣的方法论问题。根据一位书评人的观点,该 书的历史证据”使其成为历史人类学方法论高级课程的上佳选择”(弗里德曼1997:262;保 罗夫斯非1997)。尽管他们的意见相左,但我认为,萨林斯和奥贝塞克在一般性的问题上会 达成一致,如果不是在具体问题上。(1)应该在关注社会、政治和文化场景(历史资料产生于 其中)的情况下阅读历史资料。(2)我们必须不但要认定一个文本作者的民族中心主义,而且 要认定作为该文本的评判者我们自己的民族中心主义。 家族史和历史人口统计学 在家族史和历史人口统计学的领域,已经发展了一类数据采集和分析的定量方法。人类学 家已经成功地应用了很多这种方法,特别是在欧洲工作的人
22、类学家,以及那些在更传统的人 类学田野工作地点如非洲和东亚从事研究的人类学家(施坚雅Skinner 1957;沃尔夫Wolf和 黄 Huang 1980;翰雷Hanley和沃尔夫1985;戴维司Davis和海罗尔Harrell 1993;海罗尔1995))。在论述定量方法应用于历史数据综合性著作的作者中,有哈金斯(Hakins)和捷夫雷(Jeffr ey)(1991),杰罗斯和哈代(Hardy)(1991)。格罗斯泊特(Grossbart)(1992)制作的文献目录 也是同等重要的。然而,最好的历史人口统计学来源与方法综合性著作是维利根(Willigan) 和林匙(Linch)写的(1982)
23、。他们不但评述了来源的种类-教区的民事记事录、明细表和 人口统计表、家谱和人口记事录、组织和机构的档案-并且也从事人口重建与分析的特别 方法的细节讨论,包括记名记载和家庭重组、计算机模拟、回归、时间系列、线性记录模型 和要素分析。 记名记载涉及了在来自不同来源的众多的资料中寻找同一个人的过程。家庭重组是这些个 人组织为一个家庭单位的过程。尽管来源不全、准确认同、名称变迁和人口流动诸问题都适 用于这些方法,但这些方法对于重建”普通”人过去的日常生活是一种最有效的途径(12)。 温切斯特(Winchester)(1992)关于上述方法发展与应用20年的概述是一佳作,它还写到这 些方法发展与应用亦适
24、应了当今计算机的世界。应用记载和家庭重组进行人类学研究的实例 是科兹(Kertzer)(1984)和科兹与郝根(Hogan)(1989)对于19世纪晚期意大利中部凯斯莱箫(C a sellechio)人口的研究;布莱特(1986)对于葡萄牙北部1700年至今的移民、婚姻、繁殖和犯 罪的研究;博德维尔费森特(Birdwell-Pheasant)(1993)对于19世纪和20世纪初爱尔兰 主干家庭的重新思考;史奈德(1996)对于1860至1980年西西里岛繁殖衰退的研究;沃尔夫和 黄(198 0)对于1845至1945年台湾的婚姻和寄养问题的研究;奈廷(1989)对于1700至1980年瑞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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