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语境下的民间文学传承、保护与利用.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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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语境下的民间文学传承、保护与利用以客家山歌为例一、提出问题（什么叫非物质文化遗产）“非物质文化遗产”是对英文的 intangible heritage的翻译。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一系列文件中的用语。这些相关文件是：1998年的人类口头及无形文化遗产代表作条例，1999年的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名录。2003年10月17日正式通过的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 产生这些文件的背景是：19世纪以来，随着工业文明的迅速发展，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浪潮席卷而来，世界各国传统文化受到巨大冲击，许多珍贵的文化遗产毁于一旦，人类文化多样化受到严重挑战。为此，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各国政府纷纷采取法律、

2、行政等手段对文化遗产予以保护。197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颁布了保护世界文化及自然遗产公约，设立了世界遗产委员会和世界遗产基金会，通过世界遗产名录的入选及监督，负责全球范围内人类共同文化及自然遗产的保护。1989年后，鉴于世界遗产名录对民间口头创作等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难以发挥作用，又颁布了保护民间创作建议案以及上面提到的有关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文件。 按照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总则第2条“定义”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界定： “非物质文化遗产”指被各群体、团体、有时为个人视为其文化遗产的各种实践、表演、表现形式、知识和技能及其有关的工具、实物、工艺品和文化场所。各个群体和团体随着其所处环境、与自然

3、界的相互关系和历史条件的变化使这种代代相传的非物质遗产得到创新，同时使他们自己具有一种认同感和历史感，从而促进了文化多样性和人类的创造力。 按照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的分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包括以下方面： (a) 口头传说和表述，包括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媒介的语言；(b) 表演艺术； (c)社会风俗、礼仪、节庆；(d) 有关自然界和宇宙的知识和实践； (e) 传统的手工艺技能。 有学者认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另一个更为准确的理解是“无形文化”。 “tangible”是有形的、可感可触的，例如长城、故宫。“intangible”是无形的、难以把握的，是指不具有一个不变的物理形态，例如昆曲、史诗

4、、功夫。所谓“非物质”，不是说不依靠物质，而是指物质载体所负载的非物质内涵。例如古琴、剪纸等非物质文化遗产，就不是指物质实体的琴身或纸张，而是指其中的曲调、演奏方法或图案等无形的文化传统。 “非物质文化”有时候又被称为“无形文化”。 日本在1950年颁布的文化财保护法，最早提出“无形文化财”概念。 比如说，大家所熟知的民俗事项：神话、传说、故事、史诗、歌谣等体裁的民间文学；体现传统世界观的民间信仰；包含身体治疗和精神安慰的民间医药；各类戏曲和相关的面具、道具、服饰制作工艺；民族、民间舞蹈、节日舞蹈、祭祖舞蹈、礼仪；民族、民间音乐以及乐器制作工艺：各种民间美术、传统工艺、手工艺，如织染、刺绣、雕

5、刻、陶艺、剪纸、年画等等。 二、生存现状分析1、为什么要保护传承、保护与利用非物质文化遗产 人类创造文化是为了满足需要，一种文化事象的生命力取决于她的功能。非物质文化遗产主要产生于农耕时代，她们之所以需要保护，原因是其功能不能满足现代生活。 传承至今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有三种形态：一是功能依旧，如春节。二是功能丧失，如叫魂习俗。三是功能转变，如婚礼坐轿变为游乐。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不仅是保护，还要继承与发展。只有以功能为中枢，将非物质文化遗产重新整合入现代社会，才能给其新的生命。具体来说，就是根据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在现代社会所具有的不同功能性质，采取不同方式对其予以保护和继承，最终通过文化创新，将其

6、整合入现代社会之中。人类社会生活的需要有一致性，无论哪个时代都一样，所有有的旧时代的非物质文化创造，仍能满足当下需要。如音乐。非物质文化不等于不需要物质载体 如剪纸，不是纸，而是无形的图案、意象与象征。非物质文化遗产存在一个所谓“本真性”的问题。国际学术界从20世纪50年代始，就对“伪民俗”（fakelore）问题展开了激烈论争，至今没有定论。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本真性”难题表现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与有形文化遗产形态完全不同，她以口头讲述和行为传承等动态方式存活，始终与变化着的文化语境相适应，表达的是当下传承主体的鲜活情感。一个非物质文化遗产往往涉及不同时代不同地区不同民族，有古典形态、

7、现代形态和多种过渡形态。例如中国四大传说都传承了千年以上，在很多地方留下了传说、风物、节日、游艺、表演等民俗，其内涵与归属非常难以界定。而我们如果不能鉴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科学内涵，以错误的形式保护一些“伪”遗产，其后果不仅是造成社会财富的巨大浪费，更严重的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真正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反而得不到保护和传承。所有，学者在这方面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首先需要的是抢救，其次是以原生态的形式加以保护。我们的生活变化很快，不可能保护很多原生的生活形态。只能对最重要的，最有条件的保护原生形态的，先行抢救和保护。我们不可能也没有必要以原生态的形式保护所有的非物质遗产。有的可

8、进博物馆；有的需要保护好传承人；更多的只能是以元素的形式存在，在当代生活寻找她们的功能实现之处。正象著名作家冯骥才在很多场合强调的那样：中国正在经历从农耕文明到现代工业文明的转型，农耕文明架构下原有的一切文化都在迅速地瓦解、消失、涣散、泯灭。与西方国家不同的是，中国社会的这种转型是从十年浩劫的“文革”到突然的改革开放这种非线性、非渐变的形式来实现的。农耕文明还来不及清查就被工业文明的浪潮所席卷而去，它们死得迅速且缄默，那是一种“非正常的死亡”。 2、民众对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接触、认知及兴趣情况以客家山歌为例接触情况：1、 客家山歌在大埔当地拥有一定的群众基础，绝大多数民众听说过并且听过客家山歌

9、。2、客家山歌在大埔当地的传播方式主要通过人际传播。3、 在所有大众媒介手段中，通过电视和广播电台接触和了解客家山歌的人占90%以上。4、虽然客家山歌在大埔当地传播较广，但大部分人是通过被动接收的方式知道客家山歌的，主动去获取客家山歌信息的人并不多。认知情况：1、 绝大部分大埔民众对于客家山歌没有很深的了解。2、对于客家山歌入选非物质文化遗产一事，很多当地民众并不知晓，说明政府宣传力度还不够兴趣情况：1、对于客家山歌，愿意去了解的民众占多数。对客家山歌感兴趣的原因主要在于以下几个方面：（1）、客家山歌是一门传统艺术，在当地比较出名（2）、客家山歌曲调优美（3）、家人或者朋友有人会唱、易学，想试

10、试看。而对客家山歌不感兴趣的原因在于：（1）、不刺激（2）、太过时，舞台效果不好（3）、曲目太土。2、当地民众并不愿意花费很多的金钱去听客家山歌剧，但从另一个方面说，只要是免费或者需要花费比较少的金钱，还是有很多人愿意去听客家山歌剧演奏会。在吸引更多的人参与和平衡成本之间如何把握，这是推广客家山歌需要注意的问题之一。3、67%的青少年受访者表示愿意去学习客家山歌，这证明客家山歌的传承还是有希望的，关键在于如何引导青少年。4、最多青少年选择，愿意每周花费在学习客家山歌曲上的时间为1-3小时，在学校普及客家山歌曲教育时，以每周1-3小时的频率为宜。5、在学校开设客家山歌曲课程方面，还是应该以开设山

11、歌曲课为主。根据开放题收集的材料，学生普遍反映山歌曲课比欣赏课好玩，他们也希望山歌曲课的形式更加活泼开放。三、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存在的问题1、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方面存在的问题在调研中，我们发现，就大埔县目前的情况看，客家山歌在普及程度方面，还是相对较高的。但如果从长远的角度看，客家山歌的演唱者老龄化严重，势必会影响客家山歌进一步的发展和传承。因此，我们必须从横向传播和纵向传播两个纬度去梳理在客家山歌的保护中存在的问题。客家山歌传承方面存在的问题 传承归根结底在于青少年对于客家山歌是否感兴趣，以及他们是否愿意继承前辈们的衣钵。受商业文化和消费文化的冲击，古老的艺术形式越来越不被年轻人所喜欢。无论

12、是在大埔县城还是各个镇，我们看到的几乎都是四五十岁以上的老人家在唱客家山歌，他们基本上都是小时候跟父母或者亲戚学习的客家山歌，但现在他们的儿孙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去学客家山歌了。要分析传承方面存在的问题，我们必须从两个层次入手，第一个层次是普及，即如何培养青少年对于客家山歌的兴趣，使他们对客家山歌有所了解，进而发掘他们对于客家山歌的热情；第二个层次是精尖，即在有兴趣的青少年的基础上，如何选拔和培养具备传承人素质和资格的人。2、培养青少年兴趣方面的问题 没有兴趣，遑论传承，客家山歌传承的第一步就是要培养青少年对于客家山歌的兴趣和感情。根据问卷调查的结果，我们发现，青少年并不如我们预想的那样，排斥客家

13、山歌，甚至对客家山歌抱有兴趣的占多数。但同时，通过随后的深度访谈，我们发现，对于客家山歌是否感兴趣和是否听过客家山歌存在着相关性。在参与访谈的10名青少年中，有5名听过客家山歌，另外5名没有听过。访谈结果如下：感兴趣 不感兴趣听过客家山歌 3 2没有听过客家山歌 1 4 由此可见，培养青少年对于客家山歌的兴趣，首先要让他们接触客家山歌，而让他们接触客家山歌最有效也最容易实现的手段是学校教育。在大埔县，有一些中学开展了“客家山歌进课堂”的活动，比如有一乡镇中学，他们甚至有一支由学生组成的客家山歌演唱队。但根据我们的采访，开展“客家山歌进课堂”活动，是出于该校校长对于客家山歌的热爱和支持，而非一种

14、普遍的倡导。这种有赖于个人意志的行为，很难持续下去。因此，如何让“客家山歌进课堂”成为大埔县一种普遍的风气，并且为学生所接受，成为培养青少年对于客家山歌兴趣的关键。“青少年客家山歌培训班”， 客家山歌研究会举办的这个兴趣班可谓是现在大埔县城内青少年客家山歌普及的一支独秀，节假日，这里都会聚集很多中小学生学习客家山歌。特别是暑假，这个培训班能招收100多学员。但资金问题，成为这个客家山歌难以扩大的最大阻碍。据客家山歌培训班主办者介绍，这个培训班是完全免费的，一个暑假起码要投入两三万的资金，包括场地的租金、乐器以及汇报演出的费用。这笔钱现在小部分靠政府拨款，大部分靠企业赞助获得。“如果不积极去找钱

15、，这个培训班就办不下去。”培训班主办者认为这是他们面临的最大困境，场地和资金基本要靠培训班主办者募捐落实，这让客家山歌培训班随时面临着断粮的危险，因此，青少年培训班的扩大计划就此搁浅下来。 “客家山歌进课堂”没有社会和全民性的倡导，完全依据个人意志办或者不办，“青少年客家山歌客家山歌”又随时面临着缺粮断供的危险，这都为大埔县表面繁荣的青少年客家山歌培训蒙上了一层未知的阴影。我们很难想象，如果某乡镇中学的领导换届，如果客家山歌培训班一时筹不到钱，大埔县的青少年客家山歌教育是否会就此停滞不前？2、 培养青少年传承方面的问题作为一门艺术，客家山歌的传承人不仅需要有对客家山歌的由衷热爱，也需要精湛的演

16、奏技巧和无数场演出的磨练。在调研中，我们采访了客家山歌名家余老先生和罗老先生。他们都不约而同谈到现在找接班人很难。两位老先生认为，造成现在困局的原因主要有两个： 第一，学生通常只是暑假学习客家山歌，开学就断了，这种断断续续的学习使得年轻人学习客家山歌的技巧很难达到传承人的要求和标准。“学到一定程度，突然不学了，没什么用。”罗老先生认为，客家山歌需要持续的学习。现在的学生课业繁重，压力大，平时几乎都没有时间学习。罗老先生说他现在已经不主动招收学生了，“我招了，他就能一直学下去吗？这个很难说。”现在，很多客家山歌的传承人都极少招收学生，罗老先生的这句话道出了其中的原委。 第二，社会上普遍认为学客家

17、山歌没前途，培养一个客家山歌歌唱家很难。“社会上有一种想法，学客家山歌好像没有什么出路。要培养一个客家山歌歌唱名家，成功的几率很低。”罗老先生说，现在很多家长都怀有这种心理，暑假将孩子送去客家山歌歌唱培训班也只是让他们暑假有些事情做，并不希望将客家山歌歌唱作为他们的未来的发展方向。 由于上述两个原因，使得客家山歌剧歌唱招收传承人变得愈加困难。在对于家长和学生的采访中，我们也印证了上述两个原因。但同时，我们还发现另外一种情况，有一位家长本身是大埔县山歌剧团的演员，他女儿喜爱客家山歌，但他认为，不能让女儿去从事客家山歌剧，他希望女儿以后进其他歌剧乐团。3、 非物质文化遗产推广方面存在的问题对于任何

18、一门艺术形式来说，如何适应时代的发展都是一个严峻的问题。比如说近年来流行的青春版戏剧，再比如说白先勇所倡导的新版牡丹亭，无不是让古老的艺术在今天五光十色、流光溢彩的文化景象中重新焕发新的光彩，客家山歌也是一样。包装在今天绝对不是一个贬义词，而是一种有效推广的手段。我们认为，这种包装应该分为两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艺术上的包装，第二个层次是传播方式上的包装。4、 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播方式的包装方面的问题目前大埔县客家山歌的演唱基本是以自娱自乐的形式为主，没有固定的演出班底，一、两个人可以对唱、十多个人也可以演唱。演唱的地点、人员的组合也是随性之至。这种随意的方式作为业余演唱固然无可厚非，但如果站在推

19、广客家山歌的高度来看，在艺术表现力上存在很大缺陷。四、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保护与利用的建议1、制定具可行性和可操作性的保护规划对于文化的保护，特别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来说，由于其不具备有形的实体，所以保护起来更加需要详细的规划作为依据，否则光凭民间的力量将很难开展。广东汉乐目前也存在着这一问题，虽然客家山歌近年入选非物质文化遗产，但据了解，目前大埔县还没有针对客家山歌的保护计划，也没有专项资金。目前承担着客家山歌保护和推广的大埔县客家山歌协会认为，现在所有的培训、演出交流都由客家山歌协会牵头承担，政府必须负起责来，而最迫切的就是出台保护传承发展的政策性文件，包括资金支持、政策指导等方面。2

20、、 提供固定的场所和资金支持从大埔县目前的情况看，客家山歌协会所使用的场地和资金都没有可靠的保障。场地方面，大埔县客家山歌协会现在的场所是自己租的，并且据客家山歌协会介绍，2008年举办青少年培训班时政府拨款了1万元，他们自筹了两三万元，而今年，政府并没有任何拨款。这种时常断粮的情况让培训班难以扩大规模，吸引更多的年轻人。无论资金多少，若有固定款项、固定场所来办班，才会有“定心丸”， 客家山歌协会这样的组织才有可能持续地进行培训等保护和传承的活动，而保持持续性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和传承来说是至关重要的。3、 在选定传承人问题上提供帮助选择传承人无疑是民间传统音乐传承最重要的问题，在我们的采访

21、中，两位客家山歌协会的名家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接班人。在选择传人的问题上，政府不可能承担所有的责任。但是，根据之前的调研结果，没有出路是很多人不愿意从事客家山歌演唱的一个重要原因。据罗老先生说，虽然他对客家山歌有一定的研究，但政府没有给他们任何补贴。因此，如果政府能给予这些名家一定生活上的保障，必能重新吸引一些人从事这一行业。4、 开展“客家山歌进课堂”活动根据问卷调查的结果，还是有很多青少年欢迎在学校里开设客家山歌进课堂有关的课程。因此，大埔县政府应该趁此机会在学校里开展“客家山歌进课堂”的活动，在学校里开设客家山歌欣赏以及演唱课，使更多青少年能有机会接触客家山歌、了解客家山歌，从而培养对客家山

22、歌的兴趣。问卷显示，受访青少年最希望客家山歌课的频率在每周1-3小时，因此必须要注意客家山歌课的频率。另外，如何让客家山歌课不呆板无聊，不成为学生的负担，而变成一种轻松有趣的课程，让他们能真正融入其中，是开设客家山歌课必须考虑的问题。5、培养熟悉艺术的专门人才在客家山歌进课堂推广所面临的问题中，已经分析过，对于客家山歌进行艺术化的包装是客家山歌能够走出梅州，为人所熟知的必由之路。而相比较演奏人才，大埔现在更为稀缺的是懂得舞台艺术的专门人才。因此，培养这方面的专门人才，从长远来看，是客家山歌得以发展的重要因素。6、将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和物质遗产保护结合起来适度引入市场化机制在大埔县百侯镇进行采访

23、时，当地一位官员告诉我们，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看得见摸得着，比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更容易出政绩，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很多地方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而轻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为解决这个问题，不妨将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和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结合起来，比如将当地的古村落旅游资源和客家山歌演唱结合起来，成为一种联动的旅游资源，听客家山歌，看古村落，相互衬托，一方面将旅游的特色凸显出来，另一方面也赋予客家山歌新的活力和商业利润，让政府的保护更有积极性。7、引入市场化机制纳西古乐的成功无疑是民间音乐商业化的典型范例，客家山歌也可以通过市场化找到一条生存和发展的道路。但是，在市场化的过程中，最需要把握的是市场胡的“度”。政府必须把好这个关，既要促进市场化，又要防止市场化过度而丧失原生态的韵味。 对于怎样把握市场化的度，民间保护专家、作家冯骥才说，首先是要把一种文化原真性的东西记录下来。不管将来商业化变成什么样子,起码可以找到这种文化的“原点”。在这一点上，客家山歌已经实现了通过文字、影像记录曲谱、演出等资料。 但冯骥才讲到的一个观点很值得思考，在市场化的同时，应该要不失文化原有的特色。什么东西可变，什么东西不可变，这个需要深入调查和研究。对于客家山歌来说，在问卷调查中，创新曲目的呼声最高，但创新曲目如何在保留客家山歌原有的特点上加入时尚的、现代化的元素，这是政府必须请专家加以论证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