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占庭时期的信件.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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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拜占庭时期的书信、识字程度与文学玛格丽特*玛莉特内容前言致谢一、 拜占庭书信、识字程度和文学研究的二十五年(1999年拜占庭研究研讨会全体会议演讲:首次出版)第一部分:书信二、 拜占庭书信的经典传统(拜占庭与经典传统,第13届拜占庭研究春季研讨会论文(伯明翰大学,1979年3月),M.玛莉特与R.司各特编辑。牛津:BAR,1981)三、 外交语言(拜占庭外交,第24届拜占庭研究春季研讨会论文(剑桥,1990年3月),由J. Shepard和S. Franklin编辑。 Aldershot:集注本,1992)四、 拜占庭书信的独创性:以流亡为例(拜占庭文学、艺术和音乐中的独创性,由A.R. Li
2、ttlewood编辑。牛津:牛轭图书系列,1995)五、 1098年:Semnea的提奥非勒主教以及亚历克修斯对安纳托利亚的重新征服(Peritia10. 蒂伦豪特,1996)第二部分:读写实践六、 中世纪拜占庭早期的写作(欧洲中世纪早期识字用途,由R. McKitterick编辑。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1990)七、 精神食粮与指路明灯:由尼古拉斯*卡塔斯批诺斯所作“西里尔*斐里欧提生平”中的圣经解读(拜占庭及其相邻地区的识字程度、教育以及手稿流传,由J. Waring和C. Holmes编辑。莱登:布里尔,2002)第三部分:文学过程八、 康穆宁时期君士坦丁堡文化圈的贵族与资助(9到13世
3、纪的拜占庭贵族,第16届拜占庭研究春季研讨会论文(爱丁堡,1982年3月),由M. Angold编辑。牛津:BAR,1984)九、 疯狂的文类(拜占庭人物,Alexander Kazhdan纪念文集,由A. Cutler与S. Franklin编辑。华盛顿 D.C.:敦巴顿橡树园论文集,1992)十、 修辞、理论与表演的必要:拜占庭与现在(拜占庭修辞,第35届拜占庭研究春季研讨会论文,艾克斯特学院(牛津大学,2001年3月),由E. Jeffreys编辑。奥尔德肖特:Ashgate出版公司,2003)十一、 拜占庭的小说化:虚构作品复兴后的叙事(拜占庭叙事:罗杰*司各特纪念文集,由J. Bur
4、ke等编辑。墨尔本:澳大利亚拜占庭研究协会,2006)第四部分:文学文本十二、亚历克修斯一世康穆宁与皇室续新(新君斯坦丁:拜占庭4-13世纪皇室续新诗篇,第25届拜占庭研究春季研讨会论文(圣安德鲁斯,1991年3月),由P. Magdalina编辑。奥尔德肖特:Ashgate出版公司,1994)十三、描述皇帝亚历克修斯一世康穆宁的词汇(亚历克修斯一世康穆宁,第一卷,论文集,由M.Mullett和D. Smythe编辑。贝尔法斯特:贝尔法斯特拜占庭文本与译文,1996)十四、 海上冒险:旅行文体与不可预料之事(拜占庭世界的旅行,由R. Macrides编辑。奥尔德肖特:Ashgate出版公司,2
5、002)十五、 由尼古拉斯*卡塔斯批诺斯所作“西里尔*斐里欧提生平”中的文学传记与历史文类(拜占庭圣徒生平:文学文类与历史传记?由P.Odorico和P. Agapitos编辑。巴黎:Boccard,2004)第五部分:文学十六、在缪斯的花园中与解构主义者共舞:新文学史比较?(拜占庭与现代希腊研究,14.伯明翰,1990)十七、新文学史与拜占庭文学史:努力值得吗?(新拜占庭文学史,由P. Odorico与P. Agapitos编辑。巴黎:Boccard,2003)注释与评论正文一拜占庭书信、识字程度和文学研究的二十五年拜占庭研究会议诞生于25年前,那时作为欧洲文学的拜占庭文学研究还处于襁褓阶段
6、。一个年轻的讲师来到贝尔法斯特任职,已完成一部关于Ochrid的提奥菲勒书信集的论文初稿,自信地期待着研究其它文本,其他作家。25年后,BSC(拜占庭研究会议)成了拜占庭世界已被认可的论坛之一最不古板,最受欢迎拜占庭文学研究也已成熟得让人认不出来了当年的年轻讲师,现在已经成了中年教授,仍受邀谈论、撰写关于Ochrid的提奥菲勒书信集。她仍希望有一天能够研究其它文本,其他作家,其它问题。Kathleen Corrigan让我回顾我写的关于提奥菲勒的书,并反思这些年来写作方法的变化。当然有变化了:现在已经是很多本书了,从那个抒情性的初稿到这个漂亮的集注本。我这里要做的是回顾25年来我的文学研究方法
7、的演变,以及主题整体上的变化方式,同时要具体审视北美的贡献(投稿)。我在开始研究提奥菲勒前接受的是西方中世纪研究家培训,是一个研究希腊的历史学者。我在Steven Runciman爵士的东方教会分立、Dmitri Obolensky爵士的Bogomils以及我老师Anthony Bryer的一部关于东西方接触的作品里面发现这个人的。我想这些信件也许是研究希腊人与保加利亚人以及十字军之间关系、巴尔干人异教的社会基础、农民暴动局限的极好材料。我想研究东地中海的拜占庭,那个在喧嚣中垄断市场的异域帝国,从未丢过一个省,它的统治者们遭受各种棘手的结局,正像我的老师所说,“被吃掉,而不是被打败”。这些信件
8、不像我所熟悉的同时期西部拉丁信件:它们充满诗意,朦胧,精巧,简洁,有着浓密的装饰。它们也不像我所了解的古代书信写作。它们是散文,“真正的信”,没有叙事,没有哲学、图片或对话。拜占庭文学研究在少数几个领域高度发达,而一个领域的问题似乎与其它领域无关。那些卡梅隆们(Camerons)热衷于在早期拜占庭历史文本中发现宗教信条,杰弗瑞们(Jeffreys)关心Lord-Parry的口头作文理论在晚期中世纪方言文本中的应用;Alexious(尤其是Meg)关心仪式中民歌与赞美诗以及时髦文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的“连贯性”和相互作用。我似乎没有什么可研究的。但正是拜占庭早期单纯的沙漠文本,令人难忘地被引用在A
9、ll Souls(万灵)中,幻化出一个致命幻象,拜占庭文本似乎在为自己代言,以缓慢而充满诱惑力的、古老而又高度复杂的,略带方言的口音。对于美洲我当时了解很少,除了敦巴顿橡树园。我怀疑BSC(拜占庭研究会议)的起源与美国更大的拜占庭研究社区不断发展着的认同意识相同,而我们英国人才第一次意识到这些美国的拜占庭研究者。他们的手法也给予大重建项目文本以优待,我看到一系列精彩的主要版本,并且令我高兴的是很多是书信集。在我去贝尔法斯特之前,发生了一件影响我今天全部主题的事情。Cyril Mango离开华盛顿,去了牛津,发表了一篇就职讲座,从当前文体状态中脱离出来,而是关于希腊与拜占庭的,把拜占庭文学当作扭
10、曲的镜子来检查。当发表的文章与吉本和詹金斯一起读时,轻视的语气和挑衅的锋芒激发了整整十年的“我们喜爱的文学”的回应。从现在这个讲座来看,我们可以把那个回应看作改变方向的船舵,一个指针,指向拜占庭文本的矛盾本质,它轻率、嘲弄“真实世界”,不容许文本之外的确定性。20世纪70年代末20世纪70年代末我正忙着发现修辞。我们坚定地认为修辞应被严肃对待,未说的与说出的同样重要。这现在仍是我的一个重要的信条,虽然我现在更把修辞看作表演的语言方面,而不是与实践相对立的僵化理论。我们知道修辞不是拜占庭人文化血液中的溃疡。我们绝对相信拜占庭的经典传统可能竟会是戴着包头巾、跪在祈祷垫上。但那时所有最棒的人都对修辞
11、着迷,除了一些深入研究音步或在文体层次上破冰的人。20世纪80年代1981年对于我是重要的一年,在这年“通过书信了解到的提奥菲勒”的实证主义确定性变成了很多“通过阅读他的信件可以”的可能性。我的论文也更像而非不像我曾冷遇的西方中世纪生活-书信人物传记,而且基于30年代很时髦的“两个世界”模型,而那个模型我现在很感厌恶。我写了几篇短的续篇,并决定继续我对theatra的研究工作,即对文学团体的研究,基于Sevcenko的14世纪调查。由20世纪作家进行的基于书信、葬礼修辞、颂词和个人诗词的网络研究使我看到了书信对于文学社会史的重要性。20世纪90年代对寺院文献的检查,对明显的文学文本口头形态方面
12、的意识和对手稿传播的关心都把识字程度提到我们研究的基本问题中来。我在那学期(1983年)开始做一些关于人际关系的补充性工作,我现在也在研究人际关系。友谊、私人资助, 仪式中的亲属关系你怎么区分它们?文本告诉我们什么?网络范式与我的文学圈范式很像。我不能对12世纪拜占庭文学社会做网络研究吗?我不能对提奥菲勒的网络做网络研究吗?我后来这样做了,但每个概念先得整理出来:友谊、资助、网络、发现关系。我感觉在80年代中后期用这种方法的其他拜占庭学者很少。但对于文学学生还有很多其它方法,这些方法使80年代真的很令人鼓舞:其中一点就是有很多文本的译文可用。美国经验中最令英国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些大项目。我们习惯
13、了国家专攻:澳大利亚的早期拜占庭历史编撰(现在是长篇论著了),斯堪的纳维亚的圣徒传。但那些主要项目与它们不同。我们已听说了Typikon(礼规)项目,现在已胜利在即,接近出版报告会,我们早就该想到我们的拜占庭前辈们:特里波尼安在眼前的每个最后期限前强行完成编撰工作,安娜把亚里士多德分成部分来评论,可以说是10世纪的百科全书,甚至以及君士坦丁*波菲洛吉尼图斯的历史项目。大约80年代中期计算机革命影响到了拜占庭。20世纪90年代90年代的地标性事件是拜占庭牛津词典的出版,对于我,则是最早的BBTT卷本和一篇拜占庭文学研究状况的述评,作为Emily Hanawalt文章的后续。回顾过去,我的印象是我
14、们这十年来在拜占庭文学解读方面进步显著。更多文本可供使用,尤其是小说,但也有寺院文本,作品集锦,paraineseis(谏言),军事taktika(战术著作),使现代版的文本种类扩大。拜占庭研究年会(BSC)反映了这些年来的发展,并以决定性努力每次使文学会议召开。会议上经典文章与书籍会被提到,同时提奥菲勒正在成形。我知道糟糕的放手时刻不会太远了。在理论问题上挣扎了一阵后我设计了一个结构,能把在我看来这类文本核心的方法论问题提到前面来,即文本与语境的对立问题。在普林斯顿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写作下一本书,露丝*韦伯把她的巴赫金借给了我,我突然为我在真实与再现世界间的结构分离想到了完美的理论解释。这就
15、是生活。或者说这就是某种程度上的提奥菲勒。我们有很好的理由对拜占庭文学研究的未来感到乐观。我能否开始研究其它文本,其他作者?二、拜占庭书信的经典传统从拜占庭时期保存下来的主要书信集有150个:现存书信总数大约15,000封。这个数字一方面对学生来说很令人胆怯,另一方面说明了书信的重要性。它意味着拜占庭人勤奋地收集书信,并把它们当作最高档次的文学来对待。在很多社会中书信都处于次要艺术形式地位;书信是拜占庭高级散文文体,而且在很多方面是拜占庭伟大的艺术成就之一。不同于那些关于史料编撰或隽语的文章,本文研究一种专门属于拜占庭的文学形式,这种文学只在4至5世纪时才呈现明确的形式,从此从未失去大众的欢迎
16、,甚至持续到土耳其统治(Tourkokratia)时期。我首先检查从4到15世纪整个拜占庭帝国时期这种“明确的形式”,然后在能确定的范围内检查它不断变化的本质。当然人们可能会反对,首先说书信是古老的体裁,其次说与其它拜占庭高雅文学一样,拜占庭书信也充满了经典的虚饰,以图把读者置于一个人为的经典世界。Mango教授也在最近一次就职讲座中把拜占庭文化描述成扭曲的镜子,而我们如果从那面镜子走进去,将会看到穿衣镜里的拜占庭书信写法,并且我们确实会发现那是一个经典景象。里面充满了经典神话中的人物,让我们用另一个比较。拜占庭书信作者的一个惯用主题就是否认自己的学识。这使收信人的自尊得到增强,使作者更容易称
17、赞通信人,也使自己明显的文体不当之处或书信艺术上的欠缺更容易得到原谅。但在评估拜占庭书信中现实成分之前,最好还是先看看对我提出的拜占庭书信观点所持的第一点反对理由所提出的话题:拜占庭书信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它到底欠它的经典对手什么?它怎样不同于经典书信?首先应当指出直到近来拜占庭书信的爱好者仍很少。但人们对书信的攻击却很多。批评它的修辞、它确凿历史细节的匮乏,它的难读,它的细枝末节,它“基本上不诚实”,它奴隶似的依附于古典模型,它的空洞以及定式化的回信。“总之”,近来一位批评家写到,“拜占庭书信很传统,非私人化,可以说很无聊。”一个拜占庭知识分子对这种批评将很难理解。对于他们,书信是非常宝贵、稀
18、有、值得渴望的东西。书信是精神的辐射,通信人的镜子,灵魂的徽章。书信是写信者非常高兴收到的东西,被保存在枕头下,在文学圈里被热切地听,勤奋地收藏,固执地索要,精心地书写,把握各种机会送出。书信实际上是一份礼物。除去一些例外,拜占庭书信的精髓和它在西方中世纪的对等物一样,在于它的“亲密性、私密性,并且意在发表”,也可以说,为了表演。就是说,我们研究的是文学性的但又真实的书信。但现代学者在研究书信时遇到的特殊困难来自于一系列额外的张力。人们期待信件既抽象又处理日常生活细节,既是仪式性的又很私人化,既高度凝炼又要处理巨大的情感问题。或许这种形式与主题间的张力正是拜占庭书信最与众不同之处。书信应该很短
19、;对书信长度的想法是拜占庭书信作者可最经常期待的。为过长的信致歉的例子很多,虽然写或收长信的人类本性有时会使理论受到歪曲:信还应该有所克制:复杂的相互赞美、抽象的称呼和最高级词汇有一种仪式性质,准确地反映出通信人间的地位关系和亲密程度。信还应该非常优雅,精雕细琢,避免里面的秘密被轻率地读出。收信人会花些时间来理解并欣赏信的所有长处,并与朋友就此切磋。修饰包括为信件选择框架,通常从prooimion到信的主体,并以对收信人虔诚的祝愿结尾,或以寓言、或一系列从圣经或经典中引用的相互关联的引语来结束。形象要适合通信人;谚语要特别流行。形式上的三大品质是syntomia(语言简洁), charis(修
20、饰)和有点自相矛盾的sapheneia(清晰),而信件像拜占庭许多小物件一样,应该小、完美并且修饰丰富。主题也有限制。正常情况下,信不应该是书信形式的协议,也不处理复杂主题或问题,否则将降低其sapheneia(清晰度)。然而它又应该是严肃文体,谈论琐事被认为不太适合。事实上书信主题处理友谊、放逐、疾病与死亡等伟大的人类问题。早期基督教关于友谊的观念对作家有影响,并且很多拜占庭作家给人这样一种印象,即作者不仅把朋友当作普通人来欣赏,还当作理念的化身。从书信与友谊的联系自然产生出关于离别的观念。书信是一种处于离场时保持在场的手段,相隔很远而进行交流的途径,创造一种在场的假象。中世纪书信大体上努力
21、传达一种压倒一切的孤独印象。一个文学主题很容易建立起来,但社会现实更重要;流放和孤独的观念在书信中找到了一席之地,不仅由于文学传统,更因为人们实际上很孤独。由于人们孤独,他们写信来团聚:这是书信的一个重要价值。 在拜占庭,这种情感被疏通到对孤独感文体化和对比式的表达中:在场/缺席,远/近,灵魂/肉体,分离/团聚。还有更复杂的概念与这些交织:书信作为宽慰物,书信作为稍差的选择,用信来探访或插翅的探访。分离观念更深远的影响与“书信作为灵魂的徽章”概念相联,后者奇怪地使人们全神贯注于疾病与健康,因为要建立通信人整个精神画像,必须了解他的健康状况。疾病也像友谊与分离一样被写进拜占庭书信中。死亡也在拜占
22、庭书信中占有很大分量,尽管不像友谊、疾病或分离那么常见。有很多吊唁信通常被看着安慰物。最好的情况我们也许能看出私人关系的程度,这在其它拜占庭“死亡文体”中无法比拟:把死亡作为令人厌恶的事,宣布死亡,感谢安慰,顺便提几种。偶尔,对死亡时刻的描述也为有控制地、感人地记述个人损失提供了框架。最后,书信还考虑到交流文体本身。一封信可能会描述写作的情景,找送信人的困难或打开信件时的情景。日常琐事不在拜占庭书信的关注中,在这方面要澄清一点误解。人们通常认为“日常事务不适合作为文学主题”。以最粗略的理解这种观点与Karlsson所说的抽象或“去具体化”观点有联系:或者如Schubart所说,“拜占庭书信缺乏
23、正常情况下作为信件特征的每个具体东西”。书信被看作泛滥的修辞,不包含一点信息,或即使包含,也以一种非常模糊,让人不易发觉的形式来表达,以至于几乎难以识别。据我们所知,真正的信息在送信人那里。事实上拜占庭书信确实涉及日常内容政治、收税人和小疾等。值得注意的是它们的呈现方式,此处可以谈及信中的抽象。为了简洁、礼仪与装饰,信件被简化成最核心的部分,即写信人与收信人之间的关系。信中通常不包括第三人称,当然不提名字。通常要说优雅的赘语。叙事当然被限制在此文体之外拜占庭人的文体意识很强而且即使写在信中,也像ekphrasis一样,不是在我们期待的地方,而是在能够帮助修饰信件的地方。所以不能指望拜占庭信件中
24、会描述Manzikert战役,着重于性格描摹有把注意力引向首要的关系上去的作用;拜占庭人交流很直白。这正是激怒拜占庭历史学生的地方,他们希望抽出事实,而外部事实对于拜占庭写信者是非常次要的东西。拜占庭书信中对主题和形式的要求作用是创造一种独一无二的压缩写作,其全部重点在性格与情感上。书信以一个时间点来把握人际关系,点亮整个精神面貌,正因为它集中注意力于重要的事情,而省掉了不必要部分,然后把剩下的内容修饰得光彩夺目。总之,拜占庭书信是情感的载体,在拜占庭文学中最接近我们通常认为是抒情诗特征的东西,强大而又压缩了的情感负荷。 如果我们暂时注意一下构成拜占庭书信的那些因素,而不是使它们那么与众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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