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中国社会转型中的“边缘化”.doc
《论中国社会转型中的“边缘化”.doc》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论中国社会转型中的“边缘化”.doc(19页珍藏版)》请在三一办公上搜索。
1、论中国社会转型中的“边缘化”内容摘要:中国社会转型纵向穿越全球化横向空间,受全球科技革命牵引而渐入加速与再加速发展状态。在这一过程中,国家目标改变、建构新的基本制度规制的市场经济体制,以及社会变迁的整体进化过程选择“一场革命”的方式等,而使其社会结构带有局部性变迁的性质。这一性质,不仅决定着审视“中国社会转型”须重读“社会转型”这一国际性话语,而且从一个特定的角度,提供了厘清25年来整体表现为一种顺态发展的、研究中国社会转型本土寓意的路向。中国转型社会的发展速率高于一般非转型社会,但也同步产生出结构性社会分化的异质性、不平等和社会地位多样性的现象及趋势,即与国家现代化同一性和发展方向非协调的边
2、缘化现象及趋势。这种现象及趋势的发生,与全球化、社会转型、市场经济、发展不平衡规律契合的应然需要相联系,与中国社会变迁选择“一场革命”方式和体制转轨的现实要求、与中国不同区位资源禀赋和地理条件差异为国家认同与强化(“优惠政策”)相关联,因而中国社会转型中发生边缘化现象并逐渐表现为一种定型化趋势,是历史的必然。“边缘化”话语,描述着中国社会转型中某一类本土化特征和趋势,是一个本土化的范畴。它作为一个理论概念,是对社会系统局部性结构变迁与社会分化,在某一方面的社会现象、效应及趋势的整体性描述与理论表达。它作为社会学本土化研究的一种理论视野与一个理论维度,既在于尝试社会学研究一直困惑的结构论与主观论
3、在同一理论框架中相互沟通问题的探讨,即厘清社会结构变迁与人的主观作为(“优惠政策”)相互冲突的另一类结果;又在于对转型社会现实政策的历史合理性和后续风险做出一种本土性诠释(提供一种研究视角)。因而,以“边缘化”作为一个理论范畴和一种研究视角,是社会学本土化研究在理论域上的一种拓展和尝试。关键词:社会转型 边缘化 现象及趋势 一、“中国社会转型”与“边缘化” 中国社会转型纵向穿越全球化横向发展空间,不仅使国家目标改变,而且在建构基本制度规制的市场经济体制中,使社会结构带有局部性变迁的性质。虽然25年的中国社会转型整体表现为一种顺态发展,但结构性社会分化的异质性、不平等和社会地位多样性的现象及趋势
4、,即“边缘化”也紧紧相随。(一)“中国社会转型”的本土性及效应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的中国社会转型,因受全球科技革命使然及社会变迁选择“一场革命”方式,而使社会结构发生局部性变迁并进入加速发展状态。因而,中国社会转型不仅内涵异常厚重,而且发展速率也高于一般非转型社会。这份“厚重”,可以从解读“中国社会转型”的本土性中看到。1“中国社会转型”话语被学界认同并作为本土化研究的一个重要维度,存在重塑这一语境的方法值得商榷的问题。部分学界同仁的一般方法是:从作为西方社会结构功能学派现代理论经典思想的“社会转型”视角出发;认为,社会学视野中的“社会转型”,是指社会结构发生整体性、根本性变迁(一种国际性话
5、语);中国正处在这样的进程中,其社会结构在发生整体性和根本性变迁。这样的认识理路忽略了两个前提要件:一是引起社会结构整体性、根本性变迁的前提是“社会革命”;当一个国家基本制度确立后,其社会变迁整体步入进化过程,一般不采取社会革命方式,以回避其可能“打断”或“中断”正常发展的风险;中国社会转型“稳定压倒一切”和“有计划、有步骤”的诉求与选择,正是对这种“一般”规律的表达。二是所谓“社会结构整体性、根本性变迁”,实质是指社会基本制度变迁;但中国社会转型却是以基本制度不变为前提的,如“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笔者认为,“中国社会转型”既因其全球化与本土化契合的历史必然,又因其社会变迁选择了“改革是一场革
6、命”的具体方式而带有“深刻的社会变革”的性质;但因为基本制度不变而又仅仅具有社会结构局部性变迁的性质。厘清这一性质:一是说明西方结构功能学派的“社会转型”话语,在中国基本制度背景下,只能是一种重读并具有本土性;二是说明其作为社会本土化研究的一个理论维度,既为规制转型期各种社会现象与问题的研究提供了理论支持,又使基本制度中超验的、彼岸的价值目标与系统的重验成为应然的需要。2植于本土基元理解“社会转型”,并非主张视野的狭隘和忽视其国际性语境,而是基于中国的历史、民族性和基本制度。所谓“型”,指模型,是一个机械学术语并揭示着“客观”;当其为社会学借助时,它强调事物的发生与形成有统一的基础、模式和形态
7、;喻示着事物间的联系具有固定的结构与关系;表达出事物在发展与变化中追求无差别的取向。所谓“转”,指转变与调整并强调着“主观”;从社会学视角理解,它标志着事物原有的模式和形态与人主观作为的重新耦合;预示着事物结构的序、序列及所内化出的累积性社会关系将发生改变,如将原有的身份资源转换为基于市场秩序的资源,如对人的评价急速脱离具体的社会关系而愈来愈受外部力量左右等等。当“耦合”不仅表现在社会结构内部人与制度、与体制的关联中,而且还放大到全球化与本土化的关联层面中时,社会学研究一直困惑的结构论与主观论在同一理论框架中相互沟通的问题,在“中国社会转型”话语中突显出来。这种“突显”,虽然为积极认知中国社会
8、转型提供了多维度的分析视角和重要的文化基元;但也为解读这种耦合孕育的风险,即转型期各种现实政策选择导致并引发的边缘化现象及趋势,扩展了视野。3中国基本制度、社会结构与人的主观选择的二维界域与要素,既是社会转型本土性张显的环境,又是形成本土性的肇因,即提供了认知中国社会转型处于“二难选择”困境的视角。中国社会转型受特定制度强制而带有本土特色和寻求稳定的价值取向,但其原有社会模式与结构因国家目标改变、市场取向改革与对外开放等,引起了社会结构多向度地重构、多种对立关系出现和“不可能的关系发生关系”。正如中国社会转型既要表现出“社会转型”这一国际性话语的一般特征,又因高扬“主义”的旗帜而具有本土性;如
9、为适应社会转型应然需要展开的“支持性制度化”和“修复性制度化”,不得不面临基本价值取向的问题(国家“公有制为主体”的制度和秩序性安排与市场经济“公平竞争”期许和尊重“优胜劣汰”市场法则之间的冲突);如中国社会持续的顺态发展趋势与城乡差距、地区差距、收入差距、个体分化、群体性分化持续扩大趋势并存等等。 4中国社会转型的“二难选择”必然导致其双重效应产生。转型期社会结构发生局部性变迁并伴随社会分化,虽然因区位、资源禀赋等结构性差异所致,但笔者认为更主要的是因国家政策使然(主观作为),即国家作为资源控制者、分配者,逐渐基于市场取向和秩序对这种差异的认同和强化。由此,社会转型便共振出两种社会现象及效应
10、:一是与国家现代化同一性、主流社会发展和社会主流生活重构趋于一致的中心化现象与效应;二是非一致性的边缘化现象与效应。当社会转型的双重效应具有同构性并成为一种趋势时,社会分化中的异质性、不平等和地位多样性向社会提出了新的整合需求。然而这种“需求”,因现代社会是一种高度分化的社会、因中国的社会分化首先或更多地被解读为一种“进步”、因改革开放社会表现出持续的顺态发展等等,而客观上受到不同程度的忽视。(二)“边缘化”是社会学本土化研究的一个视点“边缘”作为一个地理学概念指沿边的部分,其义与“边际”和“边界”相同。“边缘”范畴的社会学借助,主要是从社会分化的理论出发,侧重对系统结构中不同对象所处位置与地
11、位的描述;而“边缘化”作为社会学本土化研究的一个理论视角,是从发展理论与社会分化理论结合的视角出发,侧重对社会系统结构中某类社会现象的产生及趋势的表达。虽然二者都包含着对系统中一种结构、关系的认知,但又存在研究视角上的区别。在社会学理论域中,与“边缘化”关联的社会学范畴还有“边际人”、“中心与外围”、“边缘与半边缘”(边陲、半边陲)、“边界关系”等;中国学界使用较多的是“边缘”、“边缘群体”、“边缘阶层”等等。但这些范畴与笔者提出的“边缘化”有一定的区别。如帕克(Robert Ezra Park)于1928年创用“边际人”一说,并以此分析生活在两种或两种以上文化群体中的人;但“边际人”的理论界
12、域锁定在社会群体内部分化和文化因素对个体行为影响的解析上;与笔者提出的、用以整体分析和认知一个国家内部,一类动态的、持续发生的社会现象、效应及趋势的边缘化概念,存在着研究子项的单向性与复合性、研究视角的单向度与多向度的区别。又如沃勒斯坦(Immanuel Waller-stein)在其现代世界体系一书中,“将马克思的理论整理为一个分析世界体系的内部一致的概念体系”,提出“核心领域(core areas)、边缘(periphery)、半边缘(semi periphery)”一组范畴;但他把“世界体系”作为一个整体性经济单位来看待的视野,并不包含对世界体系中各个子系统的解读,即不解读一个国家内部的
13、结构性变迁与社会分化。再如,帕森斯(Talcott Parsons)和斯梅尔瑟(Neil Smelser)在合著的经济与社会一书中,虽然第一次作为一种社会系统提出的“交换模型”理论(AGIL模型),以“边界关系”的逻辑语境来描述每个子系统的联系及每个子系统通过它的边界进行交换的相互性和互补性关系,但前提是各个子系统在系统中的地位及关系具有平衡性、对等性和共享性等等。可以说,“边缘化”命题的提出并作为一个理论范畴,与已有的关于“边缘”的话语存在一定的区别;因而以其作为一个理论视点、一种研究视角,是社会学本土化研究理论域拓展的一种尝试。(三)“边缘化”界域的社会学解读“边缘化”作为社会学本土化研究
14、的视点、范畴,需要“边缘”概念支持。因而有必要对“边缘”与“边缘化”做简要的区分。一是前者确认一种既成性,即重在对已有历史的认知,而后者强调一种演变,即基于对正在发生的过程的判断;二是前者基于或侧重于已有社会结构的研究,后者基于和侧重于社会主体行为的效果分析。1“边缘化”是对社会系统局部性结构变迁和社会分化中发生的某一类社会现象、效应及趋势的整体性描述与理论表达。其基本含义在于:一是作为一类社会现象,指不同区位和资源禀赋的结构性差异,因国家非均衡发展理念的确立和政策选择而显示出一种结构性张力,从而引起社会分化加速和多种对立关系发生;二是作为一种社会效应,指社会转型因选择“革命”方式而引起局部性
15、的结构变迁,从而导致与国家同一性和主流社会发展与主流生活非一致性的一类非均衡发展和社会分化负效应产生;三是作为一种趋势,指在转型社会系统的局部性结构变迁中,伴随市场机制的作用与市场秩序化,社会系统分层结构间的要素流变具有单向性,并使系统内部资源互补与要素流动的过程受到阻止。2中国社会转型的“发展叠加性”与边缘化。笔者在论中国社会转型的发展叠加性一文中曾析出:“发展叠加性”作为中国社会转型的一种综合性的本土文化现象,是指中国社会转型受全球科技革命使然而渐入加速与再加速发展状态中时,其整体进化过程又因选择“一场革命”方式,而打破不同生产力发展阶段的界限,产生并形成社会系统不同区位、不同组织、社会群
16、体和个人的机遇连生性效应,使社会在某一发展阶段的目标与任务的实现具有复合性、交叉性和非均衡性。因而,从发展叠加性的视角来审视,一方面转型社会发生新的中心化和边缘化现象及趋势是现实的必然并导致二者具有同构性;另一方面,由于发展叠加性意味着国家选择和社会个体的主观作为在社会结构局部性变迁中的作用放大,因而转型社会区位的、结构性的、群体性的差序关系形成,社会分化速率提高和社会的异质性、不平等与地位多样性等现象及趋势发生。3“边缘化”范畴对社会学本土化研究提供了理论支持。其主要表现在:一是“边缘化”对社会系统局部性结构变迁与社会分化在某一方面的现象、效应及趋势的整体性描述与理论表达,为社会学本土化研究
17、提供着支持;二是为认知转型社会超常规与非均衡发展现象、效应及趋势,拓展了理论视野;三是为分析转型期各种现行政策的合理性及后续风险,提供了一个理论视角。二、中国社会转型的边缘化现象、效应及趋势始于20世纪80年代的中国社会转型,既因社会重新回归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这一人类社会发展的正向作用、方向与价值取向,而导致国家目标改变和制度结构与功能重新调整;又因国家重置“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社会动力结构和建构“改革开放”动力机制,而使社会、组织、个体的自主性及需求被重新“激活”;还因市场体制的建立和基于市场的社会权利重新制度化,而使整个社会步入了非均衡与超常规发展的政策期、机遇期和分化期。因而,中国社会转型
18、中边缘化现象发生及趋势的渐成,并非偶然。(一)转型期社会结构变迁中的边缘化现象及趋势中国社会转型既是其本土化与全球化关联的必然,又是其实现现代化的应然。在这一过程中,虽然制度结构控制着这一过程的负效应,但因社会转型理念与方式的国家重设和选择,还是使制度结构、社会结构与市场取向的改革在现代化进程中相互沟通的困惑,重新突显了出来;那就是:转型社会发生新的边缘化现象、效应及趋势。1社会转型期的区位结构变迁。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区位结构的变迁在两个方面推进着:传统的城乡区位结构变迁和新出现的东西部区位结构变迁;但前者更多地表现为一种自然与自发的过程,而后者更多地表现为国家的主观作为和政策使然。因而,
19、转型期区位结构变迁的特殊意义,更多地突显在后者。改革开放使中国原以“九大城市”为中心的社会发展的区位结构,逐步转变为以东部沿海开放城市和地区为中心的区位结构。这种转变,首先源于国家发展政策的调整,而后才是基于计划的资源配置方式向基于市场的权力转化的结果。国家在20世纪80-90年代因政治理念重构而实施区域性优惠政策,而“优惠政策”在计划经济时期事实上是一种最重要的资源,它同时具有“解放”东部及沿海地区和客观上“暂缓”中西部及内陆地区的双向作用。于是,东部沿海开放城市及地区在政策、资源集合、社会注意力等方面的“中心”或“重心”的发展地位确立,而整个中、西部及内陆地区的“被边缘”的地位也确立。当这
20、种现象因发展叠加性而具有同构性,以及后续的市场经济体制与市场机制的作用显现时,这种新的中国社会区位发展的中心化与边缘化结构变迁,被逐渐固定下来,并促使区位间的结构性差异迅速扩大。2国家战略性资源投入的区位、时序发生改变。与国家目标改变和国家政治观重构(“和平与发展”、“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相联系,国家战略性资源配置方式与投入时序也随之发生调整。这种调整,首先表现区位性优惠政策的实施。在计划体制和双轨制背景下,区位性优惠政策是国家战略性资源中最重要的和具有工具性作用的资源。因为这种“资源”的特殊性在于:它客观上包含着一种“先发权”。所以区位性优惠政策的实施,引起不同区位的差序关系发生和导致区域性
21、社会分化是必然的。正如今天人们所看到的:不同区位在发展速度与质量上,已经鲜明地呈现出东、中、西走向的递减效应和社会分化呈反向递增的现象。虽然20世纪末,国家战略性资源投入有所调整(西部大开发),虽然市场经济体制构建及中国加WTO已迫使“优惠政策”逐渐退出,但是,当发展叠加性基于市场同时作用于先发和后发地区时,已经形成的区位性边缘化效应及趋势不仅在扩大,而且因资源差异(广义的)的客观存在而难以消解。正如中国统计年鉴(2000)所反映的:东部及沿海的上海、广东、福建、天津、浙江、江苏等6省市国内生产总值平均为5093.71亿元,而西部地区12个省市(含广西、内蒙)的国内生产总值平均为1279.49
22、亿元,相差近4倍。3在国家认同地理、资源禀赋差异的前提下,市场取向的改革使经济结构发生局部性变迁。经济体制运行模式、组织形式、资源配置方式和管理手段等等的逐步市场化,持续增强着市场机制的作用,并使社会经济的基本构成在优胜劣汰环境中发生分化。据统计,在我国工业企业的资产结构中,国有工业企业固定资产净值年余额在改革之初,占全社会固定资产净值的90%以上,而1985降至85.4%,1999年降为71.8%;另外,1978年,国家控制着国内生产总值的90%以上,但在1996年后已不足50%。这种区位间社会分化的特殊意义在于:一方面初始改革“面向人”的发展理路(“解决温饱”)和“有计划、有步骤”的渐进方
23、式,意在中国的改革是先“解决温饱”,而后再加速社会分化;另一方面,由于“市场主体不是通过破坏现存的国家机构来形成的,而主要是用新的商业机构填补空白”,因而虽然国家在社会转型导致的社会分化中,一直力求保持着控制和干预社会分化的能力与行为,但当市场经济环境中的话语转换导致利益遮蔽和社会忽视以及社会超越性价值的支撑被削弱时,国家控制和干预社会分化的能力受到相当程度的削弱。结果是:先发权导致的区位差异与社会分的不平等趋势,不会因为“优惠政策”的历史性退出(1992年以后构建市场经济体制),而在市场化的进程中减弱。正如,当国家不再扮演全方位的“经济保护神”时,先发和发达地区的地方政府,按照市场原则更加维
24、护“自身”的利益、文化和政治自主权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取向和选择。正如,随着西部大开发,不同区位在经济结构调整中,按市场运作方式增强的联系(这种“增强”客观上体现着国家非市场化的安排,如“西气东输”、“西电东送”),又孕育着新的风险,即“动态荷兰病”效应在一个国家范围内的显现。所谓“动态荷兰病”是对一种国际经济现象的理论规制。美国哈佛国际发展研究中心主任萨克斯(J. Sachs)对“动态荷兰病”的解释是:“一个地区自然资源输出剧增引起通货坚挺而使加工业利润下滑的现象”;而其“动态效应”是指“初级产品(如石油、天然气、电力)的专业化引发了经济发展的长期下滑”。虽然这一理论讨论的是国际经济问题,但共性
- 配套讲稿:
如PPT文件的首页显示word图标,表示该PPT已包含配套word讲稿。双击word图标可打开word文档。
- 特殊限制:
部分文档作品中含有的国旗、国徽等图片,仅作为作品整体效果示例展示,禁止商用。设计者仅对作品中独创性部分享有著作权。
- 关 键 词:
- 中国社会 转型 中的 边缘化
链接地址:https://www.31ppt.com/p-392805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