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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浩宇征文我理想中的图书馆 王浩宇 可以没有山,但是一定要有竹;可以没有河,但是一定要有荷可以没有碑林,但是一定要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数字书库存;可以没有奢华的雕塑,但是一定要有花木掩映的可以悬挂美术作品的回廊这就是我理想中的图书馆,它像每一个为智慧而生存、为文化而思考、为知识而陶醉的人,以爱、自然、美这些生命元素放在每一个听风的竹节间、每一朵吟雨的荷芰下。这虽然是乌托邦式的图书馆,却正是文化精神不死的光芒之源。 我理想中的图书馆的中心是一座银色的数码图书库。最好是圆弧形状,顶层是玻璃的, 夜里可以观察天体运行、流星划过当我步入宽敞的大厅,我可以走进月亮门的中文库,也可以走入矩形门的英文库;而郁金
2、香状门的德语库和钻石形门的法文库是我想进去也没有本事的,因为我不懂这些语言。不同的语言文库以不同形状的门进入。我进入之后,就可以坐在计算机前点击我感兴趣的内容;可以搜索我新写的小说里需要确定的两个小地名,也可以通过直译系统与日尔曼语的诗人谈谈后现代诗歌里面碎片的整合问题,更可以查阅上周我在互联网上对某国际文学奖的批评论文的反馈信息至于那些作品研讨会、新书首发式等等事宜,当然可以全部在这座银色的建筑里的计算机面前以鼠标的滑行来完成。数码图书库,当然不会只有计算机房,它还有最重要的内容是传统藏书,不过,全都是数字管理。我觉得读书最好在楼上,面对着计算机屏幕读书,少了书卷气,我们就可以把自己想读的书
3、直接投影到墙壁上,再点击计算机程序里的气味,选择并确定为檀香,于是我就斜斜地躺在靠椅里,在檀香弥漫的空间读千年前的诗歌。当我收到一封精彩的情书,而又怀疑它的真实性时,我就把它输入书库,如果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跳出来,我就会让那个他好看。嘻嘻,这当然都是在书库里放松时的玩笑啦! 围绕着数码图书库,就是许多座白色的建筑,它们分别是文学馆、天文馆、艺术馆、建筑馆、戏剧馆它们以各种形式保存、展示、纪念着各个部门的发展和贡献。 我理想中的图书馆是中国科学文化中心,最新的、最全面的、最经典的科学文化典藏都在这里聚集,同时,这里也是读书人的流连之所。他们可以在这时里冥想、创作、交流、学习。瞧,那在水榭喝茶的是一
4、群诗人,那在竹坞伫立的是个画家,在书库顶层神采飞扬的是几个科学家他们都在这里放逐灵魂、捕捉灵感 这就是我理想中的图书馆,这是我们的科学文化的高地,自由的思想高地,是一个才华和光芒的集聚地。是有梦的我们的家园。 在梦与现实之间 县城的图书馆原本有一个满气派的门面,高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醒目的招牌。还记得二楼是图书室,三楼是报刊阅览室,四楼呢,是儿童阅览室。后来,先是撤了门面,改从门侧的一道小巷出入,要绕一个大弯,再进入一扇小门,才好进入楼梯口。再后来,就拆除了。都说要建一座新的图书馆。可是总有一年多了吧,新的图书馆馆址在哪,却是一直无从知道。我总觉得这是这座县城的悲哀。 听说,拆除图书馆时,卖掉了
5、好多珍藏了多年的图籍。我没有亲眼见到,不然的话,我的心会不会滴出血来? 我曾经常常在周六和周日到县图书馆的阅览室浏览报刊杂志,在那儿一坐就是一个上午,而且多半饿着肚子。 印象最深的图书馆要数我上中学时学校里的图书馆。很多年以后我再跑到母校的图书馆去查找资料时,我才发现那里头除了塞得满满的盗版书之外,已经没有几本当年我读过的书了,不知道是不是早已在什么时候被卖到废品收购站里了。 当年我就是在那儿读完了雨果的悲惨世界,读完了席勒的阴谋与爱情,读完了但丁的神曲,读到了莫里哀的喜剧、雪莱的诗以及果戈理、德莱塞的小说等等。也还记得当时图书馆的管理员曾恩准我可以在非开放的时间里一个人呆在里边读书。至今我也
6、还记得那位还很年轻、长着一头秀发的图书管理员的模样。 我曾经设想过我要办一个图书馆,它曾经是我众多美丽的梦想当中的一个。有极丰富的藏书,极幽雅的环境,极宽敞的空间,极完善的管理。有宽阔的停车场和机场,我要叫万里之遥的美国人、加拿大人,也慕名前来,一睹他们在别的任何地方都无从见到的珍藏。 我曾经把我的这一梦想告诉过我的学生,我相信当时在座的每一位学生,应该都记得我曾说过些什么,因为我至今还记得讲台下那一双双瞪得大大的眼睛。并且我当即开始了行动。我至今还保存着当年我印发给我的学生的一张“图书馆报”。当时我的图书馆已经有了一个不错的名字“同在”。并且有了负责图书借阅的“图书管理员”。当时“同在”图书
7、馆的藏书大约有好几百册,因为在第一期“馆报”公布的图书目录里就有166册。如果不是三个月后我就调离开了那所学校,如果我一直呆在那儿,今天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 现如今我已是一所有数千学生的完全中学的教师。当年的梦已经淡出我的记忆好多年了。这所据传已有50多年的历史的中学,自然也有它的图书室。只是几乎从来就没有向学生开放过。 再后来,只上一个班的语文课兼管图书室的那位老师也改上两个班的语文课了。于是乎图书室的大门也向老师们关闭了。有趣的是学校每年都让学生和老师给学校图书室捐书。 我除了担任两个班的语文课之外,还兼任学校文学社的指导老师。我们的文学社有一个小小图书馆,设在学校办公楼的五楼。每天中午
8、都有“社干”值班负责图书的借阅登记什么的。我不只一次到过那间极其狭小的屋子,里头的藏书似乎还不如当年“同在”图书馆的藏书多。 不过,每当我面对那简陋的书架、书架上那不多的几排书刊,或者仅仅是想到在我们的学校里,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房间,房间里有一个不算太小的书架,书架上有不多的几排书,有负责图书借阅的学生一本正经轮流值班的时候,就有一种近乎欣慰的感觉漫过我的心头。 我和老图书馆 我从小就喜欢书。10岁那年,母亲给我办了一张图书证, 让我经常往图书馆跑。 记忆中的图书馆并不很大,复式的方形建筑,像个胖胖的邻家大婶,泛黄的矮墙沿清楚地写下了她的年龄。馆外修了好几个花坛,崭新的磨砂瓷片起了些反光的效果,
9、看得出才铺上不久。坛中的种有月季、牡丹、太阳花、兰草、冬青虽然并不都很名贵,但却是个个被精心照料过的。馆内的摆设简单而又整洁,十几把椅子围成圆弧状地放在空荡荡的大厅内,几盆热带植物也井然有序地摆在各个角落。偶尔,这里也会搞上一个“某某系列巡回展出”之类的展览。 阅览室大部分在二楼, 有好多种,颇有几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味道。仅我记得的便有“少儿阅览室”、“成年阅览室”、“电子阅览室”、“残疾人阅览室”诸如此类的5、6间。现在去看看应该更多了吧。 我的那张1寸照贴在穿有绿色外衣的“少儿阅览证”内,它是用50元的押金和2元的工本费换来的。 现在怕是已找不到了,这还让我唏嘘了许久,那毕竟是一个
10、纪念。 管理少儿阅览室的是两位中年妇女和位老爷爷。那两位妇女总是坐在椅子上一边打毛衣,一 边闲话家常。老爷爷则亲切地笑着帮我们取书、盖章、发本子。 少儿阅览室里放了3个大大的书架,要仰着头才能看到顶。第一个书架是随时开放的, 里面大多是纪实、小说类的书。 第 二 、三 个 则 是 要 到 寒 暑 假 时才开放的,里面是一些卡通、百科 类的书籍和各种杂志的合订本 。 起初,我只看名著,这是大人们向我推荐的。第一次借书,我在大大的玻璃书柜前踌躇了半天,最后小心翼翼地指向那本漂亮朋友,等待老爷爷笑呵呵地将书抽出来。虽然我并不知道那书值不值得一读,但“世界文学名著系列”这几个字我还是认得的我比较信任这
11、几个字。不过现在想来,除了书中那个爱钱的漂亮男人外,我对此实在没有多余的回忆。 漂亮朋友并没有成为我的好朋友,我又借嘉莉妹妹、茶花女、高老头虽然年纪小小,但生活却被这些名著们弄的头晕脑胀、眼前一片黑暗。唯一感觉不错的只有基督山恩仇记。在我眼里,小仲马比不上大仲马。 接着,我开始看中国文学。毕竟是用同一种母语写作的,作品读起来也舒服、自然。特别是巴金的家,当我合上那本被看得破破烂烂的家时,心里不知道有多激动,恨不得自己去做第二个高觉慧。但是,毕竟是少儿阅览室,这类的书很少。看不了多久便“弹尽粮绝”了。 于是我又开始看 儿童读物、童话用我妈的话说,就是越看越低龄化。 这些书是很有意思的,比如故事大王、童话大王、儿童文学之类的。图书馆里有很多这些书的合订本,我常常一大本一大本的抱回家去啃。到了十一二点还不肯息灯,非要看完这几个故事不可。少儿阅览室一次只许借一本, 而且这些书只在寒暑假借,所以我总是急着把书看完再借 新的。 所以说,我的童年是有四分之一的时光在读书上消磨掉的。 过了几年, 新的图书馆成立了。母亲便退掉已经成为“老图书馆”的卡。 毕竟新图书馆离家既近书又全。 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我便再也没有去过老图书馆了。只是那泛黄的老楼、要仰着头才能看到顶的书架和老爷爷亲切的笑容,深深刻在我脑海里,永远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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