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拟华人社会中多元文化互动沟通的研究蓝图——从实用语言学的角度出发.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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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拟华人社会中多元文化互动沟通的研究蓝图从实用语言学的角度出发作者: 叶蓉慧 阅读:327次 关键词: 跨文化 多元文化 传播 互动 华人 语用学摘要本文提出以实用语言学(pragmaticism)的角度研究华人社会为跨文化传播的出发点,针对华人社会与社团中沟通互动时所的语言使用来分析与阐释互动沟通的现象。在多数的跨文化传播过程中,沟通的模式与标准多依照使用语言的沟通习性与思考模式而定。但是,在华人社会中,使用华语与英语的环境与习惯,却可能因历史,政治或各种时空场合的变换,而形成同曲不同调的情况。欧美对于语言使用与交换过程中所造成的说话权配置,权力拉锯与互动角色的形成与定位,在双语教学及社会语
2、言学的研究中均有讨论。虽然,在双语及社会语言学的研究中所分析强调的母语使用与非母语使用者(以下以母语/非母语替代)的互动现象,并不完全适用于华人社会中以华语沟通的情形,但是在了解语言使用与表达方式如何建立华人社会互动中的共同模式并定义此模式的角色等症结议题上,欧美的研究成果值得提供华人社会中多元文化互动现象更多的思考面向。本文首先以推论理论(inference theory)试以社会语言观点讨论跨文化传播与互动之重要议题;其次,微观就母语/非母语研究中的外国人谈话(foreigner talk),沟通不良(miscommunication)以及意义磋商(meaning negotiation)
3、三大跨文化互动主题进行文献数据的汇整,期望从非母语/非母语的语用互动文献中,将这些因素放置在华人社会中进行讨论,并为未来研究华人社会的互动勾勒几个值得进一步着手探讨的方向与远景。 关键词跨文化;多元文化;传播;互动;华人;语用学 根据时代杂志2001年的年鉴报告显示,全球有8亿的普通话人口,远超3.3亿的西班牙语及3.2亿的英语人口。八亿的华语使用人口中,多数人的母语为各地或各种族的方言,或是所居住的地主国语言,加上英语在国际场合中的地位日趋重要,使得双语(bilingual)或多语(multilingual)使用成为生活中的事实。自从中国大陆经济转型后的市场前景与影响力成为全球重视与注目的焦
4、点,在亚洲地区,华语在亚洲地区将有取代英语,成为第二大重要外语的趋势(Pease, 2001)。两千零一年四月号的亚洲人商业杂志(Asian Business)也指出:中国大陆市场的对外开放,使得华语专业人才的需求量也相对增加。有人认为,光是在亚洲,就至少有中国大陆,香港,台湾与新加坡四个华语社会,未来的商务场合中,华语能力虽不可能一夕间取代英语,但也可能攸关攻占亚太市场举足轻重的关键(Pease, 2001)。 换个角度来看,英语也仍旧在亚洲社会中扮演一个重要角色。无论在亚太经济合作论坛中,或是东南亚国协中,各国海关的申报单,飞航控管或海巡协议,国际合约或是技术论文,英语的使用攸关着未来,机
5、会与金钱。仅管英语仍在亚洲的许多官方场合中所延用,亚洲经济周刊(1996)的观察认为,亚洲人使用英语的主要动机并非与英美人士沟通,而是将英语当成是亚洲统一性的方言,便利其它亚洲社会与人民的交流。因此,光是在亚洲境内就产生各式的洋泾滨(lingua franca)式的日式(Japlish),新加坡式(Singlish),香港式或中国式英语(Chinglish)。 华人互动沟通时所使用的语言,无论英语或华语,多非其母语。四个以华人为主体的社会中,香港与新加坡就曾以英语为官方语言,继而又因为其它政治或意识形势等因素又积极推行华语。而大部份的华语人口真正母语既非华语(普通话),也非英语,而可能是各类方
6、言。此外,英语在香港及新加坡所发展出的形式也与英国,美国的英语产生形式上的差异;同样的,四个华人社会的华语形态也因社会状态与习惯而有不同的表达与诠释习惯。这些差异与习惯所衍生社交性、情境性的讯息诠释,互动气氛及因语言使用态度,方式所相互产生的角色关系,正是本文所欲探讨的多元文化互动沟通的主要议题。 本文提出以实用语言学(pragmaticism)的角度研究华人社会为跨文化传播(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的出发点,针对华人社会与社团中沟通互动时所使用的语言来分析与阐释互动沟通的现象。华人社会中的成员虽与中华民族在血缘上有程度不同的渊源与连结,然而,中华民族组成民族众
7、多,加上迁移后的受地主环境(host environment)影响与同化,以及各种政治与意识形态上的差异,在各种合作,分工,交涉的场合中常形成复杂微妙的多元文化互动。在华人沟通,交涉与合作的同时也正在营造,聚合(converge)并且调整成为情境性(situational),暂时性(temporal)与概念性(conceptual)的第三文化(third culture building)(Casmir & Asuncion-Lande, 1989)。华人社会虽交换同一种语言(华语或英语),但是却依循着不同的文法,互动,语次交换(turn-taking)规则,使得既有的认同感(old iden
8、tities)必须放置一旁,新的沟通策略与习惯又亟需建立,以在新形成的第三文化中获取注意与权力。Gumperz 与 Cook-Gumperz (1982a)也提出:当经济或政治需求迫使居住在不同地区,使用不同语言的人们沟通时,人们需要具备维持,调适各类情况的能力,以对个人或社交控制权做出判断。新的语言策略与沟通方式通常混合了双方原有的标准与价值,或企图掩盖或显现出原有的归属群体(group membership),获取说话权的一方,以及响应的一方也同时显现出互动之相互关系(mutuality),平等地位(equality)与言行热诚(cordiality)( Gumperz 与 Cook-Gu
9、mperz, 1982a)。 在多数的跨文化传播过程中,沟通的模式与标准多依照使用语言的沟通习性与思考模式而定。但是,在华人社会中,使用华语与英语的环境与习惯,却可能因历史,政治或各种时空场合的变换,而形成同曲不同调的情况。欧美对于语言使用与交换过程中所造成的说话权配置,权力拉锯与互动角色的形成与定位,在双语教学及社会语言学的研究中均有讨论。虽然,在双语及社会语言学的研究中所分析强调的母语使用与非母语使用者(以下以母语/非母语替代)的互动现象,并不完全适用于华人社会中以华语沟通的情形,但是在了解语言使用与表达方式如何建立华人社会互动中的共同模式并定义此模式的角色等症结议题上,欧美的研究成果值得
10、提供华人社会中多元文化互动现象更多的思考面向。本文首先以推论理论(inference theory)试以社会语言观点讨论跨文化传播与互动之重要议题;其次,微观就母语/非母语研究中的外国人谈话(foreigner talk),沟通不良(miscommunication)以及意义磋商(meaning negotiation)三大跨文化互动主题进行文献数据的汇整,期望从非母语/非母语的语用互动文献中,将这些因素放置在华人社会中进行讨论,并为未来研究华人社会的互动勾勒几个探讨的远景。 推论理论 Gumperz (1992)认为沟通过程中语言的传递与被诠释的方式皆受限于情境(context)之中,对于沟
11、通动机与意义的推论(inferences)均与背景假设(background assumptions)息息相关。所谓推论(inferencing)为对沟通动机之预设性与建议性评定,而背景假设(background assumption)则在沟通过程中由互动顺序(sequences),管理方式(management),及意义的磋商过程中相互建构而成。推论过程中则视语汇交换为以情境网络为根据(contextualization-based),实时,并仅在对话层次上之推论,而非为显示文法,语言知识及使用方式,修辞习性之知识而钻研于对话交换时语序组织的规律行为(Gumperz, 1992a, p. 2
12、31)。因此,情境网络(contextualization)即对于社会文化对话活动的鉴别,有助于对话者将讯息(message)与语序交换之形式至于相关情境线索中,以衡量其意义与意图,由情境网络线索,过去之经验,语言的特质与习惯之对映,建立起对话者互动之共同期望(co-occurrence expectations)(Gumperz, 1982)。以Gumperz的说法,情境网络线索仰赖语言中的韵律性(prosody)(如,音调,抑扬顿挫),并行语言(paralanguage)符号(如,速度,停顿与迟疑,及同时性对话),以及字汇形态(lexical forms)或表达形式(formulaic e
13、xpressions)来传达(Gumperz, 1992a)。 情境网络线索在沟通过程中之所以受用之因在于,沟通者在过程中不断地做各种推论与归纳。Gumpez (1992)认为,对话者在每日的沟通互动中,甚至跨文化沟通时,至少就认知层面(perceptual level),语言行为或顺序层面,以及框架活动层面进行推论过程。认知层面的推论主要针对讯息被诠释解读前,视觉与听觉讯号在特定情境中的意义推测,例如语气的强调。Gumperz, Aulakh,与Kalman (1982)以英国本地英语使用者的角度来分析马来西亚裔的社工人员在自然情境下的对话中,在字汇使用,句法,韵律性上都较为特殊。Gumpe
14、rz等人认为:即使使用相同的语言,不同文化对于相关讯号的认知以及讯号所赋予的价值均有所不同,而这些讯号系统使用(如一再重复 “yes,”以及沟通节奏的时而激动时而退怯)的差异足以造成听众在认知层面上,对于其能力认知上的沟通不良(miscommunication)。 语言行为或顺序层面的推论则是从沟通过程语言行为(包括选用字汇与互动顺序)的臆测,解读,以及对其动机与用意的揣测。换言之,除了互动中所说的话语外,其情境,韵律性,语法及字汇的选择皆为推论的根据。Gumperz (1992)分析一位非英语学生在语言中心与英语教师(英语为母语)以英语争执对话中发现,该段争辩过程的沟通问题在于双方使用不同的
15、情境网络策略,造成对于对方之动机与意图产生误解。两方所使用之情境网络策略以其本国的母语特质,习惯及诠释解读方式,直接挪用至互动过程中。对英语母语者而言,停顿与速度变换的交互使用是为增强争辩效果的策略运用。然而,对于非英语使用者而言,打断谈话意在恳求,而非挑衅。在教师不了解如何诠释无止尽的打断谈话,且学生无法了解停顿与速度变换的并非期待发言的邀约讯号时,冲突与误解便由此而产生。 框架活动层面进行推论过程则包括从认知或语言行为两层面,依情境与关系特质来理解某些不明之沟通行为。也就是以广义的角度,将在考量情境与各类讯息系统的情况下,将现象整体中所包含的认知,行为,顺序均纳入推论的范围。Gumperz
16、与Cook-Gumperz (1982)以一个包括两位母语使用者及三位印裔非母语使用者之委员会议之对话,由认知,行为,顺序层面来分析在跨文化沟通之互动现象下,被认为(以英语使用者之观点)有效率的非母语使用者应用英语的修辞结构(如:附和或否决,或重新引述前一说话者之谈话)来弥补外国人的口音与语言不流畅之缺憾。反观被认为较无效率之参与者似乎假设听众已经了解他们的逻辑及存在于他们个人心中的修辞结构,并在委员会的争执中使用英语中并不熟悉的强调语调及个人情绪,而这些韵律与修辞策略却不为听众所接受与谅解。Gumperz与Cook-Gumperz (1982b)不仅将互动者彼此间的认知,语言行为与顺序,情境
17、网络纳入分析,且一并将共同对话期望(co-occurrence expectation),沟通弹性(communicative flexibility),及语言转换之干扰(interference)等相关议题均纳入分析中。他们认为在未合理体认并预期对方之表现与行为,或在聆听解读时抱持弹性所产生沟通不良的状态下,共同对话期望,沟通弹性(communicative flexibility)及语言转换之干扰等相关议题皆影响对话双方对于各层面推论的能力。 在跨文化/种族传播中,沟通不良的问题不可仅单纯的归咎于语言的流利与否,而应追溯至来自不同语言与文化背景的参与者如何适应并接纳对方的修辞传统与韵律线索
18、以达到相互了解的目的。Gumperz与Cook-Gumperz (1982a)称这种直接或间接由对话者与情境中调整共同对话期望的适应过程为沟通弹性(communication flexibility)。许多类似的研究均证实类似的推论过程羁绊着跨文化/种族传播的和谐与流畅(Gumperz, 1982; Gumperz & Cook-Gumperz, 1982b; Tyler & Davies, 1990; Meeuwis, 1994)。所谓语言转换干预或Meeus称之为语言转移(language transfer)代表对话者将个人母语中的文法特质或韵律习惯直接转用在使用外语中。这类的语言转换干扰
19、不但阻碍不同语言或文化背景听众的推论,并且影响听众对于说话者的能力认知。 双语或多方言的非主流族群常因语言的转换干预而饱受主流社会的歧视与诬蔑。Gumperz (1982)以分析一位菲律宾外籍医生在英国因被控疏于向社工机构报告儿童受虐的法庭纪录中发现, 菲律宾医生虽具备英文口语表达流利与书写能力,但在供词中不断产生母语(Tagalog)中现在与过去时态混淆使用,yes/no插入词语(yes/no interjection)及s/he代名词误用,以及韵律系统的转换干扰。使被告医生的证词常需要检察官或法官不断的要求澄清,造成被告说法前后不一,反复不定的印象。另一个以英语主考官面试四位应征者的研究发
20、现(Gumperz, 1992):两造(主考官与应试者)间最大的沟通障碍并不应简单的归咎于缺乏语言知识或存有偏见的问题,而在于对话磋商过程的失败。从其中三位落选的印裔应试者与主考者的语次交换 (turn-taking)与顺序(sequence)组合,对话磋商,干预以及情境脉络线索看来,双方的修辞习惯差异使得两造双方皆无法由情境脉络线索捕捉对方的本意,并达到双方的各别期望。 社会语言架构下的跨文化传播 由推论理论以及相关研究中发现,跨文化传播所产生之问题并非单纯地归咎于语言问题,而是使用并解读语言的方式,以及对于互动过程的期望产生落差及转换干预所造成。与日俱增的外语学习(second-langu
21、age acquisition)研究已将研究焦点由过去单纯分析影响学习者行为之相关因素转移至学习者与他人互动的过程。Long (1983a; 1983b)与Varonis, Gass (1985a; 1985b)的研究皆证实:母语及非母语使用者的语言行动(linguistic activities)及修正性互动(modified interactions)为学习外语的重要基准。Zuengler (1991)明白指出过去对于母语/非母语的跨文化互动仍在一个未具理论基础的框架中描述母语使用者或非母语使用者的说话行为。本文的第二部份藉由讨论跨文化传播中外国人谈话(foreigner talk),沟通
22、不良(miscommunication)以及意义磋商(meaning negotiation)三大主题,企图从归纳母语/非母语互动与对话之特性与特质,进而讨论华语社会中因语言使用而可能产生的跨文化现象。 外国人谈话 外国人谈话指母语使用者为帮助非母语使用者的理解所做的语言调整及妥协。Ferguson与DeBose (1977, p. 103)定义外国人谈话为语言社群中被普遍同意并认为合适于对外国人使用的语言变化;使用于理解能力有限之语言社群外人士(Ferguson, 1971, p. 43)。根据此一定义, 外国人谈话主要强调谈话内容(包括在特定场合中的对话内容)及语言特质(指沟通场合中实际的
23、语言使用方式)。Lattey (1989)认为在英语及德语中,外国人谈话包含简约化(simplifying),澄清化(clarifying),与表达性鉴别化(expressive identifying)三阶段。使用于英语的简约化指用句的简单与简短,字句顺序的重整,且避免省略字句或思考(Ellis, 1985; Hatch, 1983; Larsen-Freeman, 1985)。同样的,在德语的外国人谈话也有以名词取代代名词,简化字汇及将字句调整为主词+动词+不及物动词的顺序(Lattey, 1989, p. 95)。互动时,澄清化过程意指对话者间的意义磋商。在英语中,重复或重述,简化与分析
24、式的意义阐释(paraphrase),减慢并清楚夸张的发音,均被为外国人谈话的澄清化过程。类似的特质也发现在德语中(Lattey, 1989)。表达性鉴别过程则为外国人谈话中最难定义的过程。虽然,在英语及德语中均曾发现以称谓来区别,加强表达对于外国人的同情或拉进彼此差异(如英文中的sweetie或honey,与德语中的du),然而对于表达性鉴别过程仍处于假设的阶段,尚无足够实证性研究验证或说明此过程的存在特性。 Long (1981)比较母语使用者与其它母语及非母语使用者在谈话结构与相关句法(syntactical),语态(morphological)差异时发现,母语使用者与非母语使用者对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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