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鴻臨床隨筆.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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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秦鴻臨床隨筆眩暈三例一、林偉雄 男 34歲,5000711XXX 2010年7月30日初診。西醫診斷:前庭神經炎。頭暈二周,西醫治療診斷為前庭神經發炎,但經治療了兩周,頭暈依舊,轉為尋找中醫治療。查:頸背部肌肉緊張,C1、2右旋,診斷為椎動脈頸椎病。針灸取穴:風府、翳風、至陽、肝腧、脾腧。申脈、中脘、復溜。手法治療。脊椎肌肉放鬆後側搬、坐位頸椎提拔下側推法。中藥:成藥苓桂朮甘湯和葛根湯。一次治療後症狀減輕,二診後頭暈消失。但仍覺得頸背疼痛,晨起尤甚。除繼續用針灸和手法治療外,成藥改用:疏筋活血湯加羌活勝濕湯。三次後所有症狀消除,為繼續鞏固療效,再治療了數次,前後共接受了六次治療。討論:該病西醫
2、診斷為前庭神經發炎,因治療無效轉用中醫方法,我們採用數種傳統中醫方法綜合治療,數次而愈。我們記錄醫案,並非標榜中醫是如何了得,而是要探討疾病的真相,除了有總結治療經驗外,還希望由此找出生命的奧秘。大家知道,醫學目的是為了認清疾病、減輕病痛,而西醫和中醫是兩種不同的醫學體系,對同一種疾病有不同的觀點和治療方法是不足為奇的。西醫從實體形態結構的異常來認識疾病,而中醫從生命內在各種關係上來認識疾病,這兩種醫學各有優點。中醫醫案就是要突顯中醫的這些特點。近代的中醫學研究,大都數用西醫的疾病判斷,以為這樣做能科學利用中醫藥,使中醫現代化,其實反而削弱了中醫的特色。西醫診斷疾病是在還原論思維上展開的,是為
3、對抗性治療服務的;而中醫是從整體、從系統上把握生命(用系統科學方法作整體的調整)。因此是以調控醫學。我們認為:自二十世界以來,科學發展從舊的實證科學發展出系統科學、複雜性科學、信息科學發、量子科學、網絡科技等,但醫學仍停留在舊的實證科學,醫學亟待改革,以適應新的時代。可以預測,未來醫學應該可以向系統模型醫學、能量信息醫學、生命網絡信息醫學發展。傳統中醫正好具備了現代科學的特點。因此中醫用藥和針灸並不是針對局部病理改變作對抗性治療,應該用新的網絡信息醫學科學的觀點來重新審視中醫學。單從診斷來說,近代中醫在現代化的過程中已習慣於用西醫的臨床診斷,加上中醫的辨證施治,是試圖以中醫的方法來解決西醫的病
4、,用中醫藥的理化特點來來對抗西醫的病,臨床上雖然也有效,但基本上已脫離了中醫本質,只能算是權宜之計而非獨立的醫療體系。所謂獨立的醫療體系需要嚴密的科學理念和科學方法,治療方法和治療理念是有嚴謹的對應關係,但中醫的證和西醫的病之間沒有必然的邏輯關係,這是現代中醫無法令西醫認同的原因。數十年發展結果,中醫成了西醫科學體系的附屬成輔助醫療部分。目前中醫被人當作經驗醫學,這是對中醫和中國文化的貶低。持這種觀點的人,把中醫和西醫對照,西醫是通過科學驗證,中醫沒有通過西方科學驗證,近代中醫消耗了大量的經費來促使中醫科學化,即用西方科學實驗方法來證明中醫藥的有效性,以為通過這種努力,中醫就能脫離經驗進入科學
5、醫學的範疇。但經過數十年的努力,卻不能消除中醫的經驗醫學面貌,原因是這種科學驗證方法是抽象方法,把生命功能抽象為一組一組數字,所謂科學實驗是以其中一組數字為基準,代表身體某器官的正常指標,然後訂出非正常指標,再用同一種方法來治療一批具有異常指標的病人,提取治療前後的數據變化,用統計方法作出有意義和無意義二種結果,有意義代該方法有效,有推廣價值,無意義代表無科學推廣價值。請注意,有推廣價值不等於已找到了因果關節,只是有價值可用,所以仍屬於經驗範圍,不管你做了多少次科學驗證,最後還是經驗醫學。但回過來我們再問一句:西醫同樣是由統計學方法總結出來的,西醫對大多數疾病並沒有找到原因,心臟病的原因沒有,
6、癌症的原因沒有,高血壓的原因沒有,我們現在用的心臟病藥物、癌症藥物、高血壓藥物都是經驗上有用而已。為何西醫就不是經驗醫學了呢?意識,原因出在人的主觀意識,實證科學在統領了科學界二百多年,已和教育、政治、政制、法律結合一體,人們主觀意識已經認定了西醫是唯一科學的醫學,其它任何和西醫不同的醫學都要經過西醫科學的審視、驗證。如果遇到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並且對現代科學發展有認識的人,就會發現中醫是比西醫更接近生命本質的醫學。中醫的確需要科學驗證,中醫理論和方法成熟於二千年前,中醫已經過了二千年的科學驗證,當然,它不是用西方科學方法來驗證的,因為西醫的驗證方法是實證科學驗證方法,中醫科學內涵已超越了實證
7、科學,已到了系統信息宏觀調控醫學階段。這種科學包括的內容龐大,決非實證科學可以包容。人們懷疑,中國古代沒有科學的情況下,何以可以發展出超越西方現代科學的醫學理論和方法?我們說這個問題不重要,重要的是用這種方法確實可以解決一切更深層的生命問題。大致上可以說,這歸功於中國傳統文化的博大精深,在古代,醫生的社會地位崇高,一方面醫生都是飽讀經書的人,學貫天、地、人三才,天文、地理、社會、農事、人情、倫理無所不通。另一方面,醫生都是社會道德行為的典範。可以上可治國下可醫人,不為良相為良醫。現代人追求科學,凡實證科學可以研究的範圍,都是局部的,分科的學問,無法了解所謂宏觀、所謂生命信息網絡這些近一、二十年
8、才流行起來的科學名詞,更不用說貫通天、地、人三才的內涵是什麼了,這是其一。第二的關鍵問題是,中國和西方人不同之處是因為中國數千年來雖然朝代不斷更替,甚至由外民族人來入主中原,但文化和政制不變,歷代政府都在不斷促進中醫學的發展,雖然,我們無法用西方科學方法來理解這些中醫病機、辨證、經絡、穴位等,但如果你對二十世紀來的西方科學系統論,量子科學,宇宙科學、複雜性科學、網絡信息科技等有所了解的話,就會發現古代中醫的理念和新科學有很多吻合之處。所以,我們絕不需要削足適履去遷就西方醫學。每一個病人來到中醫師面前,不管是否經過西醫的診斷,是否有詳細的診斷依據,都只能是參考。要知道中醫是掌握整體的醫學,西醫診
9、斷只是局部診斷局部處理的醫學。中醫要在西醫提供的診斷基礎上重新作出整體判斷和整體治療方案。但目前中醫尚未建立疾病的整體系統信息判斷標準,只能沿用西醫的局部診斷為參考,在書寫中醫病案時要強調,雖然我們仍是用目前流行的方法寫上中西醫的診斷,但是我們用的治療方法和該病並沒有直接的邏輯因果關係,因為我們是按照中國特有的道醫學來診斷和治療的。它是由道、陰陽、五行、藏象和臟腑在經絡的貫通下組成的生命信息網絡體系。以該病例來說,雖然西醫的診斷是前庭神經炎,筆者從新的角度重新判斷,發現患者有頸椎綜合症。目前西醫體系中多了綜合症判斷,綜合症的出現。實際上是西方醫學對還原論思維的叛逆行為,是醫學科學從實證逐漸步向
10、系統科學的初步嘗試。證明了西方醫學的一種覺醒:的確,還原論思維不能解釋生命現象。以頸椎綜合症為例,頸椎的退化既可引起頸痛,又可引起根性神經痛、椎動脈供血障礙、交感神經障礙、脊髓功能障礙等,把這些問題統括起來,給一個頸椎綜合症的名,大大超越了舊式還原論特點的疾病判斷。但針對頸椎的對抗性治療就可以治愈頸椎了嗎?當然不能,因為頸椎病雖然有頸椎局部的病理改變,所有局部病理改變均非局部因素造成,而是與生命整體的各部位間不和諧、不協調有關。如果以信息科學的觀念來看,每一種局部的病理變化都是有特定的信息造成的,DNA基因醫學已發現了基因和疾病之間的因果關係,你能認為沒有頸椎病基因嗎,如果有頸椎病基因,又如何
11、減少頸椎病基因對頸椎的影響?在目前生物科技還未成熟的時候,如何減少頸椎病基因的影響力?這些都是應該全面考慮的問題。用中醫方法能有效治療和控制頸椎病,我們認為中醫治療頸椎病之所以有效,並非在對頸椎局部作出了有效的對抗性治療,而是中醫重新整頓了生命信息網絡,生命在各種環境變化和心靈意識變化下,生命網絡也在趨向不穩定、傾斜、鬆懈、混亂。此時只要重新整頓一下,系統恢復正常運行狀態,疾病和症狀也有機會在重組過程中消失。中醫辨證施治是對生命信息網絡的異常判斷和整體網絡體系的重組,假設DNA核糖核酸中真的有頸椎病基因的話,這頸椎病基因也從屬於整體生命信息網絡管理體系管理之下。疾病的出現,首先是整體生命信息網
12、絡出現了不和諧和有序度下降,對生命的管治能力下降,造成了局部疾病的信息可以展現。此時只要重組整體生命信息網絡,使之重返信息的和諧和有序,疾病基因不能順利展開,症狀就可以緩解。我們對疾病的中醫治療就是在這個理論基礎上展開的。二、高 女性 85歲。5000711XXX 2010年6月18日主訴:頭暈半年餘,伴全身無力,特別是下肢無力不能久站,少氣懶言。病史:患者半年前突然頭暈,無外傷,轉動體位時暈甚,臥位時暈止。平素健康,能胃口差,睡眠佳,立即去找西醫治療,醫生用藥不能止暈,囑住院絕對臥床休息,半個月後頭暈稍緩,但因為久臥一起身就雙腿軟,支撐不了身重,即刻倒下,後雖然能逐步回氣,但因為持續頭暈和下
13、肢無力被迫辭去報館工作。近幾年來心情煩躁。五年前體健健,因一次天氣突變,天空烏雲密布,閃電頻頻,見閃電美麗,探出騎樓拍攝閃電,可能因嗆風,強烈咳嗽以至咳血,醫生懷疑肺癌,做了右肺尖切除,切斷了一條肋骨,手術後咳嗽和咳血停止,但自此後體質漸差,痰多。自訴在後枕部有不知名硬物突出。查:外形清瘦,眼睛有神、思維清晰,行動緩慢,小心謹慎。查:脊柱在胸腰椎之間開始輕微側彎,腹部有三條縱向手術疤痕,腹柔弱,四肢關節活動自如,無壓痛。肌肉瘦削。肌張力不高。口干、質紅、脈弦細,骨科殊特觸診:第一頸椎右移旋轉錯位。脊柱側彎。印象:椎動脈型頸椎病。中醫辨證:肝腎陰虛,脾胃氣虛治療滋補肝腎陰,推動督脈陽氣上升。用針
14、灸、藥物配合治療。針灸:取肝俞、胃俞、殷門、復溜、申脈、翳風、風池為主穴,配足三里,沖陽、百會,通里為配穴。手法治療:臥位:用按法放鬆背部脊柱兩邊棘肌。活動四肢肌肉。坐位,用輕提拔伸側擺法,糾正第一頸椎錯位。第一次治療後患者即刻感到頭暈消失,頸部突出物消失(該突出物是第一頸椎錯位引起的),四肢爽快,精神奕奕,唯下肢仍無力。隔天再治療一次,頭暈症狀完全消失,之後連續數次針全身強壯性穴位。主要用穴:三里、太溪(或復溜)、中脘、豐隆、曲池、太白、足竅陰等。症狀基本消失。討論,該病人治療數次後症狀大致消失,但因為老年,做過大手術後體質仍虛,症狀時有反覆,但患者不能持續治療下去,原因是我們需要患者用葛根
15、湯時,患者看藥方,看到了葛根湯中有麻黃,就認為不能再信任這種治療方法,不肯覆診。因為怕老人血壓偏高,用了麻黃會有害處。這是對中醫的誤解,單味麻黃有升高血壓的作用,但葛根湯中的麻黃與其它中藥配互後反而能降壓。這怪不得老人無知,現代西醫普遍存在著這種對中藥類似的誤解。三、黃正,70歲,3000710XXX初診2009年5月11日 耳嗚、頭暈、眼花、發作時伴嘔吐多年。查:第一頸椎在旋錯位,頸肌緊張。印象:椎動脈型頸椎病。治療:針灸治療加手法、藥物綜合治療。針灸風池或翳風、膏盲、至陽,中脘、內關、公孫、百會、復溜、列缺等。中藥:苓桂朮甘湯、小柴胡湯。手法治療:俯臥位背脊按摩、鬆弛肌肉,坐位施頸椎提拔側
16、擺法。第一次治療完畢頸暈反胃消失,眼前明亮,但同樣方法數次治療後,症狀又起,療效不鞏固。仔細觸診發現項韌帶硬化,用粗針灸針強刺激後(用直徑0.6以上的針,磨平針尖,直對項韌帶硬結處刺數下),頭腦即時明顯清醒,自此後頭暈消失,剩下不時有精神不佳,嗜睡的症狀。連續作數個療程治療後,(每一療程三次,每天一次),症狀完全消失。討論:督脈主一身陽氣,該患者雖然有頸椎病的症狀,並經過頸椎病的治療方法後症狀得到了改善,但如果沒有解決項靭帶硬化對督脈經氣的阻滯,疾病得不到徹底解決。督脈功能障礙前人已有論述,但項靭帶硬化引起督脈功障礙卻鮮有人發現,也未見醫學書上有描述。本人因為長期研究頸椎病,發現了這個規律:項
17、靭帶硬化是常見的頸椎周圍軟組織問題,嚴重時會從X光檢查中發現項靭帶骨化,但是否出現鈣化無關緊要,根本在於有沒有頭部沉重如戴帽狀、經常頭痛和偏頭痛,(女性尤其在月經前後出現頭痛),眼皮沉重成眼是干,鼻塞、鼻粘膜增生、精神不易集中等症狀,有以上症狀者可以判斷為頸性督脈阻滯徵、或項韌帶督脈阻滯徵,它既非神經、精神、眼科方面的問題,也非代謝方面的疾病,只要督脈通了,以上症狀就很快減輕或消除。這類病人常去尋求神經科和眼科治療,但服藥無效,當他們知道了項韌帶督脈阻滯徵並學會解決方法後,便可以即時減輕病人痛苦。這兒涉及到專科醫生掌握多學科知識的問題,香港人喜歡專科醫生,但外國學成回來的專科醫生更不懂中醫整體
18、把握,更易忽略整體協調問題。項韌帶硬化的原理不清晰,以前被認為可能和外傷有關,但臨床上發現與長期伏案,打電腦也有關。通常要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才會留意此病理改變。但由於目前骨科醫生缺乏中醫理論,更不明經絡為何物,大多數項韌帶硬化被忽略了。項靭帶硬化用手觸診就可以發現,項靭帶骨化卻要到鈣化出現後才會發現,但目前醫院對要求醫生收集證據要有硬指標,手指觸診發現的病理改變就變得不重要了,因而造成疏忽診斷的人更多。治療方法很簡單,只要對準硬化部位作強刺激,大多數人在數秒鐘內就可以減輕或完全消除症狀。我們倡議所有西醫都要學習中醫理論,了解經絡,政府可以獎勵學成中醫的西醫,如果香港有一半的西醫學了中醫理論,香港
19、必然成為全球醫醫療中心。因為一個醫生如果有了中醫的視野後,對疾病和對生命的全面把握上提高了,療效必然提高,全球富人有病不再去美國、英國等發達國家,都會來香港治療,這並非妄想,祇是政府有無這種勇氣去創新而已。而中醫都要會針灸,中醫學院把主力放在中醫經典上(黃帝內經是以針灸為主要治病方法),中醫才會大放異彩。腦空症一例鍾女30歲5000711XXX。初診2101年5月24日腦空主訴腦空感三年,曾因甲狀腺亢進服用西藥,現在甲亢指數正常,但大頸泡未見縮小。患者工作時間不穩定,時要通宵工作,經常感到精神無法集中,腦子似空了一樣。每天起床覺得精神不足,似未曾睡過一樣,即使有充足睡眠,也是越睡越疲勞,精神也
20、無法集中。自幼兒起就有輕微濕疹,月經正常,量少。二便正常,平時嗜凍飲。診斷:腦供血障礙(因頭頸部經絡氣機被濕困,清陽不能上升所致)。中醫綜合治療:針灸結合手法治療針灸取穴翳風、風門、申脈、腎俞、太溪、申脈、中脘、翳風、神門、太淵、風府等。針後用衝壓法和側搬法使脊柱旁肌群的緊張鬆弛以利膀胱經上眾背俞和其內在的臟腑經絡氣機溝通,使督脈清陽之氣上升。隔天施治,第一次治療後就大為好轉,腦空感消失,第二天晨起精神飽滿,工作時能集中注意力,連續二十次治療,即使熬夜工作,仍能勝任,腦空感不再出現。討論:腦空不是現代醫學的病名,但是臨床上卻不難遇見,許多人得了腦空但無法形容,怕被醫生訴斥:根本沒有這個病。腦空
21、的原因很多,和腦退化引起的腦組織萎縮是兩回事。腦組織萎縮的人不會感覺到腦萎縮。感覺腦空的人是因為日常生活無規律,日夜顛倒所致,並嗜凍飲,擾亂了氣機所致。這類病人常同時伴有頸椎疲倦或頸肌緊張症狀。中醫所描述的氣機是西醫沒有的,所以現代中醫也不再把調理氣機放在主要地位上了。如果說因為西醫沒有中醫就跟著不重視那就太可悲了。中醫的特色優勢就在於中醫有氣機的論述和方法,在中醫治療體系中,無論針灸還是中藥,都是在於調節氣機上而非對抗疾病上。氣機就是氣的升降出入,疾病是因為氣機的升降出入中的某個環節出了問題。氣機相等於電腦中的中央處理器,起著自動化程序管理的功能,中央處理器出了問題任何程式都無法運行。腦空症
22、這一類腦功能不足症狀症狀的人很普遍,如專注力不足,精神渙散等等,人們不知道這是可以治療的,即使找普通醫生也最多給一個疲勞綜合症,這等於沒有診斷的診斷。從病機來說腦空症是可以是清陽不升,也可以是濁陰不降。年青患者都數是前者,年老患者剛好相反。注意:對該病不要嘗試在器質性原因上去找病因來治療,如果認為腦空與腦實質病變,或是懷疑頸椎退化引起,就會使治療變成局部對抗,偏離了中醫特色。我們要明白大腦氣機不暢根本原因是腎精不能上升形成腦髓,而腎精上升形成腦髓的過程並包括脾的運化,肝氣的上升,心氣的散發和肺氣的下降,頸椎病可以影響膀胱氣化障礙,因此治療頸部病的同時要顧及整體氣機的重組,當氣機重組後,不用特別
23、去補腎精,補腦髓,腦空感自然而然會消失。精神性眼肌痙攣症一例謝娣,女、33歲 初診日期2010年7月19日 5000711XXX自覺腦脹,眼睛睜不大三個月。去年十二月起有數月連續感冒咳嗽,至今未能完全消失。頸椎病太陽症。現病史:三個月不明原因頭脹、頭部沉重感,漸漸出現眼肌緊張,用力睜眼時有有眼肌震顫抖動。平時體健,只是常有專注力差的現象。經沙田威爾斯醫院專科檢查,包括腦核磁共振,未能查出原因,醫生告之謂原因不明的眼神經張力下降,導致眼神經得不到有效控制。但申明此病無法治療。體徵:眼睛蒙起、眉頭緊蹙,用力睜眼時有眼皮震顫現象。精神疲乏,痛苦貌。後頸枕部有酸痛感,觸診時見筋膜纖維硬化。針灸:百會、
24、申脈、風府,太溪、睛明、地五會、光明穴等。手法治療,對膀胱經上穴位按壓數篇,然後施脊柱側搬手法,固定頭部,頸椎提拔側推手法(該手法是秦鴻中醫長年臨床工作中自創手法,不同於以往頸椎手法以身為定點、頭為動點的方法。固定頭部成僅有頭部的輕微側擺運動。該手法目的不在於復位,而在於以活化頸椎活動力,使頸椎和胸椎之間的活動趨向和諧協調),配合用膿縮中成藥、葛根湯、溫膽湯(海天中藥廠出品),每天二次。二周內連續治療五次,症狀消失。隔十天症狀又突然發作,是次症狀更重,頻繁眨眼,幾乎睜不開,在丈夫的陪同下來就診,傾談中得知,患者家中正在裝修,面對雜亂的環境心里燥煩,在上述治法上加上成藥甘麥大棗湯和柴胡龍牡湯,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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