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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应用中的隐喻 摘要 本文旨在研究隐喻在使用中的模式。作者从英国国家语料库选取4篇文本摘要作为样本,每篇字数约为4,7000,并在有隐喻的地方进行了标注。在Pragglejaz Group(2007)影响下发展而来的高度精确的隐喻识别过程的基础上,五位分析家对语言学隐喻数据进行收集。本文一部分是对这一识别过程数据和可行性的报告。 数据分析显示,一般情况下,在这些语料中每7.5个词汇单元里有一个会与隐喻有关系,这种隐喻被定义为概念结构中潜在的跨域映射。分析还表明,语篇中隐喻表达的主体包括使用不明显的隐喻而不是明喻。最终,与隐喻相关的词汇在此4篇语域中的的分布差别很大,分别为:学术文本18.5%,
2、新闻16.4%, 小说11.7%, 会话7.7%。通过对这些语域系统的对比的研究,出现了认知语言学与隐喻的其他方法关系的新问题。关键词:英国国家语料库构成设计部分,隐喻,隐喻识别,文本注释,语域,明喻1.介绍1.1. 认知语言学隐喻的基本问题 由Lakoff and Johnson(1980; cf. 1999)提出的认知语言学隐喻方法不仅对认知语言学自身作为一门语言学派别的发展很重要,并且也影响了与隐喻研究相关的其他学科,包括哲学,诗学,心理语言学,心理学,语篇分析,交流研究以及人类学(e.g., Gibbs 2008)。关注语篇中的隐喻对实现认知语言学构建以应用为基础的语法是非常重要的,在
3、这种语法当中,词汇因素及其他词汇语法结构可以被“思维中”的隐喻或者是认知所驱动。然而,此研究项目同样是非常具有争议性的,关于涉及使用中隐喻的中心认知语言学原则的基本性的问题已经被提出,此处仅列举最为熟悉的出版书籍,比如来自Steen (1994), Chilton (1996), Cameron and Low (1999), Eubanks (2000), Cameron (2003), Charteris-Black (2004), Koller (2004), Musolff (2004), Deignan (2005), Caballero (2006), Stefanowitsch
4、and Gries (2006), Steen (2007), Cienki and Mller (2008), Mller (2008), Semino(2008), and Musolff and Zinken (2009)等。三个问题值得关注。 第一个问题涉及一种关系,关系的一方面是正在进行的心理过程以及它们的产物,另一方面是被分析为符号或者标志的语言学形式或者认知结构。要解决的问题是,在认知语言学中,被分析为语言学和语篇认知结构中的隐喻性的东西不一定在人类口语和认知行为中有一一对应的心理过程反射(e.g., Cameron and Low 1999; Charteris-Black 2
5、004; Gibbs 2006; Steen 2007; Mller 2008)。语言结构中的隐喻并不总是直接地被当时进行的思想过程所驱动。而且,这些过程仅仅是和短期的描述表现的生产、接受、互动语篇过程有关。隐喻和这些语篇过程的关系是如何和长期的心里语言学过程,比如语言的习得、保持、遗失联系起来是更加复杂的问题。整个问题对隐喻的认知语言学和心理语言学的方法可以被看做是相似的或者截然不同的方式是有影响的;许多心理语言学家和心理学家已经大声宣称他们和认知语言学中将隐喻作为思想的观点相分离,可以参考Steen (2007) and Gibbs(2008)书中的一些例子和引文。 另一个问题不得不处理隐
6、喻在使用当中社会和文化方面的变化。一些语言使用者认为是隐喻的东西在其他语言使用者看来不一定是阴郁的(e.g., Shore 1996; Cameron 2003; Kvecses 2005; Steen 2007)。认知语言学认为,因为许多人类经验中持续的参数,我们的思想和语言的某些隐喻性对所有人而言大致上是一样的;这个观点非常重要,令人激动,但是,当涉及到观察使用中变量的时候,它就变得不是那么理想化。即使语言学形式在许多文本使用当中都是相同的,这并不意味着对具体的参与到各种各样的隐喻使用情境中的个人而言,它们的功能都是一样的。这一问题影响到认知语言学方法可以被认为是同社会心理学,语篇分析心理
7、学以及文化心理学一样的。同样,在这里应该指出的是,来自其他领域的,大多数是因应用语言学而出名的许多学者,已经再一次将他们从语言使用者不同组中隐喻的统一角色中抽离出来。 第三个问题涉及语言学形式和隐喻自身的认知结构之间的确切的关系。要解决的问题是概念隐喻充分、准确的识别和分工,或者甚至是更缺乏系统性的跨域的映射,与某种情境下的事件或者文件中的具体的语言学表达关系(e.g., Cameron 2003; Ritchie 2004; Steen 2007)。关于区分概念隐喻中竞争变量或者替代物的基本性的问题已经被提出。而且,它们复杂或者主要的特性还尚不清晰。在会话中,它们必须或者可以扮演的具体实例的
8、意义还有待于讨论。因此,第三个问题对认知语言学的一般语言学的有效性以及关于它们是否总体上应该被语言社区所接受的问题是有影响的。语言学其他学派提出了批评性的观点,例如Wierzbicka (1986), Jackendoff and Aaron (1991) and Sperber and Wilson (2008)。 因此,关于认知语言学隐喻方法有一些基本的理论性的、源自经验的问题。这并不奇怪,因为认知语言学方法已经大体上展现一个新的、影响深远的理论,这一理论被宣称为“当代隐喻学理论”(Lakoff 1993)。因此,它所引起的不可转变性和争议性引起了批评性的问题,一方面是关于认知语言学的地位
9、,另一方面是关于隐喻的心理语言学、社会语言学及普通语言学的方法问题。这只会加深我们对隐喻在使用当中复杂性和多样性的欣赏。 当前的贡献旨在解决一些因采用新的方法视角而引起的问题,此视角已经被应用到大量的材料当中。它的灵感来自于认知语言学,但并不总遵循于当前的事例。我们的替代方法的灵感来自于语篇分析,它很适合研究使用中的隐喻。这和认知语言学隐喻的方法是不相融合的,并且提出了另一个方法以供参考。而且,这些基于研究经验的发现是具有创新性的,且能够被Steen (2008)所提出的隐喻使用中的三围框架理论进行解读。它们为认知语言学隐喻的争论提供一个新的、基于使用的视角,为未来认知语言学家和其他语言学家、
10、心理语言学家以及社会语言学家的合作提出新的问题。1.2 方法论回答 解决这些围绕认知语言学隐喻的重要问题的可行的方法是通过方法论,尤其是对具体使用当中的文件中的誊写中的隐喻进行分析。当研究的目标是会话中的隐喻,问题产生了,关于在大量的口语数据中,隐喻如何能被定义成在语言学形式和认知结构上是可行的、有效地,因为语篇分析开始于给定的语言数据。因此,对大多数认知语言学家而言,一个主要的问题是他们如何能够从语言数据和隐含的结构映射中得出结论,使他们的发现为使用中的隐喻研究提供坚实的基础(e.g.,Steen 1999, 2007, 2009;Semino et al. 2004)。当参照分析方法仔细地
11、回答这一问题,Steen (2007)描述的隐喻研究各方面的准确的分别和关系则会出现,这同样会在一定程度上解决心理语言学家、社会语言学家和其他语言学家所提出的关于隐喻的问题。 关于隐喻识别问题,在文学上有已经提出两大主要的回答(Steen 2007)。第一,可以用演绎法进行隐喻识别,这意味着在这些材料当中一系列的概念隐喻被分析家假定,且为了鉴定语言学的隐喻表达而被使用(e.g., Koller 2004)。但是,第二,同样可以用归纳法进行隐喻识别,从可获得的语言学结构到一系列包括跨域映射的重组概念结构;因为这种方法是归纳的而不是演绎的,多得到的跨域映射并不一定和认知语言学所提出的概念隐喻相吻合
12、(e.g.,Cameron 2003)。如果分析语篇当中所有的隐喻是分析家们的目的而不是在特定的语篇数据中检查特别选择出来的一系列的认知隐喻以及它们的表达的话,那么演绎法就更为困难,因为它没有无限穷尽的已经建立好的充分的且定义合理的隐喻:George Lakoff以及他的同事在19世纪90年代致力于Master Metaphor List研究,但是这一项目证明是已经被抛弃的。一个从概念隐喻到语言表述的自上而下的模式也许因此会在语篇当中漏掉很多的隐喻。 若使用归纳法,这并不意味着对于概念隐喻我们所知道的东西应该被忽视,因为那样会因小失大。这意味着我们需要一个明确的、系统的、可信的工具去找到与概念
13、结构相关的语言表达,这种工具应该至少包括这些显而易见的被演绎法成功揭示的情景,这种演绎法充满了认知语言学隐喻方法的特色。Pragglejaz Group (2007)已经提出了这一可信的演绎的方法,本文的第一作者就是这一组织的创始合作人之一。Pragglejaz Group包括10位语言学家,即Peter Crisp,Ray Gibbs,Alan Cienki,Graham Low,Gerard Steen,Lynne Cameron,Elena Semino,Joe Grady,Alice Deignan 和Zoltn Kecses。他们开发了MIP这一工具,意为隐喻识别过程,其中包括一套为
14、语篇分析家们设计的操作指南,他们立志发现在语篇当中做隐喻使用的词汇(Pragglejaz Group 2007: 3)。1:为了解大意而阅读整个语篇或会话。2:决定会话当中的词汇单元。3a:对语篇当中的每一个词汇单元,确定其在上下文当中的意义,例如,它是如何应用到被文本意义所激发出来的语篇、关系或者属性中的。将词汇单位前后出现的单位也考虑在内。3b:对每一个词汇单位,判断它是否在其他语篇当中而不是给定的语篇中有更加基本的当代的含义。为了我们的目的,基本的意义表现为:-更加具体;它们所激发的更容易想象、看到、听到、感觉到、闻到。-和肢体动作有关系。-更加准确而不是模糊。-历史更加悠久。 词汇单位
15、的基本意义并不一定是最为常用的意义。3c:如果这一词汇意义在其他的语篇当中有比给定的语篇更为当代的意义,要决定语境意义是否与基本意义相对立,但是可以在对比当中理解。4:如果是,这一词汇单位则是隐喻性的。 这一系列的操作指南被发展验证了5年。它现在已经在个人分析家中衍生出了相当可靠地结果,这其中包括6位学者,他们在独立的文本分析当中展示了比较高的一致度(Pragglejaz Group 2007)。 根据Pragglejaz Group,使用当中隐喻的意义被定义为语言的间接意义,因词汇单位的语境意义和其基本意义的对比而产生,后者与具体的语篇相分离,但是在其他语篇当中也是可以观察得到。例如,当一个
16、词汇单位,如attack或者defend在议论文中使用时,它们的文本意义则和口语交换相关。但是,这在Lakoff (1986, 1993) and Gibbs (1993, 1994)看来是间接意义,因为他们可以和具有更加具体意义的其他语篇相对比,包括物理协定或者人与人之间的战争。因为基本意义能够在非文学对比的基础上提供其与语境意义的关系,在议论文当中所有defend和attack的使用都可以被分析为隐喻性的。因此,这一过程会为发现所有会话当中的隐喻使用提供可行性的方法(关于词汇单位这一名词的应用细节将会在本文稍后介绍)。 创造性的隐喻使用将会在下面介绍。当语言形式wipe out在议论文中使
17、用时,正如在Lakoff and Johnson的例子If you use that strategy, hell wipe you out中,它的语境意义是清晰的,但是,这一和议论文没有关系的语境意义并没有高度语境化。例如它最终没有出现在Macmillan English Dictionary for Advanced Learners (Rundell 2002)中。然而,MIP在这一方面并没有问题:为wipe out而构建的特别的或者基于情景的语境意义可以仅仅和wiping out的基本意义对比比较,这一基本含义和清洁、打扫有关系。结果,wipe out也是被认定为隐喻语言的使用。 通过
18、对比,历史隐喻不能被MIP认定为具有隐喻性的。例如,单词fervent和ardent在过去有两层含义,一个是气温,一个是心情,这个可以在1974年出版的Concise Oxford Dictionary中收集得到(McIntosh 1974)。但是,在当代英式英语中,这两个词条都失去了他们原本的气温的含义:例如,在Macmillan dictionary中,他们只有目前的心情的含义。因此像ardent lover这样的表达通过MIP分析看来并不是具有隐喻性的,因为在语境下的合适的心情这一意义和历史的气温的意义没有对比,仅仅因为后者在当代英语中并不被使用了(Deignan 2005)。 当我们仔
19、细观察Pragglejaz Group的过程理论的时候,我们很快发现它与上文揭示的隐喻研究的基本性的问题有重要的联系。因此,“隐喻”总是一个关系词条,简称为“对某些语言使用者而言是隐喻的”。在下面将要报告的研究中,我们认为我们的语言使用者是理想化的英语作为母语的人,正像特定时期的字典所代表的英语一样。这些便利了我们应用MIP。它同时阐明我们的观点向以上三个问题靠拢,“对谁而言是隐喻性的”这一社会心理学的问题。例如,在说同一语言的当地人当中,理想化的母语使用者会抽象地注释很多参数变量。 MIP另一个重要的优势是它不依赖于概念分析,即在浅显的只包括区别意义和比较意义的词义-句义分析上,语言学形式被
20、认定为和隐喻相关。为了它们之间可能的关系,研究发现可以随之被分析为概念结构当中单域或者多个域的映射,但是这并不要求在语言数据中区分隐喻。这一方法与认知语言学现有的惯例相违背,但是并不是上面所提到的其他语言学流派。为了接下来对与之相关的概念结构进行探索,MIP需要发展成为使隐喻在使用时成为更加便于获得的、可靠的、可被大众接受的分析方法,这确实是MIP发展的目标之一,所以,认知语言学“思维中”的隐喻方法可以用更加严谨的方法论进行探讨。因此,我们采用MIP同样也是为了澄清我们关于上述三个基本问题的立场,关于认知语言学派和其他语言学派在语言形式和概念结构上两者的关系。 第三个重要的假设是我们把语言隐喻
21、的识别建立在符号分析上。我们在符号系统层次上研究隐喻的语言学形式及其在意以表达上的表现而不是它们与概念结构的预设的关系,概念结构也可以在符号的或者行为的方式上进行研究(Steen 2007)。这就意味着我们不用对可能与这些表现相关的过程进行细节上的预设,当然,我们并不宣称我们能够在这里所展示的形式上的或者语义上的基础之上对这些过程进行细节上的描述。只能够在行为数据库的基础之上证明隐喻使用当中的过程这一方面,这一基础包括人们在日常使用语言做事情当中得到的观察。我们不关心这边文章使用的分析类型。重申一下,我们只希望从符号学的角度分析隐喻的使用,如此一来,我们可以进行有关行为中的隐喻的独立的分析。
22、因此,这篇文章向我们展示了拓展的、经过改良的MIP,被称作MIPVU,在大范围上的应用上的发现,更加侧重在方法方面(cf. Steen, Dorst, et al., 2010)。这份报告首先尝试对从英国国家数据库上选取的四个会话样本进行分析,包括四个语域:学术会话,日常会话,小说以及新闻。我们的样本总共包括190,000个单词,在他们和隐喻关系的基础上进行词汇单位的归类。这样也许可以更好地观察隐喻在会话当中及以使用为导向的语法当中所扮演的语言学方式的角色。而且,关于隐喻的认知语言学方法和隐喻的心理语言学、社会语言学和普通语言学的方法之间的关系,这份报告也会发现有趣的含义。1.3 目的 我们的
23、理论框架对三个更加明确的研究目的进行了区分。他们主要是关于隐喻在应用当中的认知语言学方法的语言学、心理语言学以及社会语言学方面。(1) 首先,我们会表明仅仅在语言学层面上收集隐喻数据是可行的、有益的。如果有的话,我们确实是有意忽略这些语言学隐喻是如何与概念结构的那学概念隐喻相关联这一问题。的确,我们语言学上的发现恰好意味着为延伸与隐喻相关的单词的概念结构的认知语言学的分析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开头。它们同样能够更好地激发在理解隐喻的认知过程中进行研究。(2) 第二个目的是领悟隐喻的某些语言学形式和修辞学形式的角逐。尤其,我们将会观察隐喻作为合适的隐喻或者明喻的语言学上的表达 (cf. Gentner
24、 and Bowdle 2001, 2008; Bowdle and Gentner 2005; Glucksberg and Haught 2006; Glucksberg 2008)。因为关于截然不同的隐喻之间的对立对角逐的隐喻心理语言学模式的辩论非常的重要,因此更好地观察隐喻在实际应用当中最为熟悉的方式的重要性以及频率将会是比较有启发性的。(3) 在这项研究当中,我们第三个重要的目的是研究隐喻和语域之间的关系。语料是4,000,000单词的来自100,000,000单词英国国家数据库。我们之所以选择英国国家数据库是因为它提供了一系列用由Douglas Biber和他的同事们发明的说读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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