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证主体合法性若干问题.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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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取证主体合法性若干问题作者:龙宗智文章来源:法学研究200703近年来,由于国家法治建设的推进,刑事诉讼法治完善问题日益受到关注。在证据合法性问题上,由理论探讨,到实际运用,在合法性规则的确立与实践方面,应当说我国刑事诉讼制度已经有了一定的进步。然而,对证据合法性以及违法证据排除规则的研究,大体上限于程序违法的研究,对取证主体的合法性问题,理论上研究不深人,实践中也缺乏明确规则对相关问题予以规制。但实践中这类问题比较普遍,需要我们认真解决。而且这类问题往往是产生于中国特殊的制度背景与国情,在现有的证据法和诉讼法理论中难以找到答案,因此具有一定的疑难性和挑战性。笔者从中选取几个比较突出且有争议的
2、问题进行探讨,希望在理论上有新意,对实践有助益。 一、关于非管辖侦查单位取证合法性问题我国现行刑事诉讼法对刑事案件的侦查管辖作了明确划分。该法第18条以检察院与公安机关两个侦查主体为前提,明确规定刑事案件由公安机关进行侦查;贪污贿赂犯罪,国家工作人员的渎职犯罪,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利用职权实施的非法拘禁、刑讯逼供、报复陷害、非法搜查的侵犯公民人身权利的犯罪以及侵犯公民民主权利的犯罪,由人民检察院立案侦查。同时规定,对于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利用职权实施的其他重大的犯罪案件,需要由人民检察院直接受理的时候,经省级以上人民检察院决定,可以由人民检察院立案侦查。其余刑事案件,由公安机关进行侦查。 由此可见,我
3、国侦查管辖的特点是公安、检察机关同为侦查主体,彼此之间案件管辖分工明确,仅为检察机关设定了一个较小范围的机动侦查权。这一规定,是1996年修改刑事诉讼法,取消原刑诉法的第13条中的所谓“认为”条款而形成的。 作为公诉责任担当机关的检察院除法律规定的一小部分案件外,无权对自己指控的案件立案侦查,这种将案件侦查责任在同属控诉方的公、检两机关之间作如此明确的划分而且缺乏机动性的做法,似乎在这类立法中是一特例。因为控诉机关根据指控的需要, 自己取证调查或者委托警察机关以及其他有调查能力的机关调查,均系国家控诉权本身的构成要求,是控诉权的“题中应有之义”。为此,有的国家,如德国,将侦查权直接赋予检察机关
4、,而警察只是侦查辅助机关,受检察机关委托实施对大部分案件的侦查(检主警辅模式)。有的国家,如日本,检察官与警察均有侦查权,但检察官可以对一切他认为适宜由他侦查的案件进行侦查(双主体模式)。还有的国家,如美国,刑事案件通常由警察侦查,但检察官有权介入侦查(警主检辅模式),检察官的侦查取证一般不发生程序不合法或证据不合法问题。 1979年刑事诉讼法确认检察机关对一切刑事案件的机动侦查权,应当说符合侦查权、检察权相互关系的特点,符合侦控的规律。然而,由于受中国刑事诉讼各方面因素的影响,国家权力运作不规范,检察机关从自身利益考虑可能在某些案件中不适当地行使机动侦查权,导致立法机关在1996年修改刑诉法
5、时对检察机关的机动侦查权进行限制,以致取消了刑诉法中的“认为”条款。 正是由于对检察机关机动侦查权的限制,导致其对某些案件侦查管辖的有效性发生问题。在实践中,侦查机关超越职能范围管辖案件的情况并不罕见,尤其表现在检察机关对公安机关管辖的非国家工作人员犯罪案件,如检察机关对公司人员侵占、挪用资金等经济犯罪进行立案侦查等。出现这种越权管辖的情况有多种原因。如1立案侦查时,案件性质尚不够明确或者存在法律争议;2对有管辖权的犯罪进行侦查时发现无管辖权的犯罪,一并进行侦查;3有关机关为体现办案业绩明知不该管辖而管辖(这往往与内部管理制度上的工作要求尤其是办案数的压力有关);4利益驱动,通过办理无管辖权的
6、案件收取赃款赃物,再通过财政返回或其他方式使本机关获得实际利益,等等。 对于无侦查管辖权的案件进行侦查,其侦查行为是否有效,亦即该主体取证是否具有合法性与可采性,是实践中有争议的问题。对此有两种基本观点。一种观点确认这种侦查取证的有效性。理由是:1侦查管辖发生错位是刑事司法活动中经常发生的情况,无可厚非,不宜由此而否定侦查的有效性。因为立案侦查是刑事程序的发动,案件尚需查证,在案件情况尚不够清楚时容易出现管辖错位,如果以此否定侦查取证活动的必要性与有效性,不符合案件随着侦查活动的展开而逐步被把握的认知规律。2管辖错位仅为具体管辖权的错位,不能否认检察机关是有侦查权的国家刑事司法机关及法律监督机
7、关。对于法律已赋予侦查权的单位否定其具体案件上侦查活动的效力,是小题大做,将侦查机关混同于普通单位。3检察机关作为公诉机关和法律监督机关在自己认为必要的时候对刑事案件进行侦查,符合诉讼的规律及检察机关的职能。现行法律限制这种机动侦查权不尽合理,因此在处理其侦查行为有效性的时候应当采取比较宽容的态度而不宜苛刻要求。4否定侦查的有效性将损害诉讼的效率。因为改换侦查管辖单位重新侦查取证将重复耗费本来就十分紧张的司法资源,同时由于时过境迁,可能导致取证时机丧失而使某些证据难以获得,或者即使获得也难以达到侦查预期。 另一种观点否定越权管辖的合法性与有效性。认为:1侦查管辖的规定,除有限的任意性内容外,属
8、法律的强制性规定,如果肯定越权管辖有效,就违背了法律,而且会鼓励侦查机关违法,这不符合刑事诉讼法治原则。即使对法律的合理性有争议,也不能否定现行法的有效性。2侦查管辖权是对具体案件的侦查管辖权,有侦查权的机关如果没有对该案的侦查管辖权,管辖该案属于违法。就如在地域管辖上,侦查、起诉、审判单位不能任意管辖依法不应当由自己管辖的案件一样。3对侦查效率的追求必须以法律的规定为限。纠正管辖错误,由有管辖权的侦查单位重新取证,虽然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诉讼的效率,但法治的维系总是以一定程度上牺牲效率为代价。个案的效率不能突破法律,这是建立刑事诉讼法治的基本要求。而且,如果允许打破侦查分工突破管辖规定,国家
9、所设定的刑事案件管辖制度就会在一定程度上发生混乱,这会带来另一方面的无效率。 基于“相对合理主义”的学术立场,笔者认为以上两种观点都有一定的根据与合理性。肯定论从认识规律、制度合理性与效率性方面立论,有一定的说服力,一旦管辖错位就必须重新侦查,不仅在分析中显得不尽合理,而且在实践中也难以贯彻(因为这类错位的情况不少)。但肯定违法管辖的有效性却又违背法治原则。这似乎使我们进退两难。 经过认真思考并与一些司法工作者交换意见,笔者提出第三种观点,即对管辖错位作区别对待,区别的基本标准,借用一个民法术语,即“善意”与“恶意”“善意管辖”,侦查合法,取证有效;“恶意管辖”,侦查不合法,取证无效。所谓“恶
10、意管辖”,是指明知无管辖权而管辖,如对民营企业的管理人员(而且并无国家机关或国有公司企业委派),明知不符合贪污罪主体要求而以贪污罪立案侦查,或越权以侵占罪立案侦查。所谓“善意管辖”,是在案件本身性质不够明确,或者对案件性质合理地存在某些争议的情况下实施的管辖。如涉嫌玩忽职守犯罪案件中,某些受委托执法单位的有关人员的行为,是行使管理职权的行为,还是一般技术监督行为,可能存在争议,检察机关决定以玩忽职守罪立案侦查。这种有一定法理根据的管辖,即属善意管辖。这类案件在实施侦查管辖后,即使在侦查终结、起诉、一审或二审时改变罪名,也不得因此而否定侦查的有效性。 区分“善意管辖”与“恶意管辖”,根据不同情况
11、予以处置的做法,应当说符合司法的实际情况,既有利于维护法治,又可以防止损害诉讼的效率。因为,对于并无违法意愿,而是在侦查尚未充分展开而对案件性质认识不足,或者因为不同主体对案件事实和法律适用有认识分歧的情况下,案件侦办单位进行管辖,属于履行职责的行为,其管辖行为并无过错,基于对符合职责行为的尊重,同时也是对认识事物规律的尊重。对这种管辖不应当采取制裁措施,而应承认其侦查行为的合法与有效。 另一方面,如果不制裁“恶意管辖”,则既不合法,也不合理,而且对司法实践将产生不良影响,导致管辖无序。制裁恶意管辖的具体理由是: 第一,为了制止损害程序公正的利益驱动行为。恶意管辖离不开两个原因,其一是争功,其
12、二是争利。争功即争取立案数量,因而对上级部门好交待,对社会能彰显打击犯罪的成绩;争利即追缴没收款物,通过直接、间接的方式获得单位利益。“恶意管辖”总与利益驱动相关。法律不应当纵容在司法活动中偏离程序公正要求的利益驱动行为,因此应当对“恶意管辖”设置程序性制裁。 第二,为了维护管辖秩序和司法风气。 “恶意管辖”破坏了法制,导致案件管辖秩序的混乱。因为无论关于职能管辖的法律规定本身合理性如何,遵守法律规定,维护法律尊严是法治的基本要求,因此,对于明知故犯的违法管辖行为,应当予以程序性制裁,如果纵容这种行为,就会导致管辖的随意和任意,从而破坏案件管辖秩序,发展下去还可能在政法机关助长争功争利的不良风
13、气。 第三,为了遵从国家立法的本意。1996年全国人大修改刑事诉讼法,取消原刑诉法第13条中的“认为”条款,旨在防止案件职能管辖中的利益驱动和任意性。这种修改虽然值得商榷,但立法本意是明确的,而且也是有一定的合理理由的。在修法意图明确,立法机关意在限制任意管辖的情况下,违背法律规定进行案件管辖,是对立法意图和法律规定的不尊重,因此应当采取有效措施对这种不合法的行为予以制止。 制止“恶意管辖”最有效的方式,是否定其管辖的合法性与有效性,对其违法管辖所获证据的可采性予以否认。可以说不这样做不足以制止违法管辖。因此,法院接受公诉案件时应当对管辖的合法性作司法审查。如果确属“恶意管辖”,在交换意见后公
14、诉机关仍不撤回案件而坚持起诉,法院应当通过开庭审理宣布取证无效并做出无罪判决。为了进一步完善这一管辖相关制度,建议立法机关在修改刑事诉讼法时赋予法院作庭前审查并以程序不合法做出不受理案件裁定的权力。 对“恶意管辖”案件退回管辖单位重新立案侦查,对已取证据可以采取重新获取或者对证据作合法性转换的方式处理。 笔者认为,“善意管辖”与“恶意管辖”的区分及其不同的处置方式,可以普遍地适用于管辖错位的其他情况,如地域管辖错位等。 二、关于纪委取证与刑事诉讼的关系问题政党的纪检机构获取的证据在刑事诉讼中的运用,这也是中国刑事诉讼中的一个特有的问题。由于相当一部分国家工作人员犯罪案件都涉及纪委取证问题,因此
15、这一问题在司法实践中十分突出;但在另一方面,对这一问题探讨又很不充分,因为它涉及执政党与司法的关系这一十分敏感、十分重大的问题,人们往往不愿多言,甚至讳莫如深。然而,这一问题不合理解决,明显影响我国刑事诉讼程序及证据制度的合理运行,因此笔者不揣冒昧,试作学术性分析。 纪委取证问题研究,不能简单地套用一般法治理论中关于政党与司法的关系分析模式,而必须考虑我国司法程序设置与运行的制度背景与具体国情,就研究和处理这一问题的意义及考虑问题时需要注意的特殊性。笔者着重指出以下四点: 其一,由于中国共产党是执政党,而且采取“直接执政”的方式,因此,中共纪委不仅是政党内部的纪律维系机构,而且是国家的廉政机关
16、。由于党的执政地位以及国家工作人员主要由党员构成,因此可以说纪委是国家最重要的廉政机关。加之目前的体制是党的纪委与国家行政监察机构合署办公,纪委作为国家廉政机关的特征更为明显,因此必然与同样具有廉政功能的司法机构发生多方面的关系。 其二,应由司法处置的具有党员身份的国家工作人员职务犯罪以及其他犯罪,同时也是纪委调查处理的问题,而且由于司法通常是越轨问题处置的最后防线与关口,纪检程序常常是党员违法处置的前置程序。这就必然发生纪检程序与司法程序的程序对接以及相应的证据连接问题。 其三,在我国,由于执政党具有“统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地位,以及目前所形成的廉政与反腐败工作由“党委领导,纪委协调,各
17、部门各司其职”的工作格局,在调查处置国家工作人员职务犯罪问题上,纪委具有特殊的地位、充分的协调能力和相应的工作手段,国家工作人员职务犯罪往往在纪委阶段获得突破并取得证据,因此如何看待纪委的取证及其在司法程序中的运用,成为这类犯罪案件司法处理的重要问题。 其四,虽然我国宪法与法律确立了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但是由于没有政党法和执政党与有关国家机关包括司法机关的关系法规及其实施细则,纪委与司法机关的工作关系以及关联问题如何处置,还有待进一步明确。当然,这也为问题的研究以及相关规定的确立提供了一定的空间与必要性。 考虑到上述情况,结合我国的具体国情以及司法程序运作及证据运用合理性、正当性的底线性要求
18、,笔者认为,对纪委获取的各类证据,应当分别情况进行处理。其中,对纪委调查获取的物证、书证,因为这些证据的客观性与现实存在性,可以采取司法机关重新取证或由纪委移交有关证据并制作移交笔录等方式解决。应当说这样做在实践中、在法理上都不存在大的问题。目前有争议同时实践中做法不一的主要是纪检程序中获取的人证,以下重点对这一问题进行探讨。 对此,笔者的基本观点是:对纪检程序中获取的书面形式的人证,即当事人陈述与证人证言,原则上不能在司法程序中作为定案依据。 纪委获取的人证,能否作为诉讼证据,有不同的意见。赞成者认为,这类程序具有相关性和证明力,能够证明案件事实。而且由于部分案件当事人或证人在诉讼阶段改变供
19、词和证言,否认原来供认的罪行,或者某些证人逃避作证以及其他原因不能找到,如果不用纪检程序中获取的人证,有些案件就难以证实,使这些职务犯罪不能被有效地打击。反对使用这类人证的则认为,纪委所取证据虽然有一定的证明力,但纪委并非法律所确认的有权获取诉讼证据的司法机关,因此,其取证属主体不合法,所获人证不能作为诉讼证据,只能作为司法机关获取证据的线索和参考材料。 笔者认为,纪委获取的人证原则上不能作为刑事诉讼程序中使用的定案依据。但笔者所持理由与前述反对论者有一定区别。笔者所持的主要理由是:根据保证证言可靠性的排除传闻证据规则及直接言词原则,法庭审判之前获取的书面证言原则上不能在审判中应用。由纪委在司
20、法调查前的纪律检查阶段制作的笔录在诉讼阶段作为定案证据使用,将突破我国刑事诉讼证言可靠性的底线,因此,这类人证不得作为定案依据。 所谓“传闻证据”,主要是指不能在法庭上作有效质证的道听途说以及在庭审前由有关主体获取的书面证言。传闻证据的主要特征是在法庭上不能对该证据进行有效质证,由于原始人证不出现于法庭,该证据的真实可靠性不能得到合理的检验。因此,使用传闻证据将使司法承受证据不可靠的风险,传闻的排除就成为刑事证据法的一般要求。不过,基于诉讼效率及有效证明事实的需要,传闻排除规则需要确立一些例外情况。一般的法理要求是,如果难以获得原始人证,同时有证据证明该传闻证据是在十分可信的情况下产生的,使用
21、传闻的风险不大,可以将庭前获得的以书面形式呈送法庭的人证以及其他传闻证据作为诉讼证据使用。 根据我国的具体情况,我国现行刑事诉讼法对传闻证据采取了十分宽松的采纳制度。这主要是指对证人证言的形式要求很宽松。一方面,刑诉法第47条明确规定,“证人证言必须在法庭上经过公诉人、被害人和被告人、辩护人双方讯问、质证,听取各方证人的证言并且经过查实以后,才能作为定案的根据。”但并未规定证人出庭是一种强制性的义务,因此证人普遍不出庭,使得诉讼各方无法在法庭上对原始人证进行质证,从而使证言质证普遍成为方式不规范而缺乏有效性的质证。另一方面,法律对书面证言使用未作限制。刑诉法第157条规定,“公诉人、辩护人对未
22、到庭的证人的证言笔录应当当庭宣读。”也就是说,只要证人不到庭,其证言笔录就可以当庭宣读。无限制地使用书面证言,违背了现代诉讼制度的基本要求,笔者曾撰文指出这是中国作证制度之三大怪现状之一。 不过,这里所指无限制使用书面证言,并非无限制使用任何主体获取的书面证言,而是仅指特定主体提取制作的证言。如果任何公民和组织作一个笔录都可以作为诉讼证据及定案依据,判决就可能近乎儿戏。因此,刑事诉讼法对人证取证主体和笔录制作程序作了特别的限制。包括:(侦查中)讯问犯罪嫌疑人必须由人民检察院或者公安机关的侦查人员负责进行。讯问的时候,侦查人员不得少于二人(第91条)。询问证人,可以到证人的所在单位或者住处进行,
23、但必须出示人民检察院或者公安机关的证明文件。在必要的时候,也可以通知证人到人民检察院或者公安机关提供证言(第97条)。讯问(询问)笔录应当交犯罪嫌疑人、证人核对,对于没有阅读能力的,应当向他宣读。如果记载有遗漏或者差错,犯罪嫌疑人、证人可以提出补充或者改正。犯罪嫌疑人、证人承认笔录没有错误后,应当签名或者盖章。侦查人员也应当在笔录上签名(第95、99条)。询问被害人,适用询问证人的有关规定(第100条)。此外,刑事诉讼法第37条、38条,赋予了依法进入程序的辩护律师搜集证据、包括调查证人及被害人的权利,同时也明确了调查时的义务。 以上所列举的规定,说明刑事诉讼法所确认可以在诉讼中使用的证人证言
24、等人证,是法定主体按照一定程序所形成的。主体要求与程序要求,是中国刑事诉讼在传闻排除规则总体缺失的情况下,为保证人证可靠性所做出的底线性要求。之所以法律要对取证主体设限,主要是因为特定主体所具有的专业资质与责任约束。不可否认,现代刑事侦查是一个特定的职业工作领域,要求从业者“术有专攻”;而法律在赋予侦查人员职权的同时,也对他们设定了以非法方式取证可能承担的法律责任。这种专业与责任的双重约束,对保证取证的有效性与合法性具有重要作用。因此,对取证主体资格的限制,是各国刑事诉讼制度的普遍要求。如根据英国1996年刑事诉讼和侦查法第二部分关于“刑事侦查”的规定以及针对该部分制定的诉讼程序准则,“刑事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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