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法》第29条第2款新解.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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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刑法第条第款新解文章来源 毕业论文网 摘要 教唆犯理论在我国刑法理论中被认为是“共同犯罪制度中最黑暗而混乱的一页”。究其原因,除了教唆犯本身的复杂性使然外,学者们对刑法29条第2款的不同理解也是造成教唆犯理论混乱局面的一个重要原因。本文从“教唆犯”、“被教唆的人”、“被教唆人未犯被教唆的罪” 、“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四个方面对刑法第29条第2款的含义做出了新的解读。 关键词 共同犯罪教唆犯被教唆人 刑法第29条第2款规定:“如果被教唆的人没有犯被教唆的罪,对于教唆犯,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而对该款应如何理解,学者们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本文拟从以下四个方面对刑法第29条第2款的含义做出全新
2、的解释,以求教于学术同仁。 一、对“教唆犯”的新解释 我国新修订的刑法第29条第1款规定:“教唆他人犯罪的,应当按照他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处罚。教唆不满18周岁的人犯罪的,应当从重处罚。”该款规定实际上给教唆犯下了一个定义:教唆犯是教唆他人犯罪的人。据此,学界普遍认为教唆犯的成立应具备两个条件:客观方面必须有教唆他人犯罪的行为;主观方面必须有教唆他人犯罪的故意。至于被教唆人是否因教唆而产生犯罪故意,是否实施了犯罪行为,则不影响教唆犯的成立。对此观点,笔者不敢苟同。笔者认为教唆犯的社会危害性不仅体现在教唆者通过他人的犯罪行为造成了法益的被侵害,更体现在教唆人挑起了被教唆人的犯意,造成了法益被侵
3、害的危险。这也正是刑法在被教唆人没有犯被教唆之罪的情况下,对教唆人仍予以刑事处罚的根本原因所在。由此可见,教唆犯的本质特征就是使那些本无犯意或者犯意不够坚定者具有犯意或坚定其犯意,并使其决意实施犯罪。如果说教唆人实施教唆行为后,被教唆人没有实施被教唆的行为,甚至也没有产生犯意。那么,教唆行为的社会危害性就根本得不到体现。对于这种没有社会危害性的行为,刑法又如何能将其规定为犯罪行为并予以处罚呢?据此,笔者认为所谓教唆犯是指:“使用威逼、诱骗、怂恿、授意等方法故意引起他人实行犯罪决意的人。”教唆犯成立不仅要求教唆人客观上实施了教唆行为,更着眼于该行为使被教唆人产生了相关犯意。刑法第29条第2款的规
4、定既然是对教唆犯的处罚规定,则该款所规定的教唆犯也必须是故意实施了教唆行为,并引起了他人犯罪决意的人。 二、对“被教唆的人”的新解释: 以往研究教唆犯问题,学者们往往侧重于对教唆主体即教唆者的研究而忽视了被教唆人。实际上,作为共同犯罪人之一,被教唆人在整个共同犯罪中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并且影响到对教唆人的定罪量刑。因此,要正确理解刑法第29条第2款的规定,也确有必要对“被教唆人”进行诠释。传统刑法学理论认为教唆犯罪中的“被教唆人”应该是自然人,且需满足以下几个条件: (一)、“被教唆人”必须是具有刑事责任能力的人。我国刑法把教唆犯罪列为共同犯罪,即要求“被教唆人”则必须是具有刑事责任能力的人,
5、教唆不具刑事责任能力的人去实施刑法规定作为犯罪处罚的行为,不构成犯罪;相应地,教唆人也不能成立教唆犯,而只能按间接正犯进行处理。 (二)、“被教唆人”必须是原无犯罪意图的人或犯罪意图不坚定的人。刑法界对“被教唆人”是否必须是原先没有犯罪意图的人存在争议。持肯定说的学者认为:“对于犯意尚不坚定的人实施教唆行为,促其坚定犯意,应以教唆犯论处。”持否定说的学者认为:对于一个已经具有了某种犯意的人,再用言词去激发他,以促使其实现犯罪的决心,也不能构成教唆犯。在这里,应以帮助犯论处为宜。笔者认为:教唆犯的本质特征是激起他人的犯意,促使他人实施犯罪;帮助犯的本质特征是为他人人实施犯罪提供帮助,方便他人实施
6、犯罪。他要解决的是已经决心犯罪的人如何实施犯罪的问题。因此,对于一个已经具有了某种犯意的人,再用言词去激发他,以坚定其实现犯罪的决心,应构成教唆犯,而不是构成帮助犯。 (三)、“被教唆人”必须是特定的人。对于“被教唆人”是否必须是特定的,刑法学界也存在争议。一种观点认为:被教唆人是否特定,不影响教唆犯的成立,因而不能成为教唆犯的成立要件另一种观点认为:教唆行为必须是对具体、特定的个人实施的。笔者认为,教唆犯的犯罪对象必须是特定的,否则只可基于刑法分则的规定而构成其他犯罪。因为教唆犯是共犯的一种,而共犯关系是特定人之间的关系,教唆犯也不能例外。8而且,唆使不特定的人犯罪,大多要采用公然的方式进行
7、。因此,我们有可能对其所唆使的犯罪进行预防,使它得逞的机率大为降低,而这又进而使得被唆使的不特定的人不敢冒然实施犯罪。同时,由于其所唆使的对象是不特定的,不能因地制宜地提出游说和攻坚方案,从而使唆使成功的难度加大。所以,我们也有必要对唆使不特定人犯罪的社会危害性与教唆特定人犯罪的情形区别对待。 值得注意的是,我国新修订的刑法中规定了单位犯罪,有鉴于此,笔者认为“被教唆的人”应作扩充的解释。除了自然人之外,单位也应纳入其中。但是单位作为“被教唆的人”仅限于刑法所明文规定的单位犯罪类型之中 三、对“被教唆人未犯被教唆的罪”的新解释 对于我国刑法第29条第2款规定的“被教唆人未犯被教唆的罪”,台湾地
8、区“刑法”第29条第3款也有和该款相似的规定:“被教唆人虽未至犯罪,教唆犯仍以未遂犯论。但以所教唆之罪有处罚未遂犯之规定者为限”。然而,对该问题,理论界认识并不一致。有学者认为:被教唆人未至犯罪是指被教唆者接受教唆,但未为犯罪之实行的情况,并认为其与被教唆者不听从其教唆,致未为犯罪之决意的无效教唆有别。9有学者认为“被教唆人未犯被教唆的罪”包括以下几种情况:被教唆人拒绝教唆犯的教唆;被教唆人虽然当时接受了教唆,但随后又打消了犯罪的意思,并未进行任何犯罪活动;被教唆者当时接受了教唆犯所教唆的犯罪,但实际上他所犯的不是教唆犯所教唆的罪;教唆犯对被教唆人进行教唆时,被教唆人已有实施该种犯罪的故意,即
9、被教唆人实施犯罪不是教唆犯的教唆所引起,也应理解为“被教唆的人没有犯被教唆之罪”的情况。10 笔者认为:要理解“被教唆人未犯被教唆的罪”应该结合刑法的体例以及立法条文,考虑到以下两个前提,综合理解: 首先,在传统刑法理论中,教唆犯是与主犯、从犯、胁从犯并列的共同犯罪人之一,而且我国刑法也将教唆犯罪规定在总则部分的共同犯罪一节中。换句话说,无论是在我国刑法理论上还是在立法体例上,教唆犯都属于共同犯罪人。刑法第29条第2款规定的教唆犯既然属于教唆犯的范畴,那么无论从哲学角度的基本规律-同一律出发考虑;还是从同一部法律的协调统一角度出发考虑都应属于共同犯罪人。我们理解刑法第29条第2款也必须坚持一个
10、前提:教唆人与被教唆人构成共同犯罪。 其次,我国刑法第29条第2款的规定是关于教唆犯的处罚规定,是在被教唆人未犯被教唆的罪时,对于教唆犯的处罚规定。因此,理解该款规定的“被教唆人未犯被教唆的罪”也必须满足一个前提:教唆人构成教唆犯。 | 摘要 教唆犯理论在我国刑法理论中被认为是“共同犯罪制度中最黑暗而混乱的一页”。究其原因,除了教唆犯本身的复杂性使然外,学者们对刑法29条第2款的不同理解也是造成教唆犯理论混乱局面的一个重要原因。本文从“教唆犯”、“被教唆的人”、“被教唆人未犯被教唆的罪” 、“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四个方面对刑法第29条第2款的含义做出了新的解读。 关键词 共同犯罪教唆犯被教唆人
11、 刑法第29条第2款规定:“如果被教唆的人没有犯被教唆的罪,对于教唆犯,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而对该款应如何理解,学者们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本文拟从以下四个方面对刑法第29条第2款的含义做出全新的解释,以求教于学术同仁。 一、对“教唆犯”的新解释 我国新修订的刑法第29条第1款规定:“教唆他人犯罪的,应当按照他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处罚。教唆不满18周岁的人犯罪的,应当从重处罚。”该款规定实际上给教唆犯下了一个定义:教唆犯是教唆他人犯罪的人。据此,学界普遍认为教唆犯的成立应具备两个条件:客观方面必须有教唆他人犯罪的行为;主观方面必须有教唆他人犯罪的故意。至于被教唆人是否因教唆而产生犯罪故
12、意,是否实施了犯罪行为,则不影响教唆犯的成立。对此观点,笔者不敢苟同。笔者认为教唆犯的社会危害性不仅体现在教唆者通过他人的犯罪行为造成了法益的被侵害,更体现在教唆人挑起了被教唆人的犯意,造成了法益被侵害的危险。这也正是刑法在被教唆人没有犯被教唆之罪的情况下,对教唆人仍予以刑事处罚的根本原因所在。由此可见,教唆犯的本质特征就是使那些本无犯意或者犯意不够坚定者具有犯意或坚定其犯意,并使其决意实施犯罪。如果说教唆人实施教唆行为后,被教唆人没有实施被教唆的行为,甚至也没有产生犯意。那么,教唆行为的社会危害性就根本得不到体现。对于这种没有社会危害性的行为,刑法又如何能将其规定为犯罪行为并予以处罚呢?据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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