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学毕业论文张爱玲笔下的女性.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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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IANGXI NORMAL UNIVERSITY (2010年)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姓名: 专业:汉语言文学指导老师: 目 录中文摘要3中文关键词3引言4正文 4一、逃避生存的虚无4二、反抗生存的困境6三、寻找自我的归宿11四、结束语14参考文献16致谢16 中文摘要摘要综观张爱玲的小说世界,我们发现其女性形象无不在物质生存与寻找女性自我中苦苦挣扎着。从张爱玲早期创作来看,女性自我意识明显占据主导地位。霸王别姬中虞姬自杀则是这一时期的典型。到了创作的高峰期,张爱玲深切体会到在男权社会里女性艰难的生存困境,也意识到在物质生存面前,女性自我的无力感。白流苏、曹七巧等都是这类女性。在张爱玲创作的后期
2、,她冷静地审视和还原了以曼桢为代表的现代职业女性的生存境况和自我意识,在物质生存与自我中找到了相融点,同时也透出现代女性寻找自我归宿的希望之光。关键词张爱玲;女性;自我;生存;转变引言张爱玲是一位奇特的作家,她以细腻、冷峻的笔触抒写了一个个“真实”的故事。张爱玲笔下塑造了纵多形形色色、有血有肉的女子形象。她们有着各自不同的身世遭遇,有着截然不同的个性与经历,为我们广大的读者、评论家展现出一个让人神往而有绚丽多彩的文学世界,深刻揭示出在封建家庭和金钱枷锁禁锢下的女性所遭受的身体和灵魂的压迫的悲剧原因。让我们深切感受到了她们的痛苦,她们的呼吸在震撼着我们的神经。透过这些或一辈子囚在笼中的霉变的鸟似
3、的女子、或已丧失了人性的、心灵扭曲的变形虫似的女子、或随波逐浪漂泊的浮萍似的女子,我们能更多的了解那个时代和那个时代的人物。对她笔下女性形象的关注,可以趋进人类精神本质的特殊领域,重新审视社会和人生,获得全新的认识。她在向我们展示其小说女性形象艰辛的生存状态的同时,也阐释了她在女性生存意识见解上的转变。人们常常认为,张爱玲小说女性形象没有自我,她们的生存方式都极为卑劣。她们大多数不能在获得物质生存的同时主宰自我,而要通过依附男人,借助婚姻来摆脱生存的困境。无可否认,张爱玲小说女性的生存意识十分坚韧。“张爱玲的小说与散文已一再言明她的女性形象是现实狡猾的求生存者,而不是用来祭祀的生活牌位。” 王
4、德威落地的麦子不死,山东画报出版社2004年版,第13页然而,她们在与现实的较量中,往往会不自觉地丢失了女性意识。从霸王别姬的虞姬,到倾城之恋的白流苏和金锁记的曹七巧,再到十八春的顾曼桢,这些女性形象的塑造,她们的选择,无不显露出张爱玲在女性生存意识见解上的转变。她告诉人们:在生存困境面前,什么是女性真正的归宿,女性又应如何寻找自我的归宿。一、逃避生存的虚无 张爱玲的生命要素带有浓厚的虚无色彩,在梦幻的传奇与世俗的流言人生中,她常有一股寻找虚无的执着。从张爱玲16岁的少作霸王别姬中,我们可以捕捉到它浓厚的虚无意识。父母婚姻的不合,使少年的张爱玲生活在虚空的环境之中,思想蒙上一层苍凉的色彩。她同
5、样害怕虚无,但虚无的环境却塑造了她坚韧的性格。在霸王别姬里,她坚守女人最基本的性别立场,还原的是凡俗的女性生存状态和细微的心理世界。她以独特的感受,透视了女性在这个男性世界中的从属地位,并对这种生存状态进行了无声的反抗。在霸王别姬里,张爱玲改写了传统文学写滥了的英雄美人模式,变成太阳和月亮的象征模式。虞姬想,如果项王是那炽热的,喷出耀眼欲花火焰的太阳,那么她便是那承受着反射着他的光和力的月亮。当项王垓下突围前在帐中熟睡,虞姬深夜沉思时,怀疑她这样生存在世界上的目标究竟是什么,想到项王无论成功与否,她都仅仅是他高亢的英雄的呼啸的一个微弱的回声。在这里,作者赋予传统的女性虞姬以现代女性思想。这里思
6、维和感知的主体不再是霸王而是虞姬,行为与话语的主体也是虞姬。虞姬作为一个被奴役的女人,对自己不独立的“为了项王而活着”并因为他的富贵而富贵的人生价值目标的反思和否定。很明显虞姬不愿意继续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她要告别这个男权世界对她的奴役。霸王别姬标志了女性主体虞姬的觉醒,她发现了自己存在的可怕真相:毫无意义和价值可言。对于女性的她来说,自我是一个荒诞的存在。她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活在世上,而是以男人的“玩物”身份存在。这个身份对于女性自我意识已经苏醒的虞姬是难以接受的。她清楚自己面对的不只是一个末路英雄霸王,而是一个强大牢固的男权世界。即使她能够逃脱霸王的控制,她同样也会落入别的男性手上。在生存真相
7、上经过了沉思之后,虞姬选择了自杀来给自己虚无的存在赋予一个同样是虚无的结局,即通过对绝望命运的反抗来显示自己作为生命个体的真实存在。为逃避生存虚无的虞姬,给女性自我安排了一个虚无的归宿。 显然,在张爱玲早期思想里,女性自我意识十分强烈。女性的生存理想也较高。富有自我意识的女性不再是为了活着而活着,而是想要活得有意义有价值。霸王别姬可以视为张爱玲小说女性寻找自我归宿的开端。虞姬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存在的虚无,她不愿意继续受男人的控制,所以她勇敢地选择了自杀,为自己而死。虞姬的自刎是悲壮的,也是神圣的,它破坏了传统文学中虞姬美丽温顺的形象,同时也是对男权社会的宣战。虞姬自我意识的觉醒,也充分说明了女性
8、的命运根本在于对自我的认知程度和对自我的追求力度。然而,在张爱玲的作品中,虞姬形象是一个特殊的女性典型,因为她后来创作的女性很少有如此清醒的自我意识(认识到个体生存的虚无)与这样极端的行动选择(自杀)。正如张爱玲自己所说:“极端病态与极端觉悟的人究竟不多。时代是这么沉重,不容那么容易就大彻大悟。” 张爱玲自己的文章,长春出版社2002年版,第389页诚然,虞姬是清醒和勇敢的,她以结束生命,放弃生存的权利来反抗男性控制下女性虚无的生存状态。同时,虞姬也有一定程度上的懦弱。由于女性自我意识的苏醒,她在面对现实残酷的情况下,没有寻找逃脱的出路,而选择死亡来逃避生存的虚无。事实上,处在那样的时代背景,
9、虞姬并不具有为她的生存与自我做出挽救的能力,除非她愿意继续屈从男权的控制。这就是张爱玲早期的女性自我意识与生存意识相冲突的体现。在张爱玲看来,寻找女性自我的归宿是以生存权利的放弃为代价的。因此,张爱玲赋予虞姬的自杀是坚决的,但也是富于浪漫色彩的。即使虞姬“大彻大悟”了,但还是对于虚无生存状态的逃避。由此可见,张爱玲早期的女性自我意识其实也是处于茫然状态的,觉醒后的女性个体在生存上找不到正确的出路。当然在现实生活中,现代女性已经意识到生存权利的珍贵,不会轻易去自杀。残酷的社会现实,使得众多现代女性在寻找自我归宿的征途上不知不觉地迷失了方向。她们奋不顾身地生存下去,却没有找到胜利后的自我归宿感。二
10、、反抗生存的困境 纵观张爱玲的一生,19431945年可以视为张爱玲创作的高峰期。这段时期,正是对现代女性生存境况作了细致的考察和深入的体会,她笔下的女性就具有行为的一致性,她们都把自身的物质生存作为至高目标。由于现实的制约,她们对于生存的要求,已不得不降低到基本的物质层面,即回归于一种原生态的生存方式,活着只能是为了活着,存在只是一种形式而已。她们为了生存,上演着一场场“没有名目”的斗争。长期以来,人们投注在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的情感基调虽然有些悲悯的成分,但更多的却是抱有一种强烈的厌憎和嘲讽的态度。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已被公认为情场上的赌徒;金锁记中的曹七巧早已成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带着黄金枷
11、的性变态疯子。身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 张爱玲有女同车,长春出版社2002年版,第373页的女性,她们生活在“已经在大破坏中,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 张爱玲张爱玲文集,安徽合肥文艺出版社1992年版,第135页的动乱时代,她们作为传统意义上没有生存能力的个体,为了获得生存,不得不作出各种饱含苦痛的艰难努力。她们有的借助婚姻,有的依靠金钱,有的凭借肉体,手段不一样,但都在为人类最原始的愿望物质生存而苦苦挣扎。张爱玲在描述这些女性生存状态的时候,指向都是一种基本和实在的物质生活。不管是婚姻还是金钱等,其实都只是她们获取必要的物质基础来维持生存的一种方式和手段。她们无
12、不在与现实的残酷较量中,寻找着生存的基点。生计问题如此紧迫地摆在眼前,以至各种形式的爱对张氏笔下的女性而言都是一件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更不用说寻找自我的归宿了。张爱玲的这种实实在在的生存观有她自身真切的体会,更是她对生活于乱世的弃女及其生存状态的一种独特把握。 后来的她,在努力寻找几近凋零的青春,试图以最后的资本来跟生命博弈; 后来的她,只渴望得到一个肉体上的依靠,极尽曲意奉承之意来跟她心中的猎物玩“爱情游戏”。 一个从东方传统中缓缓走来的中国女性白流苏,但她不同于男性话语下描述下的贤良淑女,性感尤物。 一个向时代和潮流奔去的旧式女子白流苏,但她并联没有接受新文化,彻底走向社会或是投奔革命。
13、 白流苏作为一个已离异七八年的女人开始寻求她的第二次婚姻,这次寻找显然带有多重目的。她要逃离这个直到现在才分明地使她吃惊甚至有些绝望的古老家庭,逃离所有人鄙弃的目光。生活,埋葬了一代又一代的青春,毫不同情,也没有一丝风趣的残剩,空留下一种凄凉悲哀的情味。当这个大家庭都开始用“驱赶”的态度对待她时,一个可怜的女人能做的似乎只是出走、躲避。甚者,这样的出走类似逃亡,这样的躲避类似逃命. 女性在现实社会中始终是漂浮不定的,她们没有自己稳定的“根”,对自己的遭遇无从把握,只能乘着命运的小舟随波逐流。她们没有经济地位,没有独立生存的本领,就像白流苏说的:“我又没念过两本书,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我能做什么
14、事?”在她的潜意识里,已经形成了一种不变的女性依赖于男性的思维定势,她不敢也不想把自己从这种定势中拉出来。正是这种懦弱的自我否定,让她思考得最多的是如何抓住岸边稳定坚固的岩石,或仅仅是一丝救命的小草,以求得暂时的庇护。现实教会了她虚荣,这样的虚荣无法选择,她开始凭借最后一点反常的娇嫩来孤注一掷,得到众人虎视耽耽的目的物范柳原,出净她胸中这一口恶气。 可以说,流苏已经看清了自己被观赏的地位,她并没有痴痴幻想得到一份真爱,而是抱着以爱谋生的态度,第一次婚恋未能给她带来预期的效果,相反的,加深了她生命的漂泊感和失固感。在如此孱弱的生存方式下,她没有放弃,她直面这种悲剧命运,以都市女性特有的生存智慧屈
15、抑而又坚韧地活着。她的智慧和老练让她清楚地知道范柳原要的是什么,但还是愿意接受他、靠近他,以致嫁给他。或者此时在白流苏心里弥漫的尽是些欲望,她不奢求职他人、也不奢求自己拿出哪怕一点点真心。 流苏源于女性自身的卑弱和虚荣走向了庸俗,她那西式的外壳包裹着的是充满了典型的封建式的对金钱的依附。可范柳原要的却是普通的对“花瓶”的欣赏和把玩。男女主人公就这样在极其反差和矛盾的恋爱观冲突下开始调情。这一场关于爱情的较量进行得十分“和谐”。两个人都是那么精刮,那么算计,双方都拿出了百分百的智慧和精力去攻守“爱情之战”。流苏的看似不露声色且又被动的态度是她的一个“致命武器”,内心和外表的关于不是好女人的落差是
16、她的“杀手锏”。在“爱情攻坚战”中,尽管充满了痛苦、无奈和最深沉的担忧。但从一般意义上来看,白流苏是成功驾驭了。只不过这样的驾驭似乎太渺茫而已。或许,当时白流苏正在设计一个可以让他们之间关系更近的计划,她总是个这么聪明的女人。 幸好,香港的沦陷帮了白流苏,也可以说是让两颗自私的心走到了一起。自私者,原是有所依靠,故可以矫情地作些姿态,可是这都城一倾,个人主义者无处容身。“他们开始把彼此看得透明透亮,仅仅是一刹那的彻底的谅解,然而这一刹那够他们在一起和谐地活个十年八年。”当人看透了世事幻象,就可明白谁是谁的唯一依靠,这样的依靠可以让灵魂沉淀下来。对于爱迟疑的男人和女人恰似在围城外观望的人,应可以
17、卸下身上这一点自私,这厚重的桎梏,在荒凉里给自己一点温润。 白流苏是幸运的,当她处于似乎不可挽回不可更改的生命悖论中时,她从白公馆的时间轨道中挣扎出来,开始她个人生命的时间;当她陷于无垠的“爱情迷宫”时,一座城池的沦陷成全了她。 关于卑弱、关于虚荣、关于做作; 一种无奈、一种依托、一种借助。 一个美丽假面下的人性卑琐;一个美丽假面下的女性悲哀。 一个用青春去赌博并最终获胜的女人白流苏在与现实的教量中她赢了,她赢得了物质生存的保障,却丢失了自我。她由此将沦为生存的精神空虚者。她的自我归宿不仅是范太太这个身份,也是在拥有女性自我前提上幸福的爱情和婚姻。然而,对于那个时代的女性来说,根本就没有自我可
18、言。不是女性自我意识没有苏醒,而是经济地位无法独立。白流苏对生存困境的反抗表面上是胜利的,实质上却是从一个生存困境陷入另一个生存困境。张爱玲小说里的女性大多数都在自以为是地与生存的困境较量着。她们不同于前文提到的虞姬,虞姬因无力于生存的虚无,找不到自我存在的目标和价值而选择自杀;她们则把物质生存摆在第一位,她们的生存意识里不允许她们退缩。她们认为单纯能够活着便是人生的一大使命。当然她们为了反抗苦难,就得抓住另一些东西。往往她们在困境面前,抓住的无非是物质,却丢失了自我,她们由此而失落不已,自我无处皈依。现实生活的可怕和恐怖在张爱玲的小说中是一般人的意识难以负荷的。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惟有埋头于眼
19、前的琐事,不断地与困境较量着,从而借助习惯的力量去忘记生命的恐怖,生存的苦难。在苦难面前要寻找自我的归宿,简直需要不可思议的坚强,还有代价。有些女性由此而导致了精神异化。 张爱玲清醒地意识到,男性和女性社会地位的不平等。西蒙波伏娃说过:“女人始终没有真正作为封闭、独立的社会而存在,她们是人类社会无法分割的一部分,这一群体由男人支配,在社会中位于附属地位。” 西蒙波伏娃第二性,北京西苑出版社2004年版,第231页为了获得物质生存,女人要依赖男人,女人追逐婚姻,是想通过婚姻取得一种经济上的保障。可是,婚姻也不能给女性提供安全的保险。事实上通过婚姻获得物质的丰裕也并没有给女性带来寻找自我归宿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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