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史写作的新思路及其可行性.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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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当代文学史写作的新思路及其可行性对于两个理论问题的再思考 学科研究的进展离不开两个条件:一是对新材料的发现,一是对于已有的材料作出新的 理解与阐释。在很大程度上,这二者是相辅相成的,新材料的发现导致新的研究视角、研究思 路与理论模式的出现,而新的研究视角、思路与理论模式也常常会导致对以往视而不见的材 料暗角的再发现。在当代文学史研究领域,这同样是学科进展的必要条件。陈思和主编的中 国当代文学史教程(以下简称教程),在这两个方面所进行的探索在引起学术同仁关注 的同时,也引出一些很有意义的争议性意见。争议的重点集中在这本文学史在整合50至70 年代的文学发展时引进的两个重要观念:潜在写作与民间,正
2、如有的批评者所指出的:考 察这些范畴对当代文学史乃至20世纪中国文学史的知识结构的冲击,辨析新的探索带来的 新的问题,其意义将远远超越对一部文学史新著的评价。(1)鉴于问题的重要性,这也促使我 们对这两个新观念引出的当代文学史写作的新思路作进一步的阐明与思考。 一、潜在写作:文学史视界的拓展与材料的真实性问题 潜在写作的提出,是为了说明当代文学创作的复杂性,即有许多被剥夺了正常写作权利的作家在特定的历史时期,依然保持着对文学的挚爱和创作的热情,他们写作了许多在当时客观环境下不能公开发表的文学作品(2)。不可否认,提出潜在写作的概念,是与研究者对以往当代文学史单一的性质感到不满、并希望有所改变的
3、理论预设分不开的,但也应该看到,这种理论预设之所以能够产生,与材料的积累也是分不开的,正是由于从文家书、傅雷家书、丰子恺的缘缘堂续笔、张中晓的无梦楼随笔等散文,胡风、牛汉、曾卓、绿原、穆旦、唐蔔、彭燕郊、黄翔、食指、芒克、根子、多多等人的诗歌,以及无名氏的无名书稿、赵振开的波动等小说在文革后陆续问世且引起关注,构成了潜在写作的概念以及相关的理论预设得以提出的资料背景。潜在写作现象,在世界文学范围内也有不同面目的存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绝大多数文学家在其身后才有诗文集刻印行世,外国文学史上一些作家生前甚少发表作品,或者在写作的当时不被承认,作品难以面世,但在身后或时过境迁,作品获得面世的机会并产生
4、很大影响的也比比皆是,著名的如卡夫卡的例子。对于这些写作年代与发表年代差别较大的作品,文学史的研究一向有两种思路:依据作品问世与作家被重新发现的时间来讨论,注重的是其对新时代的意义;将之放在写作的年代来讨论,注重的是文学史发展的复杂性,因为这些在写作的年代难以面世的作家或者与时代风气格格不入,或者具有相当的超前性,因而不被自己的时代所接受,因而将其还原到写作的当时进行研究往往能发现被主流遮蔽的暗角与新的潮流的先声,从而发现其生活的时代的文学状况的复杂性与多元性。从成功的文学史写作的实践来看,两种思路向来并行不悖,而且往往相辅相成,并取其长。在教程的写作之中,实际上贯穿的是第二种思路。这种思路在
5、文学史写作中实际上是相当普遍的,例如陶渊明身后相当时间才有昭明太子为其编集行世,他产生广泛的影响一直要到唐宋,但在文学史上,一般却将他放在生活的年代来讨论,并不以编集或者产生影响的年代为依据。如果说陶渊明生活的年代,因为文学生产方式的不同,还不存在所谓公开发表的问题,那么我们可以举与当代中国相似的苏联文学史的例子,阿赫玛托娃等诗人在斯大林时期写作的诗歌,也常常放在其写作的年代来讨论,而不必放在解冻时代后其作品有了公开面世的机会的年代才加以讨论,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这些在古代文学研究与外国文学研究中已经形成的文学史写作惯例,运用到中国当代文学史研究中之所以会引起新奇与疑虑,其实很大程度上与文学史
6、研究者习惯于过去的以在写作的时代公开发表的文学材料为依据的思维定势有很大关系。 不过对潜在写作的概念提出质疑的最尖锐意见并不针对这个研究思路,即使批评者也承认新的文学资源极大地改变了当代文学史的面貌,潜在写作的进入,的确使我们看到了一部面目一新的当代文学史。质疑的中心集中在潜在写作的资料的可靠性问题上,评论者指出,我们在领略潜在写作给文学史带来的生机的时候,也同时面临着这种新的文学史方法带来的新问题,尤其是这种方式对文学史写作的一些基本原则提出的挑战。由于潜在写作都是在文革后获得正式出版的机会,因此这些作品的真实创作时间极难辨认。对致力于这些潜在写作来改写文学史的研究者而言,这些作品的真实性却
7、始终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3)如果我们的理解无误的话,这里所说的对文学史写作的一些基本原则提出的挑战,指的正是对潜在写作的真实创作时间的辨认问题。对于严谨的学者来说,这确实是需要认真面对的问题。由于1949年至1976年中国的潜在写作的特殊境遇,不存在像前苏联那样广泛的地下文学作品在国外出版的历史,也没有像捷克那样的桑米兹德式的地下出版现象(4),写作时间与发表时间的不一致确实给辨认潜在写作的写作时间带来很多障碍。但在这里需要对具体作品进行具体的分析,对部分作品的存疑不能否定潜在写作的整体思路的可行性。在对作品的创作时间进行辨认时需要认真的分析与归类,在这方面,我们想就目前所掌握的潜在写作
8、资料的流传、保存与发表方式(不限于教程中分析的作品)谈一点看法。 在中国当代文学的潜在写作中,有一类作品是断无疑义的。这一类作品,或者在其写作的年代里已经广为流传。前者如根子(岳重)与食指的诗歌,文革之中就在知青之间广为流传。根子的一些作品,如著名的长诗三月与末日,有多多保存的原稿遗留,另一首白洋淀,则有上海作家陈村在当年广泛流传时的手抄本,发表在1985年的新创作上面。因为根子早早搁笔,文革之后与文坛甚少联系,其作品的重新出土多由别人发掘,且有原稿为证,所以很少有人怀疑其写作的真实性(5)。食指的诗歌也因为在当时知青之间广为流传,所以也比较普遍地为大家所承认。像这样的确凿无疑的潜在写作作品其
9、实非常多。一般来说,作品发表越早,写作时的见证者越多,作品的真实性就越可靠。但也不尽然,较晚发表的作品如果是依据作者的原稿或者较早的抄件整理面世的,也基本上可以断定是确实的。大体上,我们认为确凿无疑的作品,都有作者遗留下来的当年的文稿或者别人的抄件,作为最直接的物证。就我们所见,至少可以列举以下一些作家的作品,如从文家书、傅雷家书、张中晓的无梦楼随笔、黄苗子的北大荒家书、贵州诗人哑默文革时期的日记等日常性的写作,以及陈寅恪1949年之后的旧体诗,穆旦、蔡其矫等写作于文革后期的诗歌,无名氏的无名书稿中的后三部半金色的蛇夜(续集)、死的岩层、开花在星云之外、创世纪大菩提,丰子恺写作于文革后期的书信
10、、旧诗和散文集缘缘堂续笔,朱东润的传记文学李方舟传等。较年轻的诗人中的黄翔、依群(齐云)、芒克、多多、北岛、舒婷等写作于文革中的诗作至少一部分也有直接、间接的证据证明是可靠的。 这些作品的保存与面世又有几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作者辞世之后由家属或者其他整理者依据作者的遗稿进行整理或发表,像沈从文、傅雷、张中晓、陈寅恪、穆旦、丰子恺、朱东润等的作品,都属于这一类状况。从文家书由沈虎雏编选、收信人沈夫人张兆和亲自审核,傅雷家书由收信人傅聪、傅敏亲自编订(在后来也出版了手稿本),书信一般都有写作日期,其写作年代,是断无疑义的,只是内容可能有所删节。张中晓的三本笔记原稿写作于一些旧帐本和学生练习本上,在
11、文革中被抄去,文革后作为抄家物品发还,由其父亲与弟弟保存,通过胡风夫人梅志,辗转由路莘整理出部分内容作为无梦楼随笔出版,原件至少有梅志、何满子、耿庸、路莘见过,虽然经整理已非原件规模,但基本内容也只是有顺序调整, 或有删无增,应该说发表出来的部分也是可靠的(6)。陈寅恪的旧诗,据陈流求、陈美延撰陈寅恪诗集后记云,系依据1978年和1987年从有关方面取回的文革中抄走的遗稿整理,其余的则依靠其父亲的故旧及其后代的大力相助,如吴雨僧伯父的女儿吴学昭先生极其热忱, 从吴伯父劫后残存的日记和信函中,寻觅到相当数量的诗抄及有关资料(7),其资料来源也相当可靠。穆旦的遗作系诗人逝世后,家人整理遗物时发现或
12、友人于信中抄出,丰子恺的潜在写作则也有原稿可查,在文革中写作的一包包的文稿、画稿,藏之箱底,传之后世,以待将来重见天日(8),朱东润的李方舟传其写作不但有直接的见证人,而且系依据其遗稿整理出版。这些作品整理发表时,或者原作上注明写作日期,或者有写作当时的见证人,原作者已经作古, 他人也没有可能作伪写出他们具有鲜明独特风格的作品,其潜在写作的确凿性是断无疑义的。即使其中的个别作品系年存在小的疑问,要而言之,决不妨害其属于1949年至1976年中国文学中的潜在写作的范围。第二种情况是原作者仍然在世,但当时的写作保留有原稿。如无名氏的无名书稿的后面几部,全部完成于1960年,文革中被抄走,因法官李木
13、天的关照原样封存,1978年10月发还原稿,作者在朋友的帮助下抄写、复写后以几千封信寄往海外,由其亲属帮助于1982年至1984年在香港和台湾出版。最初的原稿在公安机关有案可查, 抄写、寄发、接收以及出版,在两岸三地都有不少见证。从其出版过程来看,最早的一本金色的蛇夜(续集)出版于1982年12月,而无名氏于是年12月19日方才离开大陆,经香港至台湾定居,这几部书每部都有几百页(其中创世纪大菩提近千页),绝无在短时间内重新写作的可能。而且据作者函告,原稿仍保存在大陆朋友家中,其潜在写作的确实性也是毫无疑问的。属于这类作品的还有蔡其矫先生60至70年代的诗歌与哑默先生的文革日记,后者的日记虽未完
14、全公开出版,但承作者好意,将1965年至1976年全部十五本日记原件寄给我们参考,蔡其矫先生60至70年代的诗歌也有保存的原来的笔记本作为最直接的证据(9)。健在的作家中保存有原稿的潜在写作肯定比我们这里列举的要多得多,在此处,我们出于审慎考虑,仅仅列出我们确知无疑的几种。第三种情况是原作者的作品抄本由别人保存,在文革后由保存者提供,方得以面世,或者原作发表较早,在写作的当时又有一些见证人。前一种例如依群(齐云)、芒克、北岛、舒婷等写作于文革后期的一些诗歌,都有当年别人保留下来的抄件作为直接的物证。以赵一凡为例,他不仅收集和抄录过赵振开(北岛)、姜世伟(芒克)、栗世征(多多)、岳重(根子)、郭
15、路生(食指)、孙康(方含)等人的诗,九级浪、第二次握手、芙蓉花盛开的季节等地下小说,还保存有大量的哲学、政论作品。其中的出身论曾为遇罗克事件的平反提供了有力佐证。(10)赵一凡的收藏大部分不幸失散,但他的朋友还是抢救出来有关的资料。如果当事人的回忆可信的话(事实上也没有理由不相信,因为采访者与受访者都是文革时期地下写作的局外人),至少这些文革时期的诗作半数以上是可靠的。对于这些诗作的具体篇目,为编辑沉沦的圣殿中国20世纪70年代地下诗歌遗照 多方寻访得到并复制了这批仅存的、一再劫后余生的物证的廖亦武等人,应该最有发言权。我们虽然还没有见到原件,但如果依据沉沦的圣殿中国20世纪70年代地下诗歌遗
16、照一书作为插图提供的部分影印件,至少在70年代文学中有不可或缺的地位的北岛的名篇回答、芒克的名篇天空、舒婷的作品致杭城、多多的诗作北方的土地等, 都有赵一凡抄录并收藏的抄件或者作者的原稿作为物证,保留下抄件或者原稿的作品应该还多得多。(11)类似的例子还有依群的名作巴黎公社,其手稿为诗人芒克收藏(12)。黄翔的名作火神交响曲,我们已经见到了1978年10月21日再版于贵阳的油印本,其中的火炬之歌标明的写作日期为1969年8月15日,在哑默的日记原件中1969年8月18 日条,已经有火炬之歌一首好诗这样的记载,且曾经在野鸭沙龙黑夜聚会中朗诵,有很多亲历的证人,至少这一部分的写作年代是没有疑问的(
17、13)。当代文学的潜在写作的另外一种特殊的保存方式是因为环境的恶劣,写作者无法将之记录下来,只有凭借记忆力,将之保存在记忆之中,等到环境允许,才将之记录下来。这一类作品一般是比较短小的诗歌,我们可以举郑超麟、胡风在狱中的旧体诗与彭燕郊的散文诗为例。人的记忆当然不是没有一点误差的,但大体上,这类作品的写作也比较可靠,梅志回忆文革开始后,收到聂绀弩的信,要求将他的诗稿烧去,这时胡风安慰她说:你放心,这些诗他会记得,因为是用心血写成的。(14)这可以为这些作品的保存方式的可靠性提供一个注脚。(在国外也有类似的凭借人的记忆保存诗歌的例子,例如阿赫玛托娃的组诗安魂曲及其它一些诗篇就是凭借其密友们的记忆保
18、存下来的(15))。同时,这些诗稿被记录下来,并不是在作者平反复出,地位与声望渐渐恢复的时候,而是在仍然遭受困厄的年代之中。例如郑超麟在狱中的1959年至1968年写作了共四百多首旧体诗词,这些诗词于1968年被抄走,到1972年作者在狱中的处境稍微改善, 改为严密管制后就开始追忆,历十余年始追忆出八十四首。又如胡风在1955年至1965年在狱中写作几千首诗歌,因为无法笔录,只好每日默诵一遍,在反复默诵之中将之在记忆之中保存,为便于记忆,还独创了连环对体诗的形式,而当作者在1965年改为监外执行,出狱返家之后就开始抄录,到1966年在成都抄完。现存的胡风这一阶段的诗歌是依据保留尚未散失的抄录件
19、整理的,应该说也是比较可靠的。至于出狱后至文革爆发这一阶段的流囚答赠, 发表时胡风已经辞世,没有来得及进行修改,全部系整理者从原稿中抄出,就更为可靠了。彭燕郊作于胡案被囚时的散文诗,当时无法笔之于书,只能每个自然段用一个语词代表,以帮助记忆,获释后逐篇默写一遍,也算万幸,居然保存下来(16),发表时也有获释后抄录的原稿作为依据。在中国的潜在写作中,有一类作品在公开发表时作者曾经或者可能有所修改,但修改的幅度不大,仅限于字词的层面,其写作与发表出来的作品,仍然是可信的,如绿原、曾卓的诗歌。这些作品不但在作者复出不久就发表面世,而且很多保留有当初的原稿可以作为对比。例如, 绿原的潜在写作,现在发表
20、的有15首,数量确实有限,大都写作于1955年至1962年因胡风集团案被隔离期间或1966年至1976年文革期间,作者坦承:这两个时期对我来说,还有重要得多、严重得多的事情要作,写作只能是非常偶然的几次。其所以想写,可以说出于一种现在看来很不明智的习惯,即为了自我排遣而不惜冒一定的风险。一旦心血来潮,就在纸片上, 笔记簿上,或者给家人的信中把它描摹下来,句不成句,段不成段,就匆匆搁笔扔在那儿,从来不曾完整成篇过。到1980年平反以后,在朋友们的鼓励下,才从留下来的笔记簿和家信中找出略具规模的几篇发表过。这些从笔记与家信中找出来的诗作,其来源是相当可靠的,而且有原来的笔记簿和家信作为比照的对象,
21、如果有修改,其修改的幅度依据原件也可以查考出来的。绿原先生在回答我们的函问时说:除了这15篇,其它一些诗料式的东西,(17)这显示出诗人自己对待这些潜在写作的态度也非常严谨,绝对没有任何含混模糊的地方。曾卓的潜在写作数量比较多,收录在曾卓文集中的就有几十首诗歌和十篇散文,其来源也非常可靠, 据牛汉叙述,1981年6月中旬他们见面时,曾卓就随身带来了二十多年来默默写出的厚厚一叠诗稿。在已经翻看得卷了边的诗稿中,我第一次读到了他的悬崖边的树、我期待, 我寻求、有赠、给少年们的诗等几十首诗。(18)原稿牛汉先生曾经过目,属于50至70年代潜在写作的范围是没有疑义的。 对作品的第二种修改是虽然有大的调
22、整,但限于删减与极少的增加,修改仍然保持了原来作品的整体面貌,改动仅仅是在技术层面,是为了使诗作的表现力更加尖锐与集中,诗中的情绪、运思方式,却仍然是在进行潜在写作时特殊的环境中才可能有的。因为整体上的思想与构思并没有改动,这些发表出来的作品仍然可以作为相当可靠的材料。这方面我们可以以牛汉写作于咸宁干校时的诗作作为例证,虽然后来发表时作品经过修改,但精神风貌、思维方式与特有的情绪,并没有大的改变。例如他的名诗华南虎,最初有一百行,后来吸收绿原应尽力凝练的意见,在1979年整理誊清时,删去枝枝蔓蔓的东西,剩下不到五十行,在1983 年编集时,在文字上作了少许改动,结尾添了两行:还有滴血的,/巨大
23、而破碎的趾爪!(19)诗作中除删掉的诗句是为了使表达更加凝练之外,添写的诗句也仅仅是为了使诗中的情绪更加醒目,而诗歌中那种困厄中不屈的生命意识则是构思的当时与写成的原作中本来就有的,诗作中形象化的思维方式也没有大的变化。在掌握了作者的修改的情况下,依据发表的文本来讨论牛汉最初写作时精神上的特点与运思的特点,还是可以达到比较准确的层次的,只要研究者尽可能应该注意到其文本的相异性。牛汉一向认为:任何一首真正的诗,都是从生活情境中孕育出来的,离开产生诗的特定的生活情境是无法理解诗的。(20)他的这些诗作也可以作这样的理解。这些诗歌的写作,也有见证人,与牛汉一起在干校劳动的绿原在为牛汉集中收录这一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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