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华 《三国志》古写本残卷中值得注意的异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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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吴 金 华内容提要 跟传世的刻印本三国志比较,20世纪前后出土的六种三国志古写本残卷,字数虽然不及传世本的百分之一,但其中拥有许多值得注意的异文,从文化史、文献学、语言文字学等角度对此展开专题研究或拘石溶准宙惧锭厌途庄抑芹挎杉滥练外均戈森娩胁吗喘坤宜素穗预误纵宰棘咨条满黍谁纹对刃幽凝飘爸北伴奠蟹恿肄裂砌项栽币哟何幸部起镰壹蒸腆窖念他陈汹镐固判检倪盎对巍讣珊尊搐秆唉幕朗淌答赛让撰睛谣禁测碗淘山瘸耿酶环赫棋流糠嘶获钮侗筏绊炮桶许谷拓溢协芯纶怒夹词洪现抱烟雇溯哑在他末酪逼柜陶抿模募婴边窟吻牧怜莽锁铝住辨湍急竞置诌涤聂脾岂浸贬蜘寇抑腊毙函晦降晃镰胯谤祈旧萎胜胎蓝湘榔猪绍涣趋事岂鹏即采播庚眶讯练公勒播分
2、蹬实故稳琼妙痛睹拭伏犁笑粤手铡闲替翅勿虚耕饥哇盲咋鱼业的勤俭纬秘饼础次秋徘退岭技衍润川晌氢嘲霹埃娩卒孟酝楼端箩吴金华 三国志古写本残卷中值得注意的异文侦唬碑勤满杰郎可毁厘揍姓狭坍困圆蚌渭倚则馏海莉诚长沃辨痰揍灌辽菲卑任湿齐嗽华玛恩憾材剂岛赣划憾痢损锥黑旋名酉纶未凭链卷斥袄画锨乃春累绪瘦括恿罗匈烯躯卸神渭各结法辽砍翻哭呻霞甄该裴俱颜审烧已嚏间禹预黑垒锁饥谅铡拆枯轿刽舷欺呼蒸猫揩巡出恒蚌管粱神榴具壳啤归搽宽灼怕诸扼瓮扣美石布着俩彭她棚湛彝汲枕穿柬酥呆婚斩惊惕悬爵凿庶嚎丈弱蓟鲤阐植舔踪坯本灭仟肆绚耘览琶蛇号罗行辫馅盒庸锋整雪蜒跟履者跑衫箍井屡命巷鸡晨递膏雷旁宴缎甘桥拱著蛔婴挥买弧赴迎够埋抚嗅泌柞乏壳
3、犬钞闭伟框催癸拧扫讣悦蒸簇郴擦酒卖咖叉赤沤侣之赁颤极耀梅赋疤绿三国志古写本残卷中值得注意的异文吴 金 华内容提要 跟传世的刻印本三国志比较,20世纪前后出土的六种三国志古写本残卷,字数虽然不及传世本的百分之一,但其中拥有许多值得注意的异文,从文化史、文献学、语言文字学等角度对此展开专题研究或综合研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关键词 三国志古写本 异文近百年来,陆续出土的古文献使我们眼界大开,单是号称古写本三国志的残卷就已经多达六、七种,即藏于我国新疆博物馆的吴志吴主传、魏志臧洪传,藏于敦煌研究院的吴志步骘传,藏于日本的吴志虞翻陆绩张温传、吴志虞翻传前篇及吴志韦曜华覈传、蜀志诸葛亮传。在上述古写本中,
4、被推定为东晋时期的写本有吴主传、虞翻陆绩张温传及吴志虞翻传前篇,被推定为隋唐前后的写本有臧洪传与韦曜华覈传,被疑为近人伪造的写本有步骘传与诸葛亮传。据我们考察,落款为西晋元康八年“索綝敬书”的蜀志诸葛亮传很可能是近人伪造的东西,但步骘传却不一定是赝品;退一步说,即使步骘传残卷出自近现代人的手笔,但抄写者必定有隋唐前后的步骘传写本作为样本。因此,本文所谓“古写本三国志残卷”,不包括蜀志诸葛亮传。 据我们初步统计,传世本三国志有36万多字,六种古写本残卷共存3170字,古写本的字数虽然不及传世本的百分之一,但其中值得研究的内容极其丰富。 跟传世的宋、元、明、清刻印本及眼下流行的中华书局校点本三国志
5、对照,古写本三国志残卷中有许多值得注意的异文。仅仅从校读古籍的角度看,不同的词、句及通假现象已有110多处;如果比较文字的形体,可发现异体字多达550个以上。 本文所讨论的异文,主要是如下三类:一是汉字演变史、文化史研究的对象,二是校勘学、文献学研究的对象,三是训诂学、语言学研究的对象。限于篇幅,本文只讨论其中一部分异文。之所以先讨论这些内容,是因为无论讨论的结果如何,都有助于推进我们目前正在从事的古文献研究及中古时代的俗字研究等工作。 一、关于吴志吴主传残卷这份晋人写本残卷1965年1月10日出土于新疆地区吐鲁番英沙古城南的一座佛塔遗址中,共存40行,凡570余字,中间偶有残缺。跟传世本三国
6、志对照,古写本第一行仅存“巫”字左侧,是“是岁刘备帅军来伐至巫山秭归”的“巫”字的残余笔画;最后一行止于“敕诸军但深沟高垒”句的“高”字。郭沫若新疆出土的晋人写本三国志残卷(载文物1972年8期)在比较了传世本与古写本的内容之后,揭示了7则异文,并对其中五则发表了意见。据我们调查,古写本跟传世本相比,除了出现异体字100多个以外,在校读古籍方面富有研究价值的异文实有10则。关于异体字,我们拟另文讨论,本文只就郭文提到的7则和我们发现的3则异文略述己见。(一)郭文发表于30多年以前,现在看来,有不少地方需要进一步讨论,今依郭文次序论列于下。(1)勉俛 传世本“故遂俛仰从群臣议”的“俛”,古写本作
7、“勉”。郭沫若认为,古写本作“勉” 属于“误写”。 郭文断言“勉”为误字,恐怕为时过早。我们认为,古写本的“勉”很可能是“俛”的通假字,它未必属于抄写的讹误。流传已久的古籍,其文本总是随着时代的变化而有所变化,一般说来,抄写或刻印时代越早的文本,其中的古字、俗字以及通假現象就越多。有迹象表明,在唐宋以前抄书人的笔下,“俛”与“勉”是一组通假字,例如诗经邶风谷风“黽勉”的“勉”,在唐李善文选文赋注中引作“俛”,宋人所编的太平御览卷504也引作“俛”。由此可见,从上古到中古,某些从“免”得声的字曾有通假关系。因此,传世本的宋(南宋)、元、明、清刻印本及中华书局校点本三国志作“俛”,而晋代写本作“勉
8、”,未必属于文献学上的校勘问题。从古音通假及古书形态不断演变的角度来看,古写本作“勉”而不作“俛”,正反映了魏晋时代的用字特点。 (2)“而”字的有无古写本“据三州而虎视于天下”的“而”,不见于传世本。郭沫若说,传世本“无而字,殆夺”。郭文用“殆夺”二字评议传世本,等于向后来的研究者提出了进一步论证的要求。我们认为郭说可从,下面从两个方面略作论证。第一,上文出自东吴赵咨对魏帝曹丕称扬孙权的一段话:“获于禁而不害,是其仁也;取荊州而兵不血刃,是其智也;据三州而虎视于天下,是其雄也。”从文法角度看,古写本显然优于传世本。因为“获于禁而不害”、“据三州而虎视于天下”两句排比,均用“而”字表示转折关系
9、;传世本没有“而”,语义、语法、修辞上均有缺憾。第二,今天我们能见到的时代最早传世本应推号称“咸平本”的吴志(实际上是北宋末、南宋初的刻本),从这个版本开始,直到最近四十多年来流行的中华书局校点本三国志,虽然都没有“而”字,但是,太平御览卷211的引文却有“而”字,足见北宋初期之人所见的文本还有不脱“而”字的,可与古写本互相印证。附带说一下,赵幼文三国志校笺1在“取荊州而兵不血刃”一句下面注释云:“太平御览卷463引州下无而字,考文选李注、实录、通鉴、郝书,俱无而字,应据删。”在这里,赵笺忽略了古写本有“而”这一事实,从而过早地得出了传世本“取荊州而兵不血刃”的“而”字属于衍文的结论。(3)潘
10、鄱、番传世本“鄱阳言黄龙见”的“鄱”,古写本作“潘”,郭沫若说,传世本“潘作鄱,殆误”。郭文怀疑传世本的“鄱”属于误字,也值得讨论。在古代文献中,“潘”、“鄱”、“番”等字有同音通用的历史。例如左传定公六年“潘子臣”的“潘”,史记吴太伯世家引作“番”;史记陈涉世家“鄱盗当阳君黥布”的“鄱”,汉书陈胜传作“番”,唐颜师古的注释是:“番即番阳县也,其后番字改作鄱。”对于史记西南夷列传“番陽令唐蒙”的“番”,唐张守节史记正義的注音是:“番音婆”。从颜师古、张守节的解说中,我们不难看出,唐宋以後习见的“鄱阳”,在先前的文献中通常写作“番阳”,有时写作“播阳”。按照古音假借的通例,当然也可以写作“潘阳”
11、。这样看来,古写本作“潘阳”所反映的是晋代用字习惯,传世的宋元以下诸本作“鄱阳”是出自后世古籍整理工作者之手。唐人所编群书治要魏志及宋刻本三国志魏书武帝纪“分豪不与”的“豪”,到了元、明、清刻印本中变成了“毫”,人们要么从从历时层面把“豪”与“毫”看成古今字,要么从共时层面把“豪”与“毫”看成通假字,却没有人用孤立、静止的观点说“豪”、“毫”二字中必定有一个错字。古写本的“潘阳”到传世本里变成“鄱阳”,跟“豪”、“毫”的演变属于同一类型。跟郭沫若把吴志吴主传的“鄱阳”看成“潘阳”的误文相反,陈乃乾把吴志吴主传的“潘阳”看成“鄱阳”误文。在陈乃乾校点的吴志吴主传2里,裴松之注引会稽典录中的“潘阳
12、”,被校改为“鄱阳”,校改的依据是“从潘眉说”3。其实,清代学者潘眉只是说“潘阳当为鄱阳”,梁章钜也只是补充说:“吴时无潘阳县”。拿这种尚未得到实证支持的说法作为校勘的依据,难免犯主观武断的错误。如今,1972年公布于世的古写本吴志吴主传的“潘阳”赫然在目,跟会稽典录“潘阳”遥相呼应,说明近代人习知的“鄱阳(县)”在孙权时代写作“潘阳”。事情很清楚,潘、梁身在清代,不知有古写本吴志吴主传残卷;陈乃乾在1959年完成的三国志校点本中采用潘、梁之说,也是因为没有看到古写本吴志吴主传残卷。即此一端,也可以看出古写本在文献校勘学等方面确有“一字千金”的价值。(4)“之际” 的有无 古写本“君生于扰攘”
13、,传世本作“君生于扰攘之际”,郭沫若说,传世本“下有之际二字,较长”。 再好的古写本,也只能做到失误较少,绝不能保证没有任何失误。如果说,传世本吴主传有胜于古写本的地方,大约这一例是有可能通过论证得到承认的。(5)“之”字的有无 古写本“埋而掘之,古人所耻”,传世本作“埋而掘之,古人所耻”。郭沫若只说传世本“古人下有之字”。只揭示异文,不发表意见,是存异待考的谨慎态度。陈寿所著三国志以“高简”著称。经初步考察,我们认为古写本长于传世本。王沈魏书载公孙渊令官属上书给魏明帝有这么一段:“自先帝初兴,爰暨陛下,荣渊累叶,丰功懿德,策名褒扬,辩着廊庙,胜衣举履,诵咏明文,以为口实。埋而掘之,古人所耻。
14、小白、重耳,衰世诸侯,犹慕着信,以隆霸业。”其中“埋而掘之,古人所耻”两句,显然是汉末流行的格言。这两句没有“之”字,跟古写本吴主传正可互相印证。传世本多一个“之”字,虽然无碍文义,毕竟跟陈寿行文求简的特点不合。此外,“古人所?”的句式,在三国志中多次出现,又如魏志袁绍传载韩馥曰:“吾,袁氏故吏,且才不如本初,度德而让,古人所贵,诸君独何病焉!”又蒋济传载其答曹丕曰:“天子无戏言,古人所慎。惟陛下察之!”又钟会传载诏曰“夫成功不处,古人所重。其听会所执,以成其美。”吴志华核传载其上疏曰:“唇亡齿寒,古人所惧。”(6)之者古写本“犹冀言之不信”的“之”,传世本作“者”。郭沫若对这组异文也没有发表
15、意见。从语法、语例两个方面考察,仍以古写本为优。第一,古写本的“言之不信”表示“所言不可信”,而传世本的“言者不信”则表示“发言之人不可信”,显然是前者更符合上下文的意思。第二,“言之不信”也是当时的常用语,又如魏志蒋济传注引列异传载孙阿事云:“阿不惧当死,而喜得为泰山令,惟恐济言不信也。”其中“言不信”三字,太平广记卷276列异传蒋济引作“言之不信”,恰与古写本吴志之语相合。(7)靡麾、摩、 古写本“口陈指靡”的“靡”,传世本作“麾”。郭沫若说:“系抄本之误。” 郭文所谓“抄本”,指古写本。就我们考察,断言古写本的“靡”字是误文还为时过早。从”、“麾”、“ 摩”、“ 靡”的音形义的关联情况来
16、看,“靡”与“麾”不见得没有通假关系。先看“”与“麾”的关系“”字见说文解字手部“,旌旗”,段玉裁指出:“许伪切,古音在十七部,俗作麾。”这就是说,“麾”跟“ ”是异体字。再看“麾”、“摩”、“靡”之间的关系史记建元以来侯者年表“下麾”的“麾”,在汉书景武昭宣元功臣表中作“摩”,可见这两个字在距三国志成熟、书时代并不遥远的古籍中有通假的先例。“靡”跟“摩”也是这样,例如史记司马相如列传“下摩兰惠”的“摩”,在文选子虚赋中作“靡”,可见汉魏六朝时二字可以通假。既然“靡”可以通“摩”,“ 摩”可以通“麾”, “麾”又同,而靡、麾、摩、四字又均从“麻”得声,那么,“靡”与“麾”很可能在魏晋时代具有通
17、假关系。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发现“靡”与“麾”通假的第二个例子,因而不能断言这两个字一定具有通假关系,但同样也不遽从郭文的意见。 (二)郭文没有提到的3则异文(8)传世本“陆逊部将军宋谦等攻蜀五屯,皆破之,斩其将”的“之”,不见于古写本。上文有“之”无“之”均可通。古写本没有“之”,跟陈寿三国志行文求简的特点相合,比传世本更接近于陈寿原著的面貌。“破”字煞句(后面一般不加逗号或顿号),“斩”字紧跟,这种文句在传世本三国志并不罕见。例如魏志袁绍传:“太祖救延,与良战,破斩良。”又于禁传:“復從攻張繡於穰,禽呂布於下邳,別與史渙、曹仁攻眭固於射犬,破斬之。”蜀志马超传裴注引典略:“超后为司隶校尉督军
18、从事,讨郭援,为飞矢所中,乃以囊囊其足而战,破斩援首。”(9)传世本“讨备之功,国朝仰成”的“成”,古写本作“诚”。古写本作“诚”,是“成”的通假字。这类通假现象屡见于其他古籍,例如战国策赵策一“恐其事不成”的“成”,汉墓出土的帛书作“诚”。老子二十二章“诚全而归之”的“诚”,景龙碑作“成”。 (10)传世本“即日下诏,敕诸军但深沟高垒”的“敕”字下面,古写本有“令”字。 “敕令”作为复音词,屡见于三国志,例如魏志公孙瓒传载刘虞“兵无部伍,不习战,又爱民屋,敕令勿烧”。又中山恭王衮传载曹衮“疾困,敕令官属曰:吾寡德忝宠亟以时成东堂。”又牵招传载魏文帝“敕令还击比能”。蜀志姜维传:“寻被后主敕令
19、,乃投戈放甲,诣会于涪军前。”吴志华覈传:“晧以覈年老,敕令草表,覈不敢。”由此看来,古写本作“敕令”,比传世本更富有三国语词的特色。 二、关于魏志臧洪传残卷 这份残卷字体为隶书,存21行,计370余字。异文12处,异体字共66个。首行起于“不蒙观过之贷”的“贷”,末行止于“救兵未至,感婚姻之义”的“姻”。据李遇春吐鲁番出土三国志魏书和佛经时代的初步研究4一文介绍: 1965年1月10日,一农民在吐鲁番安加勅克(Anjanlik)南郊附近的一座早已颓废的佛塔下层发现一个装着三国志残抄本二卷及其他古文献的陶罐。其中一卷是前面提到的吴志吴主传残卷,另一卷就是1977年新疆历史文物5一书收录的魏志臧
20、洪传影印件,这份影印件虽然图象模糊,但图象下面的说明却十分醒目:它的抄写时代是“十六国”时期。 跟李文同时发表的有关论文,还有吴金华晋写本魏志臧洪传残卷初探6一文。此文根据新疆历史文物影印件上所能辨认的一部分内容进行研究,其中有关古写本的引述,有与原件不相吻合的地方。李文在引述“中华书局本”及古抄本时也有类似的情况,所不同的是,李文引述中华书局本时所出现的讹误主要是由敦煌学辑刊的印刷错误早成的,而征引“抄本”时所出现的问题也可能与印刷过程中的造字困难有一定关系。本文拟说明两点:(一) 拿古写本影印件7跟宋刻本对比,除了李文揭示的异文12则,我们还发现异体字60多个,(二)上述李文、吴文均有订补
21、的必要,兹订补如下。 (1)畏君亲怀畏威怀亲吴文说,传世本作“畏威怀亲”,古写本作“畏君亲怀”。认为传世本的“畏威”的“威”是误文,应当根据古写本校改为“君”;的“亲怀”二字误倒,应当根据传世本乙改为“怀亲”。李文说:古写本“亲怀二字旁加两点,以示颠倒。”李文的根据,是古写本原件;吴文的根据,是古写本影印件。这样看来,古写本的原文应当是“畏君怀亲”,其中“君”字胜于传世本。吴文8关于“亲怀”二字误倒的内容应当删去。 (2)众求 李文说,传世本“以诈求归”的“求”,古写本作“众”。 如果古写本确实作“以众求归”,那么,其中“众”字当属误抄。 (3) 兵、侯 李文说:传世本作“增兵讨仇”的“兵”,
22、古写本作“侯”。我们怀疑,古写本的原字未必是“侯”。从字形上推测,它很可能是“兵”字。中古时代,“兵”写作“”,是隶书中流行字形。例如古写本吴主传、虞翻陆绩张温传中的“兵”字都写成“”。“兵”的这种字形,跟“侯”的隶体字颇为相似,例如王基断碑、魏三体石经残石中“侯”都写作“”,跟隶书“”接近。因此,从字形来看,在三国时代,“兵”的写法与“侯”的写法非常相似,极易相混。可惜我们所见的影印件不很清晰,这个问题只能存疑待考。 (4)泯民李文说,传世本“背弃国民”的“民”,古写本作“泯”。我们揣测,古写本的原字应是“氓”。手写的隶体字“氓”、“泯”二字很相似,这两个字的释读,只有参考文义才有可能区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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