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史演讲录康德、费希特、谢林格式整理版.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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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哲学史演讲录9康德、费希特、谢林在康德、费希特、谢林的哲学里,精神最近时期在德国向前进展所达到的革命是通过思想的形式概括出来了、表达出来了。他们的哲学发展的次序包含着思维所采取的进程。世界历史上这一个伟大的时代(其最内在的本质将在世界历史A里得到理解),只有两个民族,即日耳曼民族和法兰西民族参加了,尽管它们是互相反对的,或正因为它们是互相反对的。别的国家并没有参加到里面来,虽说它们的政府以及它们的人民在政治上参加了,但不是在内在精神上参加了。这个原则在德国是作为思想、精神、概念,在法国是在现实界中汹涌出来。这个原则出现在德国现实生活中,显得是一种外部环境的暴力和对于这种暴力的反动。哲学给自身规
2、定了这样的任务:即把哲学的基本观念、思维与存在的统一作为对象,并加以掌握,这就是说,对必然性的最内在意义、概念加以理解。康德的哲学首先从形式方面提出了这个任务,但其结果只得到理性在自我意识中的抽象的绝对性,一方面,在他的批判的、消极的态度里总带有一种空疏性和软弱性,把意识的事实和主观的揣测当成某种积极的东西,这就放弃了思想而退回到感觉;另一方面,从这里发展出费希特的哲学,它把自我意识的本质思辩地理解为具体的自我,但他却没有超出绝对者的这种主观的形式。谢林的哲学是从费希特哲学出发,后来又把它抛弃,并且提出了绝对者的理念、自在自为的真理。一、 耶可比和康德相联系,我们这里还必须首先谈一谈耶可比。耶
3、可比的哲学是和康德的哲学同时的。两者的结果大体上是相同的,只是出发点和进展的过程有些地方彼此不相同。耶可比的外在的出发点大半是法国哲学(和德国形而上学),他是受到法国哲学的启发的。康德是较多从英国方面,从休谟的怀疑主义开始的。耶可比所着眼的和考察的大半是认识方式的客观方面,他同康德一样采取消极的态度,因为他宣称知识按它的内容说是不能够认识绝对的。康德没有考察内容,他认为认识是主观的,因而宣称不能够认识自在自为的存在。什么是真理?真理必须是具体的、当前的,但又不是有限的。这是一种进步,超出了前一个时期。菲特力亨利耶可比于年生于都塞尔多夫,曾先后在贝尔格及巴伐利亚任职。他曾经在日内瓦和巴黎受过教育
4、:在日内瓦从波涅()、在巴黎从狄德罗学习。在都塞尔多夫,他担任了一个公职(关于经济和财政部门的行政工作)。法国革命的发生使得他脱离了公职活动。作为一个巴威利亚的官员,他去到慕尼黑,在那里年他成为科学院的院长,但他于年辞去了这个职务。因为在拿破仑统治时期新教徒被宣称为革命煽动者。直到他死时止他都居住在巴黎。他卒于年月日。耶可比是一个有高贵品格和深刻教养的人,他在国家的事务中生活得很久,并且对于法国哲学很熟悉。年他发表了他于年写成的关于斯宾诺莎的书信。这些书信是由于外在的机缘而发表的。他没有系统地作哲学研究,而只是用书信的方式讨论哲学。与想要给莱辛作传的门德尔松一个偶然的争论引起了耶可比把他的见解
5、发挥出来。耶可比问门德尔松是否知道“莱辛曾经是一个斯宾诺莎主义者”,门德尔松为这个问题所激怒,这样就引起两人通信辩论。在这场争论的过程中表明了那些自认为专家、哲学专家、并且自认为可以包办同莱辛的友谊的人,如尼古拉、门德尔松之流,对于斯宾诺莎主义毫无所知;这还表明了他们不唯哲学见解浅薄,而且竟是对哲学完全没有知识。他们继承着沃尔夫的哲学,但放弃了他的学究的形式,因而不能再前进一步。门德尔松自认为、而且也被认为是最伟大的哲学家,并且被他的朋友赞扬着。他的清晨的时候一书乃是干燥的沃尔夫哲学,尽管这些先生们也还曾努力想给他们的毫无生气的抽象陈述披上柏拉图式的爽朗的形式。他们研究愉快的和不愉快的感觉、完
6、善、什么是可能思维的和什么是不可能思维的等等。形而上学被看成是朦胧虚幻的东西;认为它一直没有固定的线索。在这些通信里立刻可以看出斯宾诺莎是如何地被忘记了。门德尔松表现出甚至对于斯宾诺莎哲学的外在的历史材料都毫无所知,更说不上关于他的内在实质了。当耶可比宣称莱辛是一个斯宾诺莎主义者并抬高法国人的地位时,这种严肃主张对于这些先生们就好象晴天的霹雳。他们这些自满的、自信的、自命高人一等的人感到十分惊讶,耶可比对于象斯宾诺莎那样的“死狗”也竟会自诩知道某些东西。在这种情形下,耶可比必须加以解释,于解释时他便进一步发挥了他自己的哲学见解。门德尔松和耶可比正相反对,因为门德尔松坚持认识的立脚点,认为真理和
7、本质直接地展现在思维和概念里,并且断言:“凡是我不能认为是真的东西,不会使得我怀疑、引起我不安。一个我所不了解的问题,我就不能答复,它对于我就等于是没有问题。”于是他就老是围绕着这点辩论。同样,他对于上帝存在的证明也包含着这种思维的必然性,即:现实性一定必须是被思维的,并须假定有一个思维者,换言之,现实事物之所以可能,是依靠一个能思维者。“凡是能思维的存在认为不可能的东西,也就是不可能的;凡是能思维的存在在思想上认为不真实的东西,事实上也就是不真实的”。“如果我们取消了一个能思维的存在对于任何一个东西的概念,即取消了对那个东西的可能性和真实性的概念,那末那个东西本身的存在也就被取消了”。关于事
8、物的概念便被他认作事物的本质。“没有有限的存在能够把一个东西的现实性最完善地思维成现实的,它更不能认识到一切当前事物的可能性和现实性”。“因此必定有一个能思维的存在或一个理智,它能够最完善地把一切可能性的全部内容思维成可能的、并且把一切现实性的全部内容思维成现实的;这就是说,必定有一个无限的理智,而这无限的理智就是上帝”。我们看见(一)思维与存在的统一,(二)绝对的统一被认作无限的理智,至于思维与存在的统一,却仅仅被理解为有限的自我意识。现实性亦即存在以思维为它的可能性,换句话说,它的可能性就是思维;思维并不是由超出可能性以达到现实性的发展过程。耶可比反对对于思维的这种要求说:“思维不是实体的
9、源泉,反之实体才是思维的源泉。因此我们必须承认在思维之先有某种非思维的东西作为第一性;某种东西虽说不完全在现实性中,但按照表象、本质、内在本性看来,却必须被认作最先的东西。”关于这点门德尔松说道:“您似乎在这里想要思维某种不是思想的东西;想要跃进到空虚之中,进到那没有理性可以遵循的地方。您想要思维某种在一切思维之先的东西,这东西因此也不是那最完善的理智本身所能思维的。”一、耶可比的主要思想一方面是这样的:“每一种论证的方法都会导致宿命论”、无神论、斯宾诺莎主义。因为这就会认为上帝是一个派生的东西,是以某种东西为根据的东西;理解一个东西即是指出它的依赖性。我们指出某种东西的原因,这东西复有一个有
10、限的结果;一般的间接的知识就是这样。他断言,整个讲来,认识只能认识那有限的东西。这完全和康德的结论相同,即我们只能认识现象。现象这个名词表示主观的形式。就耶可比关于认识的见解而论,他曾经提出这样的看法说:“理性”对于理性他后来有不同的定义,区别了理性与理智,关于这点下面再说,后来他不说理性,而说理智“永远只能说明有限事物的条件、自然的法则、机械的因果关系。我们理解一件事情,即在于把它的最近原因推究出来”,而不是推究它的深远的原因;那最深远的原因永远是上帝。对象最近的特定的原因是可以认识的;上帝完全是一般的原因。“或者说”,我们认识一件事情,即在于“按照一系列的次序看见了形成它的那些直接条件”。
11、无疑地这只是有限的认识;每一个条件之前又有另一个条件。“同样,例如我们了解一个圆圈,这就是说,我们明白地认识了它产生的机械关系和它的物理结构,又如我们了解一个三段论法的公式,也就是说,我们真正地认识到了人的理智于判断和推理时所遵循的规律,和人的认识作用的物理的和机械的关系。因此,我们对于各种质本身就没有概念,只有直观。即使对于我们自己的存在我们也只有感觉,没有概念。我们只是对于形状、数目、地位、运动和思维形式才有真正的概念;至于对各种质,只有当它们被归结到上述这些概念,并在客观上被取消时,才算是被认识了、被理解了”。这就是一般的认识:对于某种特定的东西揭示其条件,并指出它是被制约的、为别的东西
12、所影响的、为一个原因所产生出来的。“理性一般的职务是作不断向前的联系:理性的思辩的职务是按照必然性、亦即同一性的已知的规律去联系。凡是理性通过分析、联系、判断、推论和反思”(它的活动)“所能产生的,必纯全是自然的事物”(有限的事物);“理性,作为一个被限制的东西,本身也同属于这种有限事物之列。但是整个自然、一切有条件的”(有限的)“东西的总内容对于那钻研的理智,除了包括在自然内的东西之外,是不能更显示什么东西的。而包括在自然内的东西不外是:杂多的特定存在、变化的事物、一系列的”(有限的)“形式,内中并没有包括任何真实的开始”(宇宙的开始),“也没有包括任何客观存在的实在原则”。认识就是认识特定
13、的条件;而这个条件又是有限的。另一方面,耶可比说:“如果我们把理性了解为一般认识的原则,那么理性就是构成人的整个有生命的本性的精神;人是为理性所构成的,人是理性所采取的一种形式。”他对于想要认识无限者的企图的见解是和他上面这种看法密切联系着的:“就整个人来说,我发现人的意识是由两个原始的观念,有条件者和无条件者的观念结合而成的。两个观念是相互不可分离地联系在一起的,不过有条件的观念须以无条件的观念为前提,前者只能从后者中派生出来,”这就是说,有条件者的观念只能通过无条件者的观念才得到理解。“我们对于无条件者的存在比起我们对于我们自己的有条件的存在,具有同样的,甚至更大的确定性”。“由于我们的有
14、条件的存在”和认识现在“建筑在无限的间接关系上面,这就为我们的研究开辟了广大的园地,我们即使为了自我保存起见”(为了实践的目的),“也就不得不对他加以研究”。但是要求认识无限者其目的却完全不同。“要想发现无条件者的条件,寻找并认识那绝对必然的存在之可能性,以便予以把握,这乃是当我们从事于把自然当作可把握的东西,亦即当作单纯的自然存在去了解,并把机械原则的机械性加以说明时所须做的工作。因为如果一切事物都应该在我们所能把握的方式下发生和出现,都必然在有条件的方式下发生或出现,那么只要我们在认识的时候,我们便老停留在一连串的有条件的条件之中。哪里没有这一连串的条件,那里我们就没有认识;那里也就没有我
15、们叫做自然的那种联系的本身。因此自然存在的可能性这一概念就会是自然的绝对开始或起源的概念;它也就会是无限者自身的概念,只要它并不是按照自然的规律联系着的,亦即对于我们是没有联系的,这就是说,它就会是自然的无条件的条件。假如这样一种无条件者和无联系者的概念因而也是外在于自然的是可能的,那么无条件者就会停止其为无条件者,它本身必然会具有一些条件;而那绝对必然者必定开始变成可能的东西,从而它才可以被认识到。”这是矛盾的。这就是耶可比的思想。“无条件者又叫做超自然者”,不可捉摸者;自然也属于这个范围。“既然举凡一切存在于有条件的事物的联系和自然的间接关系之外的东西,也同时是存在于我们明晰的认识范围以外
16、,并且是不可能通过概念而得到理解的,那么那超自然者就不可能在其他方式下为我们所承认,除非它是作为事实直接给予我们的。它存在”!它是直接的东西。而“这个超自然者”、无限者、“这个一切本质之本质”、存在者,“世界各民族的语言都叫上帝。”那无条件者因此没有条件,不能被认识,对于我们只是在直接方式下,不是在间接方式下的事实。耶可比的见解和康德的见解有如下的区别:在康德那里范畴一点用处都没有,认识只是对于现象的认识,不是对于事物本身的认识;其所以如此,是因为范畴只是主观的,而不是因为范畴本身有局限性、有限,反之,主要之点却在于永远认范畴为主观的。与此正相反,在耶可比那里,主要之点在于认范畴不仅是主观的,
17、而且认范畴为条件和有条件的条件;而理解事物即在于通过范畴,亦即通过有条件的条件建立其联系。这是一个本质上的区别;但两人的结论却是一致的。二、因此按照他的第二个主要原则,那超自然的东西只能叫做事实;它存在,一切语言都叫它为上帝。耶可比现在便叫这种直接知识为信仰。他回返到自我意识,在他那里,我们看见思维在其主观态度中。上帝、绝对、无条件者是不能证明的。因为对于一个东西加以证明、理解,就是寻求条件,根据条件把它推论出来。但是一个被推论出来的绝对、上帝等等,便已不是一个绝对、一个无条件者、一个上帝了。现在在我们意识中有一个对于上帝的意识,而其性质是这样的,即上帝的存在是和我们对它的思想直接地联系着的。
18、依耶可比看来,这种知识是不能从证明得来的。因此它不是间接得来的知识,而是直接的知识,关于这种知识我们可以诉诸人的良知。人在他关于自然和有限事物的表象、思维里超出了有限性,进展到一个超自然、超感情的领域;而这超自然者的存在,对于它是如此确定,正如他确知他自己一样。这种对上帝存在的确知和他的自我意识是同一的。我这样确知我存在,也这样确知上帝存在。这里这种对上帝的直接知识就是耶可比的哲学所坚持之点;他也叫这种直接知识为信仰。康德的信仰和耶可比的信仰是有差别的。在康德那里信仰是理性的一个公设,是企图解除世界和幸福的矛盾的一种要求;在耶可比那里信仰本身是一种直接知识,并且也被了解为一种直接知识。自从耶可
19、比以后,凡是哲学家(如弗里斯)和神学家所写的关于上帝的著作,都建筑在直接知识、良知的知识这个观念上面;人们也称这种知识为天启,但这是不同于神学的另一种意义的天启。作为直接知识的天启是在我们自身内,而教会却把天启认作一个从外面昭示的东西。神学意义的信仰是信仰某种由教义所给予的东西。如果把这里所说的信仰和天启了解为神学意义的信仰和天启,这似乎是一种概念的偷换,因为这里所应该有的哲学的含义,与虔诚信仰的人对这字的用法是大不相同的。这就是耶可比的观点;他的观点很受欢迎并得到广泛的传播,虽说许多哲学家和神学家对于他所说的话提出了反对的意见。在耶可比的思想中哪里也找不出他的直接知识与哲学认识、理性相反对的
20、地方。人们谈论理性、哲学等等就好象盲人在谈论颜色。诚然人人都承认,一个人如果不是鞋匠,就不能做鞋子,虽说他有尺子、有脚并且也有手。但关于哲学,大家就以为直接知识是这样的意思,即每一个人只要他能吃饭走路,就是一个哲学家,他可以在哲学上随便说话,并自以为很懂哲学。人们一方面把理性了解为间接知识,但另一方面理性恰好正是理智的直观本身。说理性是对自在自为的存在的认识和启示,一方面这是很对的,因为理智是对有限事物的启示。但是信仰、直接知识又被用来了解每一个另外的内容,或者象耶可比那样,把信仰了解为类似这样的确知一切存在的直接性:如直接确知:“我有一个身体”,这里有一张纸,“或感知到别的现实的东西,而我们
21、感知这些东西的确定性,与我们感知到我们自己有同等的确定性。我们通过我们所感受到的事物的特质,获得一切表象,此外没有获得真实知识的其他的途径;因为理性如果自己产生一些对象的话,那就是些脑子空想出来的东西。因此,我们就有了一种对于自然的启示”。凡是我所直接知道的都是信仰。所以在宗教上有很高价值的信仰这一名词,便被应用来表示任何一种内容;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最一般的观点。耶可比在这里似乎使信仰与思维对立起来了。我们试把两者相互比较一下,看一看两者是否有天渊之别,象有些人以为它们是如此正相反对那样。第一,绝对本质是直接地启示于信仰中;信仰意识感觉到自身为这绝对本质所浸透,就象为它自己的本质所浸透那样:这
22、绝对本质就是信仰意识的生命,这信仰意识建立了它自身和这绝对本质的直接统一。思维思维着这绝对本质;绝对本质就是绝对思维、绝对理智、纯粹思维,但同时它也同样直接地是它自己。第二,绝对本质的直接性对于信仰同时具有存在的意义;它存在着,作为自我的对方存在着。绝对本质的直接性对于思维者也同样具有存在的意义。它对于思维者是绝对的存在,是本身真实的东西,并且也是自我意识或所谓作为有限理智的思维的对方。现在试问,为什么信仰与思维彼此互不了解,为什么一方老是看不见自己就在对方之中?首先是由于当信仰认识到它自身作为自我意识和绝对意识的直接的统一性时,信仰没有意识到它即是一种思维;它在内心中直接地知道了绝对本质。信
23、仰只是表达了这种简单的统一性。这种统一性在信仰的意识里只是被当作具有存在意义的直接性、它的无意识的本质、实体的统一。信仰又把思维认作独立自存的东西;它把那种存在的直接性与思维对立起来。第二,与此相反,思维又把直接存在认作绝对的可能性、绝对的思想物,因此这种思想物所具有的直接性又被认作没有存在、生命的规定性。在这种高度抽象的看法里,信仰与思维便相互对立起来,象启蒙运动的思想家把绝对本质认作独立于自我意识之外的东西,而唯物主义又把它认作当前的物质那样。一方面在耶可比那里绝对本质是在信仰和思维中作为肯定的存在和思维,另一方面,绝对本质被认作没有自我意识的东西,或者如启蒙派把它仅仅规定为否定的东西、在
24、自我意识的彼岸,或者如唯物论把它认作对自我意识而存在的物质。直接知识是这样一种规定,我们可以把它叫做信仰、知识等等。这是第一点。如果我们要问它的内容,那么它就是被意识到的上帝或上帝的存在。这种直接知识是每一个个人所同有的;它是属于每个人本人所确知的个别的东西。上帝在这里是被认作具有一般的精神属性的,如全能、全知等等。整个一般的认识我们叫做思维,特殊的认识我们叫做直观;对外在规定的内在理解我们叫做理智。人所具有的一般认识就是思维,例如在宗教情绪中即包含着一般的认识。禽兽没有宗教情绪,因为这乃是一种人所特有的情绪。就其为宗教情绪来说,它乃是一个能思维的人的情绪,情绪的特性不是一种自然冲动等等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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