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山东青州王村的调查报告.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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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强人治村山东青州王村调查报告 张世勇一、远近闻名的大姜生产专业村王村所在的东夏镇,号称大姜生产第一大镇。东夏镇南靠胶济铁路,北依济青高速公路,西临东红高速公路,309国道、羊临公路穿境而过,交通方便。王村家家种植大姜,是青州市久负盛名的以大姜生产专业村。王村现有一八6户,人口750人,耕地面积883亩,其中大姜种植面积795亩,人均种植大姜1.06亩,全村仅种植大姜一项,人均收入2万余元,大姜价格在35元的年份,大面积种植的家庭收入在10万元以上的不在少数。村民普遍反映,种植大姜彻底的改变了他们的经济条件。种植大姜是王村人的主要经济收入来源,王村很少有人远出打工,初、高中毕业没有继续学业的年青
2、人大多在附近的五金加工厂打工,最远也是到临近的青州市或者潍坊市,村子里没有去过省会济南的大有人在。这也是山东半岛整个农村的普遍情况。王村有20几家洗姜厂,在此基础上形成了大姜市场,洗姜厂为村里的妇女提供了打工的场所。村干部给我们讲,在他们这里不存在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的问题。王村农民的农副业的发展走过一条曲折的路。80年代末期村里就有人种植银耳,之后是养肉鸡,1992年之后村里几乎家家养鸡,后来由于市场和技术的原因,肉鸡养殖逐渐退潮。养鸡风潮之后,又有村民带动种植菜葫芦,初加工后成为葫芦丝出口日本,也是由于市场原因,又走向了萧条。在此之后,村里有人开始种植大姜,刚开始不成规模,个别家庭种上几分地
3、,在附近的市场上零售。之前的这些农副业都是农民通过亲戚朋友,传帮学习而发展起来的,完全在无组织的状态自发进行的农业产业结构调整,简单的技术可以靠亲朋间的传帮带得来,规模较小时市场也不成为问题,缺乏市场远见的农户一窝蜂跟上之后,必然又遇到“多收了三五斗”的市场困境,更具灾难性的是一旦发生严重的疫情和病虫害,在基层政府无作为的情况下农户只能干瞪眼而血本无归。王村的大姜种植没有走以前的老路。王村农民开始种大姜的时候,县乡政府正开始着力推行农业产业结构的战略性调整。在政府的主导下,新的栽培技术,新品种引进,邀请农业专家等方面进行了许多工作。在上级政府产业结构调整的政策压力之下,村委会对于发展大姜种植做
4、了充分的考察。无论是气候还是土质,当地都比较适合大姜种植,最为重要的是大姜和蔬菜水果相比有储藏优势,用地窖储存可以保证到1年多不变质,当遇到价格低迷时,有缓冲的余地。认定了大姜种植之后,村委会多次资助组织农户去安丘学习大姜种植。但当时村民仍有顾虑,以前的几次经济作物种植失败的阴影尚未散去,大姜种植仍然是小打小闹,不仅种植面积小,而且露天种植,这与大棚种植的产量每亩相差4000斤以上。在动员无效的情况下,村委会先是动员几家农户示范种植大棚姜,然后又以每亩大棚姜补助500元的办法鼓励村民种植大棚姜,村委会还出面跑农行,争取小额贷款,解决种姜的资金问题。由于分田到户之后,土地按生产队时的组进行分配的
5、,因为地质差别,各家分得的地不仅分散而且每块地面积很小,零碎而分散的地块,种植大棚姜很不经济。村委会于是进行了分田到户之后的第一次土地大调整(详见后土地调整)。大姜种植形成一定规模之后,村民又面临卖姜难的问题。以前小打小闹时尚可以在附近的集市上找到市场,村委会于是决定在村子里建立大姜市场。要建立市场就必须先有洗姜厂,第一个洗姜厂在村委会鼓励和支持下由村民合伙建立的,村委同时还注册了大姜商标,通过网络发布市场信息。两年多时间村里的工贸区已经有了20多家洗姜厂,每家洗姜厂都长期住有收购商,村民不出村就可以将大姜卖掉。附近的村庄农民也普遍种植大姜,以王村的大姜市场为中心,已经形成了一个大姜生产基地。
6、在青州市,除了临近市区的村庄趋向城市化之外,其他的村庄都有自己的特色农业,种植瓜菜、果品、花卉、菜葫芦等经济作物。东夏镇东临的谭坊镇,是江北有名的瓜菜之乡,南临的黄楼镇是花卉名镇。在青州乃至整个山东半岛,各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色产业,基层政府主导下的农业产业结构调整比较成功和彻底。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山东基层政府的强势,基层政权行政能力高效率。王村特色农业的发展过程,说明了基层政府主导下的产业结构调整,并不是我通常所听到的逼民致富和诱民致富的故事,基层政府积极行政并不是那么荒诞。分田到户之后,农民的经济生产又退回到了小农经济的老路上去,随着市场化改革的不断深入,单家独户的小农直接面对市场,在信息不
7、对称及农民缺乏组织的情况下,小农式的经济生产异常脆弱,农户自发的产业结构调整不仅具有盲目性,而且风险很高。人民公社制度解体20多年来,各种现代性的制度因素不断的向农村渗透,特别是市场化和与之伴随的各种意识形态不断的消解和异化着各种乡土传统,而基于权利与责任的现代契约性合作观念尚未建立起来。农民虽然从人民公社的强势管制中解放了出来,但也越来越成为一盘散沙。最为突出的表现是,村庄伦理道德约束不断弱化,农民在生产和生活中所需要的超出家户之外的合作难以达成,成为目前乡村治理和乡村秩序再造的突出问题。在这种情况下,乡村组织,这一在中国现代化叙事中的建构起来的行政性组织,成为农民唯一可以选择的组织,虽然基
8、层的政府的强势和积极行政也会出现负面效应。山东的乡村工业相当发达,许多村庄以小五金加工厂为主要特色,还有从人民公社时的社队企业发展壮大起来的大型集体企业。村民为我们讲起这里为什么小五金加工厂众多的原因时说到,在计划经济时代,有一任省委书记由于向其他省的拖拉机厂购买拖拉机受挫,于是要求山东省的每个地区都要建立自己的拖拉机厂,从而带动了当时许多村庄的社队企业加工五金配件,当时社队企业培养的技术骨干现在大都成为小五金加工厂的老板,与王村相邻的南于村就是以小五金加工厂众多而闻名。离土不离乡的乡村工业,收入比较稳定的经济作物生产,使得这里的农民得到了充分的就业,村庄依然是当地农民生产生活的主要场所,村庄
9、仍然是村民“生与斯,终与斯”的社区,村庄的公共生活对于村民来说尤其重要,村庄仍然是一个完整的,稳定的社区。与中西部农村相比,像王村这样完整意义上的村庄在整个山东半岛具有代表性。山东半岛农村的这一特点,使得这里的村治过程与中西部地区的“流动的村庄”具有明显不同。村庄的产业结构可以成为我们理解村治状况的一个因素。在王村大姜产业发展过程中,村委会的权力得到了强化,在经济状况比较好的情况下,一些容易产生矛盾的因素被抑制,村庄内部的各种因素被调动进而得到重组。二:村庄治理1.土地调整:强势村委VS“刁民”土地问题向来是乡村治理中的关键问题。在集体资源较少的村庄里,村集体有没有机动地,村级集体管理土地特别
10、是调整土地的能力,从某种程度上决定了村级组织的行政权力效能,村庄的政治社会生活过程在土地问题上集中呈现出来。在许多农村地区,自从分田到户之后土地一直没有进行过调整,造成了有的家庭人多地少,而有的却人少地多,村庄之内人均占有土地不平等的情况,因这种情况出现了许多土地纠纷。土地二轮承包重新确权之后,“增人不增地,减人不减地,三十年不变”国家政策,在一些农村地区更加重了这种矛盾。而这样的在山东半岛这样相对来说人口稠密,可耕地少,农业产业结构调整比较成功,特色农业发达的地方,农民主要向土地要生产力,土地经营的收入在农民家庭收入中占有较高比重的地方,土地调整显得尤其重要。据我们的调查,山东青州的村庄都留
11、有机动地,面对僵化的国家政策,村级组织对于土地的管理保持着一定的灵活性,一般都能够对土地经常进行调整,有的村庄还能做到每年调整土地。如前所述,对王村这样的以特色农业为主要经济收入的村庄来说,土地的多少直接决定了农民的家庭收入。分田到户时王村并没有将所有地分到户里,王村集体留有机动地,不仅避免了僵化的土地政策造成的负面后果,为以后调整土地留下了空间,而且更为重要的是通过土地调整,村级组织的权力得到了体现和强化。在王村一直保持着每年一调地,随着各家各户人口的增减,土地多退少补。除每年的土地小调整之外,王村还有三次大的土地调整,在这三次土地调整过程中,出现了村干部眼中的“刁民”,在村干部的眼里,所谓
12、“刁民”就是不顾村庄整体利益村民,而在土地调整过程中就是那些反对调地的“钉子户”。为了发展大棚姜,村委决定对全村的土地进行大调整,打破村民小组界限,化零为整,使各家各户分得的土地连片。这样的想法甚得民心,但有三个困难,一是全村的土地质量有地级差别,简单的面积均分并不能达到公平;二是土地二轮延包还没过几年,调整土地违背了“三十年不变”的土地政策;三是,有的村民在地里种有果树等长效农作物,调整土地必然会极大的损害到这部分人的利益,这部分人往往成为土地调整中的的“订子户”。王村调整土地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先召开村民代表大会,向村民讲清楚调整土地的必要性,征求村民意见,绝大多村民都同意调整土地,并在同意
13、调地的材料上签了字。村里专门组成有30名村民代表参加的调地委员会,在两个月的时间里,一起吃大锅饭,将地质不同的地块评定等级,等级差的用加大面积的办法补上,划片搭配,用抓阄的办法重新分配土地,同时将所有私人打的机井用赎买的办法收归村集体。土地级差的问题好解决,国家的土地政策也可以暂且放在一边,最大的难题在于每个村民小组里都出现了一两个“刁民”,拿着二轮土地延包的合同拒绝调地,有的甚至发生了冲突。现任的村支书兼村委会主任给我们讲了土地调整中村委会如何治理“刁民”。最为顽固的是两户种水果的村民。一户种葡萄的村民,当众扬言谁要调他的地他就用铁锨铲掉谁的头。此村民是村里一个老党员老村主任的儿子,兄弟众多
14、,仗着父亲的余威有侍无恐。在村干部的眼里这就是十足的“刁民”,村委先召开座谈会讲理,说服他要以村集体的大局为重,并动员其父亲以老党员老村干部的身份说服其儿子,眼看着霜降就要到了,分到他的葡萄地的两户村民要种小麦。村委会在说服无效的情况下,向这位村民下了最后通谍,要求其在霜降10天之前将其葡萄地清理干净,否则村里将动用铲车强制其退田。如此这般软硬兼施,种葡萄的村民只好屈服,在霜降之前清理了自己的葡萄地,并得到了村里的补偿。还有一户种桃树的村民,重新分地抓阄时没有抓到自己的原来的地,村委会使尽办法,这户村民就是不愿意调地,村委会最后用铲车将其果树铲掉。这户村民事后将村委会以违反二轮土地承包合同的名
15、义告上了法庭,按照村干部的说法,由于其二轮土地承包合同书遗失而败诉,果园的损失也没有得到补偿。土地调整是当时上级政府在增加农民收入、农业产业结构调整政策下的一项具体措施,这户农民的败诉显然有镇政府的行政力量介入。在王村所在的镇的其他村庄,镇政府向有些工作难做的村庄派了工作组,而即使这样,有的村调地成功了,有的村至今尚未对土地进行大调整。王村的成功自有其特殊的地方。这一次土地调整之后,还有比较大的土地调整,一次是为了建立大姜市场,洗姜厂需要土地。在这次土地调整中,村里原有的机动地发挥了重要作用。村委先给需要调整土地农户开会,摆道理,希望大家从大局出发,耕地被占用的农户用村里的机动地进行置换,不想
16、再种地的村里每年每亩给400500元的补偿。由于当时的大姜价格不甚理想,当时有接近1/3的农户的20亩地用补偿金的办法得到了解决。这次调整土地相当的顺利,没有一家反对的。第三此调整土地是村里进行新一次乡村规划时,要建新楼区。这时又出现了两家“钉子户”坚决不愿调地,村委会做说服工作,在一次谈判会上,村支书在一气之下发火,当着众人摔了茶杯,并说了许多狠话,威胁如果不服从村委的决定,村里会掐了他家的电,填掉地里的井(因为机井的所有权在村集体)。在这样的威胁下不愿调地的两户村民只好屈服。给我们讲这些故事时,村支书说,农村里矛盾多,要办成一件事情,什么办法好使就用什么办法,在我们村老实人决不吃亏,像那些
17、“刁民”必须使用硬办法,遇到“刁民”时还是强力措施管用,“三声大娘,不如一句骂娘话”,这就叫做“庄户政策”。这位村支书坦言在其他事情上就曾经揍过几个这样的“刁民”。王村土地调整的过程,可以带给我们许多关于基层政府与农民关系的思考。如果王村没有一个行政权力强大的村委会,没有村支书这样的强势人物,如果没有上级政府的支持,王村的土地调整不可能成功。王村土地调整的成功的关键在于有一个强力的村委会及村支书这样的强势人物。结构性的因素在于乡村两级政府在行政事务方面的利益关联。强有力村级组织的在碰到“刁民”时,敢于“顶风违法”办事,动用暴力措施,如果我们联想到国家政策对农民土地承包权益的强调,以及社会舆论在
18、土地问题上对基层政府的妖魔化叙述,王村的土地调整过程如果脱离了村庄的场域,又会成为一个乡村两级政府联合起来侵犯农民权益的故事。然而,遇到这样的“刁民”,基层政府不这样又能如何?贺雪峰教授在土地调整与村庄建设一文中讲到荆门农村的“土地调整”之困,显现出不同地区基层政府行政效能的差别。在荆门农村,由于一个农户的反对,使得有利于大多数村民的土地调整告黄,导致村庄治理的困局和村庄建设的无望。面对的同样是不顾集体利益的“刁民”,在荆门农村基层组织政府害怕出人命而屈服,而在山东青州由于基层政府的强势力量,“刁民”只好吃哑巴亏。当代的中国农村普遍存在着像荆门农村一样的“集体行动”的困境。分田到户之后,农民的
19、生产和生活日益个体化,农民的村庄集体认同日益消弱,受到各种现代性因素的影响,农民日益走向原子化。如贺雪峰教授在上文中所说,国家自上而下的各种政策、制度和法律又与各地农村的实践相脱节,农民在村庄层面无法达到共同利益认同,村庄秩序再造和村庄建设难上加难。在农民超出家户之外缺乏认同单位,单家独户的小农无法达成合作的情况下,村委会的行政效能,成为克服“集体行动”困境的最后一根稻草。试想一下,如果王村土地调整过程的“刁民”如果出现现在“人民公社”时期,在强大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和阶级斗争的道德话语下,他所面临的将不会是仅仅被毁掉果树了。这又会引发我们更深层次的思考,在村庄中缺乏了集体主义的道德舆论和农民对
20、村组等的认同,而又没有相应的制度性约束力量,个别农户的自私行为越来越不可遏制,各种“刁民”由是产生。“三句大娘,不如一句骂娘话”,面对这样的“刁民”,基层政府只有用各种权力技术和策略,软硬兼施,有时候甚至会采取违法的暴力措施。这样的“庄户政策”在乡村治理中虽然不合法,但在某种程度上说难道不是一种不得已的选择呢?王村在第一次土地调整过程中,村委会成功的治理了“刁民”,而第二次第三次的土地调整相对就比较顺利了,村级组织的行政能力得到了加强,对于以后的村庄治理和村庄建设产生了积极的影响。2:村庄生活凸现强势村委会乡村规划70年代末王村就就开始了乡村规划,到最近的一次已经是第四次。第一次村庄规划决定了
21、现在的村庄布局。第一次乡村规划以前,村子里的房子盖的相当乱,村子里几乎没有直通的大街道,到处都是死胡同,建新房子的只好“插花”。乡村规划是上级政府的统一政策,当时人民公社还没有解体,公社里派下工作组,坐阵指挥乡村规划。按照规划蓝图,扒房子,建房子,新建的房子五户一连,周围是胡同和大街。新房子必须统一样式,按照整个村庄的规划蓝图建造,除宅基地面积大小相同外,最重要的是限制高度,以遏制建房竞争。随着村民经济条件的改善,接下来的两次规划设计了新的房屋样式,统一长宽,统一高度。最近一次乡村规划从2004年开始,村委会设计了高标准的楼房。按照村干部的说法,在农村盖房子是主要的支出项目,为了赶潮流,房子样
22、式从锁皮厅到平房,基本上十年就得翻新一次,这样重复建房重复投资,既浪费又增加了家庭负担。这几年村民种姜,经济收入普遍提高,家庭积蓄有十万元以上的是普遍情况,这样的经济状况,是村里统一规划楼房的前提。从2004年开始村里人要建新房的必须按照规划来办。当然,统一建楼房这样涉及每户村民重大利益的事情,并不是轻而易举的。当时提出这样的想法时95%的村民反对,村委会通过组织村民到其他村庄去参观,找经济实力雄厚的村民带头,号召村民报名,先报名的村民先挑选位置。在具体建房的过程中,新规划的楼区的老住户,如果不想建新房,村里用周转房安置。周转房的来源有个:一是村里将长期在外居住的村民的房子转租过来,二是按照一
23、户一宅政策,已经建了新房的村民必须将老宅基地上的房子拆除,如果面相尚好,可以以1000到2000元的价格转让给村集体。这样的安置办法沿用了第一次乡村规划时的做法。现在盖楼房和人民公社后期第一次乡村规划时一样,也是村里统一建设,不过不是小组之内的互助,而是招标工程队统一建设,村里有专人负责新楼房建设工程,虽然其不属于村委委员,但村干部戏称其为“基建处长”。由于村务繁忙,编制内的四个村委委员根本忙不过来,像“基建处长”这样的编外人员还有好几个,电工,给自来水汲水的管水员,另外还有自来水的抄表员。由于村里需要的公共事业比较多,村里经常从附近的劳动力市场上雇用临时工。王村这第一次乡村规划是第一次社会主
24、义新农村建设的政策结果,在陕西关中平原叫做“整村整田”,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在山东至少是在青州,这样的乡村规划一直延续了下来,基层政府的行政能力抑制住了建房竞争中的竞相比高,而在关中农村激烈的住房竞争引发了村治中的许多矛盾和冲突,更为严重的是在豫北的安阳农村建房竞争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高、大,空”的住房使得农民在经济上不堪重负,一层房子建到4.5米,以至于当地农民呼吁政府来管一管,不然房子再建高了有坍塌的危险。现在村里有解放后不同时期乡村规划中建设的三代房子。王村这样的乡村规划在山东青州平原地区的农村比较普遍,乡村规划的政策的持久和有效的执行,再次说明了当地农村基层政府行政能力的强势。山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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