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贸易的现代和当代理论.ppt

第二章 国际贸易的现代和当代理论,国际经济学的贸易理论分析发展到现代和当代，在一定程度上是对比较优势理论进行补充，亦即要通过放松假设，扩展传统的国际贸易模型；并针对该理论的缺陷进行新的论述，同时对古典贸易理论未涉及的内容，如需求、规模收益等对国际贸易的影响方面进行了探讨。本章讨论的主题：1、进一步解释比较利益的基础及形成的原因2、分析国际贸易对要素收益的影响 3、引入其他因素扩展比较优势原理,第一节 赫克歇尔俄林理论及其分析,代表人物：Eli F.Heckscher,1897-1952年 Bertil.Ohlin,1899-1982年代表作：赫克歇尔的论文“国际贸易对所得分配的作用”（1919年），提出产生两国比较成本差异的前提条件：两国的要素禀赋不同；不同产品在生产中使用的要素比例不同。其学生俄林的著作区域贸易与国际贸易（1933年），提出生产要素禀赋理论，建立HO模型，开创国际贸易的现代理论，并成为国际贸易理论的主流。,一、HO理论的基本假设,1、该理论以完整的222模型（A、B；X、Y；K、L）为分析前提；2、两国在生产中使用相同的技术（即技术系数相同），具有相同的生产函数，规模报酬不变；3、两国的要素禀赋不同，即一国是资本丰饶国，其利息率相对较低，而另一国是劳动丰饶国，其工资率相对较低；,一、HO理论的基本假设（续）,4、两国商品、要素市场完全竞争，要素在国内完全流动，在国际间没有流动性；5、在两种产品中，一种为劳动密集型产品，另一种为资本密集型产品；6、两国的生产没有达到完全的专业化，排除了影响贸易的其他因素，如运输成本、需求、关税等。,二、HO理论的基本论点,1、要素禀赋决定国际分工、比较优势、贸易模式。（怎样决定？）每个国家都以本国相对丰富的生产要素从事商品的专业化生产和国际交换，就会获得比较优势。因此，在国际贸易体系中，一国出口的总是那些需要用本国相对丰富的生产要素生产的产品，而进口的则是那些需要用本国相对稀缺的生产要素生产的产品。,二、HO理论的基本论点（续）,2、比较利益产生的原因：是要素禀赋的差异而非要素生产率的差异。（为什么？）如果两个国家的生产要素存量比例不同（要素禀赋不同），即使两个国家相同生产要素的生产率完全相同，也会产生生产成本的差异，从而使两国发生贸易关系。,二、HO理论的基本论点（续）,3、国际贸易的结果：贸易参与国之间的要素报酬差异缩小，出现要素价格均等化趋势（要素价格均等化定理）。（因果关系如何？）HO理论的简单逻辑：生产要素禀赋差异要素价格差异商品价格差异国际贸易的发生,关键概念：,要素禀赋(Factor Endowments)：指一国拥有的生产要素存量。要素丰饶度(Factor Abundance)：描述一国生产要素禀赋的指标，指一国不同生产要素存量的比例关系。,关键概念（续）：,要素丰饶度有两种衡量方法：用实物单位表示，即TK/TL。如果一国的TK/TL大于另一国，则该国为资本丰饶国，另一国为劳动丰饶国；用价格表示，即PK/PL或r/w(资本租用价格利息率与劳动时间价格工资率之比）。如果一国的PK/PL或r/w大于另一国，则该国为劳动丰饶国，另一国为资本丰饶国。,关键概念（续）：,两种衡量方法的比较：前者仅从要素供给单方面考虑一国的生产要素禀赋；而后者则从要素供给与需求两方面考虑生产要素禀赋。由于在假设中排除了需求因素，因此两种衡量方法是一致的。,关键概念（续）：,要素密集度（Factor Intensity）：描述产品属性的指标，指生产某种产品时所使用的资本与劳动量的比例关系，即K/L。如果Y产品的K/L大于X产品的K/L，则Y产品为资本密集型产品，X为劳动密集型产品，反之则反是。注意：要素丰饶度和要素密集度考察的都是相对量，而非绝对量。,三、HO理论的内在逻辑关系,偏好和生产要素所有权分配（收入分配）决定了对商品的需求；这种需求又决定了对生产这些商品的生产要素的需求（派生的）；在完全竞争的条件下，生产要素的需求和供给决定其价格，而生产要素的价格和生产技术共同决定了最终产品的价格；两个国家同一种商品的价格差异决定了比较利益和贸易模式。,三、HO理论的内在逻辑关系（续）,这种内在的逻辑关系的存在，说明了在经济中各种力量是如何通过相互作用而实现均衡（一般均衡）的，并在所有这些共同作用的力量中，把国家间可获得的物质或生产要素的供给（要素禀赋）独立出来，用以解释国家间商品相对价格的差异及贸易的产生。,HO理论的内在逻辑关系图解,生产要素所有权的分配（收入分配）,消费偏好,生产要素的供给（要素禀赋）,技术,对最终产品的需求,对生产要素的需求,生产要素价格,商品价格,比较利益贸易基础,四、HO理论的代数证明,设A国为劳动丰饶国，B国为资本丰饶国；X产品为劳动密集型产品，Y产品为资本密集型产品；Lij为劳动投入系数，Kij为资本投入系数，其中i表示国别，j表示产品；Wa、Wb 分别代表A、B两国的工资率，Ra、Rb分别代表两国的利息率。根据HO理论的基本假设，两国生产X、Y产品的成本为：,HO理论的代数证明（续）,Cax=LaxWa+KaxRa=LaxWa+(Kax/Lax)RaCay=LayWa+KayRa=LayWa+(Kay/Lay)Ra Cbx=LbxWb+KbxRb=LbxWb+(Kbx/Lbx)RbCby=LbyWa+KbyRb=LbxWb+(Kby/Lby)Rb,HO理论的代数证明（续）,由于两国的技术系数相同，因此有：LaxLbxLx；用LX代表两国生产X产品的劳动投入系数KaxKbx=Kx；用KX代表两国生产X产品的资本投入系数LayLbyLy；用Ly代表两国生产Y产品的劳动投入系数KayKby=Ky；用Ky代表两国生产Y产品的资本投入系数,HO理论的代数证明（续）,由于两国生产同一产品的资本/劳动比率相同，令x=Kx/Lx，y=Ky/Ly,则 xy 又由于 A、B两国的要素禀赋不同，令a=Wa/Ra,b=Wb/Rb,则ab目的：比较两国的相对成本是否存在差异，如果有差异，则有贸易的基础，这种基础是来源于要素禀赋的差异，而非要素生产效率的差异。,HO理论的代数证明（续）,即要证明：Cax/CayCbx/Cby 或者：Cax/CayCbx/Cby0将CaxLxWa+(Kx/Lx)Ra CayLyWa+(Ky/Ly)Ra CbxLxWb+(Kx/Lx)Rb CbyLyWb+(Kx/Lx)Rb 代入公式,HO理论的代数证明（续）,经过简单的代数整理，最后得：Cax/Cay-Cbx/Cby=（Lx/Ly）(a-b)(y-x)/(a+y)(b+y)由于a-b0，故Cax/Cay-Cbx/Cby 0或Cax/Cay Cbx/Cby,HO理论的代数证明（续）,证明结果说明：A国在X产品的生产上具有比较优势并出口X，进口Y；B国则在Y产品的生产上具有比较优势并出口Y，进口X。根据要素禀赋理论，国际分工、比较优势、贸易模式都是由要素禀赋所决定的。整个证明过程仅强调了要素禀赋差异而导致的要素价格的差异。,第二节 HO理论的扩展,一、斯托尔珀萨缪尔逊定理（Stolper-Samuelson Theorem)定义：在222经济中，如果满足HO模型所设立的一系列假设条件，则无论要素供给者的消费偏好如何，自由贸易倾向于提高价格上升产业所密集使用要素的实际收入，降低价格下跌产业所密集使用要素的实际收入。亦即：一种要素越是集中于出口生产，就越有可能从贸易中获益；相反，一种要素越是集中于进口竞争产品的生产，就越有可能因贸易而受损。SS定理把商品价格变化与与要素价格（要素收入）变化直接联系起来，说明自由贸易会影响要素收入。,第二节 HO理论的扩展,二、要素价格均等化定理（Factor-Price Equalization Theorem）从HO理论直接推导出来，并由P.Samuelson完成，所以该定理也称HOS定理。SS定理说明的是自由贸易对一国要素收入的影响，而HOS定理则分析的是贸易参与国要素收入的变化趋势。定义：在222经济中，如果满足HO模型所设立的一系列假设条件，则国际贸易将导致各国同质要素(homogeneous factors)的相对和绝对收益均等化。因而，国际贸易（商品流动）是要素国际流动的替代物。,第二节 HO理论的扩展,同质要素：同质劳动受过相同训练、拥有相同技术和生产率的劳动。同质资本拥有相同生产率（增值率）并承担相同风险的资本。在222框架下，国际贸易将使A、B两国同质劳动的工资率相同，同质资本利息率相同，两国的要素价格趋于均等化。,第二节 HO理论的扩展,PA,PB,PA,A,B,A,W/r,(w/r)1(w/r)B(w/r)2,Px/Py,HOS定理图解：横轴表示劳动力的相对价格，纵轴表示X商品的相对价格。两国进行贸易后，A国专门生产X，其w/r不断上升；B国专门生产Y，其w/r不断下降，在商品价格趋于均等时，要素价格也趋于均衡，。,O,第二节 HO模型的扩展,三、雷布津斯基定理(The Rybczynski Theorem)也称R定理，所要阐明的是一国生产要素禀赋的变化对该国产出及对国际贸易产生的影响。该定理以222模型作为分析前提，但假定要素可以自由流动，商品价格由世界市场的竞争决定。,第二节 HO模型的扩展,实践中，各国的生产要素禀赋并不是固定不变的，一般随时间而增长。具体而言，资本和技术的积累和增长较快，劳动力增长较慢，土地和自然资源的增长更慢且有限。如果生产要素禀赋发生变化，由要素禀赋差异所决定的比较优势也将发生变化。但R定理并不是要解释比较优势本身的变化。,第二节 HO模型的扩展,定义：在只生产两种商品的情况下，如果商品的价格不变，则一种生产要素的增长，相应地将增加更大比例的该要素密集型产品的产出，削减另一种产品的产出。该定理所描述的现象是如何发生的呢？,第二节 HO模型的扩展,原因分析：当商品价格保持不变时，由于某种生产要素的增加而导致的密集使用该要素的产品产量的大幅度增加，为保证新增要素的充分就业，就需要从另一种产品的生产中释放出另一种生产要素与之匹配，由此导致了另一种产品产量的绝对下降。,第二节 HO模型的扩展,“荷兰病”(Dutch Disease)及非工业化现象：R定理的一个典型案例，意指小国经济的某一贸易部门异常繁荣而导致其他贸易部门的衰落。如果衰落部门是制造业，则会产生所谓的“非工业化现象”。该现象在荷兰表现得最突出，由此得名。但这种现象并非独此一家，有人认为，其他一些国家如英国、挪威、澳大利亚、墨西哥等国也不同程度地存在。,第二节 HO模型的扩展,荷兰的具体情况：荷兰在其沿海新开发出天然气资源，而天然气的产出越是增加，其生产出口产品的制造业就越萧条。甚至两次石油冲击中油价上涨（所有燃料价格，包括天然气价格飞涨）给荷兰带来的意外收入，似乎也加剧了制造业的衰落。其原因是新兴部门从工业中夺走了资源，且贸易部门比非贸易部门的萎缩更快，一国的总体比较利益下降。（为什么？）,理论“照进”现实,案例分析：（请同学们自行搜集相关资料）中国是否是“世界工厂”？要不要成为“世界工厂”？怎样才能成为“世界工厂”？一国在国际贸易和国际分工中的格局是如何确定的？在什么情况下会发生变化？,理论“照进”现实,看完下面三个论段，请问：理论在哪里？现实是什么？你还了解哪些现实？理论给过你帮助吗？你有没有一些专业上的“触动”？(思想要从一片空白起笔.doc）,理论“照进”现实,1、享有资本存量相对增加的国家，其劳动要素密集型工业的规模会趋于萎缩。因此，那些已经实现工业化的国家（如发达国家），在资本存量不断增加的情况下，通过贸易保护政策来维护其劳动密集型工业是否违背经济规律的？,2、那些劳动要素供给趋于增加的国家（如发展中国家），如果不合时宜地发展技术与资本要素密集型工业，则可能导致比较利益的丧失，并使经济增长出现欲速而不达的结果。,理论“照进”现实,理论“照进”现实,3、一个国家的生产要素禀赋并不是固定不变的，其比较利益也会发生变化。因此，如果在出现了要素禀赋和比较利益都发生了变化的情况，一国仍然墨守陈规，对生产和产业结构不进行适时的调整，则这个国家不仅会丧失比较利益，还会因此丧失经济持续发展的机会。,关于HO理论的总结,一、与李嘉图理论的比较相同点：都是建立在比较优势的基础上，理论假设也有一些相同点。不同点：HO理论完善了222模型，认为一种要素（劳动）无法进行生产，至少应有两种要素；该理论还认为国内、国际贸易均为不同区域间的商品流动，其本质是相同的，交换原则也相同，同时还把两国要素生产率的一致性作为分析的出发点；而李嘉图则认为国内等量劳动相交换的原则不能应用于国际贸易，并指出劳动生产率的差异是国际贸易发生的原因。,关于HO理论的总结,二、HO理论的主要贡献该理论从一国生产要素丰饶度角度，解释了国际贸易发生的原因，并从要素禀赋出发说明一国参与国际贸易的模式，使其理论具有较强的实用性；此外，该理论还分析了国际贸易对一国内部的生产要素的相对价格的影响，进而说明了国际贸易对生产要素所有者的收入分配的影响作用。,关于HO理论的总结,三、HO理论的缺陷 该理论所强调的生产要素禀赋并不一定是国际贸易发生的充分条件；该理论强调的是静态结果，对时间因素考虑较少，也排除了技术进步的作用以及许多实际存在的情况，影响了理论的广泛适用性。,第三节 里昂惕夫之谜(The Leontief Paradox),一、里昂惕夫之谜的产生 是美籍前苏联人，1931年移居美国，因提出投入产出分析法的计量经济学成就，于1973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里昂惕夫对 HO理论深信不疑，在1953年，利用1947年的美国经济投入产出表，对该年度的美国对外贸易商品结构进行实证分析。,一、里昂惕夫之谜的产生（续）,他把产出量集中在50个部门，其中38个部门的产品直接在国际市场上贸易，并把要素分成劳动力和资本两类，然后计算出具有代表性的一揽子出口商品（价值100万美元）和一揽子进口竞争替代品（价值也是100万美元）的资本与劳动力构成，见下表：,每百万美元美国出口商品与进口替代品的要素构成,一、里昂惕夫之谜的产生（续）,计算结果表明：美国进口替代品比出口商品需要单位劳动的资本数（K/L）竟然高出30(1947年），于是里昂惕夫得出结论：美国参加国际分工是建立在劳动密集型生产专业化基础上的，而不是建立在资本密集型生产专业化基础上，换言之，这个国家是利用国际贸易来节约资本和安排剩余劳动力，而不是相反。,一、里昂惕夫之谜的产生（续）,实证分析的结果与现实情况及HO理论的结论相矛盾，这就是里昂惕夫之谜的由来。后来不少经济学家也做了一些验证，实证计算的结果，既有与HO理论一致的，也有与里昂惕夫之谜相吻合的。因此，对HO理论的结论既不能完全否定，也不能绝对肯定。如何解释里昂惕夫之谜？,第三节 里昂惕夫之谜(The Leontief Paradox)（续）,二、对里昂惕夫之谜的解释 1、劳动力不同质：美国的劳动效率高 2、人力资本(Human Capital)必须加到物质资本上 3、要素密集度反向(Factor Intensity Reversal)4、美国消费者偏好资本密集型产品 5、市场不完善（贸易保护）,市场竞争不完全性的例证：,1947年美国的关税政策是限制劳动密集型产品的进口。根据美国经济学家鲍德温(Baldwin)的计算，1962年美国的进口如果不受制，则进口产品的资本/劳动的比率要降低5；此外，由于美国跨国公司的内部贸易，使返销进口的产品多属于资本密集型产品，这些要素都有可能引起里昂惕夫之谜的产生。,第四节 国际贸易的新要素理论,一、国际贸易新要素的范围 1、人力资本说：人力资本 2、R&D学说：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3、信息贸易理论：信息 4、规模经济与管理学说：规模经济和管理,第四节 国际贸易新要素理论（续）,二、技术差距理论(The technology Gap Theory)1、基本内容：该理论在影响国际贸易的各种新要素中，将科学技术看成是一种独立的生产要素，强调其在形成国际贸易商品的比较优势中的作用。美国学者波斯纳(Posner)于1961年首先提出技术差距论这一术语。,二、技术差距理论（续）,波斯纳认为，由于国与国之间存在技术差距，技术领先的国家可以享有出口技术密集型产品的比较优势，随着进口国的仿制、技术转让，原有的技术差距就会消失，技术密集型产品的贸易将持续到进口国的仿制生产能充分满足国内需求为止。,二、技术差距理论（续）,波斯纳在分析时区分了需求时滞(Demand Stagnation)和模仿时滞(Imitation Stagnation)。前者是指从技术创新国新产品问世，到进口国开始需求该产品的时间差距；后者指从技术创新国新产品问世，到进口国仿制生产，直至进口变为零的时间差距。,二、技术差距理论（续）,模仿时滞又分为反应时滞(Reaction Stagnation)和掌握时滞（取代时滞）两个阶段：前者从新产品问世到进口国仿制开始为止；后者从有仿制到进口变为零，再到仿制生产充分满足国内需求并转向出口为止。,二、技术差距理论（续）,需求时滞与模仿时滞的差距导致了国际贸易的可能性；较早的创新者将产品出口到需求时滞小于反应时滞的国家，其贸易利益较大。,2、技术差距理论图示,创新国A的生产、出口,进口国B的生产、出口,T,t0,t1,t2,t3,A国生产出口,B国进口,B国生产,如图,B国出口,三、产品生命周期理论（The Product Cycle Theory),1、理论的提出：1966年，美国哈佛大学教授弗农（R.Vernon)吸收了技术差距理论的核心思想，在国际投资和产品生命周期中的国际贸易一书中，首先提出了产品生命周期说，用以解释工业制成品的国际贸易流向。,三、产品生命周期理论（续）,2、理论的基本内容：该理论认为，当一个新产品引入时，它通常需要熟练的劳动力去生产，而当该产品成熟并为大多数人所接受时，就成为标准化产品，能够通过大量的生产技术和很少的熟练劳动力去生产。因此，生产中的比较优势从原先引入新产品的先进国家转移到那些技术不太先进但劳动力相对便宜的国家。,2、理论的基本内容（续）：,具体而言，产品生命周期理论把产品的生命周期分为三个阶段：新生期（导入期）、成长期、成熟期。并根据产品生命周期各阶段的特点，提出了不同产品生命周期的贸易模式。同时，把贸易国区分为三类：出口新产品的工业高度发达国（如美国）、较小的工业发达国（如欧洲工业国及日本）、某些发展中国家。,2、理论的基本内容（续）：,新生期是新产品的草创阶段。产品发明国（发达国家）的个别厂商垄断专利生产，属于卖方市场，信息传递到国外还受到限制，而新产品又属不定型，即在生产要素比例、工艺过程、规格划定、市场需求、运输成本等方面均不定型。这时，生产者专门推销知识和技术密集度高的新产品。,2、理论的基本内容（续）：,成长期是新产品的仿制阶段。尽管有专利权的保护，但由于产品需求量的增加，出现了仿制品，市场出现生产者的竞争，此时技术仍未稳定,产品属资本密集型产品；随着专利权的出售以及跨国公司向海外子公司的转移，产品扩大到其他发达国家生产。,2、理论的基本内容（续）：,成熟期是产品的标准化阶段。随着生产的扩大，市场转向买方市场，产品完全定型，可以进行流水线标准化生产，此时，产品属于资本及劳动密集型产品，生产转移到某些发展中国家，产品返销发明国。,3、产品生命周期理论图解,净出口,净进口,0,T,t1,产品发明国,其他工业国,某些发展中国家,t2,t3,t4,t5,t6,实例：,美国与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无线电产品上的贸易模式：战争刚结束时，美国独霸国际市场（真空管技术）日本仿制美国开发晶体管技术，夺回独霸市场日本再次仿制，参与竞争美国引入印刷电路，重新在技术上领先日本再仿制，同时其他一些发展中国家加入市场竞争，如新加波、韩国等。,第五节 产业内贸易理论,一、产业内贸易理论的提出及其基本假设 The Theory of Intra-industry Trade是当代最具有代表性的理论。经典的国际贸易理论是从比较成本差异、从要素禀赋差异去解释国际贸易的产生，而这种解释在当代国际贸易发展的实践中受到了挑战。为什么？,一、产业内贸易理论的提出及其基本假设（续）,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多数国际贸易是在生产要素禀赋相似的国家（即发达国家）之间进行，约占世界贸易总量的60以上，并且相当部分的贸易又是在相同的产业内进行的（如相同类别的产品的双向贸易等等），而当代国际贸易并没有引发大规模的资源的重新配置和收入的再分配。所有这些问题都需要新的理论加以说明。,一、产业内贸易理论的提出及其基本假设（续）,基本假设：1、从静态角度分析国际贸易；2、以不完全竞争（垄断竞争）市场，而非完全竞争市场为前提；3、具有规模收益；4、考虑需求因素。,二、产业内贸易理论的有关概念,产业内（行业内）(Intra-industry）：指投入要素相近、产品用途可以相互替代的同一产业内部。与之相对应的概念：产业间（Inter-industry)。产业内贸易：指一个国家既出口同时又进口某种同类型的产品，又称双向贸易(Two-way Trade)。,二、产业内贸易理论的有关概念（续）,产业内贸易的特点：一是进出口的商品有非常高的相互替代性，在使用价值上无太大差别，形成所谓“贸易重叠”（trade overlap)；二是进口国与出口国在该商品的生产技术、生产能力上也无太大差别，进口并非是因为该国缺乏必要的资源和技术。,二、产业内贸易理论的有关概念（续）,产品同质性：指产品间可以完全替代，只是市场区位不同，市场时间不同。（农产品）产品异质性：产品间不能完全替代（尚可替代），要素投入具有相似性。同一产业既可能生产同质成品，也可能生产出异质产品，两种情况都会发生产业内贸易，与经典贸易理论所讨论的不同产业间的不同产品的贸易是有区别的。,三、产业内贸易的发生,产业内贸易发生的基础（原因）：1、差别产品(differentiated product）（与之相对应的概念：different product)2、规模经济 3、市场竞争的不完全性（垄断竞争）4、消费者偏好,三、产业内贸易的发生,产业内贸易发生的现实：1、同质产品的产业内贸易，例如国家大宗产品的贸易、有合作或技术因素的贸易、转口贸易、政府干预导致价格扭曲而促成的贸易、季节性产品的贸易。2、异质产品的产业内贸易，这是产业内贸易的主要构成部分。（差别产品、需求差别）,四、产业内贸易的衡量,产业内贸易指数（Intra-industry Trade Index)IIT=1-(Xi-Mi/Xi+Mi)Xi-Mi 取绝对值，Xi、Mi分别代表某一行业或某一产品组合的出口值和进口值。产业内贸易指数之值在0到1之间。当T0时，则无产业内贸易；当T1时，产业内贸易达到最大。,四、产业内贸易的衡量（续）,根据产业内贸易指数，经济学家格鲁贝尔(Grubel)和劳埃德(Lioyd)曾经计算出工业发达国家的产业内贸易指数在20世纪60年代约为50，70年代约为49,80年代约为55.5%,90年代初约为60%,说明发达国家的产业内贸易有不断扩大的趋势。同时,产业内贸易指数的大小与经济发展水平相关，经济越发达，指数值越大。,基本概念：,HO理论 要素禀赋 要素丰饶度 要素密集度 SS定理 HOS定理 R定理 荷兰病 里昂惕夫之谜 人力资本 同质资本 同质劳动 技术差距论 产品生命周期理论 同质产品 异质产品 产品差别 产业内贸易指数,复习思考题,1、试比较HO理论与李嘉图的比较优势理论的假设的异同。哪些假设放松了？2、HO理论的基本内容是什么？该理论与李嘉图的比较优势理论有什么不同。3、试用一般均衡框架图，解释HO理论的内在逻辑关系。4、了解雷布津斯基定理及“荷兰病”后，你有什么感想？,复习思考题（续）,5、为什么会产生里昂惕夫之谜？6、试用图形说明技术差距论及产品生命周期理论的基本内容。7、当代国际贸易实践中发生了哪些变化？产业内贸易理论又是怎样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