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学审美趣味》PPT课件.ppt
趣味问题的提出,由于天才的艺术创造是不遵循任何规则的,因此凭借规则的理解就无法欣赏这些艺术的妙处,要真正欣赏这些艺术就需要一种特别的感知和评判能力,这种特殊的感知和评判能力就是趣味(taste)。,汤森德(Dabney Townsend):趣味的提出是现代美学的标志,在现代美学家看来,审美感官的典范不像在古典世界中的通常情形那样是眼睛,而是舌头。趣味转变成了一个美学术语;这种转变的诸原因中的最重要的原因是,趣味类似于艺术和美产生的经验的多样性、私秘性和即刻性。当我品味某种东西时,我无须思考它就能经验那种味道。这是我的味觉,它在某种程度上是不能否定的。如果某种东西给我咸味,没有人能够使我相信它不给我咸味。不过,别人可以有不同的经验。一个人发现愉快的味道可能不能令另一个人感到愉快,而且我不能说或做任何事情来改变这种情况。对于许多早期现代哲学家和批评家来说,艺术和美的经验恰好就像这种味觉。,趣味的难题,趣味的难题并不在于它的主观私秘性,而在于它作为一种具有主观私秘特性的感觉如何又具有普遍可传达性。18世纪西方美学的主要问题之一就是如何克服趣味中所体现的这种矛盾。,趣味的标准:休谟美学的核心问题,1、人与人之间的趣味存在巨大的差异。2、尽管人与人之间的趣味千差万别,但人们又似乎能够将真正的天才与冒牌货区别开来。3、休谟的美学问题就是寻求趣味标准的问题。,趣味的差异性,趣味的巨大差异,就像世上流行的意见一样,是如此的明显,以至于不会受到每个人的观察的影响。大多数知识有限的人,在他们熟悉的狭小圈子里就能看出趣味的差异,即使那里的人们都在同样的政府下受教育,且从小都受到同样的偏见的影响。而那些能够把将他们的视野扩大去思忖遥远的国度和久远的时代的人,对于这方面的巨大差异和对立就会越发惊叹了。对于无论什么很不符合我们的趣味和理解的东西,我们都倾向于称之为野蛮:但很快就会发现有责难的粗话回敬给我们。就连最傲慢和自负的人在看到各方面的人都同样自信时最终也会感到吃惊,要在这种关于敏感的纷争之中肯定地表明自己的爱好,也会犹豫起来。,趣味的普遍性,两千多年前在雅典和罗马让人喜爱的同一个荷马,在巴黎和伦敦仍然让人钦佩。气候、政治、宗教和语言的所有变化,并不能遮蔽他的光辉。权威和偏见可以让一个糟糕的诗人或演说家暂时流行,但是他的名声决不会持久或普遍。当后代或外国人来考查他的作品时,迷惑就会烟消云散,他的错误就会原形毕露。相反,一个真正的天才,他的作品持续越久,传播越广,他所得到的赞美就越真诚。在一个狭小的圈子里嫉妒和猜疑太多,即使熟悉他的朋友也会减少对他的成就的赞叹:但是,当这些遮幛被清除的时候,那自然地适合激发令人愉快的情感的美,就立即会显示它的能量;只要世界还继续存在,它们就会维持在所有人心灵中的权威。,由趣味标准向理想批评家的转移,趣味本身只是一种敏感(sentiment),不可能有抽象的标准。但人们对伟大的文学艺术作品的普遍认同,又表明趣味是有标准的。有趣味的批评家对伟大的文学艺术作品往往表现出更强的鉴赏力,他们往往被当作趣味的榜样,因此趣味的标准问题,可以适当地转移为理想的批评家的标准问题。在休谟看来,理想的批评家的趣味就是健全的趣味。,理想批评家的资格限定,精致的敏感或想像力、欣赏优秀艺术作品的的实践、进行广泛比较、破除一切偏见、以及健全的理智。,如果批评家缺乏精致(delicacy),那么他的判断就没有任何区分性,而只是受对象的粗浅性质的影响:更精细的感触就会被不加注意和不予理会地放过。如果他没有实践的支持,他的判决就会显得混乱而踌躇。如果不运用比较,其实不如说应该叫做缺陷的那种最轻薄的美,也会成为他的赞许对象。如果他处于偏见的影响之下,那么他所有的自然敏感就都会走上歪路。如果缺乏健全的理智,他就没有资格明辨设计和推理的美,而这是最高级和最完美的美。绝大多数人都在某种不完善的状态下工作;因此我们观察到,即使在最有教养的时代,对于出色艺术的真正鉴赏家也是一种十分稀罕的人物:精致的敏感加上强健的理智,再得以实践的改善,比较的完善,以及清除所有偏见,只有这些才能授予批评家这种令人钦佩的人物的称号;而无论那里发现的这些因素所做出的共同判断,都是趣味和美的真正标准。,结论,休谟之所以将趣味的标准问题转移为鉴赏家的标准问题,原因在于我们只能给出关于趣味的可操作的实践标准,而不能从本质上确定趣味的标准。有了这些资格限定,就可以培养出真正的鉴赏家,这些真正的鉴赏家就可以引导出真正的趣味。在这休谟看来是具体可行的。休谟之所以不直接给出趣味的标准,而间接地求助于鉴赏家的标准,原因在于他对趣味的理解与众不同:趣味既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敏感,又是受文化熏习的优雅。,对休谟趣味理论的批判,实用主义者舒斯特曼(Richard Shusterman)没有看重休谟在缓解自然/文化矛盾中所体现的实用主义理性的灵活性,相反,他看到的是休谟的深刻动机,即巧妙地将少数有产阶级的趣味合法化为惟一正当的审美趣味。如果趣味尽管是自然的却又是分歧的,那么为了保全趣味的标准和它的自然性,就必须证明某些趣味比其他趣味更为自然。这正是休谟的策略。,休谟暗中将某些人受到良好文化教育的人的趣味视为对美好事物的自然反应,而将具有另外的文化偏见的、也许是更自然的人的趣味视为对美好事物的病态反应。在舒斯特曼看来,休谟根本就不想寻找真正的趣味标准,而且他自己也认识到这样的趣味标准根本不可能存在,休谟的目的是努力证明对享有特权的人的趣味的追随,是其他所有人的自由自愿的行为。舒斯特曼进一步指出,对由权威确定的趣味标准的顺从貌似出于个人的自由和自愿,而实际上是社会压迫的结果。,良好的趣味等于健全的感官,由此可见,在变化万千反复无常的趣味中,仍然有某种一般的褒贬原则,细致的眼光可以在心灵的所有活动里发现它们的影响。某些特别的形式或性质,从其内在构造的原初结构来说,是设计来感受愉快的,另一些则是设计来感受不快的;如果在某些场合它们失去了效力,原因是这些感官的某些明显的缺陷或欠完善。一个发高烧的人不会坚持说他的味觉能够判断有关的滋味,一个患黄疸病的人也不会自诩他能够对有关的颜色做出判断。每个人都有健全的和不健全的状态;只有前者能够被认为可以为我们提供趣味和敏感的真正标准。如果在健全的感官状态下,人们之间的敏感有完全的或相当可观的一致性,那么我们因此就可以得出完善的美的观念;就像事物在白天显现其外观的方式那样,尽管颜色被认为只是感官的幻象,对于一个健康人的眼睛来说,显现出来的东西可以称之为真实的颜色。,休谟在论证趣味的精致性时用了堂吉诃德 中的一个小故事,桑科对那位大鼻子随从说,有一个很好的理由能说明我自认为对酒有判断力:这是我们家族世代遗传的本领。有一次,我的两个亲戚被请去品评一桶据说是极好的年代久远且产于好年成的酒。其中一个尝了尝,想了想,经过深思熟虑后断定:如果没有他在酒里尝到的一点点皮子味的话,就是好酒。另一个在同样审慎地品尝之后,也断定他对酒有好感,但除了他能轻易地辨别出来的那股子铁味之外。你想像不出他们俩因为他们的判断而受到多少嘲笑。但谁笑到了最后呢?当酒桶倒空之后,在桶底发现有一把拴有一根皮带子的旧钥匙。,科恩(Ted Cohen):休谟弄错了趣味的两种含义,科恩指出在这段话中隐含着休谟趣味概念的两层含义:一种是对好的东西的偏好,比如桑科的两位亲戚都能尝出那是好酒,表达他们对那桶好酒的偏爱;另一种是对组成一个东西的细小成分的辨认,比如桑科的两位亲戚一个能够辨别出酒里有点皮子味,一个能够辨别出酒里有点铁味。休谟不加区别地将这两层含义都当作构成精致趣味的内容。然而,科恩却指出,这两层含义是不相容的。从对一个东西的组成成分的精确辨认中,不能推出对这个东西的偏好。对这个东西的偏好只是个人趣味问题。,关于趣味批判的总结,在科恩看来,趣味只是事关个人享受的问题,一个人可以选择这种趣味,也可以选择那种趣味,只要他能够在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中获得快乐就行,由此,就没有理由说某种趣味更高级,更不能说某种高级趣味是惟一合法的趣味。因为在科恩看来,审美趣味不是道德要求。“在道德问题上,一个人可以说:对X是一件要做的正当事情的领会,会伴随着他想亲自做X的愿望。但是在趣味问题上,在对精确趣味的认可与渴望拥有精确趣味之间就有差距。”在科恩看来,在没有发现其他理由之前,人们在提高或改变趣味的问题上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至少是一件十分可疑的事情,或者说它只是有闲阶级的事情,如果用布尔迪厄(Pierre Bourdieu)和舒斯特曼的观点来看,这实际上只是统治阶级巩固自己高人一等的社会地位的一种不可告人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