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教学何去何从?——《听王荣生教授评课》读后杂谈.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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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教学何去何从?——《听王荣生教授评课》读后杂谈.doc
语文教学何去何从?听王荣生教授评课读后杂谈从教近20年了,一路上,留下过“红领巾”教学法的影子,探索过“语言文字训练课”,沉醉过“诗意语文”,研究过“本色语文”看了王荣生教授的著作,心头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他认为我们绝大多数语文教师连一堂好课的“最低标准”都达不到老师不知道自己在教什么,学生回答不了自己学了什么。可悲啊,语文!可悲啊,语文教师!至于一堂课该教什么?使学生学会什么?固然是课前应当认真思索的问题。我想,没有哪位教师糊涂到连这个问题都不去思考就瞎忙乎吧?至于王先生说的“找五六个学生问一问,问问昨天的那堂语文课他们学了什么。五六个学生会给出五六种不同的说法,也就是说,对一堂具体的语文课学了哪些具体的内容,学生其实并不知晓。”其实,这并不奇怪。语文学科跟数学学科是有本质区分的,一堂数学课学了什么,再笨的学生也不会答错;而语文学科,一堂课上的学习内容难道要像数学那样才算是好课吗?如遂王先生所愿,全班同学都能准确一致地回答一堂课所学的内容,这样的语文课是不是很可怕?难道语文课单纯是为了教一点知识吗?因为只有学到什么知识,或许学生才能讲出来。能力的增长、思维方式的改变、习惯的形成等等,这些学生能讲得一致吗?语文学习是一个渐变的过程,不是一朝一夕的简便运算。我认为,语文知识的学习固然重要,但很多知识,用不着老师教,学生自己就能够学会的。有多少人小学都没毕业,不是照样能读书看报写文章,有的还成了“大家”、“名人”?基于此,我认为,我们小学语文教师,最重要的是让我们的学生喜欢语文、喜欢语文课、喜欢我们语文教师,学生一旦迷上了语文,我们就可以完全放手了。其次,是要关注学生语文学习方法和习惯的养成。学习方法、习惯怎么养成?是靠讲座吗?显然不是。是我们的教学方法在潜移默化的过程中迁移、转化为学生的学习方法和学习习惯,再加上我们的强化训练和坚持不懈的监督。方法不重要吗?我认为太重要了!“不得法,只能事倍功半。”我们要大力研究我们的教学方法,使学生又快又好地掌握拼音的拼读的方法、写字的方法、词语理解的方法、阅读理解的方法、习作的方法、思维的方法、想象的方法、口语交际的方法等等。“只有方法才是金钥匙。”在王先生众多的评点案例中,我们不难发现:他认为,这篇课文这样设计好;至于其他的设计,不是这里出了问题,就是那里出了毛病。为此,也有许多的专家和一线教师提出了疑义。我也很不赞同。“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篇课文的教学内容不应该是“一维”的、机械的,而应该是“多元”的,可挖掘、可开发的。否则,我们语文教师都要失业了,只要王先生和他的弟子们把小学到高中的语文教材规定好每个课时的教学内容,按照最“理想的标准”,设计好教学程序,采用程序教学法,采用机械化、批发式的教学就行了。免得浪费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语文学科是需要感性的,需要直觉,需要想象的,它的知识体系、能力体系等等的界限不像理科那么清晰明确,所有的一切是需要大量的积累、感悟,不是一教就会的。“关于比喻,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教,一直到高三的高考复习班还在教,结果是学生仍然学不会。十二年语文课教不会一个比喻,只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没教过。”这很奇怪吗?别说比喻,就是“字”都教不会,有谁敢说自己不写错别字?他的观点未免太过偏激!站着说话不累!“多元智力理论”不是说的很明确吗?有些人对语言、文字本身就不敏感,甚至木讷,拿这些个例来开语文老师的刀,我是反对的。再说,鲁迅、叶圣陶、巴金、茅盾等一代大师他们学习语文难道像王先生所说的这样走过来的吗?“我们错误地理解了语文教学中的教师风格或教师个性,把课程的语文演变成了教师的语文。”语文离不开个性,我们现在缺少的恰恰是教师的“个性魅力”,我倒非常赞同王菘舟的观点:“一个语文老师发展的终极目标是,有朝一日,敢拍着胸脯说我就是语文。”“诗意语文”红极一时,如今又遭到了很多的“批判”。这有何不可呢?我始终认为,如果我是王菘舟老师门下的一位学生,我会幸福一生、陶醉一生!他的语言魅力、语文功底、个人魅力对一个人的语文学习该产生多大多深远的影响呀!在这样每妙的课堂学习中,为何抛出一个冷冰冰的问题:“你教了什么?你的学生学了什么?”能简单的回答吗?我总认为关于“内容”与“方法”可以打这么一个比方:前方有一棵挂满果实的苹果树。来了两拨人,一拨“内容人” 研究树上有几个苹果?什么颜色?味道如何?营养如何?另一拨人研究怎么摘?方法有很多,用棍子打、爬上去摘、架梯子摘、把树锯倒研究采用哪一种方法去摘更省事更高效。显而易见,光研究苹果的第一拨人,将永远吃不到苹果。等他们研究好,苹果早就被摘光了。王先生强调:教学要与常态的一致,即语文课所教的听说读写,其取向、其姿态、其方式,要与在生活、工作、学习中所需要的、所运用的一致起来。常态的对立面是变态,如果我们所教的“语文”只有在考试试卷上才体现它的用处,随语文考试的改进甚至连在考试试卷上也用不上了,那么就是变态的“语文”。他认为,目前的语文教学大多是失态的,甚至是变态的。我想,一味地按照常态,那我们的语文课还用上吗?简单地让学生读就得了,写作教学就放手让学生写也就行了,老师就可以彻底“解放”了。语文教学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并不是一项简单的“技术”,可以复制,可以“克隆”的,它要视学情、教师的特质以及课堂的生成予以灵活处理的,虽然教学中不乏“技术”的成分,但是发展到高层次,更是一项“艺术”。“艺术”的东西不是简单的一二三就可以评判的。王先生把课文分为四种类型:“定篇”、“样本”、“例文”、“用件”。不同类型的课文就必须有与之相匹配的教法,否则,视为失败。我想举个例子:人教版五(上)第四单元的四篇课文是钓鱼的启示、通往广场的路不止一条、落花生、珍珠鸟,哪一篇为“定篇”?哪一篇为“样本”?哪一篇为“例文”?哪一篇为“用件”呢?难道就不能根据老师、学生的喜好做出自己的取舍吗?不要把教学引向狭小的胡同!或许王先生理论的真谛,我理解得有些偏颇。但我始终认为,他的观点过于偏激,过于简单化。或许做学问的人都喜欢这样,打压别人,宣扬自己,处处标新立异。我们这些读他书的人,不能完全迷信于他。应该客观、冷静地分析问题。教学不能“搞运动”,忽左忽右,从一个极端走想另一个极端。这是很危险的。我们学习一种新的学说,最多只能取它的“中间值”。教育教学是没有“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