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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中小商业银行多元化经营的效应分析 摘 要 本文利用超越对数函数和对我国中小银行1987-2004年间多元化经营行为的经济效应进行了实证分析，并从存量和流量角度探究了当前多元化经营的发展水平，提出了我国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的行为动因与逻辑。研究发现，我国中小银行存在明显的范围经济，但长期以来多元化经营发展缓慢，现行金融制度环境和中小银行经营机制缺陷是根本原因，外部市场环境约束影响了中小银行的多元化经营，内部风险控制不足制约了多元化的发展动力，过分追求规模扩张影响了多元化经营效果，市场定位模糊导致多元化经营的盲从，因此，要提升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水平，必须从外部金融制度和自身经营机制入手。 关键词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范围经济；效应自1986年交通银行成立并获准经营全能业务以来，中小商业银行(以下简称“中小银行”)凭借自身的经营机制优势和创新能力，成为我国商业银行多元化经营行为的先行者，并创造出了光大模式、中信模式以及招商模式等多元化经营的典范。但是，受金融体制和内部经营机制等多重因素影响，中小银行的多元化经营面临诸多困难，其发展水平并不尽如人意。本文将在对多元化经营效应实证分析的基础上，判断我国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的现状，探究多元化经营的逻辑动因，从而为中小银行优化多元化经营行为提供有益的启示。一、我国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行为的演变商业银行多元化经营行为是指商业银行经营超越单一服务产品种类或范围的活动，其内在实质是一种产品创新活动，外在表现为银行在产品服务上超越传统商业银行业务界限，为公众提供银行、保险、证券以及信托等全部或其中几种服务，以及在传统银行业务中通过创新实现银行信贷、投资以及中间业务等产品服务的多样化和每种服务内部的多种类细分。回顾我国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的发展历程可以发现：首先，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发端于我国商业银行体制的建立，自始至终贯穿于我国中小银行的发展过程之中；其次，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受制于银行分业经营体制，在监管部门的调控下，走过了一条从“推动、鼓励”到“严格禁止”，再到“适当放宽”的曲折道路。我国商业银行的多元化经营滥觞于1980年国务院关于推动经济联合的暂行规定和中国人民银行关于积极开办信托业务的通知中提出“银行要试办各种信托业务”，此后各家银行陆续以全资或参股形式开办了大量信托机构。20世纪80年代末，商业银行成为中国证券市场的参与者，基于混业经营的银行多元化经营开始出现。1986年，第一家中小银行交通银行成立，它成为我国第一家可以从事银行、保险、证券业务的综合性商业银行，也是当时惟一不受业务分工限制的银行，既经营本外币业务，又经营保险、证券、投资、租赁和信托等各种非银行金融业务。但是，随后几年的房地产热和证券投资热中，由于银行大量的信贷资金通过同业拆借进入证券市场，导致金融秩序混乱，所以政府监管部门逐步推行“分业经营、分业管理”的模式。1993年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首次明确提出了“银行业与证券业实行分业管理”；同年，国务院关于金融体制改革的决定对“分业经营”进一步做出了规定：“对保险业、证券业、信托业和银行业实行分业经营”；1995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商业银行法的颁布实施，标志着商业银行通过混业经营实现多元化经营的行为被严格禁止； 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后，证监会监管职能被明确界定，成立了保监会，使这种禁止在监管体制上得到了制度保证。由于中小银行的多元化经营受到禁止，交通银行在 1997年和1999年被迫出让获利颇丰的海通证券和太平洋保险股权。但是，在分业经营的严格限制下，部分中小银行借助于金融控股公司形式等多种途径参与到多元化经营中，交通银行以香港分行为基础，成立保险、证券、信托等公司，这些香港公司的本地业务量很小，主要目的不言自明。交通银行等中小银行近年来通过这些香港公司与内地合资成立保险、证券、信托公司，或者直接在内地设立代表处的方式间接实现多元化经营，其具体模式如表1所示。最近几年，随着金融改革的深入，间接融资的比重降低，直接融资的比重提高，监管部门逐渐放松了对银行多元化经营的限制。1999年出台的证券公司进入银行间同业拆借市场管理规定、基金管理公司进入银行间同业拆借市场管理规定，2000年出台的证券公司股票质押贷款管理办法允许符合条件的证券公司和基金管理公司进入银行间拆借市场，以自营股票和证券投资基金为抵押向银行贷款，对商业银行而言，这标志着多元化经营渠道的开放。2001年，商业银行发售开放式基金，同年6月出台的商业银行中间业务暂行规定允许商业银行可以代理证券业务、金融衍生业务、各类投资基金托管，代理发行、承销、兑付政府债券，金融信息咨询和企业个人财务顾问业务等。2003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商业银行法(修正案)将原来的“商业银行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不得从事信托投资和股票业务，不得投资于非自用不动产，不得向非银行金融机构和企业投资”改为“商业银行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不得从事信托投资和证券经营业务，不得向非自用不动产投资或者向非银行金融机构和企业投资，但国家另有规定的除外。”这给商业银行混业经营留下了空间。2005年出台的商业银行设立基金管理公司试点管理办法在一定程度上使商业银行可以通过子公司跨业经营。二、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的效应：范围经济的实证分析多元化经营的根本目标是降低成本、扩大利润，这也是判断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效应的根本标准。如果通过多元化经营降低了单位产品成本，那么多元化经营就应该成为银行的行为选择，反之亦然。而范围经济测度可以作为这一标准。为了考察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是否具有范围经济的效应，这里借鉴已有的研究方法(杜莉、王锋，2002；刘宗华、邹新月，2004)，设定银行有两种产品：贷款与投资；有三种投入：固定资产、管理费用和利息支出。L为剔除不良贷款后的贷款余额，S为投资余额(含证券投资)，A为固定资产价格，等于“每年度银行固定资产折旧+设备租金+装修费用+房屋租赁费用银行年度固定资产净值”，X为管理费用价格，等于“银行每年度管理费用银行年度总资产”，I为利息支出价格，等于“银行年度利息支出银行年度存款”。构造中小银行范围经济超越对数成本函数，并展开得：当银行只有贷款而没有投资时，银行的总成本为 TC(L，0)；当银行只有投资而没有贷款时，总成本函数为 TC(0，S)；当银行同时提供贷款和投资两种产品时，其总成本函数为TC(L，S)。如果TC(L，S)<TC(L，0)+TC(0， S)，则说明银行在同时提供贷款和投资时可以节约单位成本，即银行的多元化经营可以带来范围经济。定义测度范围经济的系数：当范围经济系数SCPI大于1时，表明该银行多元化经营存在范围经济，而且该值越大，范围经济越显著；当 SCPI等于1时，表明银行多元化经营的单位成本不变；当 SCPI小于1时，则说明银行多元化经营存在范围不经济。由于超越对数成本函数中S和L不能取0值，所以还需要对该成本函数的产出项S和L进行转换，一般而言，转换的方法有三种：删除为0的变量、将变量加总以探讨较大分类变量的效果、以任意一个微小正数取代0。这三种方法都会对数据的完整性和准确性造成影响。而统计方法Box-Cox转换为此提供了工具。其基本形式如下：公式(3)中，入是未知参数，其确定标准是使模型残差值最小，可以使用网格搜索法确定其值(金百锁、李莉、缪柏其， 2005)。本组数据中使用Minitab统计软件计算出的=0.27。至此，我们可以将产出项S和L进行Box-Cox转换，然后就可以对成本函数进行回归。研究使用的样本数据来自于1988-2004年中国金融年鉴和各家银行2004年年报，样本银行包括了交通、中信、光大、招商、深发展、浦发、广发、兴业、华夏、民生等全国性中小银行以及上海银行。由于某些银行某些年度数据无法获得，所以实际使用的数据样本为148组。回归结果如表2所示。利用该回归结果，代入成本函数分别计算各家银行TC(L，0)和TC(0，S)，再利用公式计算出相应的$CPI，具体结果如表3所示。表3数据显示，每个中小银行的范围经济系数SCPI几乎全部大于1，只有深圳发展银行在1987年和1988年两年中的 SCPI小于1，尤其是SCPI平均值在1993年以后一直维持在2.00以上，这说明我国中小银行存在普遍的范围经济。作为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代表的交通银行的SCPI一直维持在较高水平，中信实业银行、光大银行和招商银行等具有金融控股公司背景的中小银行的SCPI也明显高于其他中小银行。纵向来看，如图1所示，从1987-2004年的18年间，SCPI一直保持增长趋势，但在不同阶段其增长幅度有所差别，SCPI的变化过程与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的发展历程紧密相连，互为反映。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1987-1993年：这一阶段SCPI从1.6108升至2.200 7，其间虽然经过波动，但保持了较快的上升趋势，多元化经营的经济效果比较显著，这与当时监管当局对银行业进入信托业和证券市场的推动政策不无关系。1994-1998年：这一阶段SCPI从2.1917缓慢升至2.313 3，保持了平稳态势。本阶段内，四大国有专业银行转变为国有商业银行，中小银行开始真正面对市场竞争，中小银行的模仿创新开始，经营手段和推出的服务产品也逐步多元，但受制于1994年开始的监管当局严格的分业经营限制，这种多元化经营只能局限在银行业务之中，所以范围经济效果并没有明显提高。1999-2004年：这一阶段SCPI从2.402 4升至 2.737 4，保持着较快的上升速度，这与1999年以后监管部门推出一系列旨在推动资本市场发展而直接扩大了银行资金投放渠道的政策有关。2001年以后，分业经营政策松动更加激发了银行多元化经营，SCPI呈现出更加明显的上升趋势。综合以上分析可以看出，中小银行存在明显的范围经济特征，多元化经营将有利于降低银行单位产品成本，中小银行应当通过金融创新促进多元化经营。那么，我国中小银行的多元化经营现状究竟如何?以下对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的现状进行考察。金融,银行-飞诺网FENO.CN三、对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现状的考察 银行多元化经营在经营过程中体现为银行资产投向的多元化，而在经营成果上表现为收入来源的多样化。因此，考察中小银行的多元化经营现状，可以从中小银行的资产结构和收入结构人手分别进行。这样，既可以从存量上把握中小银行在某一时点上究竟有多大比例的资产投向了传统的信贷业务，又可以从流量上把握在一段时间内银行的收入有多大比例来自于传统的信贷业务，有多大比例来自于多元化经营后的其他业务。 (一)我国中小银行的资产结构考察：存量指标资产结构直接反映中小银行业务结构的多元化程度，资产越分散则银行多元化程度越高，反之亦然。为考察我国中小银行的资产分布情况，本文选取中小银行近年来盈利资产中的贷款余额占总资产比例(NLR)作为考量指标，其表达式如公式(4)所示。若该指标越高，说明中小银行资产中传统的信贷资产较多，意味着中小银行的多元化水平越低，同理，该指标越低，则说明中小银行资产中传统的信贷资产越少，意味着中小银行的多元化水平越高。从表4中数据可以看出，中小银行的贷款余额占总资产比(NLR)呈现如下特点：第一，NLR数值一直较高，全国性中小银行2000-2004年的历年NLR值均在50%以上，其中，深圳发展银行一直保持在60%左右，城市商业银行稍低，但也在 47%以上。虽然该值相对于国外25家中小银行和中国四大国有银行较低，但却明显高于同期世界上25家最大银行的同类指标，这说明，从资产结构来看，我国中小银行的多元化经营好于国外同等规模银行和国内四大国有商业银行，但与全球大银行相比仍有很大差距。第二，近年来我国中小银行的NLR呈现逐年上升趋势。如图2所示，我国中小银行2000-2004年间的 NLR值从49.15%逐步升至55.79%，但同期国内四大国有商业银行保持了相对稳定，而全球最大的25家银行的NLR则呈现了明显下降趋势。这说明，与大银行相比，我国中小银行的多元化经营发展趋势并不乐观。第三，分类来看，全国性中小银行高于城市商业银行约5-10个百分点，而且这种差距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如图2所示，2000年两者差距3.47个百分点，此后逐年扩大，到2004年，该值已经增加到7.8个百分点。这说明，全国性中小银行在多元化经营方面并不比城市商业银行更好。可以看出，由我国中小银行的资产结构反映的多元化经营并不尽如人意，信贷资产占据了总资产的大半部分；如果剔除掉总资产中的非盈利资产，那么信贷资产将会占据更加突出的位置。这也验证了众多学者关于我国中小银行资产结构的结论。应该看到，这种失衡的资产结构不仅抑制了商业银行的盈利能力，而且还加大了银行的流动性风险。从名义收益率看，信贷资产的收益远远高于投融资资产。但是，如果考虑到信贷资产的拨备较高、流动性较低等风险因素，再剔除信贷资产的周期性波动，从长期来看，投融资资产的风险调整的资本收益率不会低于信贷资产的资本收益率。因此，在再融资压力较大的情况下，我国中小银行应在信贷资产和投融资资产之间取得适度的平衡。(二)我国中小银行收入结构考察：流量指标应该说，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的目标是实现收入来源的多元化，从而在降低经营风险的同时获取更多的收益。所以，传统的来自信贷资产的利差收入占全部营业收入比(1NTR)可以反映银行的多元化水平。 INTR值越大，说明中小银行的收入越依赖信贷业务，多元化经营程度越低，反之亦然。INTR的计算如下：INTR=利差收入/营业收入*100% （5）表5列出了我国中小银行20002004年的利差收入与INTR值。如果将我国中小银行与其他银行的INTR加以比较，可以看出，我国中小银行利息收入占比有如下特点：第一，我国中小银行的INTR很高，总体平均值一直在80%以上。而一项关于美欧银行业的数据表明，我国中小银行的INTR高于美欧银行业约25个百分点(见图3)。第二，我国中小银行整体的INTR近年来变化甚微。整体平均的INTR从2000年的84.77%变为2004年的83.61%，基本未发生变化，全国性中小银行一直处于92%左右，城市商业银行利差收入比处于75%左右。而近年来国内四大国有商业银行、国外同等规模的中小银行的INTB都呈现下降趋势(见图 3)。还有资料显示，美国银行业整体的INTR从1984年的74.54%逐步下降到了2003年的56.28%，美国中小银行(资产低于100亿美元的银行)的INTR从1980年的 82.6%下降到了2000年的66.9%，欧盟银行业的INTR从1997年的61.3%下降到了2003年的58.05%。第三，中小银行的INTR参差不齐，个体差异很大。武汉商行、深圳商行和南京商行的INTB一直在40%- 50%之间，而民生银行、兴业银行则一直处于90%以上；全国性中小银行的INTR明显高于城市商业银行。全国性中小银行从2000年的92.82%上升至2004年的 93.34%，城市商业银行2000年的77.46变化至2004年的77.12%。可见，并非一再宣称追求特色经营的全国性中小银行就有一定高的多元化经营水平。(三)对我国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的基本研判通过对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的范围经济和现状的实证考察，我们可以对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形成以下判断：1.多元化经营能够为中小银行带来明显的经济收益。实证结果显示，多元化经营的范围经济特征明显，尤其是1999年以后的6年当中，随着金融市场的发展、监管当局对银行多元化经营监管政策的松动和中小银行产品创新能力的提升，金融资产(资本、银行家、信息)的专用性程度不断降低，范围经济特征更加显著。这说明，多元化经营完全应该成为目前我国中小银行的行为选择。2.多元化经营在资产结构的体现上发展趋势不佳。虽然单纯从贷款占总资产比例指标来看与国内外银行的差距不大，但是应该看到，我国中小银行资产规模与贷款占总资产比例呈正相关，即越是规模大的中小银行，其贷款余额占总资产的比例越高，而且近年来随着中小银行资产规模的扩张，这一比例正呈现出逐步上升的态势，这与国际同业的发展趋势相背离。尤其是在我国中小银行的资产规模扩张态势下，一段时期内这一趋势仍将得以维持。3.多元化经营在收入结构的体现上与国内外银行差距很大，说明中小银行的多元化经营的根本目的并没有实现。范围经济的存在为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提供了有利条件，但是中小银行并没有充分利用这一条件。突出表现就是，虽然近年来中小银行的中间业务等非信贷业务发展很快，但却并没有给中小银行带来相应的收益增长，中小银行主要的收入来源仍然是传统的信贷业务。四、结论：我国中小银行多元化经营的行为逻辑1.外部市场环境约束影响了中小银行的多元化经营。外部市场环境的影响突出表现为监管环境和信用环境。自1993年12月25日国务院颁布关于金融体制改革的决定以来，我国银行业一直受分业经营限制，在产品审批方面，审批环节复杂，分业监管体制下很多多元化创新产品牵涉到不同的监管部门，费尽周折往往通不过分业监管要求，或者是创新产品审查周期漫长，待批准后市场机遇已经丧失；在金融市场发育方面，资本市场中金融衍生品的交易仍不够活跃，加之人民币尚未实现资本项目下自由兑换、利率汇率尚未完全放开，中小银行的多元化经营受到限制；从多元化经营的保护机制看，金融产品的专利保护仍然在起步阶段，许多银行为了保护新产品不得不玩起“间谍游戏”；中小银行之间的竞争不规范，致使在推出新产品后大都采取低价促销，市场比较混乱，难以保证新产品的收益，这也阻碍了中小银行的多元化经营。2.内部风险控制不足制约了多元化经营的发展动力。多元化之所以备受关注，一是可以给银行带来丰厚的利润，二是因为它也可能给银行带来更多的经营风险。就中小银行而言，多元化经营之所以程度不高，除去外部监管等因素外，内部自身的风险控制不足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多元化经营必然对银行风险管理提出更高要求，而这恰恰是中小银行内部控制的薄弱环节。基于对风险的规避，中小银行在多元化经营上顾虑重重。3.过分追求规模扩张影响了多元化经营效果。中小银行的规模扩张愿望使得中小银行的多元化经营往往是为信贷规模扩张服务。为了与四大国有商业银行展开竞争，中小银行的中间业务定价很低，其根本目的是凭借中间业务吸引开户，扩大存款规模。以个人理财业务为例，几乎所有的中小银行都规定了10万元甚至100万元大额的本行存款要求；还有信用卡业务，虽然发卡量迅速上升，但是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吸引开户数并以此获取沉淀资金，在四大国有商业银行对小额存款以及银行卡收取年费的同时，中小银行几乎没有跟进，即使少数也收取年费，但实际上都以相当低的门槛条件使年费得以实际免除。4.市场定位模糊导致多元化经营的盲从。多元化经营意味着银行根据市场需求打破单一的产品供给，但并不代表银行要全面开发、提供所有的金融产品。因为从市场定位角度看，多元化经营的实质是银行产品的再定位，多元化经营目标的实现有赖于对目标市场的准确把握。银行应当根据自己所定位的市场经营环境的变化对产品进行重新设计，这种重新设计包括在现有产品线的基础上增加新的产品，或者在现有的产品组合的基础上增加新的产品线，根据银行在产品线中的位置向上或向下拓展产品品目，淘汰利润较低的产品以集中资源。如果缺乏对目标市场经营环境变化的准确把握，甚至根本没有明确的目标市场，多元化经营只能是盲目跟风的行为。参考文献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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