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d】 身份认同的焦虑——凡一平中篇小说《扑克》解读.doc

身份认同的焦虑凡一平中篇小说扑克解读2011年第2期(总第112期)广西教育学院GUANGXlJIAOYUXUEYUANXUEBAON0.2,20l1(SerialNO.1l2)身份认同的焦虑凡一平中篇小说扑克解读韩颖琦(广西大学文学院广西南宁邮编:530004)摘要:凡一平的中篇小说扑克视角独特,故事曲折离奇,具有很强的可读性.扑克牌在小说中是一个功能性极强的重要道具,它不仅引出了一段严肃而沉重的,颇具戏剧性的寻亲故事,并在故事的讲述中揭开了一段不为人知的身世故事;更为重要的是,扑克牌的两面隐喻着主人公截然不同的双重身份,在寻亲故事的背后隐匿的是现代人在物质社会中身份认同的焦虑.除了整体结构设置巧妙,意蕴深刻发人深思外,细节的精雕细琢也是小说的一个亮点.关键词:广西作家凡一平扑克文本解读中图分类号:G12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9410(2011)020013041.一张扑克牌引发的寻亲故事凡一平的中篇小说扑克首发于三月三杂志,在2008年第1期的花城上发表后,被2008年第3期小说选刊,2008年第6期作品与争鸣转载,入选2008年第8期中华文学选刊.小说原型取自凤凰卫视社会能见度栏目十年寻子路,片中家长潘连泰讲述了一个因写作文而引发的寻子故事.扑克同样讲述了一个由一张扑克牌引发的,颇具戏剧性的寻亲故事,原本是为轻松休闲而进行的扑克游戏,却意外地串联起一个严肃而沉重的身世故事,在身世故事背后隐匿的是现代人在物质社会中身份认同的焦虑.故事是这样开始的:王新云在与情人和朋友打扑克时无意间从一张扑克牌黑桃K上发现了一则让他惊愕不已的寻子信息:韦三虎,1986年7月19日在广西都安县菁盛乡街上被人拐走,被拐时五岁.有知情者请致信:530007广西都安县菁盛乡内曹村乜鸡屯韦元恩收.或致电138xxx30515,有酬谢.这则信息带给王新云的震动正如小说所描述的:”王新云的吃惊一定是从内脏开始的,甚至是从心的最深处开始的,因为在他仔细看了扑克牌的人像和文字说明之后,脸上许久都没有表情.或者说在他仔细看牌之前和看牌时,脸上还有表情,但是在他仔细看完一张牌之后,脸上的表情就收敛了,紧缩了,甚至僵硬了”,”王新云的右手举着一张牌,一动也不动,其余的牌在另一只手上耷拉着,露出牌面.他看上去已经像个痴呆.”何以至此?原来黑桃K所揭开的正是王新云昔Et的真实身份.十九年前,在王新云只有五岁,还叫韦三虎的时候,跟着父亲去卖猪,父亲承诺卖了猪后给韦三虎买一根他从未吃过的冰棍,在父亲的描述中,冰棍是一种冷得不能再冷的又很甜的,不能带回家吃的东西,在神奇冰棍的诱惑下,韦三虎跟着一个也承诺给他吃冰棍的陌生人走了,陌生人是人一】3一贩子,韦三虎这一走就再也没能找回家.这中间韦三虎先是被卖到了田旺村的陈家,被唤作陈昌斌,两年后逃走,最终被浙江一位身家过亿的富翁王华高收养,变成了如今的王新云,广西农村的韦三虎变成了浙江的富二代王新云后,从此过上了好日子,他的身份也和黑桃K的内容截然不同了:王新云,男,汉族,生于1981年9月1日,籍贯浙江温州,2004年7月毕业于北京广播电视学院,现任浙东电视台文艺部助理编导,记者.几乎在看到黑桃K的同一时间,和情人,朋友没有做任何交代,王新云便不告而别,毫不犹豫地踏上了寻亲之路,故事由此展开.那个让王新云归心似箭的曾经的”家”在曹村乜鸡屯,这是一个在地图上找不到的,被世界忽略或遗忘的小村落,但对于王新云来说却意义重大,”天大地大,不如内曹村大,不如乜鸡屯大”,因为这是王新云的“根”之所在.但是在王新云寻”根”的过程中,当他一步步迈向那个早已破败不堪的家时,他听到了足以让他惊骇的消息:为了找他,生父犯了罪,生母疯了,大哥傻了!这消息阻止了他认亲的脚步,旋即出现的三个问题让他像一棵被雷劈过的树,一下子变木了:我的生母是个疯子,我的大哥又是个傻子,能认么?我的亲生父亲是个释放的劳改犯,敢认么?我认了有罪的亲生父亲,我是不是就成了疯子和傻子?再让我们来看一看王新云作别了十九年的家如今已经破败不堪到怎样的程度:墙壁大开裂缝,东歪西斜,屋瓦漏洞百出,堂屋空空如也.他的失散的亲人们如今是怎样一副模样:一根绳索连接着他的生母和大哥,白发如雪的生母腰上拴着绳索,她眼眶凹陷,眼球凸出,眼神呆滞,像个女魔;绳索的另一头拴在大哥的腰上,一个劲儿傻笑的大哥嘴还流着口水.家里唯一的粮食就是小半筐的红薯!面对这样的家和亲人,反复盘旋在他脑海中的三个问题像三条绳索一样,将王新云紧紧绑住了,他压抑住了认亲的冲动,因为隐藏在这三个问题之后的是一个更要紧的问题:一l4一我认了我的亲生父亲或至亲,那么,养父家的亿万财产,将来是不是就没有我的份呢?两个家庭,两种身份的强烈对比和反差,使王新云放弃了认亲,他以一个记者的身份,留下了身上几乎所有的钱便仓皇地逃离了.对于”家”,这是他第二次离开,与十九年前被迫离家不同,这一次离家是他理智思考后的主动选择,第一次是被拐卖,这一次则是逃离和背弃.王新云放弃了韦三虎的真实身份,在城市与乡村之间,在富有与贫穷之间,他选择了前者.这一选择实际上在他上中学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王新云在高二时曾写了一篇作文我的亲人我的家,这篇作文正是亲生父亲用来寻他的一种办法,他在作文中表达了内心的矛盾:”我现在很幸福.虽然我知道,我幸福的背面,是亲人的痛苦.我要幸福,但是我又不想要亲人痛苦.”只是在如何保全自己幸福又不想让亲人遭受痛苦之间,他始终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是一个两难的非此即彼的选择,黑桃K的正反两面正如王新云的两种身份,选择了扑克牌的这一面就意味着扑克牌的另一面将永远地被遮蔽掉了.颇具戏剧性和让人感叹的是,当王新云在作文中袒露了真实身份,并已经过上了美好新生活的时候,他的生父韦元恩却因为在寻子途中失手杀了人而被关进监狱,与亲生儿子失之交臂了.试想一下,如果当年韦元恩看了这篇作文找到亲生儿子,那两人就真的能毫无障碍地相认吗?恐怕也很难说.2.意昧深长的细节描写对于王新云来说,在他放弃了认亲的同时,他也割断了现在与历史的关联,成了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当然这只是在别人眼里,在王新云内心深处,被他抛弃的”家”还在,但只能封存在内心深处一个最隐秘的角落,不再去触碰,人间最宝贵的亲情就这样失去了.良知和真情并未泯灭的王新云以醉酒和更加疯狂甚至是虐待式的性爱来逃避和排解压力,对于这一情节设置,有论者批评说,”只可惜凡一平似乎找不到描写王新云内心挣扎的有效方式,只好把大量的笔墨都浪费在王新云与同事的婚外恋情上.也许只有改编成影视剧之后,这些俗套的激情戏才能找到用武之地.”1当然不排除作者在写扑克时就有将其改编成影视剧的想法,因为凡一平本来就是一个游刃有余地行走于小说和影视之间的人,但在我看来,偷情情节的设置绝不仅仅为了迎合读者和影视,应该看到,偷情是王新云的身份和地位带来的副产品,或者说是他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而做回韦三虎,将失去这一切.疯狂发泄正是他变态地利用身份和地位的表现,是他对险些失去的优势的变相补偿.然而无论怎样放肆,王新云始终无法摆脱内心的挣扎,忏悔感和负罪感时刻缠绕着他,在一次醉酒后的赌牌中,他手里抓着的又是那张揭示他历史的黑桃K!在那一刻王新云被惊醒了,他突然跑出酒楼,去寻找那个他既不敢接近又无时不记挂的人,他拨通了生父的手机,然而就在接通的一瞬间,他又果断地挂断了电话,担心和疑虑又一次让他远离了亲情.如果故事到此画上句号倒也未尝不可,但小说中父子俩的故事还远没有结束,情绪激动的王新云在生父住处附近晕倒了,及时赶到的生父将好心的”王记者”送往医院,因为没钱,生父采取了非常手段胁迫医生施救,虽然他并不知道被救治的”王记者”就是他苦苦找寻了十九年的亲生儿子”韦三虎”,他这样做完全是出自善良的本性.出院后王新云将生父带回自己的豪宅,让生父美美地洗了一个久违的澡,就是这小小的举动让韦元恩手足无措,仿佛欠下天大的人情债不知如何偿还,可见韦元恩虽历经沧桑却依然保持着一颗善良感恩的心.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亲生父亲就在眼前,但王新云连相认都不肯,更谈不上如何报答亲生父母的生养之情了,他所能做的就只是让父亲暂时享受一下他的好生活,领父亲在浙东最贵的饭店里大吃了一顿,这就是王新云所能给予的补偿了.如果韦元恩知道”大恩人”王记者就是多年前失散的,如今同处一室却不肯与他相认的儿子,可以想象他内心会是怎样一种悲凉的况味.显然,扑克在小说中是一个重要的道具,扑克作为一个道具,曾出现在1994年的春节晚会上,当时有一个让人难忘的小品叫打扑克,在小品中,扑克不仅发挥着它自身娱乐大众的功能,更在游戏与娱乐间针砭现实,引人思考.凡一平小说扑克中的扑克作为一个功能性极强的道具,所发挥的作用更为重要,扑克不仅引出了一段好看又耐人寻味的故事,而且扑克的两面隐喻着王新云的双重身份,扑克牌的多次出现意在不断提醒王新云被他隐匿的另一种更为真实的身份.小说视角独特,故事曲折离奇,具有很强的可读性,除了整体结构设置巧妙外,细节的精雕细琢也不容忽视.小说中让人印象深刻的细节有很多处,其中“跪下”这一细节前后出现过三次,尤其耐人寻味.实际上早在凡一平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跪下中,就表示出了对”跪下”这一细节的偏爱,不过”跪下”在跪下中不仅仅是作为情节补充的细节,它串联起整个的故事结构.跪下中主人公宋扬曾四次跪下,第一次他给为他守了一夜汽车的母亲跪下,是自愿和出自真情的,包含着对母亲的感激,疼惜和愧疚的复杂情感;第三次给救下自己母亲的女病人跪下,宋扬对女病人的感谢和崇敬之情是真诚的,他的下跪也是发自内心和不由自主的,当时他已经不知如何报答恩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下跪下跪,他说,假如这是报答她救母之恩的唯一形式,我愿意就此长跪不起.而另外两次则不同,第二次宋扬扮成富商马禾的弟弟给马禾的母亲跪下了,失去了自我,屈从别人意愿跪下的宋扬是无奈和痛苦的,为了掩饰这种屈辱,他颇有些阿Q地进行着自我安慰,”对我来说,给富人下跪只不过是一种动作,就像一个人在强盗面前说是并不意味着是顺从或屈服一样.”2最后一次为了阻止马禾烧毁心上人过彤彤的画作,宋扬给马禾跪下了,这一跪既有面对强权的天真与屈服,也有对美即将被毁灭的惋惜.相比之下,在扑克中,主人公王新云这三次跪下的主体和对象都不同,但在感情上都是真诚的.第一次是王新云给养父跪下,当养父读到了王新云袒露心事的作文后,养父安慰他说,”我希望将来有一天,你能见到你的亲人,或者说你的亲人能找到你,但是在你们团聚之前和之后,我都会把你当作是我的儿子.”既感动又惭愧的王新云跪在养父面前说,”爸,我错了.”第二次是生父给王新云跪下,面对王新云的责备,生父惊恐万分地跪在王新云面前,一边掌掴一边骂自己愚蠢和混账,为他影响了”王记者”的工作而深感不安,父亲跪儿子,这显然是违反伦理的,虽然生父并不知情,但这段身世之谜,作者知道,读者知道,儿子也知道,就只有生父被蒙在鼓里,这一具有反讽意味的细节写出了生父的卑微,也写出了儿子的冷酷与自私.第三次是王新云给生父跪下,趁生父熟睡之际,王新云跪在生父面前,陈述他不能相认的理由并为此深深地忏悔,乞求生父的原谅,可悲的是,这段话只是王新云的内心独白和喃喃自语,因为生父没有听到,更确切地说,是王新云选择了生父一15听不到的时机说给生父听的.王新云在忏悔中选择了生父,在现实中选择了养父,在巨大的现实利益面前,现代人身份认同的焦虑又一次凸显出来.3.现代人身份认同的焦虑对现代人身份认同焦虑的焦虑在凡一平很多小说中都有体现.跪下中的宋扬原本是一名常年执行卧底任务的警察,因为在一次卧底行动中为了不暴露身份,没有阻止一起轮奸案在自己眼前发生(实际上他也没有能力阻止)而不再被组织信任,从一名重案组警察被调任专抓小姐的警察,并最终失去警察身份.彻底失去警察身份的宋扬在跟随马禾的过程中一步步在金钱和权势的威压下沉沦而不能自拔.在小说结尾,宋扬在目睹了他心爱的女人被大伙烧焦了的尸体后,再一次走向公安局的大门,暗示着宋扬可能重返警察队伍.这是一个被冤枉的警察沉沦后希望回归的故事,小说对金钱,权势和欲望对正义,友情,爱情等美好事物的扭曲和摧毁表示出无奈与痛心,同时透射出现代人身份认同的焦虑.再如中篇小说卧底,与跪下中宋扬是卧底警察的身份不同,卧底中执行卧底任务的黄山永原是检察院院长郭明的司机,郭明为了获得柳县官员贪污受贿,买官卖官的犯罪证据,派柳县人黄山永做卧底,之所以选择黄山永,正是看中了他”局外人”的身份,黄山永的结局也与宋扬完全不同,宋扬因为卧底后不被信任而无法继续保留警察的身份,而黄山永却因为卧底成功而从一名司机转换成检察员的身份.变性人手记中歌舞团年轻漂亮的女演员夏妆想通过变性手术改变性别,因为在她看来:男人不是好东西,但这个世界是男人的.假如你想征服世界或主宰生活,你得首先是一名男人.伴随着夏妆姓名和性别改变的,是其身份和地位的改变,从不人流的演员到被富商包养的情人,再到体面尊贵的亿万富翁,夏妆完成了身份和地位的几次跨越,可以说男人童汉拥有了女人夏妆不可能拥有的一切,然而他同时也失去了人世间最宝贵的东西,最后他舍弃了亿元资财去追寻曾经的友情和爱情.身份的交替,认同所引起的焦虑是凡一平等晚生代作家共同关注的话题,正如黄伟林所指出的那样:在晚生代小说家之前,右派小说家和知青小说家是没有身份焦虑的.因为右派小说家和知青小说家都是伦理社会中成长起来的.干部,工人,农民各种身份各得其所.他们的身份是”命定一16一的”.他们可能会失去身份,但他们在失去的同时会有一种新的身份,他们会为挽回原来的身份而奋斗.他们也可能为获得一种新的身份而奋斗.比如路遥笔下的人物,身份的归属意识使他们的人生目标明确,奋斗意识实在.然而,凡一平这一代作家开始有了明显的身份焦虑.他们开始生活在一个现代社会也就是法治社会中.他们的身份常常是变动不居的,失去了传统身份的稳定性.3对于扑克中的王新云来说,是继续做王新云还是恢复韦三虎的原来身份?这是一个问题,一个每个人都应该扪心自问的问题,如果我们是王新云,又会作何选择?在我们义正词严地谴责王新云背弃亲人的同时,我们敢说自己就一定会有和他不同的选择吗?这是作者凡一平带领读者所做的思考,当凡一平从一个胸前吊着麻袋麻袋里装着红薯的农村男孩,变成了一个”城里人”时,对于他游走的城市他曾不无感慨地说,”几年来我在上海,南宁,都安大中小三个城市间像鱼一样遨游,沉浮.这三类城市所给予我的不同感受就像江河与海洋所给予我的不同感受一样,充满了生存的困惑,心酸,寂寞和快乐.在城市里我极力排除住在客栈的感觉而每日每月我仍然觉得自己是个旅人.当我十分疲惫地将户口迁到南宁的时候,我竟然有一失落了某种贵重东西的感觉,那贵重东西就失落在我生活和工作了多年的故乡和故乡的县城.那是什么东西?我想我可以找到它但我却不能再捡起它,尽管我在心底将无限地怀念它,就像我无限怀念的童年记忆里的那架翱翔着我理想的飞机.”E的确,当我们选择了城市,享受着由城市所带来的一切便利和荣耀的同时,我们同时也失落了很多宝贵的东西,尽管如此,乡下人蜂拥进城的脚步从未停止过.虽然凡一平对城市的感觉始终充满着矛盾和困惑,但他说自己丝毫不怀疑当年从乡村离开纯属是因为对城市的向往,当年茹苦艰辛地奋发和挣扎就是为了进入城市,当然进入城市后的凡一平曾多次表示有一样东西是融化不到别的地方去的,那就是乡情,是对老家的眷恋,对祖父母的怀恋和对老朋友的惦记.在城市中,欢乐与虚荣离人们最近,禁欲与安宁离人们最远.那些曾经纯真清澈的记忆和善良敦厚的土地,离我们越来越远了,那一切承载着困苦和磨难却又在远离后弥足珍贵的东西,我们是否还能重新拾回?小说中王新云还在犹豫,现实中的王新云们又该何去何从呢?这不是小说能(下转第26页)企业创造某种差别优势,并最终形成一种重要的竞争优势.因为争夺一个新顾客,是留住一个老顾客所投入费用的35倍;优质的服务会带给顾客更多的物质和精神利益,从而提升企业在顾客心目中的美誉度,更会通过顾客的口碑相传,扩大销量.教辅期刊服务营销有其特殊性,因为中小学生正处于身体和思想的成长期,好奇好思好动,对自身和外部环境都充满了求知欲望.因此重视日常的细节服务显得尤为重要.如创新作文期刊,除了重视给读者提供有效的作文指导外,这种细节服务渗透在编辑工作和营销工作的点点滴滴中,包括认真对待小读者的每一个电话,听取他们的建议和批评,耐心地回答他们的每一个问题等.对于他们私人化的一些要求,编辑们也会尽量满足.比如,他们会直接寄钱到编辑部来要求订购刊物,或者是希望跟某个自己喜欢的读者取得联系等.这些编辑们都会热心地为读者服务,满足他们的合理要求.又比如,有些教师需要发表教育教学论文,我们就会利用刊社期刊群的优势,在同等条件下优先发表.细节服务是最容易被忽略的,但细节也是最容易感动读者的.细节服务的累积,会凝聚成读者对刊物的无限忠诚.参考文献:1张苓.教辅营销需要新思路fJ.编辑之友,2OLO(4).2长江报业发行创新的”五力模式”J.中国出版,2009(8).3李栓科等.期刊的几个做点J.编辑之友,2009(6).4张紫琳.病毒营销实施策略研究JI经营与管理,2009(7).5刘锐.病毒营销在图书出版发行中的应用J.出版科学,2009(1).6黎海英等.凝聚期刊特色,提升市场竞争力J.新闻潮,2009(9).作者简介:黎海英(1963,10一),女,广西横县人,广西教育学院文化传播学系主任(兼广西教育学院杂志社社长,总编辑),编审.主要从事编辑理论,出版教育研究.(上接第l6页)给我们答案的,因为答案就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借用小品打扑克结尾侯耀文和黄宏的一段精彩的对白,作为解读扑克文本的总结,希望是恰当的:”小小一把牌,社会大舞台”,”生旦净末丑,是谁谁明白!”4广西当代作家丛书?凡一平卷M.桂林:漓江出版社.2002:306.基金项目: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金资助项目(项目批准号:O9C75lo01)的阶段性成果.参考文献:1新年出新书版权立马被买走凡一平甩作者简介:“扑克”.南宁晚报N.20080409.韩颖琦(1971一),女,汉族,吉林省吉林市人,2凡一平.寻枪?跪下M.中国电影出版社,文学博士,广西大学文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2002:282.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3李建平,黄伟林等.文学桂军论M.中国会员.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145146.一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