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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恋桃花源(最新剧本) .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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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恋桃花源(最新剧本) .doc

    暗恋桃花源第一幕 黑场。灯光亮起。江滨柳和云之凡。江滨柳哼歌,在云之凡后面来回 云之凡:好安静的上海呀!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安静的上海。好像整个上海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刚才那场雨下得真舒服,空气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滨柳,你看,那水里的灯,好像 江滨柳:好像梦中的景象。 云之凡:好像一切都停止了。 江滨柳:一切是都停止了。这夜晚停止了,那月亮停止了,那街灯,这个秋千,你和我,一切都停止了。 云之凡:天气真的变凉了。(滨柳将外衣披在云之凡身上)滨柳,回昆明以后,会不会写信给我? 江滨柳:我已经写好了一叠信给你。 云之凡:真的? 江滨柳:而且,还算好了时间。我直接寄回你昆明老家,一天寄一封,明天你坐船,十天之后,你到了昆明,一进家门,刚好收到我的第一封信。接下来,你每一天都会收到我的一封信。 云之凡:我才不相信,你这人会想这么多! 江滨柳:(从云之凡身上外衣口袋里拿出信)所以,还没有寄。 云之凡:我就知道。 江滨柳:(将信交给云之凡)这样,你就确定可以收到了。 云之凡:(走动,江滨柳跟随)有时候我在想,你在昆明呆了三年,又是在联大念的书,真是不可思议,我们同校三年,我怎么会没见过你呢?或许,我们曾经在路上擦肩而 过,可是我们居然在昆明不认识,跑到上海才认识。这么大的上海,要碰到还真不容易呢!如果,我们在上海也不认识的话,那不晓得会怎么样,呵。 江滨柳:不会,我们在上海一定会认识! 云之凡:这么肯定? 江滨柳:当然!我没有办法想象,如果我们在上海不认识,那生活会变得多么空虚。好,就算我们在上海不认识,我们隔了十年,我们在汉口也会认识;就算我们在汉口也不认识,那么我们隔了三十,甚至四十年,我们在在海外也会认识。我们一定会认识。 云之凡:可是那样的话,我们都老了。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江滨柳:(握云之凡的手)老了,也很美呀! 云之凡:(看表)(去手提袋拿围巾,跑过来,指布景)滨柳,你先把眼睛闭上,我有一个东西给你江滨柳:(惊讶状)你要干嘛? 云之凡:(哎呦,你闭上啦) 江滨柳:好好,我闭上云之凡:(将围巾围在滨柳脖子上)江滨柳:你这是,哎,你要花多少钱啊! 云之凡:你别管钱嘛!我今天到南京路,看到这条围巾,就想起你围起来一定很好看。你看,多好看!等我回到昆明以后,这里天就要变凉了,你要常常围哟!我还帮我妈买了两块衣料。这次,是我们家抗战以来第一次大团圆。我重庆的大哥、大嫂也要回来。滨柳,你知不知道,昆明一到过年,每一家满屋子都铺满了松针那种味道,才真正地叫过年。 江滨柳:回家真好哇! 云之凡:你怎么了,又想家了?总有一天你会回到东北去的。东北又不是永远这个样子。 江滨柳:东北不是说你想回去就可以坐火车回得去的。 云之凡:总有一天你可以回到东北过年嘛!(江滨柳伤感地往一边走,云之凡随后安慰他)战争已经过去了,这年头,能够保得住性命已经不容易了。有些事情不能再想了。 江滨柳:有些事情不是你说忘就忘得掉的。 云之凡:可是你一定要忘记呀!你看我们周围的人,哪一个不是千疮百孔的? 江滨柳:(激动)有些画面,有些情景你这一辈子也忘不掉的。 就像这段时间我们两个在一起,你说我会忘得掉吗? 云之凡:哎哟,我又不是让你忘掉我们之间。我是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战争,逃难,死亡。你一定要忘记才能重新开始。 江滨柳:忘记 云之凡:(看表)我真的要回去了。房东要锁门了。(脱外套)江滨柳:之凡,(挽住之凡)再看一眼。 云之凡:(依偎滨柳)滨柳,我回昆明以后,你会做些什么? 江滨柳:等你回来。 云之凡:还有呢? 江滨柳:等你回来。 云之凡:然后呢?暗恋组导演上台,副导演随后。导演在两人面前徘徊 导  演:不对。(对两人说戏)我记得当时,不是这种感觉。 就是不太对。江滨柳:导演,你是说我们刚才戏里什么东西不对吗? 还是说导  演:江滨柳,你要了解江滨柳的遭遇。你更要了解,这场戏,就是整个故事的关键。/云:导演啊/(拉过云之凡的手)小手这么一握,是最甜蜜,也是最心酸的一握。 江滨柳:导演,你可不可以把话说得具体一点? 导  演:(走到前台)你要知道,在当时这个大时局里,从你内心深处,应该感觉到一个巨大的变化即将来临。 云之凡:导演,我觉得我们刚才感觉满好哇,情绪也很对呀!问题是四十多年前的事儿了,我们这么多人当中,只有你一个人去过上海。我们已经尽量按照你所说的去想象了。(指点)这边是外滩公园了,那边是黄浦江,那边 导  演:黄浦江?我看你们看的是潮白河! 导  演:江滨柳,我告诉你,这场戏你不好好演,到了下场戏,等你老了,躺在病床上,你就没有回忆了你懂不懂? 江滨柳:好,那现在怎么办? 导  演:重排! 云之凡:从哪儿开始? 导  演:从过年开始。大灯光导演下 云之凡:滨柳,你知不知道,昆明一到过年,每一家满屋子都铺满了松针,那种味道才叫过年。桃花源组人上,在后景 江滨柳:回家真好。 云之凡:你怎么了,又想家了?总有一天你会回到东北去的,东北又不是永远都这个样子。 江滨柳:东北不是说你想回去就可以坐火车回得去的。 云之凡:总有一天你可以回到东北过年嘛!(江滨柳伤感地往一边走,云之凡随后安慰他)战争已经过去了,这年头,能够保得住性命已经不容易了。有些事情不能再想了。 江滨柳:有些事情不是你说忘就忘得掉的。(袁老板和老陶走近) 云之凡:可是你一定要忘记呀!你看我们周围的人,哪一个不是千疮百孔的? 导  演:后边在干什么呢! 江滨柳:(激动)有些画面,有些情景你这一辈子也忘不掉的。 云之凡:可是你一定要忘记,你一定要学着去忘记呀! 江滨柳:好,就像这段时间我们两个在一起,你说我会忘得掉吗? 云之凡:哎哟,我又不是让你忘掉我们之间。我是说那些不愉快的事(袁老板已经到了两人身边,老陶和布景顺子扛一桌子走过)战争,逃难,死亡。(袁老板指挥他们摆桌子) 导演上导  演:你们在干什么呢? 江滨柳、云之凡:哎!搞甚么呀! 袁老板:哦,你在跟我说话呀? 导  演:是呀! 袁老板:我还想请问一下你们在干什么?请你们把东西搬一搬,我们要排戏呀。 导  演:你排什么戏呀?场地是我们租的。 袁老板:不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我们明天要公演,今天在这里彩排,看到外边的海报桃花源了吗? 护  士:桃花源就是你们哪! 导  演:我不管是不是你们啊,场地是我们租的。 袁老板:我想一定是你们弄错了!真的,真的。大家快一点!我们时间来不及了,马上叫顺子去。顺子!(对江滨柳)帮忙一下,动起来好不好?把东西搬一搬。 江滨柳:你们不要开玩笑好不好?我们要排戏呀,你们搬什么东西呀? 老  陶:我想我们现在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啊。但是,还是请你们让开。 导  演:嗳,老弟!场地是我们租的,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老  陶: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来玩笑的吗? 江滨柳:你们今天真有订场地吗? 袁老板:是的江滨柳:奇怪呀!场地是我们订的! 老  陶:请问你们是在排什么戏? 云之凡:暗恋! 老  陶:暗恋,暗恋是在讲什么东西? 袁老板:哎呀!你管它讲什么嘛! 江滨柳:是这样的啊,我们呢后天就要演出,今天非要彩排不可。 老  陶:哦!所以说你们搞错了!我们呢明天就要演出,你看谁比较急呢? 袁老板:当然是我们比较急了对不对! 动起来江:(对导演)你跟剧场怎么办的手续呀? 导  演: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好,我去问,在这个节骨眼给我搞这个玩意,(袁:对,问一问就清楚了)你们给我走着瞧暗恋组下 云之凡:(对江)我们真的不排了吗?老陶:你们导演都走了还排什么?江滨柳:不知道导演是怎么办的手续袁老板:闲杂人等请离开舞台。这个剧场每次都搞这种问题,上次我差点被搞死掉。老陶:我跟你说过我排戏不能被干扰袁老板:放心,放心我跟你保证今晚舞台绝对是我们的老陶:你跟我保证有个屁用,我刚才他妈的差点去搬那个那个那个 袁老板:那是秋千老 陶:啊,秋千。上一次我差点去搬那个什么那个那个那个 袁老板:那是方舟 老  陶:啊,方舟。搬得我半死!反正我跟你说我不能被干扰就对了。 袁老板:方舟你那里有搬,你坐在那里抽烟看我搬的。老陶:抽什么烟,我戒烟好多年了,反正我跟你说我排戏不能被干扰我拍戏不能被干扰春花拍袁,袁:我不能被干扰春花:待会儿从哪开始?袁:武陵三角啊袁:顺子,顺子顺子:老板袁:这是什么东西?顺:哦,这是一盏街灯。袁:我不是问你这是什么东西。顺子:可是老板,如果我没听错,你刚才明明是问我这是什么东西袁:我是说它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顺子:它为什么还在这里啊,大概是他们(被打断)袁:我不是问你它为什么还在这里顺子:可是老板,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明明是问我袁:请你把它搬走,这样子,够明白没有顺子:早说嘛(下)袁:哎(指)顺子:哦哦、袁:遇到这种人,我搞什么飞机呀我(拍桌子)。灯光麻烦一下(音乐起),灯光,灯光!我说的是灯光吧,你有听到我说音效吗?争取时间了,开始了。第二幕 灯光亮起。老陶家。一张旧四方桌,三把椅子分别摆在桌后面和桌两边,四方桌后上方悬挂着一幅破竹帘子。老陶在使劲拔酒瓶盖子,但就是打不开 老  陶:(到旁边去拿菜刀。边用菜刀弄酒瓶)(打不开)我不喝可以了吧!(将菜刀与酒瓶放下,拿起饼)我吃饼!(仿佛感想颇多)武陵这个地方呀,根本就不是个地方。穷山恶水,泼妇刁民。鸟不语,花还不香呢!我老陶打个鱼嘛,那鱼都串通好了一块不上网!老婆满街跑没人管!这是什么地方!这跟本就不是个地方。(咬饼,但就是咬不动)嗯(把饼拍在桌子上,操刀)这什么刀?根本不是刀,(扔刀)这也不是什么饼?(把饼摔在地上,扔第二张饼)这也不是什么饼!我踩死你!我踩死你不要动,还笑,站好, 你们两个还抱在一块儿(指脚下两张饼)你看看你什么样子,笑什么笑,买药能买一天不会来,你跑到哪去了?你还笑。你也不要笑,跟你脱不了干系,脸大得跟那饼一样,你笑个什么劲。你站在那边干嘛?没用的东西,有种你就把他们砍成两块,让他们永远不要在一块,(交叉步,扫堂腿,头顶地面欲倒立)我压死你,我压死你 春花唱着歌,拎着个包袱,高高兴兴地从右上。 春  花:(唱)我地心里一大块,左分右分我分不开。(将一束花儿插入花瓶) 老  陶:(拿刀)我说,你买药买了一天,跑到哪去了!春  花:说话那么大声干什么,你不会温柔一点? 老  陶:(扭捏作态)春花儿 春  花:(温柔地)哎 老  陶:你买个药买一天跑到哪儿去了? 春  花:药啊它都在(拿药,突然投向老陶裆部)在这儿哪! 你要的都有了,海龙,海马,海狗鞭老  陶:(坐下)那蛤蚧,蛇鞭,虎鞭,熊鞭,兔鞭呢?春  花:都全了,把你打来的那几条小鱼赚来的钱都花光了。 老  陶:没关系,值得,值得。来来来,把这些好东西拿到后头去!慢火细炖,咕噜嘟咕噜嘟,三碗熬成一碗,然后,你把它全喝了。 春  花:我?这不是你要的药吗? 老  陶: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春  花:大夫说我没有问题,当然是你有问题了! 老  陶:(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有问题?笑话,我会有问题?你说我从头到脚什么地方有问题。你不要说话你听我解释,(双手在面前比划)我这个人怎么可能会会会有有什么问题,我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会有,我哪里地方会有,我不可能会有我我我跟你拼了春  花: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整天都钓不到一条大鱼,药给你买回来了你又不吃。人家袁老板说这个要是很有效的。吃不吃随便你! 你不要说话,我来解释啊老  陶:(突然指向春花)袁老板怎么知道的春  花:(心虚)人家是路过嘛,人家是一番好心 老  陶:(拍桌子,暴躁)好心!咱们家生不出孩子,袁老板是怎么知道的春花:人家是一番好心好意嘛老陶:咱们家生不出孩子,袁老板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春花/老陶:你到底是吃不吃?/他到底怎么知道的(争吵)春花/老陶:我踩死它!我踩死它!我踩死它!哼春花:我踩死它,谁都不要吃,这烂药。 袁老板抱着一床被子,喜滋滋地从右边上。 袁老板:(唱)我地心里一大块,左分右分我分不开。 老  陶:嗯!袁老板! 袁老板:(楞住)老陶,你在家啊! 老  陶:啊! 袁老板:(自言自语)那我今儿可费事儿了。 老  陶:什么? 袁老板:哦,我的意思是说你近来可好啊? 老  陶:托福,婚姻生活美满! 袁老板:那就好哇! 春  花:(在桌子上)袁(袁老板示意老陶在场)老板。 袁老板:哎!花儿(春花示意老陶在场)春花。 春  花:(在桌子上温柔地)来,上来玩儿吧。额 ,我是说上来坐一坐啊 袁老板:好哇,来来来来,看看,我买了什么东西送给你(看老陶)们。 春  花:哎哟!好新的一床棉被呀!袁老板:可不是吗 老  陶:(在一边走来走去)没听说还有人送棉被的。 袁老板:你们家的棉被又旧又破不能用了(捂嘴后悔)。 春  花:就是。 老  陶:哦。嗯?我们家的棉被又旧又破,你怎么知道哇? 袁老板:嗨,我是关心你们嘛!(打开棉被,走向前台)老陶,来看看这床被子吧,这是我特意拖人从苏州带回来给我们的你们的 老  陶:啊,(上前,拿了棉被胡乱翻看)看什么被子呀?饭都吃不饱了,要这么花哨的棉被做什么?他有什么了不起。袁老板:(三人在被子后面,露着脑袋。老陶居袁老板右首,春花居袁老板左首。袁老板右手伸在棉被外,指点棉被)看看这被子啊,料子有多好是不在话下,最要紧的是他的这个这手工真是巧啊,让人多舒服啊。(这时,春花右手摸袁老板右腮,袁老板摸春花手,忘形) 老  陶:什么?你在说什么? 袁老板:(看老陶,同时春花的手指老陶)你再说什么呀?你看我干吗?(春花手指棉被)看被子!(老陶看被子。袁老板)啊,你看看,这被子上绣的是有龙有凤,这个凤爪是又白又嫩啊。 (袁老板情不自禁地亲吻春花的手) 老  陶:干什么? 袁老板:(打哈欠,春花手捂袁老板的嘴,)看被子看被子! 老  陶:看什么被子,被子是睡觉用的,不重要。 袁老板:不不不不不(春花摆手),睡觉最重要!(春花伸大拇指)(老陶:是吗?)(春花手打老陶一耳光)(老陶:啊)你啊我干什么,看被子!你看这个被子上绣的那龙的眼睛,那可真是是雄壮威武,炯炯有神。尤其是这个凤的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啊,怎么摸她怎么舒服啊 老  陶:(老陶突然把棉被拿走,扔在地上。袁老板和春花依偎着暴露)我不喜欢。 袁老板:(摸着春花)我喜欢!(两人分开) 春  花:(把被子捡起,蒙在老陶头上)哎呦,老陶,你快把这被子拿进去吧! 老  陶: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收。 春  花:你就进去吧,进去吧。(老陶下) 袁老板:(捡起地上的药)还用这个。切(踢了一脚,没踢中) 春  花:袁 袁老板:(两人拥抱)花儿我送给你的花儿呢? 春  花:花儿在那儿呢。 两  人:哦! 春  花:(突然分开)你快走吧,他已经怀疑我们俩了。 袁老板:不,我已经不能再等了。 春  花:可是我们只能等啊。 袁老板:不,我恨不得马上带你走,离开这个破地方。 春  花:我们能去哪儿呢? 袁老板:去哪儿不重要,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哪怕是天涯海角,都是你我自己的园地。我有 一个伟大的抱负,在那遥远的地方,我看见我们延绵不绝的子孙,在那里手牵着手,肩并着肩。一个个都只有这么大。(用拇指和食指比划) 他们左手捧着美酒,右手捧着葡萄,嘴里还含着菠萝。 春  花:啊!(又疑惑地)那不是成了猪公了吗? 袁老板:(搞不清楚)我是说,他们有吃不完的水果。 春  花:啊!水果! 袁老板:哦!水果! 春  花:真有这样的地方吗? 袁老板:当然!只要你我都相信。 两  人:啊!(拥抱。老陶上,两人分开,在屋里乱走)老陶:抓抓抓,我就不信抓不到你这只死蟑螂。两位!咱们家就这么一丁点大,没什么好逛的吧老  陶:袁老板,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除了送咱们一床棉被之外,有什么事儿,坐下来直说吧!春花:哎呀,坐下来,坐下来在说话嘛袁老板:好哇。(三人坐下,老陶居中,春花在老陶右首) 春花:来来来先喝点酒老  陶:(酒瓶没打开放下)可要是房租的事儿 袁老板:嗨,房租的事咱们暂且不提。每月收你这么点儿房钱,话传出去让人知道了我还有点怪不好意思的。(拿起酒瓶,"砰"打开)我是来跟你谈谈打鱼的事儿。 老  陶:(馋)打鱼的事儿呀? 袁老板:(为春花和自己倒酒,"砰"盖上)我说你最近打的鱼怎么越来越小了(用小手指比划)。此事暂且不提,咱们先干一杯。 春花:先干一杯。(请)老  陶:(举空杯尴尬)袁老板:(与春花干杯)啊,好酒!春花:哎呀,好酒!老陶:酒袁老板:老陶,我实在是搞不懂啊,别人们打鱼随随便便就那么大,你打回来的怎么就偏偏那么小?二三十人打的鱼都托给我来卖,为什么我要单单照顾你呀。老陶:袁老板,您照顾咱们家生意我很感激,可打鱼这个事情(春、袁喝酒)它不完全靠本事,他是靠天吃饭,多多少少靠点运气嘛你说是不是。(春花拿酒瓶,"砰",为袁老板和自己倒上。刚要盖盖子,老陶伸手捂住酒瓶) 老  陶:大鱼谁都想打,我打的鱼小它不能怪我,那鱼也不是我弄小的。可是这打鱼也有个运气问题,(刚要为自己倒酒,袁老板和春花的酒杯分别伸过来。)这个打大鱼多多少少靠点运气,我那天出门不想打大鱼啊,我很想打,我没办法(说着说着,他把酒瓶往桌上一放,这时春花迅速"砰"盖上)我打不到哇!袁老板:打大鱼的办法很多,咱们暂且不提,再干一杯。 春花:再干一杯。(请请)袁老板:(与春花干杯)啊,痛快。(春花:哎呀,痛快)老陶:痛啊袁老板:老陶哇,做人哪要有志气,有理想。想要得到什么,你就闯进去把她硬抢过来,你懂我这话的意思吗。上游有大鱼,你为什么不到上游去试试啊? 老  陶:袁老板,你说这话不就太那个了吗? 老  陶:上游有大鱼谁不知道啊,可上有也有急流啊,我的船就这么点儿大,我去吧,我去吧,我一去回不来了!春花:你要真有本事就到上游给我打打看哪老陶:好,我现在就去好不好?春花:好老陶:好,那我现在就往上游去,最好一去不要回来,死在那算了春花:(拍桌子)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呀?老陶:你的意思不就是叫我去死吗,(春花/袁老板:没有)你的意思不就是让我去死吗?(春花:谁教你去死了)你们的意思不就是让我去死吗?(袁老板:没有没有)袁老板:(拍桌子)老陶!袁老板春花:我们没有要你去死,我们只是要你去(发觉失言,掩口)袁老板:对不起老陶: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春花:啊他没有别的意思。(老陶:我刚刚明明听到他说对不起。/春花:没没没有,他没有任何其他意思。 /袁老板:不是不是,我不是跟你说对不起)老陶:你们到底什么事情对不起我!袁老板:老陶!袁老板春花:我们没有对不起你,我们只是想要把你(发觉失言,春花掩口,袁挠头)袁老板:咱们眼都别装蒜,这鼓不打不响,灯不点不亮,这屋子里面就咱们三个人。春花:(拍桌子)就咱们三个人。老陶:没什么好隐瞒的。袁老板:(拍桌子)没什么好隐瞒的老陶:把话说明白春花:(拍桌子)明明白白三人同:(拍桌子)好!袁老板春花:你说。老陶:为什么是我先说就说袁老板春花:说老陶:我这个人哪,(二人:啊)是不大会说话。(二人:嗨)老陶:不过我可以打个比方来描写一下我现在的心情,说得不得体的地方你们立刻指教,不用客气。(袁:哎)老陶:这好比在一个深夜的夜晚袁老板:深夜就是夜晚(春花:怎么这么罗嗦)请不要重复。老陶:(作揖)多谢指教老陶:这太阳在傍晚的黄昏中已然下山袁老板:傍晚就是黄昏,(春花掩口失笑)行不行啊(老陶伸一指,似乞求再来一次)老陶:这月亮被漆黑的乌云给挡住了袁老板:乌云它本来就漆黑。春花:会不会造句啊袁老板:真是的老陶:所以这月亮他就二人:怎么样?老陶:就下去了袁老板:去哪了?(老陶结巴地说不出话,袁拿刀)说清楚!(向春花示意)哎哎哎哎(放下刀)春  花:你看你啊,说了半天那个什么,结果你到底说了些什么? 老  陶:我说的还不够那个什么的吗? 春  花:怎么可能够那个什么了? 袁老板:老陶,你是这个这个那个那个你说了老半天,你直接把话说出来不就那个什么了吗。 老  陶:我真把话说出来不就太那个什么了嘛! 春  花:你要是不说出来不就更那个什么了吗? 袁老板:老陶!你这个说得实在是不够清楚,我看还是我来说吧(站起来,拍胸脯) 春花:让他说老  陶:好,(站起)你说 袁老板:我说你呀,你这个这个 老  陶:我哪个哪个 袁老板:(指春花)那个那个对她! 老  陶:哦,对她!对,还有她,她怎么样 袁老板:好像不太那个什么吧。 老  陶:好,就算是我对她是那个什么了点儿,可是我对她再那个什么,那是我们之间的那个那个什么。你说是不是啊?可是你呢?你这个这个 袁老板:我哪个哪个 老  陶:你这个这个又算是什么呢? 袁老板:好,就算我那个那个不算什么,可是你那个那个 老  陶:我哪个哪个 袁老板:你那个那个当初! 老  陶:当初?哪个当初? 袁老板:最当初! 老  陶:最当初?我们都不算什么。(两人说着,不禁黯然坐下。停顿)要不这样好不好,我去死,好不好? 袁老板:(呆呆望着前方,发出类似饱嗝的声音)吼。 老  陶:就当我没听清楚。我是说,要不我去死,可以了吧? 袁老板:吼。老陶:这次我没办法说我没听清楚了,袁老板,你要说好就说好,有屁快放,有痰快吐,你不要给我在那吼吼吼!(老陶、袁对视)春花:吼老陶:好!我走,我去死行了吧暗恋组的人上 老  陶:(摇橹上)哎嗨嗨嗨呦哎嗨嗨嗨呦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我是夫妻失和,家庭破碎,愤世嫉俗,情绪失调,我往上游去吧。哎嗨嗨嗨呦我去死掉喽。老  陶:(又上)哎嗨嗨嗨呦哎嗨嗨嗨呦缘溪行,忘路之远近。望望望,什么什么春花,(自抽一耳光)什么什么袁老板。唉,我不是记得这里有个急流吗,不管,继续向前。哎嗨嗨嗨(正好与暗恋导演撞上)老板他们又来了。导  演:看,这是我的场租租约! 老  陶:老板,他们有场租租约! 袁老板:(打电话上)哎我说等一等嘛等一等嘛老陶:老板,我说过我拍戏不能受干扰嘛,你看看这袁老板:好好好,怎么样怎么样?导演:这是场租租约袁老板:场租租约谁没有啊!我现在有别的事要处理,等一下在讨论啊。顺子!顺子! 导演:老弟,你是故意给我找茬是吧,我这出戏是很严肃的,你不要给我找麻烦好不好。(袁继续喊顺子)老陶:老哥,我们寻找桃花源也是很严肃的事情袁老板:你听到我叫你,来一下行不,我看到你,过来!过来!那个寻找桃花源的幕景到哪去了?顺子:都上大卡车了袁老板:那为什么现在还没到呢?顺子:你是说到这里啊袁老板:不然你以为他要到哪里顺子:北京啊袁老板:我请问一下,他到北京去干什么?顺子:老板,你不是说我们北京后天还要演一场吗?导演:老弟,你有麻烦喽袁老板:我没有麻烦。(挥拳)顺子,你还记得我们后天还要在北京演一场,我个人感觉非常欣慰,啊。可是我请问一下,我们明天是不是应该先在这里华科先演一场呢顺子:是袁老板:是顺子:是导演:老弟我不管你了,我要拍戏了,来来来,收道具顺子:如果这件事对你很重要的话,我们能不能到旁边去谈导演:干嘛要到旁边去啊顺子:老板,人家要排戏哎,如果我们一直站在这里的话,是很没有剧场道德的。袁老板:(愤怒的)我为什么要管有没有剧场道德。(随即冷静)请问一下,现在是不是应该有一个人去把那辆装幕布的卡车拦下来呢?顺子:吼袁老板:你跟谁学的(顺子指袁),意思就是我去嘛,我一个人去拦住那辆大卡车,好不好?顺子:吼袁老板:你有种!算你很顺子:老板,我喉咙里有痰唉。(对其他人)老板不相信我喉咙里有痰。对不起,你们要排戏啊,不好意思。导演:快快快,我们争取时间,现在排病房这场。(找刘子骥的女人上。)导演:来各就各位了女人:请问一下,你有没有看到刘子骥?导演:谁?女人:刘子骥呀,他跟我约好在这见面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你帮我叫他一下,好不好?导  演:你说什么,刘什么?女  人:刘子骥嘛!他说要在这儿把事情当面弄清楚的哦 (顺子正好拿东西过)导  演:(对顺子)小弟啊,我看这位小姐大概是找你的。顺子:找我? 女  人:(对顺子)我要找刘子骥! 顺  子:谁? 女  人:刘子骥! 顺  子:(拿起东西,边走)刘子骥?他姓什么? 顺子下。女人跟下 导  演:各就各位呦 第三幕 台北病房。病床,轮椅,凳子,床头柜,录音机,吊瓶。江滨柳躺在病床上,护士上 护  士:你醒啦?你已经有报纸了?来,江伯伯我们吃药喽。江滨柳:怎么又吃药啊?护士:吃这个药对你身体才好嘛,来(推轮椅上前)你看,今天天气真的很好呀(同时,护士从怀中抽出一份报纸)护士:(拿报纸)江伯伯啊,这个寻人启事真的是你登的啊?真的耶!我第一次认识会登寻人启事的人呐!(读寻人启事)云之凡,自从上海一别至今已四十余年,近来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你好无聊哇!在报纸上登这些干吗?(读报)自有人处得知你早已来台,看见报后素来与我晤面她是你什么人啊?你跟我说好不好? 江滨柳:你看我身上这围巾啊,民国37年,他在上海送给我的,到今天我还披在身上。护士:哇古董诶那你们一定不是普通关系,对不对!怎么回事啊,那你跟我说嘛江滨柳:你是多大的人啊? 护  士:20啊。 江滨柳:(摆手)20。跟你讲你没法儿懂。呵 护  士:哎呀,你都还没有说那怎么会懂? 好啦,你讲啦,我一定会懂的。江滨柳:那年夏天,我和她在上海认识的。那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个夏天。到秋天十月的时候,她要回昆明老家,我和她在上海公园分手。本以为小别几个月就能再相遇,没想到这一分手,就这一辈子 没再见着了。护  士:诶,你们不是很要好吗?那你怎么可以让他跑掉?江滨柳:恩?跑掉?哎呦,跟你讲话真是没法讲(将轮椅挪开)。在那个大时代啊,人变得好小。到今天的小时代,人变得更小了,哎!护  士:那你这四十多年来都在想她啊江滨柳:有些事啊,不是说你想忘就忘得掉的啊护  士:谁说的啊,就像我啊,我那个男朋友小陈,就你上次见过那个。这两天我都努力在想啊,他长什么样子啊。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哎!哎呦,你干嘛这个样子啊,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要找她呢?江滨柳:我一直以为她还在大陆上,我生病之后,大陆开放了,我又回不去了,就托一个老乡,就那个老韩哪,回她老家去打听一下。 护  士:就常来看你那个韩先生?江滨柳:原来很多年前他就已经出来了!我都不知道,她可能一直都在这儿! 护  士:她一直都在台湾啊?江滨柳:不知道,只知道出来了人在哪儿,还在不在都不知道了。护士:那江妈妈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啊?江滨柳:(沉默)护士:可是你登那么大一个广告啊?在中国时报四个大字下面,你花了多少钱啊?江滨柳:你说,这张照片好不好看哪?护士:蛮漂亮的,可是都看不太清楚了啊,不过她的名字很牛哦。江滨柳:这是我唯一一张她的照片,上海拍的,这些年我就搁在我的皮夹子里头,颜色都看不清楚了。还记得那个时候,她留两条长辫子。那个时候,我们都好年轻啊。哎哎(招护士)你说啊,她看到报纸,会不会来啊?护  士:哎呦,都这么多年了,我想她应该不不过,她应该会来的嘛, 因为这样才够意思嘛,对不对?江太太进来,持花 护  士:(将报纸藏在身后)早啊,江妈妈! 江太太:啊 早啊! 护  士:哦,今天又有新的花!(将报纸塞进抽屉) 江太太:哎江太太:睡得好不好?护士:还好江太太:来,我推你,回到床上去。 江滨柳:哎哎艾艾 再再晒一会儿啊江太太:太阳都晒进来了,啊你又说头昏什么的江滨柳:哎!老躺着干什么呀(被扶上床)老躺着啊,这老骨头都硬了。江太太:对了,张秘书的太太昨天打电话来,说他想要过来看看你。江滨柳:哎呀,叫她不要来了,来干什么呀!江太太: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吗!江滨柳:叫她不要来啦,来干什么呀?来就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人躺在这看着已经没救了,来什么呀!江太太:哎呀?!你为什么要说这话? 江滨柳:(摆手示意江太太不要再说了)江太太:好啦,你要是说这话心里面觉得比较舒服,那你就多说一点啊。(同时帮江滨柳擦脚,而江滨柳已经睡着)哦,对了,听说韩大哥回来了(回头望江滨柳)护士:那位韩先生来过几次?江太太:哦,你知道他啊?护士:(点头示意)江太太:(把盆递上)他这个人啊,没事就往大陆跑,说什么四十几年没有回去啦,现在想要回去补偿补偿啊。不知道以前上海是什么样子。(朝护士招手)王小姐这个江先生的病啊,比较麻烦,他这个人的个性又比较孤僻啊。江太太:这阵子要不是你照顾他,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护士:没有啊,都是我该做的。而且啊,我很少碰见湘江伯伯这样好的病人。江太太:真的啊。那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江先生有很多心事啊?护  士:好像是啦,可是病人都是这个样子的。(走开江太太:王小姐,护  士:啊?江太太:你有没有看到今天的中国时报? 护  士:啊?(愣了)江太太:(无奈的摆摆手)护士:江妈妈啊,江伯伯人真的很好。江太太:(从床头橱柜上拿下一个磁带)王小姐,这个是韩先生带过来的吗?护  士:哦,不是,那个是江先生叫我帮他买的。(江太太放带,音乐起。江滨柳直起身,下床。云之凡从门帘后出来。江滨柳拿信,围巾,跟随她在舞台的右半部。护士离开,江太太坐定) 护  士:江妈妈,你跟江伯伯结婚多久了? 江太太:好久了!我从家里嫁到台北了。 那个时候台北不是这个样子啊,没有这么多的车,也没有这么多的人。变得好快,从我眼前这么一晃就过去了,我还来不及看懂,人都已经老了。护士:那你跟江伯伯怎么认识的啊江太太:我们是相亲啊护士:相亲?江太太:恩,我还记得哦,那时候很少吃冰激凌的。护士:冰激凌?江太太:他就请所有的亲戚朋友吃冰激凌,大家都夸得不得了,说这个人好,这个人慷慨,这间亲事就这样嘻嘻哈哈谈成了。注意:此处云之凡与江太太的对话独立不交叉。云之凡:真安静啊!我从来没用见过这么安静的上海。(舞台另一侧)云之凡:感觉上,整个上海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江太太:其实这么多年,他对我真的也是很好。对小孩子尤其更好。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云之凡:刚才的那场雨下的真舒服,这空气里有一股,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江太太:有空呢就自己泡一杯茶,我泡的他还不要。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云之凡:宾柳,你看,那水里面的灯,好像江太太:可能是两人背景很不一样。江滨柳:(to云)好像,梦中的景象啊。江太太:他从来都不跟我的朋友们说话。云之凡:好像一切都停止了江滨柳:一切。是都停止了。(此时,电话铃响起) 江太太:我来接!(迅速跑过去接电话)喂,请问您找谁?啊是你喔。(音乐起)云之凡:(舞台另一侧同时说)天气真的变凉了。江太太:(打电话)最近好一点,可是痛起来还是很厉害。云之凡:这个夏天,我过得好开心啊,前两年兵荒马乱的时候,都想不到还会有今天这么好的日子江太太:(打电话)有啦,最近在试新的药,中药西药都有在试,都说是最新的【江滨柳渐渐向江太太那边挪】云之凡:你看,到处都充满了希望,就像我们两个一样,你说对不对?江太太:(打电话)路途那么遥远,不要来啦【江滨柳站在中间不知所措状】看向江太太那一边,江太太打电话未停云之凡:你怎么了?江太太:我有问医生【江滨柳望向她那边】云之凡:我再跟你说话啊【江滨柳又向江太太那边挪了两步,回头望云之凡】江太太: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很好,我会照顾自己谢谢谢谢【江太太打电话贯穿江滨柳、云之凡对话】云之凡:有的时候我在想,你在昆明呆了三年,而且,还是在联大念的书,我们家离联大这么近,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呢?【江太太打电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江滨柳仰天忧伤】云之凡:(坐在秋千上)或许,我们曾经在昆明的路上擦肩而过。可是我们居然在昆明不认识,却跑到上海来才认识。这么大的一个上海,两个人要碰到还真不容易。要是我们在上海也不认识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样哦。【江太太在这句台词即将结束时结束打电话】江滨柳(蹒跚):不会,我们在上海一定会认识的。云之凡:你这么肯定?江滨柳:当然,我没有办法想象,我们在上海如果不认识的话,那生活会变得多么空虚。【同时江太太慢慢走向椅子做下】【云之凡渐渐走上舞台中央,江滨柳随其后】江滨柳:之凡,之凡,这些年我写了很多信给你。这些信件,是我要亲手交给你的(蹒跚,掏出信件)之凡(信件一封封散落地上)之凡(云之凡超舞台另一侧灯暗处走去)之凡,之凡这些信(继继续拿出信)是我写,之凡(信全部散落在地)。(鼓起全身气力)之凡!导  演:(灯光亮)停!你要我怎么说!江滨柳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他是在日本鬼子刺刀下长大的东北青年!(大家渐渐集中导演周围,护士捡起散落信件)导演:他颠沛流离,四处流浪,现在他老了,他躺在病床上,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他回想这一生,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在上海那一场梦一样的回忆:那就是他在上海认识了云之凡而你(冲着云之凡说),你也不是云之凡。云之凡是一朵白色的山茶花。一朵在夜空中开放的,最美丽、最动人的白色山茶花。云之凡:导演,你老是说一朵美丽的白色的山茶花,这很难演呐!(冲导演,大声) (手势)导演:江滨柳,你要知道,这是你一生中最美丽最动人的回忆(摇头叹气深情)。我记得当时,不是这种感觉。江滨柳:什么叫当时啊,导演,我们现在是不是在谈这个戏啊,啊?你可不可以暂时把你和江滨柳分开,我们再谈这个戏!【导演坐凳子上,低头】导  演:反正你们是演不出来的! 可是,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云之凡:导演,我们都知道这个是您个人的故事导演:部分! 云之凡:大部分!江滨柳:绝大部分云之凡:我的意思就是说,在工作时你可不可以把你那个主观情绪丢掉吗?对不对(朝其他演员)。几十年前的事情,你又回不去,我觉得你应该试着去把他忘掉。导演:你叫我怎么忘掉!(哭,抱头)云之凡:至少在工作的时候你要学着去忘掉。云之凡:(蹲下陪导演)导演,我也希望您能够分清楚,我只是在演云之凡。我是我,他是他。我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真的云之凡,那个真的云之凡她也不可能站到这个台上来。春花和袁老板及老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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