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圣事之-坚振.ppt
入门圣事之二:坚振,坚振”是入门圣事的第二件圣事,为使圣洗的恩宠达到圆满,接受坚是必要的(教理#1285),全能的天主,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之父,请你垂顾这些已受洗者:借着洗礼,你已从罪恶中拯救了他们,你以水及圣神使他们重或新生。就如你曾许诺的,如今求你倾注你的圣神于他们身上;圆满的赐给他们那曾停留在你的圣子耶稣身上的圣神,也就是智慧和聪明之神,超见和刚毅之神,明达和孝爱之神;使他们充满敬畏天主之神。以上所求是因我们的主基督。-罗马礼“坚振仪式”覆手经文(教理 1229),一.历史演变,在主历三世以前,“坚振”并不是一项独立的圣事仪式,直到5世纪以后才成为西方惯常独立的圣事。坚振的前身在新约中,提及宗徒们给新皈依的基督徒覆手,而在教父时期(一至七世纪)的入门礼中,通常也有“由主教给领洗者傅油或覆手”仪式。这覆手或傅油与圣神有关(五旬节),其后宗徒们也给经过洗礼而洁净的人,使他们充满圣神(得到圣神的傅油),到了中世纪,这个仪式才从入门礼中分开成为独立的七件圣事之一。东方教会却一直保持着洗礼和坚振一起举行的传统。,宗教改革时,新教派基本上不承认坚振圣事;而当时的天主教不但保留的坚振的仪式和士林神学的解释。今日,坚振的情况较复杂,给婴儿付洗后,要到开明悟的年龄才领坚振,但是有什么信仰理由要把这两件圣事分开,至今无明确解释。今日的坚振在不同历史时期,有不同的解释,今日的神学仍然在反省和寻找坚振的意义。,1.坚振仪式的前身,过渡仪式:文化历史中都有,比如婚姻,当上首领,司祭,武士等,是标志着新的起点,也实现过渡:只有经过“过渡仪式”,这些人才算是“改变”了,能在社会上肩负新的使命。今日的坚振仪式有时是在一个人入教时举行,有时是在加入教会后等到开明悟时举行。坚振的对象可能是婴儿,青少年或成人,不管他们是否在洗礼时做过许诺,或者只是家长代作承诺,也不管他们是否会因为领受坚振而重申这些承诺。坚振仪式对某些方面,对某些人来说,尤其是婴儿和成年皈依者,算是入门仪式,表示(singifying)和促成(effecting)这些人完全加入教会,成为其一员;但是对于另一些人,尤其是儿童和青少年,它只是一种“强化仪式”,表示“他们作为教会成员”的某项幅度,却又没有改变和影响到他们个人生活和在社会中的角色。,坚振仪式的用词和动作在经过修订后,仍然有些模糊。主教向领受者说给他们领受圣神,但基督徒在领洗时已经领受了圣神;在领受者头上覆手,给他们领受圣神的恩惠,但是领受者作为基督徒早已公开显示他们具有这些神恩了;为他们傅油,并说给他们领受圣神的印记,但是按照教父的看法,这印记已经在领洗时获得了。坚振仪式,可以是“入门仪式”,“过渡仪式”,和“强化仪式”,或三者兼而有之。,2.新约领受圣神,圣神的时代,基督徒对神圣的体验,突破了他们源出犹太民族的观点,基督徒团体承认天主圣神也降临在外邦人身上(宗10:44-48),因而也接纳外邦人加入新型团体(宗15:5-29)。洗礼表示人接受基督并向“基督的神”开放(宗2:38-39;格前12:13);由水和圣神重生,依靠圣神的德能来生活,才能得救(若3;格后3)。,洗礼表示那些接受基督福音的人同时领受了基督的神圣神的印记。也有其他标记:生活出弟兄友爱的精神,服从教会,躲避恶行,服务教会,国家,和家庭权威,这都表示基督徒生活的力量来自基督和天主的神(罗12;格前2;若一4)。此外说预言,讲方言的异能,神魂超拔,领悟超性道理,或见异像,获得启示等都是天主圣神临在个人心中的标记(格前12-14)。这些神恩会在教会团体领袖给新领洗的皈依者覆手时出现,有时不经覆手也会出现(宗8:14-17;10:44-48;19:1-7)。覆手礼也用作在教会团体中赋予责任和权力的仪式,虽然奇恩异能没有随着覆手出现,但那些领受了责任和权力的人也被视作获得了天主圣神的能力(宗6:6;13:2-3)。,3.一至七世纪在教会中领受圣神的标记和仪式,奇恩异能和个人生活的革新在新约中可以是”圣神的印记“(格后1:21-22;5:5),是灵性更新改变的有形标记。这种以“亲身的灵性经验”来理解天主圣神的临在和章现,一直在一些基督徒团体中持续直到第二世纪。例如,里昂的圣依拉内(+202)就谈到了说预言治愈病人等神恩的重要。但是到奥斯定(+430)时代,这些有形神恩标记就渐渐式微了,以至于他说,“今日有谁会期待那些经过覆手而领受了圣神的人,会突然讲出方言来呢?”由于这种神恩的标记的消失,教父就在其他方面寻找“什么才算是圣神的印记”,结果在自身的宗教经验或教会的洗礼中找到了。,最初一个半世纪,洗礼由简单的以水施洗到复杂的仪式,包括慕道,祈祷,水洗以及其它象征行动,并以感恩礼为高峰。,仪式可能是借鉴了犹太教为外邦人的皈化而举行的入门仪式。同时,这个仪式也有自己的发展,到了200年,当时罗马帝国内的大多数基督徒团体都有了相似的入门礼,包括慕道,表示灵性上重生的洗礼,和表示领受天主圣神的附加仪式。这附加仪式包括主教在领洗者头上覆手和傅油,男女执事分别为男女领洗者全身傅油,然后才用水施洗。但在第四世纪起,便有记载提及洗礼后的傅油,但记载不多。例如,金口若望(+407)描述入门礼只提及洗礼前的傅油,叙利亚的德奥多罗(Theodore of Mopsuestia+428)主教谈到入门礼时,只提到领洗者从水中出来之后,要给他们划十字,没有提及傅油。而且这二人都认为以水施洗时,天主圣神就临在领洗者身上了,这与东方教父多数的看法一致。,其他东方教会,如耶路撒冷,君士坦丁堡和亚历山大等地的教会,以及西方教会,如罗马,迦太基等地的教会,情况稍有不同。从第三世纪开始,这些地区的入门仪式当中,主礼主教会给从水里出来的教友施行不同的仪式:有些地区,是主教直接在每位新领洗者头上覆手(单手或双手)或伸开双臂给全体新教友作覆手礼,或在他们头山划十字圣号;在别的地区,主教在新教友头上傅油,或用油在他们额上划十字圣号;还有些地区,是兼有覆手和傅油。例如,公元215年希伯律所描述的入门礼仪是:主教向所有新教友伸开双臂作覆手礼,同时祈求圣神充满他们,然后主教在他们头上傅油和覆手,又在额上划十字圣号,并给他们行平安礼。,象征行动的意义:,一般来说,主教作为本地团体的领袖,他的行动会被视作接纳领洗者加入教会;覆手:是仿效宗徒为人覆手祈求圣神的象征动作;傅油:象征领受圣神的傅油;礼仪用油是有“香味”的:东方教会是“香膏”(myron)用没药加上香味;西方教会称为“圣化圣油”(chrism),是由香脂(balsam)来加上香味。给领洗者傅上芬芳的圣油是要基督徒在世上散发基督悦人的芳香(格后2:15)或要体尝上主的甘饴。给他们划十字圣号表示他们已接受了基督,也可以理解为基督第二次来临时承认他们属于基督的标记。,象征行动的意义和效果的解释,西方教会神学家倾向为每个象征行动产生什么效果给予字面解释:例如,戴都良(+220)认为,受洗的人心灵上受到了天使的洗洁,在主教覆手后才领受圣神;罗马主教科乃略(+253)指出,“圣神是在主教在新领洗的新教友额上划十字圣号时降临。”米兰的圣盎博(+397)认为圣神在入门仪式中有两项行动:一是在施洗时,领受者借水洗及圣神获得重生和罪过的赦免;一是主教覆手时,给予圣神七恩(依11:2-3)。奥斯定(+430)傅圣油赋予圣神的印记,而覆手礼标志着获得主教接纳与教会结合,因此,覆手礼可以为异端者和裂教者的悔改修和而重复施行。,在最初的四个世纪,有关入门圣事中何时领受圣神,并没有共识。但教父们都一致认为,在仪式结束之基督徒已领受 的圣神。有人说在水洗的同时,有人认为在施洗之后,也有人不清楚指出,只说在傅油礼和覆手礼都是领受圣神的标记。,在教父的鼎盛时期(4-5世纪),入门圣事都是主教亲自主持,当他不能亲自临时,就得不仪式做调整。东方教会是授权给司铎,代理主教施行入门圣事。司铎用主教祝圣过的“香膏”来给新领洗者傅油,象征主教亲临,接纳新领洗者。西方教会有时也采取这样做法,但不经常如此。第三世纪中叶,迦太基的西彼廉写道,慕道者有死亡危险,可由司铎施洗和覆手,但痊愈后,必须到主教前由主教为其覆手。但是在四世纪时,在非洲,主教祝圣圣油时,在圣油上覆手,这样司铎用圣油时就把主教的覆手传送给领受者。,在西方,没有统一的做法来弥补主教不能亲临主持入门仪式的欠缺。公元300年左右,西班牙埃而韦拉主教会议颁布命令,要求在乡间有执事施洗的,以后要到主教那里接受覆手而使洗礼圆满,而在西班牙其它地区,法国和意大利的许多地区,如果洗礼是司铎举行,就不需要再由主教覆手。唯独罗马的入门礼仪,在施洗后有两次傅油,第一次是由司铎在洗礼池旁施行,第二次是由主教在会众当中举行。教宗依诺森一世在416年指出,司铎可以用圣油给新领洗者傅油,但不得用圣油来施行“在额上划十字”仪式,因为只有主教才是宗徒的继承者,才可以赋予圣神。441年法国奥伦治会议(The Council of Orange),法国主教允许司铎给受洗的人傅油,但圣油必须为主教祝圣(法国教会在水洗后只有一次傅油)。,主教不能亲自主持入门礼的原因:,1.四世纪基督教成为国教,导致领洗人数众多,主教不能都亲临;2.到了第五世纪,奥斯定的原罪论(洗礼为赦免原罪是必要的观点)导致婴儿洗礼急剧增加(当时洗礼一年只行一两次);3.传教士到北欧传教时,很少有主教同区,所以自第六世纪起,这些传教士举行的入门礼,几乎都是在没有主教的亲临下举行的。,教父的后半期(57世纪),入门仪式逐渐变化,发展成了后来的“坚振”。,在西方,覆手被傅油或用圣油在“额上划十字”的仪式(consignation)所取代,作为洗礼的完成,特别在主教不能定期来主持入门仪式的地区。在东方,洗礼后的傅油礼同样代替了覆手礼,例如在叙利亚,洗礼前的傅油移到洗礼后,并把这个傅油看作洗礼的完成或确定(sealing),这和西方看法相同。今日的东方礼入门仪式就是以四五世纪的做法为基础,甚至在婴儿洗礼中,也在洗礼后领共融圣事之前领受傅油礼(成人和婴儿都是三件圣事一起领受)。,4.七至十三世纪以“圣油在额上划十字仪式”到“坚振圣事”,一般来说,这项仪式主要是“以圣油在额上划十字”(consignation)或“以圣油划十字来傅油”在西方,从整个入门圣事分割出来的表示入门礼圆满的仪式有不同的名称:,划十字印号(signing)用圣油在额上划十字(consignation)傅油(anointing)圆满礼(perfection)完成礼(consummation)和祝福(blessing),坚振(confirmation),坚振这个词439年在里兹(Riez)和441年在奥伦治(Orange)召开的法国主教会议首先运用的。会议规定司铎用主教祝圣的给受洗的儿童行傅油礼,但也指出,主教要定期视察其教区,以覆手礼来“确认”或“坚定(振)”(confirm)司铎所行的洗礼。但是要让在偏远的农民把孩子领到主教前是不容易的,因此有好多孩子在没有主教的“坚定”下成长。,坚振的重要性:,里兹的主教福司图(Faustus)为了改变这种局势,在460年左右在五旬节讲道中,强调只有领了主教的“坚振”礼,才能更圆满地做基督徒:天主圣神固然在洗礼赐予新生命和度圣洁生活所需的恩宠,但在“坚振”礼中,圣神又赐予补充的力量,帮助领洗者在成年后的生活中战胜罪恶和邪魔。但是,这时期,在法国并没有发展成独立的仪式。全部入门礼(三个仪式)仍然大都由司铎来施行。在西班牙和大部分意大利情况和法国差不多。,公元600年左右,赛威亚主教依希道(Isidore of Seville+636)分别记录了洗礼和覆手礼。但是大部分地区,全部入门礼仍然由司铎在每年的复活庆典夜间礼仪中施行(包括儿童)。虽然教宗额我略(Pope Gregory+604)曾反对沙丁尼亚的司铎们用圣油在儿童额上划十字,但是由于这个习惯达到当地教会的支持,答应让这种做饭保留下去。,用圣油在额上划十字主要是罗马教会的做法,七世纪时,当罗马教会派遣传教士到英格兰时,也把这种传统带到了当地,结果成千上万人领了洗,却只有少数人接受过由主教用圣油在额上划十字的仪式。罗马的做法后来也渐渐进入了法国:在八世纪查理曼大帝(800年由罗马教宗加冕)想利用宗教及礼仪把国家和名族统一起来。他在得到教宗阿德里安(Hadrian+795)在784年送给他的一册罗马圣事礼典后,命令在他统治的范围内,所有礼仪都必须按照罗马礼典施行。,法国教会对坚振的阐释,九世纪时,法国教会为了抵御皇帝和贵族势力对教会自身权利的威胁(例如选举主教和对教会征税等),他们试图制定法来保护自己,因为改革要经过贵族的批准,需要提供证明那些权利是罗马教会的正式惯例才能获得认可。在850左右,在其他尝试失败后,一批圣职人员决心挖掘必要的证据,仿制了一批足以乱真的赝品-一些教宗和会议的信函和法令(包括伪造和借用一些鲜为人知的教会档案,而讹称是出自教宗之手或来自教父时代的会议)。由于其中一部分被认为是真品,所以,给人全部资料是真的印象。,为了增加可信度,就传说这些谕令是七世纪著名主教依希道(Isidore)编辑成书的。这些谕令谈及主教权利和其不受世俗权利干预的豁免权;其中一部分纯粹是教会规条,包括有关恰当施行圣事的规则。这些规则中节录了福司图(Faustus)的五旬节讲道词的章节,被人混作教宗乌尔班(Urban,三世纪)和教宗麦基亚(Melchiades)(历史上无其人)的信函。冒充乌尔班的信函强调,所有信徒领洗后必须经过主教的覆手来领受圣神,使能圆满地成为基督徒。,麦基亚信函则暗示:主教的“坚振”礼比洗礼更为崇高,因为后者的施行者拥有的职位比施行洗礼的高;在洗礼中圣神赐下恢复纯洁的所需的一切神恩,而在坚振礼中,圣神赐予不断增加的恩宠;洗礼中重生新生命,而领坚振则是装备我们作战。洗礼使得灵魂洗洁,坚振加强了我们的力量。此外,这些文献还伪托教宗克莱孟(Clement of Rome)说:坚振和洗礼一样重要;并讹说四世纪教宗欧瑟比(Eusebiius+371)主张:覆手圣事除了由宗徒的继承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施行。,新坚振神学,赝品在欧洲被认为了真迹其中所谓的谕令获得了法律效力,其中的圣事神学成了“古老的传统”。德国富尔达(Fulda)隐修院院长拉班摩尔(Raban Maur+856)是最早推广这新“坚振神学”的人物之一。他说:坚振赐给基督徒力量,去为信仰做见证,去公开宣讲基督。,坚振和洗礼仪式的分离(九至十三世纪),实践中仍然很难说服人们送孩子去领坚振原因:主教没三年巡视教区内的堂区;农忙;主教不常巡视,一路道路不便,二来有时卷入政务无暇外出。结果:坚振大都拖到成年后施行,有人则根本不领。婴儿洗礼(担心孩子夭折)由司铎出生后就领,与主教施行的坚振分开了(甚至好几年)。,九至十三世纪坚振仪式的改变,从九到十三世纪,由主教施行坚振的习惯传遍了欧洲各国(西班牙和米兰除外)。法国主教已经把罗马圣事礼典做了某些,以适合他们的需要,在第十世纪时法国北方隐修院编订的礼仪书,又被罗马教会使用。这些礼书大部分礼节变动不多,但是洗礼后的主教傅油礼就固定地被称为“坚振”,成了独立的礼节。,十三世纪孟德(Mende)的威廉杜让主教(William Durand)在编订新的主教礼典时,又对坚作了稍许改动:把以往的个别覆手然后再以圣油个别在额上划十字,简化为:集体覆手或向全体伸手;以往仪式要求主教给每位领坚振者祝平安对于婴孩,则亲切地轻抚其脸,但杜让主教把其该为轻拍孩子的脸,表示领坚振者获得了力量,去抵御诱惑,迎击敌人。十二世纪时,这些伪造的谕令混进了彼得龙巴弟(Peter Lombard+1160)等的著作中(权威著作论题集成Sentences)。在1274年的里昂第二届大公会议正式把坚振列为教会的七件圣事之一。,5.十三至十五世纪的坚振,坚振的必要性:问题为得救是否必要?如果是,那么洗礼又有何用?士林学者:坚振从道德行为而言是必要的,因为基督徒要保护自己免陷诱惑多马斯阿奎纳(+1274):为达到灵性完美是必要的,没有圣神帮助,人就无法达到圣洁,问题作为圣事,坚振的型和质是什么?,坚振的质的问题:(当时新约的双手按在领受者头上的覆手礼已经不存在)单手的覆手礼?或主教对全体领受者伸出双手的覆手礼?是傅抹或圣油本身呢?坚振的形(型)的问题:是主教的恳求圣神降临领受者的祈祷文?还是主教傅油时诵念的经文?士林学者的共识:坚振的质是傅抹圣油,因为中世纪所有的坚振仪式都有这一项;形则是主教傅油时诵念的经文(我给你划上十字圣号,并以救恩的圣油坚固你,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这是十三世纪大多数礼典中通用的,被认为是标准格式.,问题3.坚振圣事的建立,圣经中没有明确记载是基督建立的.不同主张:是宗徒建立的;其他学者,如,文都辣(Bonaventure+1274)认为,坚振是在宗徒们去世后教会在圣神的带领下建立的;哈尔斯的亚历山大(Alexander of Hales+1245)甚至认为是圣神在九世纪的莫克斯(Meaux)会议上默启的;多马斯(Thomas Aquinas)认为所有圣事都是基督建亲自立的,在新约中有证据.他认为基督建立坚振不是通过施行,而是通过许诺(若16:17).有人认为耶稣向宗徒们嘘气(若20:22)和给孩子们覆手(谷10:13)作为耶稣建立坚振的证明.,问题4.坚振的效果:神印,士林学者:坚振只能领一次,也赋予神印(不能重复的理由).坚振神印和圣洗神印的区别:多马斯认为二者是不相同的,因为是不同的圣事坚振神印是一种灵性力量去帮忙完成超出人本性的行动,达致灵性的完美,并区迎击信仰的仇敌;而领洗的神印使基督徒得到力量去获得救恩大亚伯尔(Albert the Great+1280)和哈尔斯的亚历山:坚振的神印是肖似基督君王基督徒灵性战争的首领,有些士林学者主张:在圣洗中领受的是天主圣神,但在坚振圣事中领受的是圣神七恩,即依撒意亚先知书十一章节和圣安(Ambrose)所引述的智慧,聪明,超见,刚毅,明达,孝爱和敬畏主的神恩也有些认为这些神恩在领洗时已经获得,在坚振时达到加强,坚振圣事的领受年龄,士林学者的坚振神学影响领受坚振的年龄:强调坚振在公开宣认信仰和维护信仰上的重要性导致一些教会领袖开始怀疑婴儿或幼儿是否真的需要这种神力(虽然在十三世纪仍然继承传统的做法,在领洗后尽早领坚振,甚至婴儿在领洗时就领坚振和共融圣事了)坚振的年龄逐步往后推延,在十三世纪,许多主教和会议就建议把懂事的年龄(开明悟的年龄)作为坚振的适当年龄在1280年的科隆会议(The Council of Cologne)宣布:七岁以下的儿童未达到领坚振的年龄有些地方的主教和会议则定为十二岁或十四岁,翡冷翠大公会议(The Council of Florence 1439),会议把中世纪坚振的做法和神学确立为典范会议文告宣称圣事有七件,基督徒必须领坚振,坚振可以增加圣宠,坚固信仰也确认的坚振圣事的形和质(士林学者的观点);坚振圣事的正常施行人是主教,因为新约只有宗徒能透过覆手把圣神赋予领受者即使如此,会议允许司铎受委托施行坚振圣事,只要使用主教祝圣过的圣油,宗教改革(十六世纪)至梵二前的坚振,翡冷翠总结了当时教会对坚振的理解,这种理解直到二十世纪梵二会议才有进展十三世纪威廉杜让(William Durand)主教编订的坚振仪式直到梵二后礼仪更新才有新的修订在十五至十六世纪,坚振在实践方面的不足:常被忽视,施行礼仪马马虎虎,很少人能说明领坚振的理由,因为它不影响升天堂,而且从道德角度来讲,对人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影响;主教施行坚振有时是为了炫耀身份.结果导致基督宗教改革者结论说:坚振不属于基督徒的信仰,也无圣经根据.,一些主要改革者的对坚振的看法和做法,马丁路德(Martin Luther+1546):拒绝中世纪的坚振,认为坚振只是和祝福圣水或圣堂那样的仪式;否认坚振的效果;提议认信礼(Affirmation):那些在婴儿时期领洗,长大后(七岁以上)要领圣体的信徒,在第一次领圣体前,上教理班(在复活日和五旬节之间),然后在五旬节(或或某主日)前夕接受教友考核,并且亲自承认他们在领洗时父母或代父母替他们承认的信仰;但是这个仪式不包括按手礼(Confirmation),次日就可领圣体圣事.这样的安排在十六世纪出现于受马丁路德影响的地区.,马丁布塞珥(Martin Bucer):-在1534年要求回到传统:由主教为已领洗者覆手,以赋予圣神如宗徒大事录第八章,宗徒们为撒玛利人所作的.-信义宗/路德宗做法:孩子时领先的,长大后,先上要理班,在某主日或圣日的崇拜中在会众前接受考核,亲自宣认信仰,之 后,主礼牧师把手按在他们头上,与会众一起祈祷,愿他们在领洗时领受的圣神赐给他们更多的恩宠,更大的灵力,使他们抵挡魔鬼的诱惑,实践领洗时所接纳的信仰.(这和路德的有区别,增加了坚信的成分-按手和祈求圣灵的恩典).却不认为这个仪式时圣事.,约翰加尔文(John Calvin+1564):,覆手礼或坚振只是一种隆重的祝福仪式:他把教理培育和坚振仪式看作是早期教会的坚振的意义.相信在教父时代有为婴儿时期领洗的人设立的慕道期,在领坚振时接受牧者的查问和公开宣认信仰,然后通过覆手礼得到认可.虽然如今已不像宗徒时代那样一经覆手,就有神恩异能,但是覆手礼可以作为一种隆重的祝福仪式加以保留.其它教派彻底取消了坚振礼,认为它没有意义和用处.,圣公会的做法,虽然由于政治原因脱离了罗马教会,当时还保留着中世纪天主教的做法.1549年的公祷书书规定不再给婴儿领坚振,但规定儿童在初领圣体前,必须先领坚振,而且在主教施行坚振前,儿童必须经过教理培育和考查.在1552年出版的第二本公祷书中,取消了婴儿洗礼中由司铎所行的傅油礼,而只在额前划十字和反映中世纪坚振神学的经文,并把后来由主教为那些上了教理班的人,所行的重申信仰的坚振礼中的额前划十字的仪式改为只在领受者头上覆手,同时祈求圣神护佑受洗者.,特利腾达公会议(The Council of Trent 1545-1563),谴责以下有关坚振的论调:a.坚振是无益的仪式;b.坚振曾只是某种形式的教理讲授,和信仰的宣认;c.说圣油赋予神力就是亵渎圣神;d.坚振可由任何一位司铎施行等。1566年出版的罗马教理声明所有已领洗的天主教徒经过适当准备后,均可领受坚振,但不满七岁者无需领受,但同时也不可推迟到十二岁之后。在十八世纪时,罗马坚振礼作了少许修订:教宗本笃十四世(1740-1758)重新引进“主教给个别领受者覆手”的仪式:要求主教在用拇指沾圣油,在领受者前额划十字的同时,将手平放按在领受者头上,这是象征性地延续新约的覆手礼。坚振神学直到二十世纪都没有改变。,十九世纪期间入门圣事次序的改变,由早期教会的圣洗坚振圣体改变为:圣洗圣体坚振圣事。在十七,十八世纪仍然保持坚振先于初领圣体圣事的传统,坚振的年龄推迟,初领圣体的年龄也推迟;但在第十九世纪期间,在法国兴起了在领坚振前领圣体的做法,并传到了比利时,奥地利,匈牙利等地。部分原因是“礼仪运动”所提倡的领圣体是完整参与弥撒的行动,而不是偶然的热心表现。这做法在1910年得到了教宗庇护十世的赞同,他提倡儿童在开明悟后(七岁左右),即可初领圣体。结果,先领圣体,后领坚振成了近代罗马教会的做法。(这使得坚振圣事更难解释了),7.二十世纪和梵二后的坚振礼,二十世纪的礼仪历史研究发现了士林学派有关坚振神学基础是有疑点的;神学研究也难以解释为何洗礼后仍需要第二次赋予圣神;或难以解释领洗后由司铎第一次傅油后,还需要第二次由主机傅油。二十世纪初期,一些神学家为了区别洗礼和坚振的效果,认为洗礼的效果是圣神动态的临在,坚振则是圣神进入人心;二十年后,又重拾起圣安博的观点,认为洗礼带来圣神进住人心,而坚振则赋予圣神七恩。二十世纪四十,及五十年代,有人说坚振是“公教运动”的圣事(或成年人的圣事),使人负起使命,成为活跃的基督徒和耶稣的勇兵,随时把信仰和社会训导传播给世界。这些都是基于坚振是独立的圣事出发,与入门仪式无关,并以推迟到青春期才领坚振为基础的解释。,坚振:洗礼的圆满或完成,直到“礼仪运动”的历史探索证明“坚振”原来是整个入门圣事的一个组成部分之后,把坚振作为“成年圣事”的尝试才终于被摒弃。随着礼仪运动的发展,坚振重新被视为“洗礼的圆满或完成”。坚振是一种圣事标记,教友通过这表记,跟早期教会一样,不仅被堂区的基督徒团体接纳,也被主教所代表的教区和普世教会所接纳。神印是“内在转化的标记”,表示一个人自由地做出决定,要成为教会一员,并完全接受当基督徒所蕴含的意义。虽然“坚振”一词不早于第五世纪,但覆手礼和傅油礼则可以追溯到教父或宗徒时期。,坚振:恩宠的标记,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很多坚振神学包容了教父时代和当代的观点。坚振被理解为“恩宠的标记”胜过“恩宠的因由”:席勒比克(Edward Schillebeckx)主张坚振是进入整个教会的整个奥迹中,是领受者在教会里更深刻的与基督奥迹和圣神相遇。拉内(Karl Rahner)认为坚振是消极洗礼的积极补充,表示那些获得圣神力量的人可以超越自身的局限,在世界上成为恩宠的工具。玛利安玻恩(Marian Bohen)把坚振看成是爱情的圣事“,因这爱情,天主彻底地接纳基督徒活在圣神内,做他的儿女,盖上基督弟兄姊妹的印记,被派遣作天父爱全人类的见证。,坚振越来越被视为“恩宠的标记”而不是“恩宠的因由”,因为很难确切说明坚振产生了什么恩宠。作为“圣神的标记”,标志着圣神在信友身上的各种行动和意义:号召信友顺从圣神的力量而生活,而不是按照现世的精神而生活。坚振也被理解为庆祝基督徒的成熟,是个人的,心灵上的成熟,也是社会的,伦理道德上的成熟。坚振是一种“公认”,承认领受者现在已个人的抉择,去接受那曾由别人替他们接受的信仰,是教会的召叫,去承担在世界上作成熟基督徒的责任。,梵二后的坚振圣事,坚振的本质和意义:1971年的坚振圣事礼典,和宗座宪令都强调坚振是基督徒入门圣事的一部分。虽然该礼典接纳婴儿洗礼,然后到开明悟时领坚振和共融圣事,但是尽量把坚振纳回入门过程的原来位置当中,与洗礼和圣体圣事连上关系。并加上新的仪式,在覆手和傅油前,先“重宣领洗誓愿,以示与洗礼的关系。礼仪提示洗礼的代父母最好担任坚振的代父母,并且坚振最好在弥散中举行,好使领受者借共融圣事完成他们的入门过程。,入门圣事的次序的恢复,1972年的基督徒成人入门圣事礼典更一贯地把洗礼,坚振,共融圣事,按序看作是整个基督徒入门过程:“侯洗者通过入门圣事获得罪过的赦免,加入天主子民的行列,成为天主的义子;并在圣神的引导下进入预许的圆满时期,又在感恩祭宴中预尝天国的盛宴”(27)。圣洗与坚振的联系,正显示逾越奥迹的一体性:圣子的使命和圣神的倾注之间的必然联系,借这两件圣事,圣子和圣神,协同圣父一同来到受洗者的心中。,梵二后的礼典清楚显示入门圣事过程中的洗礼和坚振仪式,就是体现基督死而复活和圣神降临的救恩事件,亦即通过洗礼和坚振傅油等仪式和标记,使领受者进入这就恩的核心事件当中,即“与基督同死同生,进入圣神内的生活”;最后借共融圣事而完全与基督结为一体,完全进入基督的生命和使命”(基督徒入门圣事总论条)。,坚振圣事的施行人,正权施行人是主教,在成人入门圣事中,为保障三件圣事的一体关系,授权司铎也可使用主教祝圣的圣油来施行坚振。,坚振的效果,梵二讲论坚振的效果和神印时,兼容了中世纪所谓“更完美地肖似基督”和“增强力量”的概念:“他们在坚振圣事中,领受天恩圣神的印记,更完美地肖似主基督,和充满圣神;他们在人前为基督作证,致力建树基督的奥体,使它早日臻于圆满”(基督徒入门圣事总论)。坚振圣事所赐的圣神,使信徒更完美地与基督同化;增强力量,好为基督作见证,在信德和爱德中建树基督的身体。他们也印上了主的神印或印记,所以坚振圣事不可重领(坚振圣事礼典导言)。在圣洗中重生的人,藉坚振圣事领受不可言喻的大恩:就是圣神自己,并充满由圣神而来的特别力量。再者,他们既领受了这件圣事的印记,便更密切地与教会连结起来;同时身为基督的真实证人,就更有义务以言以行,去宣扬和卫护信仰(坚振圣事宗座宪令)。,坚振的年龄,没有恢复让婴儿领坚振的传统做法没有统一的年龄:领坚振的年龄大约七岁,同时允许主教团另定较成熟的年龄(坚振礼典导言)。,二.今日礼仪,参阅天主教教理第1285-1321条基督徒入门圣事总论坚振圣事礼典导言坚振圣事宗座宪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