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全度时空分异规律.doc

生态学报Vol 31，No 21Nov ，2011第 31 卷第 21 期2011 年 11 月ACTA ECOLOGICA SINICA游巍斌，何东进，巫丽芸，洪伟，詹仕华，覃德华，游惠明 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全度时空分异规律 生态学报，2011，31( 21) : 6317-6327You W B，He D J，Wu L Y，Hong W，Zhan S H，Qin D H，You H M Temporal-spatial differentiation and its change in the landscape ecological security ofWuyishan Scenery District Acta Ecologica Sinica，2011，31( 21) : 6317-6327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全度时空分异规律 游巍斌1 ，何东进1，* ，巫丽芸1 ，洪伟1 ，詹仕华1 ，覃德华2 ，游惠明1( 1 福建农林大学，福建福州 350002; 2 河南科技大学农学院，河南洛阳 471003)摘要: 以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地武夷山中受自然和人类生态过程作用最为强烈和频繁的风景名胜区为研究对象 ，通过景观干扰度指数和景观脆弱度指数构建景观生态安全度指数，并借助空间统计学方法对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全度的空间分布 特征和变异规律进行探讨。结果表明: 19862009 年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全度总体上呈递增趋势; 19862009 年风景区景观生态安全度 Morans's I 表现为一定程度的正相关，19861997 年间正相关关系明显增强，且景观生态安全度全局 自相关存在尺度响应; 1997 年和 2009 年风景区景观生态安全度局域自相关格局较一致，而景观生态安全度的集群结构及显 著水平在 19861997 年间发生明显改变; 风景区各时期景观生态安全度所表现出较强的空间相关性是结构性因素和非结构 性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地形地貌、土壤类型等结构因素对风景区景观生态安全度的空间分布起决定性作用，而 非 结 构 因 素( 旅游开发建设、毁林种茶、弃农种茶等人类活动) 对景观生态安全度的演变有重要影响。关键词: 武夷山风景名胜区; 尺度; 生态安全度; 空间统计分析; 时空分异Temporal-spatial differentiation and its change in the landscape ecologicalsecurity of Wuyishan Scenery DistrictYOU Weibin1 ，HE Dongjin1，* ，WU Liyun1 ，HONG Wei1 ，ZHAN Shihua1 ，QIN Dehua2 ，YOU Huiming11 Fujian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University，Fuzhou 350002，China2 College of Agronomy，Hen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Luoyang，Henan 471003，ChinaAbstract: Located in the northwestern part of Fujian Province，Wuyi Mountain is the most outstanding area for biodiversityconservation in southeast China and a refuge for a large number of ancient，relict species，many of them endemic to China In December 1999，Wuyi Mountain was included on the World Natural and Cultural Heritage List by the 23rd Session of the World Heritage Committee of UNESCO and described as “a natural landscape so unique，rare and marvelous，it is the beauty of nature and embodiment of the harmonious relations between human being and environment” Wuyi Mountain is now the largest of China's World Heritage sites，which together cover 999 75 square kilometers Wuyi Mountain is divided into four areas，the Biodiversity Preserve to the west，the Nine-twist Stream Ecological Preserve in the center，the Natural Beauty Cultural Landscape Preserve to the east ( i e Wuyishan Scenery District ) ，and the ancient Chencun Minyue Relics to the southeastLandscape patterns embody both landscape heterogeneity and the accumulation of ecological processes Changes in landscape patterns and their distributions are comprehensive reflections of the ecological environment，which is impacted by both natural disturbance and human intervention Where human activities dominate landscapes，the impacts of our different uses and usage intensities in different landscape types ultimately reflect ecosystem or landscape structures and patterns Changes of large-scale structure and pattern can change landscape ecological security in time and space Therefore，the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 ( 30870435 ) ; 福建省科技厅重点资助项目 ( 2009N0009 ) ; 教 育 部 博 士 学科点专项基金资助项目 ( 20103515110005) ; 福建省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 2008J0116)收稿日期: 2011-05-31;修订日期: 2011-08-22* 通讯作者 Corresponding author E-mail: fjhdj1009 126 comlandscape level is an appropriate scale at which to study the impacts of human activities on the environmentAlthough all four of the Wuyi Mountain regions have been well protected in accordance with the strict management criteria for a world heritage site，the Wuyishan Scenery District has been more severely disturbed than the other three regions In this study，the degree of landscape ecological security was established based on landscape disturbance and fragility indices Spatial statistics were used to evaluate the temporal-spatial differentiation and patterns of change of ecological security in 1986，1997 and 2009 The results show that between 1986 and 2009，the ecological security degree gradually increased in Wuyishan Scenery District Moran' s I showed positive spatial autocorrelation，and this correlation was most apparent between 1986 and 1997 The general autocorrelation of landscape ecological security degree had a scaled response Between 1997 and 2009，the local autocorrelation pattern was consistent However，the cluster structure and significance level of ecological security degree obviously changed between 1986 and 1997 The strong spatial correlation of ecological security degree resulted from the combined influences of structural and non-structural factors Structural factors such as topography，landform and agrotype had significant impacts on spatial distribution Non-structural factors，including tourism，development and construction，reclaiming forest land，and shifting farmland to tea plantations，strongly influenced changes in spatial distributionKey Words: Wuyishan Scenery District;scale;ecological security degree;spatial statistics analysis;spatial-temporal differentiation1989 年，国际应用系统分析研究所 ( IASA) 在建立全球生态安全监测系统时首次提出了生态安全的概念，随后生态安全研究备受关注1-2。简言之，生态安全是生态系统健康和完整状况的表征，是生态风险的反函数3。其研究内容主要包括生态安全评价4-8、格局与过程对生态安全的影响9-10、模拟预测和预警11-13、调控和维护管理14-16等内容。景观既是自然社会资源又是人类开发利用的对象，人类经济开发活动主要也是在景观层次上进行，因而景观尺度被认为是研究人类活动对环境影响的适宜尺度4。如土地利用生态安 全、农业生态安全、水资源生态安 全、自然保护区生态安全、旅游区生态安全等研 究17-21 着眼的正是生态系 统、景观、区域、流域等景观生态学中关注的尺度。而且，景观生态学原理与方法能发挥景观结构组分特征易 于保存信息的优势，同时由于景观与区域、流域在组织尺度上是连续的，它能使从景观尺度转换到区域尺度过 程中的信息损失程度较小22-23，有利于在尺度推绎上维持研究结果的准确性，因此，运用景观生态学的理论 与方法能够更为科学的认识并解释大中尺度上生态安全的实质。景观空间格局既是景观异质性的体现，又是多种生态过程作用的积累结果。景观格局及变化是自然与人为多种因素或生态过程作用在某尺度上的生态环境体系的综合反映24，特别是在人为活动占主导的景观内，不同景观类型利用方式和强度产生的生态过程影响具有区域性和累积性的特征，并且直观地反映在生态系统的结构和组成上，从而影响生态安全。目前生态安全分异研究主要从景观角度和系统评价角度两方面构建指数25。系统评价角度研究生态安全时空分异较为复杂且对数据要求高，而从景观角度的研究因其简单明了、数据易获取，广受采用23-24。景观生态安全时空分异研究对于了解研究区生态安全的历史演变、现状，识别出危险区域，并以此为基础开展生态安全模拟预警，进而为实现生态经济社会的可持续提供指导方面具有重 要意义。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是武夷山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地中受自然和人类等生态过程作用最为强烈和频 繁的区域25-26。一定时期内风景区发展规划方案、游客旅游活动、区内居民生产生活方式都对景观生态安全 格局产生作用。通过研究武夷山风景名胜区 1986 年、1997 年和 2009 年 3 个时期( 1986 年武夷山风景名胜 区总体规划方案获批准、1997 年武夷山开始申报世界遗产、2009 年为获取的最新一期数据) 的景观生态安 全时空分异特征能更好地理解风景区内各生态学过程与作用机制以及人类活动对风景区内景观结构和功能 的累积性结果，发现武夷山风景名胜区内景观类型的生态状况及时空演变特征，揭示景观生态安全格局和过 程的作用规律，可为武夷山风景名胜区的科学管理和发展规划等提供参考。游巍斌 等: 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全度时空分异规律21 期63191研究地区与研究方法1 1研究区概况武夷山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地位于我国福建省北部，117°24'12118°02'50E，27°32'3627°55'15N，总面积 99 975 hm2 ，包括东部风景名胜区、中部九曲溪生态、西部生物多样性以及城村闽越王城遗址等四个保护区，平均海拔 1200 m，中山 地 貌，属典型的亚热带季风气候，年 平 均 气 温 在 8 518 ，年降雨量一般在 14822150 mm，局部地方 高 达 3 000 mm 以 上，年 蒸 发 量 为 1 000 mm 左 右，相 对 湿 度 78% 84% ，无 霜 期253272 d。它是全球同纬度带最完整、最典型、面积最大的中亚热带原生性森林生态系统，是世界生物多样 性保护的关键地区。1999 年 12 月被列入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名录，是我国继泰山、黄山、峨眉山乐山大佛之后第四个被列入世界双重遗产名录。研究区其他概况详见课题组前期的研究文献5-6，26-28。1 2研究方法景观生态安全是从景观尺度上反映人类活动和自然胁迫对生态安全的响应状况。通过景观类型干扰度 指数和脆弱度指数构建景观生态安全度指数21，借助空间统计学方法分析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全 度的空间分布特征和时空变异规律。1 2 1景观生态安全度构建 ( 1) 景观干扰度指数景观格局的特征可以通过格局指数进行定量描述。以景观的破碎度、分离度和优势度为基础构建景观干 扰度指数，公式为:Ei = aCi + bSi + cDi( 1)式中，Ei 为景观干扰度指数，Ci 为类型斑块破碎度，Si 为类型斑块分离度，Di 为类型斑块优势度，a、b、c 分别为破碎度、分离度和优势度的权重。类型斑块破碎度( Ci )景观破碎化程度的度量，公式为:Ci = Ni / A类型斑块分离度指某景观类型中斑块间的分离程度，公式为:( 2)类型斑块分离度( Si )( 3)Si = 槡C i /2pi类型斑块优势度( Di )类型斑块优势度是度量某斑块在景观中重要程度的指标，其值大小直接反映了斑块对景观格局形成和变化的影响程度，公式为:Di = ( Qi + Mi + Pi ) /3( 4)式中，Ci 为景观类型 i 的破碎度，Ni 为景观类型 i 的斑块数，A 为景观的总面积，Si 为某一景观的分离度，Pi 为某一景观的面积占区域景观面积的比例。频度 Qi = 斑块 i 出现的样方数 / 总样方数; 密度 Mi = 斑块 i 的数目 /斑块的总数目; 面积比例 Pi = 斑块 i 的面积 / 样方的总面积。最后，依据景观指数的重要性对破碎度、分离度和优势度分别赋以权重为 0 5、0 3 和 0 220，对量纲不同的指数进行归一化处理。 ( 2) 景观脆弱度指数 不同的景观类型抵抗外界干扰能力及对外界敏感程度存在差别。景观的这种抵御干扰的属性越弱，该景观类型就越脆弱，越易受损，反之亦然。景观类型的脆弱程度与景观自然演替过程所处阶段，景观类型结构与 功能的完整性，外界干扰的性质、强度等多方面均存在密切关系，要准确确定某类景观类型的脆弱程度存在困 难，因此，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类型脆弱度( Fi ) 的赋值更多强调的是风景区内不同景观类型之间相对的脆弱程度。参考前人研究基础29-30并结合风景区景观类型特点，对各景观类型脆弱度进行赋值如下: 裸地为 9、农田为 8、水体为 7、灌草为 6、杉木为 5、马尾松为 4、阔叶林为 3、竹林为 3、经济林为 2、茶园为 2、建设用地为1。其中，建设用地最稳定，裸地最为敏感; 阔叶林与竹林在风景区内均为人类不易到达的天然林分，研究中认 为它们脆弱度相近，均赋值为 3; 茶园和经济林均同属人工种植经营的景观类型，研究中认为它们脆弱度相 近，均赋值为 2。最后赋值进行归一化处理。( 3) 区域景观生态安全度构建根据何东进等人研究结果22，31: 200 m 的粒度能较为真实合理地表征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格局变化特 征。故以 200 m×200 m 尺度的等间距采样法对景观格局进行空间网格化，并计算每一个网格样点的综合生 态安全度。公式29如下:mA kiESk = A ( 1 10 × Ei × Fi )( 5)i = 1k式中，ESk 为第 k 网格景观生态安全度指数，m 为区域景观总样方数，Aki 为网格内景观类型 i 面积，Ak 为评价单元 k 区的面积，Ei 和 Fi 含义同上。ESk 越大景观生态安全程度越高，反之生态安全程度越低。1 2 2空间统计学方法( 1) 空间自相关分析方法地理与生态现象常常表现出空间相关效应。空间自相关分析方法为解释事物属性或现象的空间依赖关 系提供了途径。空间自相关性的指标可分为全局指标和局部指标两种: 全局指标用于验证整个研究区域某一 要素的空间相关关系，而局部指标则用于反映整个大区域中的一个局部小区域单元上的某种地理现象或某一 属性与相邻局部小区域单元上同一现象或属性的相关程度24。本研究中运用全局空间自相关指标 Morans' s I 和局部空间自相关指标 LISA( Local Indicators of Spatial Association，LISA) 来分析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 态安全度的空间特征。Morans's I 和 LISA 指标的计算公式如下32-34:nmWij( xi x珋) ( xj x珋)i = 1 j = 1( 6)Moran's I =nmS2 Wiji = 1 j = 1nn11式中，S2 =n ( x x珋) 2 ，x珋=n i ix，x 表示第 i 地区的观测值，n 为栅格数，W 为二进制的邻接空间权值iiji = 1i = 1矩阵，表示空间对象的相互邻接关系。i = 1，2，n; j = 1，2，m; 当区域 i 和区域 j 相邻时，wij = 1; 当区域 i和区域 j 不相邻时，wij = 0。Moran's I 值介于1 到 1 之间，大于 0 为正相关，小于 0 为负相关，绝对值越大表示 空间分布的关联性越大，即空间上有强聚集性或强相异性。反之，绝对值越小表示空间分布关联性小，当值趋于 0 时，即代表此时空间分布呈随机性。局部空间自相关 Local Moran's I( Anselin 将其称为 LISA33) 是将 Moran' s I 分解到各个空间单元。对于 某一个空间单元 i，LISA 计算公式为:nMoran's Ii = ()xi x珋 ij( 7)W (x)xi 珋mj = 1n xj22式中，m = () / ( n 1) x珋，正的 Ii 值表示该区域单元周围相似值( 高值或低值) 的空间集群，负的 Ii 值j = 1，ji则表示非相似值之间的空间集群。再根据下式计算出 LISA 的检验统计量，对有意义的局域空间关联进行显著性检验。Moran's Ii E( Moran's Ii )Z( Moran's Ii ) =( 8)槡Var( Moran's Ii )( 2)地统计学分析方法地统计学分析不仅可以解释属性或现象的空间相关，而且通过半变异函数可以模拟和估计空间上的未知变量23。景观生态安全度作为一种典型的区域属性，它在空间上的异质性规律，可以用半方差函数来分析。公式如下:n( h)1( h)2n( h) ( 9)= Z( x ) Z( x + h) 2iii = 1式中，( h) 为半变异函数，揭示了整个尺度上的空间变异格局; Z( xi ) 和 Z( xi +h) 分别为空间位置 xi 和 xi +h游巍斌 等: 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全度时空分异规律21 期6321上的观测值。h 为两样本点的空间分隔距离; n( h) 为分隔距离为 h 时的像元对总数。2结果与分析2 1景观生态安全度时空演变总体分析从表 1 中 可 知，19862009 年 期 间，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 全 度 均 在 0 84 以 上，平 均 水 平 从0. 9026 上升至 0 9232。1997 年和 2009 年平均生态安全度较 1986 年高，且它们的变异系数较 1986 年大，这可能是由于后两个时期的景观类型受到的人为作用明显加大，使空间上的生态安全度异质性增加。从图 1 可 以看出，1986 年基质景观马尾松所在区域生态安全度从较高的浅绿色变为了 1997 年和 2009 年的黄色，表明 马尾松生态安全度有所降低; 风景区东部的溪东旅游服务区从较多红色变为成片蓝色，表明此区域生态安全度有所提高，东北部生态安全度也有较大提高; 而且这两种变化都在 1986 1997 年期间特别突出。总体上，1986 1997 年期间风景区生态安全度格局变化比 1997 2009 年期间明显，可见 1986 1997 年期间是风景区格局变化关键时段。生态安全度空间趋势面分析显示 ( 图 2 ) : 在 南 北 方 向 上，3 个时期均呈凸型曲线，1986 年的南北趋势线较 平 缓; 在 东 西 方 向 上，则发生趋势线分异，1986 年东西方向上趋势线为缓凸型，而1997 年和 2009 年却呈凹型曲线。这主要是因为 1986 1997 年间，武夷山市政府鼓励扶持茶产业发展，同 时风景区按照规划进行溪东旅游服务区的开发建设，部分马尾松林转化为茶园和建设用地。茶园和建设用地 景观从较无序状态到较有序状态方向演变，系统内自稳定性和生态安全度因而提高; 而作为基质景观的马尾 松林面积减少、破碎度增加，生态安全度下降。图 1 武夷山风景名胜区 3 个时期生态安全度空间分布Fig 1 The space distribution of landscape ecological security degree in Wuyishan Scenery District in 1986，1997 and 20092 2景观生态安全度空间相关性分析2 2 1景观生态安全度全局自相关分析及其尺度响应借助 1986 年、1997 年和 2009 年景观生态安全度空间分布数据与空间自相关模型以及空间领域矩阵计算得到 1986 年、1997 年和 2009 年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全度的全局 Moran's I 值( 表 1) 。结果表明，Moran's I 从 1986 年的 0 5342 上升至 1997 年的 0 6732，接着又略微下降至 2009 年的 0 6537，风景区景观生态安全度在整体空间上存在渐增的正相关关系，景观生态安全度的空间分布并不是随机的，存在一定内在联 系，即景观生态安全度在空间上存在趋于集群的现象。总体格局上，景观生态安全度高的区域倾向于与其他景观生态安全度高的区域相毗邻，而景观生态安全度较低的区域倾向于与其他景观生态安全度较低的区域相毗邻。这 20 多年来，风景区景观生态安全度的全局空间自相关程度整体逐渐增强，并且 1986 -1997 年间特别明显。图 2 武夷山风景名胜区 3 个时期生态安全度趋势面The trend surface of landscape ecological security degree in Wuyishan Scenery District in 1986，1997 and 2009Fig 2表 1 武夷山风景名胜区不同时期的景观生态安全度Table 1 Landscape ecological security degree in Wuyishan Scenery District in 1986，1997 and 2009时期Period最小值Minimum最大值Maximum平均值Mean方差Variance变异系数CVMoran's I1986199720090 85200 84370 85700 97860 99070 99100 90260 92100 92320 01540 02430 02310 01700 02640 02500 53420 67320 6537全局空间 自相关性存在明显的尺度效应 ( 图 3 ) 。风景区 3 个时期的全局空间自相关指标 Moran' s I 随着 尺度的增大呈现急剧减小的趋势，但均表现出正的全局 自相关; 在 距 离 小 于 1000 m 时，Moran' s I 下 降 速 度 较 快，1000 m 之后下降速度减缓。1986 年的 Moran' s I 系 数整体上低于 1997 年和 2009 年，1997 年和 2009 年的 Moran's I 系数在各尺度上很接近，只是 2009 年在 2600 m 处出现差异，这表明 2009 年比 1997 年的全局自相关 区域有所减少。2 2 2景观生态安全度局部空间自相关分析全域空间自相关指标可以检验整个区域某一要素的空间分布模式，但全局 Moran' s I 不能用来测度相邻 区域之间要素或属性的空间关联模式，也没有反映出景 观生态安全局域显著性水平的具体数 值24，因 此 有 必图 3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全度空间自相关性的尺度响应Fig 3 The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change by scales of landscapeecological security degree in Wuyishan Scenery District要通过局域指标来反映在整个区域中某一地理要素或属性与相邻局部小区域单元上同一要素或属性的相关程度，进而深入探讨和研究要素或属性的空间格局及其可能成因。为此，对风景区景观生态安全进行了空间 自相关空间关联局域指标分析，并侧重考察显著性水平较高的局部空间集群指标，用于反映 1986 2009 年 风景区景观生态安全度在局部空间上的集群格局。武夷山风景名胜区 1986 年、1997 年和 2009 年 3 个时期景观生态安全度的局部空间自相关 LISA 分析结 果见图 4、图 5。风景区 1997 年和 2009 年景观生态安全度局域自相关格局较为一致，与 1986 年相比则有较 大的格局变化。1986 年高值-高值区主要分布在风景区中部，同时有较大面积成片的低值-高值区分布于风景游巍斌 等: 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全度时空分异规律21 期6323区的中部和西北部。19861997 年间风景区景观生态安全度集群结构发生了明显变化，高值-高值区向风景区东部的溪东旅游服务区、西南部的星村镇区以及部分溪南景区扩散，而低值-高值区分布面积急剧萎缩，逐 渐被低值-低值区所代替; 风景区南部大部分面积从随机分布格局转变为集群分布格局。2009 年的分布格局 与 1997 年的相近，变化程度小。从局域空间自相关显著水平上看。1986 年景观生态安全低值-高值区分布区 域绝大部分达到了 0 01 显著水平，风景区南部和东部多数区域均不显著。1997 和 2009 年景观生态安全低 值-高值区不仅分布面积缩小，而且显著水平下降，风景区中部地区显著性消失较多。同时，景观生态安全度 高值-高值区分布面积增加，显著水平提高，一般达到 0 01 显著水平，有些地区达到 0 001 显著水平。1997 年和 2009 年达到显著水平的面积明显大于 1986 年的面积，这种差异主要发生在风景区的东部、南部和西南部。图 4 武夷山风景名胜区 3 个时期生态安全度局域空间自相关 LISA 集群图Fig 4 The LISA cluster graph of local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in Wuyishan Scenery District in 1986，1997 and 2009可见，近 20 多年来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全度格局不仅在空间分布上发生了明显变化，而且空间集群分布的显著水平也发生了明显的改变。2 2 3景观生态安全度空间分异分析运用地统计学方法对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全度格局进行空间分异研究，各模型拟合结果见表2。1986 年景观生态安全度指数模型拟合效果最好，复相关系数 R2 为 0 796，而 1997 年和 2009 年均为球形模 型拟合效果最佳，复相关系数分别为 0 924 和 0 913，1986 年相关系数较其他两个时期低，空间随机性程度 高，这与全局与局域自相关研究结果吻合。空间异质性主要由随机性和自相关性两部分组成。块金值反映的是随机部分的空间异质性，若块金值较 大表明此时较小尺度上的某种过程不可忽视。C0 / ( C+C0 ) 的大小反映了自相关部分和随机部分对地理要素 空间分异的影响程度，该比值越小，非结构性因素影响越大。这里结构性因素( 内因) 包括气候、地形地貌、土 壤类型、植被类型等主导区域景观生态安全度的空间分布的因素; 而非结构因素或称随机因素( 外因) 包括各种自然灾害以及人为活动导致景观变化的因素。变程值大小反映了研究区某一特征空间自相关的尺度状况，当取样此尺度小于该值时各要素的空间分布存在自相关，说明此时研究区主要的生态学过程、格局及功能都与该尺度有关，而当取样尺度大于该值时则要素呈随机性。图 5 武夷山风景名胜区 3 个时期生态安全度局域空间自相关 LISA 显著性水平The LISA significance level graph of local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in Wuyishan Scenery District in 1986，1997 and 2009Fig 5表 2 武夷山风景名胜区景观生态安全度理论变异函数The variogram of landscape ecological security degree in Wuyishan Scenery DistrictTable 2C0C0 +CA0C0 / ( C0 +C)R2时期 Period模型 ModelRSS2 872 ×10 92 31 ×10 99 95 ×10 92 777 ×10 91 985 ×10 82 591 ×10 87 038 ×10 82 588 ×10 81 833 ×10 82 228 ×10 87 161 ×10 82 279 ×10 81986球形 Sphere指数 Exponent 线性 Linear 高斯 Gauss 球形 Sphere 指数 Exponent 线性 Linear 高斯 Gauss 球形 Sphere 指数 Exponent 线性 Linear 高斯 Gauss0 0000190 0000370 0002340 0000460 0002620 0001890 0003670 0003150 0002510 0001700 0003680 0002980 0002580 0002600 0002660 0002570 0006750 0006960 0007470 0006750 0006270 0006370 0006920 000625750 00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