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英汉基本颜色词的文化伴随意义.doc

2003年6月社科纵横Jun2003总第18卷第3期SOCIALSCIENCESREVIEWVOL.18NO.3?外语学习与翻译?谈英汉基本颜色词的文化伴随意义冯建文刘晓晖兰州大学外国语学院甘肃兰州730000【内容摘要】本文根据英汉颜色词差异程度的不同将基本颜色词分为三大类:文化伴随意义大同小异文化伴随意义小同大异文化伴随意义完全不同并从功能、起源和使用场合的角度对英汉基本颜色的词的语义和语用含义进行了较为全面的对比分析。【关键词】基本颜色词文化伴随意义中图分类号:H31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9106200303-0081-03作为具有文化伴随意义的词汇基本颜色词反映着社会心理、风俗习惯、颜色取向等文化因素方面的差异。汉语和英语同为渊源流长的语言都有着丰富的颜色词。但是由于不同的社会、历史、地理等诸多原因英语和汉语的许多基本颜色词都具有反映民族文化特质的伴随意义。随着中西文化交流的不断深入人们已经认识到因为具有差异明显的文化伴随意义基本颜色词已经成为跨文化交际中的一个交际误点直接影响着交际价值的实现所以有必要对基本颜色词的文化伴随意义的异同进行探讨和分析。基本颜色词是本来就指事物颜色的词它是颜色词两大类别中的一类。另一类是实物颜色词即原表示事物名称的词演化为表示该事物特有的颜色。美国语言学家柏林和凯提出人类语言有十一个基本颜色范畴:白黑红绿黄棕紫粉红橙灰。他们认为英语中有whiteblackredgreenyellowbluebrownpurplepinkorange和gray十一个基本颜色词。他们还提出了四项基本标准和四项辅助标准来判断一个颜色词是否是基本颜色词。其中谈到基本颜色词不能同时又作事物的名称据此可将orange排除在英语基本颜色词的范畴之外。而著名的英语类语词典RogetsThesaurus收录了十个基本颜色词与伯林和凯的分类大体相同只是把pink归到了red之中。所以没有异义的英语基本颜色词应该是whiteblackredgreenyellowbrownpurple和gray。在汉语中“粉红”习惯上并入“红色”而“橙色”或“桔色”因为是介于红和黄之间的边缘色所以也不包括在基本颜色词当中同时汉语中的“棕色”虽然属于基本颜色的范畴但中国人习惯上很少用它包含其中的文化伴随意义近于空白所以本文将探讨的基本颜色词的范畴限定在white/白black/黑red/红green/绿yellow/黄blue/蓝purple/紫和gray/灰这八对颜色词当中。“萨丕尔一沃尔夫假设”认为不同的语言导致不同的思维方式所以这两种语言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别。这种语言决定论和语言相对性虽然过于极端但是它引起了人们对语言与文化的关系的关注和研究。文化在很大程度上是由语言记录和承传的所以语言是文化的载体而语言在承传文化的同时必然要受到文化的影响所以必然带有文化的烙印。文化不能决定语言但对语言尤其对作为语言三大要素之一的词汇有很大的影响作用。词汇的意义不仅受制于句法结构而且受制于文化背景现代语义学和语用学有很大的一部分就是将词义和研究置于文化语境之中或者说就是从整个文化背景出发来研究词的意义的。基本颜色词就是一种能够反映民族文化特点的词汇除了表示颜色本身的所指意义之外基本颜色词还有丰富的文化伴随意义。在不同的语言中基本颜色词所表达的象征、联想、比喻、情感及其它引申含义都不尽相同因而它们在功能、起源和使用场合都有一定的差异。这些差异在跨文化交际中必然会引起冲突不利于交际价值的实现。本文根据英汉基本颜色词文化伴随意义差异程度的不同将八对基本颜色分为三类并分别对它们进行全面系统的对比分析。一、文化伴随意义大同小异所谓文化伴随意义大同小异指的是英语中的基本颜色词与汉语中相对应的颜色词在文化伴随意义上有重合的地方也有冲突的地方。比较而言其相同之处多而相异之处少。这类基本颜色词包括green/绿black/黑purple/紫gray/灰。1.green/绿绿色是生命最旺盛时期的颜色人类在自然界的生存最初就是从采野果、食树叶开始的。人类掌握了农业生产技术后以农作物为代表的绿色植物更成了为人类提供安全、和平、富足的物质基础。作为同一个自然界人类的一部分无论是盎格鲁撒克森人还是汉民族都是绿色植物的直接受益者都有着相似的发展历史所以他们共同认为绿色既是生命和活力的象征又是希望与和平的象征并赋予green和“绿”许多与生命有关的褒奖的含义。在英国和美国绿色是倍受人们喜欢的颜色。许多地方都用绿色来装饰甚至连美元都是绿色的。所以“green”经常被用来表示“金钱”和“财富”并用来比喻“有活力有希望幸福快乐”。比如greenpower金钱的力量livetoagreenoldage矍铄的老年keeponesmemorygreen记忆犹新等。在汉语中绿色同样代表着生命象征着生机、春天、希望、和平等。王安石的名句“春风又绿江南岸”就是典型的例子。但是green和绿的含义又不完全相同。green在英语中18? 1994-2008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可用作“幼稚、不成熟”和“嫉妒”等贬义如greenhand生手greenhorn涉世未深容易受骗的人green-eyed嫉妒的。在古代中国绿色是品级低微的官服的颜色象征官运不好或官运低下白居易诗云:“折腰俱老绿衫中”就是对仕途暗淡的感慨。另外绿也暗含“不名誉”之意“绿帽子”即指为人妻者与他人有染而使丈夫蒙羞受辱。2.black/黑黑色是夜的颜色与黑暗、恐怖、神秘连在一起。中国神话传说中的阴曹地府和基督教教义中地狱的暗无天日无光明可言的地方都是恶人死后的归所。所以黑色在中国人和英美人心目中都能引起“死亡邪恶阴险”的联想。英汉两种语言中与“黑”或black相关的词绝大多数都是贬义词而且文化伴随意义基本相同。比如blackmoney指非法赚来的钱blackmarket指违法交易的场所black2hearted指人心数邪恶。同样汉语中也有大量的与黑搭配的词来表示“邪恶违法狠毒”如黑市、黑户、黑货、黑话、黑手、黑心等等。在希腊神话中黑色代指死神与亡灵所以黑色成了丧葬时所穿的衣服的颜色。英语中的black因此又用来比喻“凶丧不吉利”。比如blacktidings是坏消息或不幸的消息。另外黑色在英语中还可以用来表示“情绪低落”如blackmood“不可饶恕”如blacklie等。黑色在中国古代曾象征尊贵、刚毅、严正、憨直等褒义所以在戏剧脸谱中黑色脸谱往往表示人物性格刚直不阿严正无私如黑旋风李逵、包青天包拯等历史人物的舞台形象都是采用黑色脸谱。3.purple/紫紫色是许多珠宝的颜色象征富贵所以选择紫色作为帝王和达官贵人的服色是英美人和中国人共同的习俗。英语中的purple和汉语中的“紫”因此都代指皇戚国亲和官宦世家。在英语中purpledress是皇帝的紫袍也可以是红衣主教的大红袍所以tobeborninthepurple意为生于帝王之家或出生显贵raisesomeonetothepurple是指立某人为王或升他为红衣主教而purpleairway则指皇家专用的飞机跑道。汉语中的“紫色”也是帝王侯爵之色中国古代就素有“紫衣即君服”之说。所以朝廷特赐的僧衣叫“紫袈裟”而皇帝的居所常称为“紫宫”或“紫薇宫”故此北京的故宫又称“紫禁城”。然而英语中的purple又可用来指“辞藻华丽”如pur2pleprose或“言语辛辣”如purplelanguage。而汉语中的“紫”又可表示“祥瑞”如“紫气东来”。4.gray/灰灰色是天空乌云密布时的颜色是全球共有的一种天气现象。天色灰暗时给人以沉闷压抑之感所以英语中的gray和汉语中的“灰”都包含“阴暗沉闷沮丧暧昧”等伴随意义。比如英语中的grayprospectofsuccess意思是“成功的希望很暗淡”graymarket指的是以过高的价格成交短缺商品但不像黑市那样明显犯罪的市场而grayarea则指中间地段或未明朗化的问题。此外gray还可用做褒义表示年高望重成熟有智慧比如graywisdom老谋深算graymatter有头脑。汉语中的“灰”可比喻颓废和失望如“灰色作品”、“灰色心情”此外也常常用来形容人的意志消沉如“灰心丧气”、“灰头土脸”。而且许多与“灰”搭配的词都明显地带有厌恶的情绪如“灰溜溜”、“灰不溜丢”等。二、文化伴随意义小同大异文化伴随意义小同大异的基本颜色词指的是在文化伴随意义上有很大的冲突的颜色词虽然这些颜色词在文化伴随意义上也有相同的地方但它们之间的差别是主要的应该尤其加以区别。这一类基本颜色词包括red/红white/白。Lyons认为green和redblack和white是两对反义词我们在前面已经讨论过英语中的green是基本上属于褒义词black大体上属于贬义词所以英语中的red应该是贬义词而white应该是褒义词。1.red/红事实上“red”一词在英语中绝大多数情况下表达的都是贬损的含义。尽管red偶尔也被用来表示“尊严美貌喜庆”等含义如刘易斯?卡罗尔的“theRedKing”红色君王罗伯特?彭斯的Myloveislikearedredrose”我的爱人像朵红红的玫瑰以及“red-letterday”喜庆的日子这样一些词汇但是这种用red来表示褒奖的场合在英语中非常有限。英语中许多与red搭配的词组如redbattle血腥战场redhands沾满鲜血的双手总是与犯罪和血腥连在一起。red还常代指“危险”所以交通灯中的红灯就被当作一种危险信号用以提醒过往司机或行人停止行驶。西方国家把共产主义和信仰共产主义的人们称为“theReds”就是暗指在他们看来共产主义者都是危险暴戾之徒。这种看法当然是由于意识形态上的差别造成的但足以说明red所包含的贬损的文化伴随意义。红色是血液的颜色同时也是太阳与火的颜色。在人类历史的早期阶段正是太阳和火的发明使人类的生活有了一定的改观。为什么英美人习惯于将红色和血液的颜色连在一起而没有将它与太阳与火的颜色连在一起呢血液可以让人联想起流血所以可以象征危险、灾难但是血液也是生命的根本为什么英美人只把血的颜色与“血腥危险暴力”连在一起呢也许这是因为作为西方世界的文化基石之一的基督教认为人与自然共属上帝的产物随着基督教在欧洲的深入基督教国家的人们不再对任何自然现象产生崇拜心理只把上帝耶和华当成他们唯一崇拜的主所以他们对太阳和火的作用看得并不是很重。根据基督教圣经记载当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犯下原罪之后上帝对夏娃的惩罚是“我必多多增加你怀胎的苦楚你生产儿女必多受苦楚。”创世记3:16而女人分娩所受的最大的苦楚就是大量失血。英语中的“red”之所以用以比喻“灾难”乃至“血腥”和“暴力”也许起源于此。在中国古代“赭”是罪犯之色所以由此引申出了“红”表示“危险”的意义。但是总体来说红色在中国人的心目中是被受青睐的颜色。中国人结婚要穿红色衣裙过春节要贴红色对联侠义忠厚的人物在舞台上要画上红色脸谱。在汉语中“红”往往表示“繁荣幸福喜庆吉祥美好快乐爱情革命”等含义许多和“红”搭配的词组都是褒义词。中国人结婚生子称为“红事”或“红喜事”有人得到上司的器重和赏识称之为“红人”有人成功顺达称之为交了“红运”古代称美女为“红颜”或“红粉佳人”祝别人生意兴隆要说“开门红”就连看见别人的成功心生嫉妒也说“眼红”或“得了红眼病”。中国神话传说认为人是自然的产物中国人自古就有摹顶崇拜自然的习俗。太阳和火因为能给人带来光明和温暖成为远古汉民族崇拜的对象太阳和火的颜色红色也成为中国人崇尚的颜色“红”因此被赋予了许多褒奖的文化伴随意义。综观中国历史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几乎成为一种发展定式中国人倾向于纷争的天性从中可窥一斑然而纷争势必导致流血所以血液的颜色红色又成了“革命”的象征。2.white/白英语中的white和汉语中的“白”都可以用来表示“纯洁”或“政治上的反动”但是它们之间的文化伴随意义也存在着更明显的差异就连white和“白”都用来表示“政治上反动”时英美人和中国人所带有的感情色彩也不尽相同28? 1994-2008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一般来说中国人心目中的“反动”是个贬义词带有强烈的憎恨感而对英美人来说“反动”是个中性词没有任何感情上的喜好或厌恶。在英美文化背景下白色被当作节日的颜色总是和好兆头连在一起。古希腊人和古罗马人祭祀天神是常常供奉白色祭品。据基督教圣经记载以色列人祭奉上帝的供品也都是白色的。所以白色就成了喜庆场合所穿的服饰的颜色由此产生了white诸多的褒奖的含义white被用来表示“快乐幸运”并逐渐演化出“善良繁荣公正忠诚权力”等意义。所以awhiteman指的是有教养的人whitehands指人清白诚实awhitelie是没有恶意的谎言awhitesheep指坏人当中的好人而oneofwhitedaysofoneslife则是指某人一生中吉星高照的日子相当于汉语中的“黄道吉日”。除此之外英国政府机关所在地WhiteHall而美国总统的官邸WhiteHouse分别用来代指英国政府和美国政府说明white与“权力”不无关联。与此相反除了表示“纯洁”汉语中的“白”绝大多数情况下都用作贬义。白色在中国是孝服的颜色白色总和“不幸”、“丧葬”连在一起所以为逝者举行的葬礼称之为“白事”。在古代中国品位不同的官服都有特定的颜色唯有白色因为习惯上为孝服的颜色而无法用之于官服所以“白”可用来表示“贫困低贱”如“白衣”除了指孝服多指庶民百姓“白屋”指穷人的茅屋“白丁”指没有文化没有功名之人。“白”还可以用来形容“失败徒劳愚蠢”如“插白旗”、“念白字”、“白痴”等。三、文化伴随意义完全不同这一类基本颜色词包括yellow/黄和blue/蓝。也就是说这两对基本颜色词所包含的文化伴随意义是完全不同的。1.yellow/黄英语中的“yellow基本上是个贬义词。它所包含的贬义与种族偏见和文化传统不无关系。yellow是西方国家对东言人的蔑称。19世纪后期有些黄色人种如中国人和日本人向全球各地尤其是向欧美各国移民欧美人对此十分恐惧将这种现象称之为yellowperil黄祸。Yellow可用来表示“胆怯懦弱卑鄙嫉妒”等含义如yellowbelly意指懦夫或胆小鬼而yellowdog原指杂种狗后引申为泛指可鄙怯懦之人。除此之外自从1895年纽约世界报NewYorkWorld刊登了用黄色纸张印刷的连环漫画黄孩儿YellowKidsyellowjournalism黄色新闻指用低级趣味和耸人听闻的报道来招揽读者的办报作风而yellowpress黄色报刊则指这种作风指导下的报刊杂志。然而在汉语中“黄”多为褒义词。这是因为汉民族生就黄皮肤并且从饮用黄河水、耕种黄土地开始创造了华夏民族博大精深的文化。相传汉民族的始祖之一黄帝轩辕氏经常穿黄袍戴黄冕因而被称为“黄帝”所以黄色自古就是皇权的象征。中国古代的五行说推衍出了五色说即从土、金、木、水、火推衍出了黄、白、青、黑、赤、其中黄者居于中央所以为尊贵之色。汉语中的“黄”也因此被赋予了“神圣、尊贵、皇权、国土”等含义。在古代御准刊行的历书叫“黄历”登基作皇帝又称“黄袍加身”。而且在戏剧脸谱中黄色脸谱代表勇猛干练如三国戏中的黄盖、典韦等。汉语中的“黄”也用作贬义代表“色情”据说这一用法源自美国文化的影响但是英语中的yellow并不表示“色情”。汉语中的“黄色新闻”和英语中的yellowpress所代表的含义并不相同因为前者指色情报刊而后者则指某些报刊为了轰动效应而丧失了新闻的真实性。2.blue/蓝英语中的blue有着非常丰富的文化伴随意义。首先blue可用来比喻“忧郁消极伤感”比如tofeelblue意即“悲观伤心”blueprospects表示“希望渺茫”。蓝色是大海或晴朗天空的颜色但作为岛国的英国尤其是伦敦天气多以大雾著称蓝色在英国人的心目中与大海的联系应该更为密切。大海的风浪以及海上航行时沉闷生活也许就演化出blue这种文化伴随意义的渊源。其次法国曾出版过一套低级下流的故事丛书LaBibiothequeBlue而且19世纪的欧洲妓女有穿蓝色衣衫的习俗英语中的blue又转指“色情”如abluemovie色情电影abluejoke下流玩笑。再者殖民时期的美国人曾用蓝色纸张印刷有关安息日的报道blue可代指“清规戒律”所以bluelaw指的是当时清教社团颁行的禁止星期日营业、饮酒、娱乐等世俗活动的法规。此外blue还包含许多文化伴随意义比如18世纪中叶英国曾出现过一个女子文学团体“蓝袜子”BlueStockingSociety所以bluestocking转指“女才子女学者”有些自命血统纯正的西班牙贵族的静脉较之其他肤色更显蓝色blueblood引申为“出身高贵”其它还有bluemoon难得机会及blueribbon出类拔萃等。在中国古代蓝色是儒生所穿的衣服的颜色所以“蓝衫”后来泛指秀才殷文圭有诗云“甲门才子鼎科人拂地蓝衫榜下新”。汉语中的“蓝”用来表示天空晴好时可用另外一个颜色词“青”来代替如“青天”、“青云”译成英语都是bluesky。天气晴好时天空万里无云给人以明净爽朗的感觉所以“青天”转指不营私舞弊的清官如宋朝丞相包拯就被称为“包青天”。同时晴朗的天空总是显得高旷所以又被用来转指高不可及的社会地位如“平步青云”、“青云直上”等。上述的分析告诉我们英语和汉语的基本颜色词在文化伴随意义上存在着程度不同的差异。而且因为这些差异基本颜色词已经成为影响跨文化交际的交际误点。考察英汉基本颜色词的文化伴随意义与考察其它方面的文化差异一样目的在于将西方的习俗引入中国的同时也将中国的传统介绍给西方从而使中西双方在交流中消除隔阂增进理解。但是我们也应该注意到语言本身是个开放而非封闭的系统每一种语言在发展过程中都会不同程度地受到其它语言的影响。随着中西政治经济交际的加深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之间相互影响和相互渗透也日益明显所以英汉基本颜色词的文化伴随意义也会相互转化。注释:BerlinBandKayP.1969BasicColorTerms:TheirUniversalityandEvolution.Berkeley:UniversityofCaliforniaPress.王逢鑫:“论色彩词英汉色彩词语义比较”北京大学学报英语语言文学专刊二1991年P66-74。根据英国语言学家JohnLyons萨丕尔沃尔夫假设分两个方面一是“语言相对论”即语言之间的差异是无限度的二是“语言决定论”即语言决定思维。转引自束定芳:“语言文化外语教学”载王福祥、吴汉樱编:文化与语言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7年P345CaryM.NockA.D.etal.ed.1950TheOxfordClassicalDictionaryLondon:OxfordUniversitypressP214-215。LyonsJ.1979SemanticsVol.I.Cambridge:CUPP283。HendricksonR.1987TheFactsFileEncyclopediaofWordandPhraseOrigins.Newyork:FactsOnFilePublica2tions.刘云泉1991“色彩色彩词与社会文化心理”载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社会语言学研究室编语言社会文化北京:语文出版社。38? 1994-2008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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